第七章
距离于紫绪被带走的那一天,已经过了一个月,而那没在三天內将人找到的车东颖就被周宇晋调到公司的女厕所去当清洁工,一直到找到于紫绪的人为止。
这个惩戒算是最轻了。对于每天都要提心吊胆面对晴不定、像颗不定时炸弹的总裁古慕风,众人才是有苦说不出。真希望被调职的是他们,而不是车东颖。
调动了所有人力搜寻,马大姐却像是从加拿大消失了一样,完全没有任何踪迹。
狠狠的将电话甩向办公桌上,周宇晋不住的咒骂出声。他就不相信以他在加拿大⾜以呼风唤雨的权势,竟然会找不到马大姐的踪影。就算她存心躲起来,也不可能躲得过他的追踪吧!
何以就是找不到她?
心力瘁的周宇晋已经数不清这是他第几次向徵信社以及他指出派去的人手大发脾气了。
他也明⽩再这样下去,不是他把众人疯了。就是他自己疯了,然而在尚未找到于紫绪之前,他无法顾及所有人的感受。
有多少个夜里,他一再挂念着她,想着她是否无法⼊睡,想着她是否憎恨他亲手将她⼊火坑…
但最常绕在心头的却是…他的娃娃是否会在马大姐的教调下失了本,再也不是那个他所喜爱的她?
懊死!只要一想起这个,他的心就无法平静。没想到他会因为一时愤怒,而导致现在这后果。
事发那一天,由于气愤于紫绪的欺瞒,所以才决定给她一记小小的教训…故意冷眼看她受人欺负,故意对她置之不理。
但是他可从未打算按照原先计划,将她送到马大姐手上,接受她的教调。
没想到他的态度与言词竟教车东颖误以为他不在乎,以致造成今⽇找不到人的后果。
然而,在事情尚未成定局以前,他绝不承认自己已失去她。无论花多少心力,不管她这会儿被教调成什么样子,他誓必要将地带回⾝边!
“大哥,大哥。”刁苑橙一路叫唤着,很快的冲进办公室。
周宇晋的思绪被打断,他抬起头看向一脸慌忙的刁苑橙。
“什么事?”
“马大姐有消息了。”刁苑橙着气道,并将手中的传真给他。
他低头看着传真內容,脸⾊骤然大变,手中的传真纸也教他捏成一团。
“大哥,我们现在要怎么办?”刁苑橙请示他的意思。
拍卖会就在今天晚上,马大姐特地通知他一声,表示她已准备好一切,就等富爷上勾。
然而这也代表着于紫绪将会成为富爷的人啊!
刁苑橙担忧的望向周宇晋。大哥这一个月拼命在找寻马大姐的消息,为的就是不愿把于紫绪给富爷,如今马大姐却要在拍卖会上将于紫绪推销出去,大哥会决定怎么做?
“准时赴约,苑橙,取消下午所有会议。”他迳自下决定。
“大哥,你的意思是…”
“我要参加拍卖会。”他不准备向马大姐要人,他要亲自将于紫绪买下来。
“哇!这好玩。”刁苑橙呼出声。须臾,她停止笑声,突然想到还有另外一个问题“大哥,不对耶!如果你买回于紫绪,那富爷那一边…”
“我自有打算。”即使没有安排个女人在富爷⾝边,他也能整垮富爷。
当初之所以决定由于紫绪去执行计划,其实是想要于家⽗女为当年之事付出代价,并藉由他们的手要回古家的祖产,如此方能给古慕风一家人一个代。
会在意于紫绪却是他所料想不到的结果,而既然是他看上的女人,他就不可能再将她送给别人。
“大哥,到时候我可不可以揷上一手?”刁苑橙兴匆匆的追问。
“你想做什么?”
“我也想试试喊价的感受嘛!”
“你是个女人,少引起不必要的注意。”他冷瞟她一眼,断然的拒绝。
刁苑橙努努嘴,沮丧的垮下双肩。
拍卖会现场是一片热闹,参加拍卖会的人络绎不绝,全是加拿大有头有脸的名流仕绅、政要人士。
当然这之间也包括在湾台赫赫有名的大地主富爷。他这次是特地为合购土地一案前来渥太华,却在无意间得知这场拍卖会,生喜爱美⾊的他,一得知拍卖会上尽出令人眼睛为之一亮,垂涎三尺的大美女,他自是取消所有计划,特地赶到拍卖会现场,一睹美人真面目。若看中意,他不排除成为喊价的一员。
会场是一个大舞台,灯光炫丽人,五光十⾊的霓红灯一收一放的穿揷其中,令人目不暇给,却更添魅丽⾊彩。
加拿大人都了解马大姐是个作风奇特的女人,她会不定期为她旗下的女人举行拍卖会,且每次只拍卖一个女人。
但所谓的拍卖会并不如外人以为的是变相的易,其实拍卖会拍卖的的确是女人,但是充其量也只拍卖一个晚上的时间。
而这段时间是否会有任何关系,全由被买下的女人自行决定,也因此,是否能取得美人的青睐,就凭个人真本事了。
柔和的音乐声突然停止,就在众人一阵屏息中,一名肢款摆、婀娜多姿的女人缓缓步向舞台央中。
柔美的灯光照在她的上方,将她耀眼的红发映衬得更加亮丽,宛如火焰似的圈住她如精灵般美丽的五官;金澄⾊约灯光令她的肌肤宛如油般可口,⾼⾼的颧骨下方是一片玫瑰红,和她的心型檀口相得益彰。
她火红的秀发⾼⾼梳起,⾝着一袭细肩带、露出细⽩香肩的象牙⽩丝绸礼服,与她⽩皙光滑的肌肤无分轩轾。
乍看之下,这件礼服还算是保守,前包裹得很紧,但就在此时,这名已昅住在场所有男人目光的女人,像是刻意的轻转个圈。这马上引来一声声惊呼,众人为她那漂亮且曲线完美的背部心醉神。
似乎很満意自己造成如此轰动,台上的这名美人儿露出一抹若有似无的嫣然笑意,更教众人神魂颠倒,不知⾝在何处。
这名美人甫出场,就令所有人惊不已,皆为她那眉目含情、眼里频频放电的騒样逗惹得心庠难耐,等下及拍卖会立即开始。
“大哥,那是于紫绪吗?”坐在最前方的刁苑橙眼眸大睁,几乎认不出站在台上那美得惊人的女人就是于紫绪。
周宇晋的表情看不出任何反应来,他的视线也不曾离开那名女子的⾝上。当他注意到她左上那一朵蔷薇刺青时,他的心一沉,放在口袋里的手紧握成拳,恨不得将某人痛揍一顿。
是谁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在她完美无瑕的肌肤上留下记号!该死的马大姐!这笔帐他会私下和她算清楚。
“大哥?”得不到反应,刁苑橙不死心的追问。
“是她没错。”他说,注意到台上的她始终没将视线往他这头扫来,不噤沉着一张脸。
是故意忽视他的存在吧!他相信以她处在上方的视野,绝对可以发现他也在拍卖会现场。
“她好美耶!大哥,你看所有人的反应就知道,看来这次的拍卖会一定会是空前绝后的大盛况,你有几成的把握?”她不噤有点担心。
如果有这么多人要争取于紫绪,大哥的胜算一定不大,这下该怎么办?
“大哥,你看要不要⼲脆让马大姐取消这次的拍卖?人是你给她的,她应该会给你面子。”
周宇晋没有回话,这时,马大姐已在气氛最热烈的时候走上舞台央中,对台下的人微笑着。
“很⾼兴各位能菗空前来,为了不浪费各位宝贵的时间,拍卖会马上开始。”马大姐在一阵寒喧之后,宣布拍卖正式开始。
拍卖才开始不到十来分的时间,叫喊的数目已⾼达一百万美金,且数字还在持续增加。
“两百万美金。”叫喊的人正是大地主富爷。想他有的是钱,就是没看过这么美的女人,花多少钱都值得。
“大哥。”刁苑橙着急的推推他的手,就怕人被富爷标走了。
“三百万美金。”另一个角逐美人的是大鹏船运的小开。
“大哥。”刁苑橙更是急急叫唤。
“五百万美金。”周宇晋终于开口。然后他发现那始终不曾看他的于紫绪,在此时像是不经意的把视线落在他⾝上,接着朝他极为逗挑的一笑。
“大哥,她在对你微笑,也许她已经知道你是来带她离开的。”刁苑橙也看见这一幕,大为快的抓着周宇晋的手臂。不,他并不这么认为,周宇晋皱起眉头思付。这个笑太媚妩,本不像是她会有的笑容。
“六百万。”大鹏船运的小开紧追不舍。
“那个⽩痴难道不懂得什么叫作成人之美吗?”刁苑橙忿忿的说,不忘瞪着另一旁那大鹏船运的小开。
“闭嘴,苑橙。”周宇晋制止她胡闹,却见于紫绪在马大姐耳际不知说了什么。
“七百万。”富爷猛追上来。
“七…”刁苑橙倒菗口气,心想这些人是不是疯了,要不然怎会狂疯到这种地步。
不过就是和一个美人共处一晚浪漫时光,值得他们不顾一切的猛砸钱吗?
这下大哥要将于紫绪顺利带回,恐怕不是那么容易了。刁苑橙看向一旁的大哥,不知他现在作何打算。
“目前喊价最⾼的人是从湾台来的富爷,以七百万美金标下妮妮姐小的夜一,在场人士若是无意喊价⾼过七百万美金,那么妮妮姐小就由富爷…”
“一千万美金。”周宇晋在最后关键的一刻喊出天价,他相信不会有人⾼过他。
不管台上的女人再美如天仙,一千万美金都已经是马大姐自开创拍卖会以来的最⾼价了。
“搞什么鬼!”富爷很难相信竟然有人会出此⾼价,就为了买下一个晚上的时间,看向周宇晋的表情充満了轻蔑以及不信。
不过这一眼已教富爷认出这名看似年轻的男子,正是加拿大的传奇人物古慕风,也是这次他要合作的对象。
因此,败在古慕风的手上,富爷没有第二句话说,反而走向他,伸出手掌和他打招呼。“恭喜,古先生果然有气魄。”
“好说。富爷难得好雅致,我不知是富爷看上的女人,不然…”周宇晋客气的和他虚与委蛇一番。
“既然是古先生您看中意的人,我自然无意夺古先生之所好。您和台上那大美人可说是金童⽟女、天作之合啊!在此就预祝古先生有个浪漫的夜晚。”富爷无所不用其极的逢拍马着。
今天他能成为大地主,可全是靠他这三寸不烂之⾆,难得在这场合碰上要合作的对象,他当然得使出看家本领。
周宇晋略带笑容的注视着富爷在他面前滔滔不绝的说着,心里不免升起一抹厌恶。
当年于紫绪的⽗亲肯定就是让他这张利嘴给骗得团团转,才会背叛和于家有婚约的古氏,因此该为整件事负责的,正是在当年私呑古家所有地产的富柄坤。
“大哥,马大姐请你上台。”刁苑橙见两人聊天聊到忘了正事,不噤推推他。
周宇晋朝富爷点头示意,随即旋⾝,气派十⾜的走上舞台。
马大姐一见标下妮妮的竟是她的幕后老板,眼里同时出现两种神⾊…是诧异,也是遗憾。
诧异的是,既然都把人到她手上了,他怎么会又把人标回去?
遗憾的是,人原本就是老板的,她这一千万美金要找谁要啊!
唉!她的一千万美金啊!还有这段时间她所花的心力以及金钱,谁要赔给她?
“古大爷是您呀,真是恭喜。”这话马大姐说得不是相当情愿,希望她这位年轻老板不会听出来。
“人我带走了。”周宇晋睇视她一眼,伸手捉住始终静立一旁的于紫绪,转⾝就要往舞台后方走。
“等等,古…”“你还有话说?”他未回头,沉下声道,警告意味十分明显。
“没…没有,慢走啊!”马大姐识相的呑回原先想说的话。
这会儿她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以下犯上,将来她的所有生计,可全在他的一念之间啊!
瘪瘪红,马大姐无奈的目送着她的老板从后台离开。
唉!这一个月来辛苦的训练都⽩费了。思及此,马大姐不噤深叹口气。
回别墅的路上,车內的气氛是一片令人几乎要窒息的寂静。
周宇晋面无表情的开着车,于紫绪则选择将脸朝向车窗外,好像外面的风景很昅引人。
习苑橙抿着红,不?椿卮蛄孔潘嵌耍膊桓颐橙豢凇F绞币豢谒祷昂苣眩饣岫擅荒歉龅ㄋ祷啊?br>
终于回到别墅,她不由得松了一口气,速速冲上楼,让他们两人单独相处。
她想大哥一定有许多话要说,她在场只会造成困扰,虽然她其实好想留下来,她真的好想听听大哥会说什么。
可是她也知道这本是不可能,大哥才不会让她留下来。
“苑橙,回房去。”
果然,她不过才移动速度慢点,后头就传来他的命令了。唉!她就知道。
见客厅只剩下他们两人,一直不曾开口的于紫绪,突然开口道:“你打算在这里?”她的声音比以往更添媚妩。
周宇晋闻言,目光像两道利刀的直向她,薄紧庒成一条线。
“你不回话,是表示默许了?那么就别浪费时间了,我会尽力服侍你到満意为止。”语气既轻佻且暧昧,于紫绪说话的同时,已伸手至颈后,解下系在颈项上的细带子。
眼见细带子从她前滑落,一旁的周宇晋迅速上前一步,用力攫住她的上臂,将她搂进怀里。
“温柔点,古大爷,我不会跑掉,至少今天晚上我会属于你。”于紫绪让自己的眼神充満惑。这一个月,她做过太多这种练习,已非常纯。
“闭嘴,再给我听见这种轻佻的言语,我会扭断你的颈子。”他从牙进出话来。
“原来古大爷不喜这样啊…”她仰起头看着他冒火的眼睛,马上嘴角一扬,风情万种的微笑,小手轻轻搭在他起伏不定的膛,娇滴滴的说:“既然如此,咱们就来点不一样的。古大爷喜淑女,是吗?”
“娃娃…”他眼一眯,沉声警告。
她不理会他,将他的手掌贴在自己前,然后双手老练的滑上他的肩膀,缓缓勾住他的颈项,揽下他的头,同时凑上她的双。
周宇晋第一个反应是愠怒的想推开她,然而当她柔软而温暖的瓣贴上他的,他皱起双眉,由着她的主动的探索着他。
像是感受到他的被动,于紫绪娇笑出声,双手一推,将他推倒在沙发上。接着,她很快的跨坐在他的腿上,用她所知道的一切方法使他快乐,而这些方法自然是由马大姐所教调。
由他膛急促的起伏,和两股之间的悸动,可以知道他是如何被撼动。
“娃娃,不要玩火。”他深沉而沙嗄的声音庒抑的提出警告。
他知道自己受到蛊惑,她是如此馨香、柔软,她的躯娇甚至完全贴在他⾝上。
“我叫妮妮,你真讨厌,你不知道这时候最忌讳叫错名字吗?”她嗔怪道,伸手轻敲着他的。
他眯着眼睛盯着她的双眸,试着想要看穿她的思绪,但她没有露出一丁点不自在,反而冲着他直笑,好整以暇的任由他打量,一面对他猛抛媚眼、频送秋波。
一股怒意自心头涌起,周宇晋迅速的站起⾝,毫不费力的将她抱起。
于紫绪大吃一惊,但惊讶过后,她随即咯咯笑出声,皓腕自动揽住他的脖子。
“你要抱我上哪儿?你不喜在沙发上吗?”一路被抱上楼,她仍不忘在他耳际送上轻吻。她得意的听见他倒菗一口气。
接着,她被用力扔向央中,差点岔了气,不过她很快的爬起来,跪坐在上。前的细带子早就垂落两旁,直露出她宛如初生婴儿般完美无瑕的细⽩雪峰。
见着这一幕,周宇晋原就绷紧的神经,瞬间应声而断。他咒骂一声,冲上前去,拉起丝被裹住她全⾝,并菗出了间的⽪带连同丝被一起捆住,让她动弹不得。看她还能風騒到哪里去!
“你…不会吧!原来你有⽑病,喜这种态变方式!”她的嘴依然不停的出言挑衅。
“你再如此作自己,是要我连你的嘴也一起塞住了?”
于紫绪咬了咬,聪明的没有再开口。他満意的坐在畔,温柔的目光停驻在她脸上,不住的打量她。
她别开脸,不想搭理他,迳自动扭着⾝子,想挣开丝被的束缚。
“不要⽩费力气了,娃娃。”他喃着,抱起她,将她放倒在上。
她一双大眼勾直勾的看着他,然后又移开了视线。
“想要和我谈谈吗?娃娃。”他不愿她,但也不愿见她和他保持距离。
她沉默不语。
“你是在怪我吧?”他伸出右手将她头上那顶假发拿掉。
她讨厌假发,甚至觉得很恶心,但是却被迫要戴上它,为此,她心里一定更气他吧。
“我不想解释你为何会被送到马大姐那儿,即使那是你未来加拿大前的计划。但是你不用再回到马大姐那儿,安心睡吧!”
“你不想要我?”她突然又冒出话来。
“想,我当然想要你。总有一天,你会成为我的女人,但不是现在。你放心,你今天晚上会很全安。”他以为她在担心他会犯侵她。
“我只有义务陪你一个晚上,你不好好把握是你的事,反正花钱的是大爷。”她说,转开头去,实在不明⽩他在拍卖会将她以⾼价买下,何以又不想碰她。
想到这儿,她的脸上突然露出自嘲的笑容。她竟然忘了,她可是仇人之女,他厌恶她都来不及,又怎么会想碰她呢!
“不只是一个晚上,娃娃,我说过你不必再回马大姐那儿。除了这里,你哪都不能去。”
于紫绪选择沉默。瞧!他仍是以娃娃唤她,可见他有多么痛恨她的姓氏背后所代表约意义。
不该感到心酸的,不是说好要死心,不是早下定决心要忘了他的吗?
何以她还是无法真正做到,还是不能以应召女郞的态度面对他?
也许他⾼价标下她,只是想测试她是不是通过考验,是不是已达到他的标准,然后他才会把她送给富爷。
“我达到标准了吗?”她语气平静的问。
“你说什么?”
“我这个样子应该可以惑富爷了,你放心,不用再亲自试验我了。”
周宇晋脸上有一瞬间闪过讶然,接着他暗一咬牙,明⽩是谁将他原先的计划告诉了她。
这个家伙,看来把他调到女厕所是太便宜他了。
“你用不着惊讶,我已经知道你全部的计划,我也答应会去完成它,你是不是可以松开我了?”
“你这个小傻瓜,你真的以为我会让你去惑富爷?我现在明确的告诉你;你是我一个人的,你的、你的人全属于我。”他的目光在她浓装裹的脸上游移。
他的话甫出口,四周便有如被施咒语一样,突然静了下来。
她转回头,见到他直盯着她瞧,他的神情温柔得令她一时以为回到了以往那些美好时光。
一直到他的手掌抚上她的脸,这才打破四周的魔咒,她顿时回过神,视线又飞快的移开,脸上表情再次回到平静。
别傻了!于紫绪在心里告诉自己。她和他再也不能重回那段彼此嘻笑、捉弄对方的⽇子,她有任务要达成。
“我既然答应要去接近富爷,我就不会食言,你不能阻止我,你也没那个权利。”她冷冷的指出。
“我没那个权利?”他挑⾼眉⽑,一脸讶异。
这女人竟说他没那个权利!这话可好笑了。
“你倒是说说看,如果我没有权利,谁有权利阻止你?别忘了,你的未婚夫是我。”
“你才别忘了,我已经签下和你解除婚约的契约了。”她反驳回去,永远也忘不了她在签下名字时,那种心痛绝的感受。
“又是东颖的意思?”他的嘴角菗搐了下。看来他和那家伙的帐有得清算了。
于紫绪懒得回答。天知道他在说什么,和她解除婚约的人是他,厌恶她的人也是他,⼲车东颖什么事了!
充其量,车东颖不过是遵照他这大哥的指示罢了。
“这也好,既然你和古家解除婚约,那么古家的事你也不必揷手,你就待在这里,哪里也别去。”他自是很満意的说。
“你!”她回过头,直瞪着他。
“就这么说定,你已经不是古慕风的未婚,你也不必再去接近富爷,你听明⽩了吗?”他说着,嘴咧得老大,看起来很⾼兴。
以为他是为了不再是她的未婚夫⾼兴,于紫绪的心狠狠的刺痛。她别开脸,不愿正视他开心的表情。
她知道他厌恶她,可是他一定要在她面前表现得这么明显吗?
他知不知道他这种表现好伤人?
为什么他非要伤她不可?
“你不用这么⾼兴,我不会死着你,古先生。”她心一冷,和他撇清关系道。
知道她分明是误解了他的意思,周宇晋也不想在这时候向她解释。就让她这么以为吧,总好过让她一心一意只想为古家赎罪,而执意去接近富爷。
她是他的女人,别人休想染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