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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卷第770章绑架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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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全保第二天就住进了帝豪大酒店。他像从地狱里溜出来的精灵,不停地在酒店里转悠,一有机会就跟踪刘燕妮,有时还到她的公司门前转悠一圈,似乎想监视她的行动。

  所有的行动,都是为了瞅准机会收拾刘燕妮,替白宝山出一口恶气,当然,李全保更是看在钞票的面子上。红色的老人头真是魅力无穷,多少人为了它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啊。

  李全保早已想好了收拾刘燕妮的计划,他想在刘燕妮回家的路上劫持她,然后再做打算。他不是个亡命徒,但为了能足他对毒瘾的需求,离亡命徒越来越近了。

  刘燕妮没有给李全保这种机会,她每天早上八点钟准时到达公司,六点钟准时离开酒店开车回家,根本没有给李全保留下任何可乘之机。

  有钱就是爹,有便是娘,这是像李全保这样的小混混信奉的铁条。

  拿到白宝山的五千块钱后,第二天李全保置办了一身行头,通过自己的渠道买了足够半个月的掺假的烟土,当天下午就进驻到了帝豪酒店。

  在以后的一个七八天里,李全保就像个从地狱中冒出来的幽灵。

  时间一天天过去,白宝山也不停地打问李全保的行动进程,李全保总是把时间往后一推再推。

  钱也花的差不多了,李全保还是没有等到向刘燕妮下手的机会,他只能再次向白宝山伸手要钱。

  白宝山在事情没有办妥之前,也不想过多地破费,但已经由不得他了。他不得不狠狠心又给了李全保五千块钱。拿到钱之后,李全保信誓旦旦地说:“一个星期之内,你一定会看到你想要的结果。”

  可是,三天过去了,李全保还是没有等到机会。他曾经想过,如果实在没机会在外边下手,就蒙着面把刘燕妮堵在电梯或卫生间里,一刀下去,先毁了她的容再说。

  对于女人来说,毁容比更具有杀伤力。内在的伤痛只有自己感受到,而外在的丑陋却人人皆知。

  这种打算,他也只是在上发挥一下自己的想象力,没敢付诸行动。

  时间还在一天天地流逝。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李全保相信,只要时间长,机会总会有出现的一天。

  这天下午五点,正要开车回去的刘燕妮接到了蒋丽莎的电话。刘燕妮没打算接蒋丽莎的电话,和白宝山的婚变还清晰地记在自己的脑子里,也在蒋丽莎的脑子里储存着。如果蒋丽莎此时兴师问罪,刘燕妮虽然不乏措辞,但她不想费那么多口舌。

  刘燕妮没接蒋丽莎的电话,但蒋丽莎的执着终于改变了刘燕妮的主意。做都做了,还怕什么。

  等蒋丽莎再次把电话打进来,刘燕妮终于接听了。

  “燕妮,申请征地的批复下来了,我想和你谈谈。”从话筒里传来蒋丽莎欣喜的话语。

  “那就请你过来吧,我在酒店等你。”刘燕妮平静地说。她很清楚蒋丽莎的为人,知道她和大多数势利的小人一样,没利可图绝不会早起。她之所以通风报信,就是为了向刘燕妮讨要好处费来了。刘燕妮盘算着,蒋丽莎这个电话很贵,不止三万五万。

  在刘燕妮的地盘上谈事,蒋丽莎在心里上绝对不占优势,于是就强调说:“酒店里人多嘴杂,还是在外边见面吧。”

  狡猾的蒋丽莎一说完地点就挂了电话,根本没有给刘燕妮留下拒绝的余地。

  当刘燕妮开车丰田出了酒店,她的后面尾随着一辆蓝色的出租车。

  出租车上坐着李全保,他每天如此,只要刘燕妮的车子出去,他就会马上打一辆车跟在后面。

  机会不是等来的,靠的是寻找。现在的刘燕妮成了李全保的猎物。

  刘燕妮赶到蒋丽莎约她的咖啡店时,太阳已经在西山摇摇坠了。李全保心想,也许机会就在今天晚上。

  刘燕妮进来了,她的精神很好,好像比结婚前又年轻了几岁。只见她步伐轻盈,轻摇的蛮如春风中的杨柳。似乎她新婚的老公给了她注入了无穷的力量,她显得更有成人的味道了。

  本以为,蒋丽莎一见面就会责问她故意闹出的婚变,可是,蒋丽莎的热情超乎了刘燕妮的想象。

  蒋丽莎把刘燕妮接到座位上时,服务员已经把煮好的咖啡端了上来。蒋丽莎亲手给刘燕妮倒了咖啡,征求了刘燕妮的意见后,又往她的杯子里放了三块糖。

  出于礼貌,刘燕妮对蒋丽莎笑笑。

  虽然蒋丽莎没有抱怨刘燕妮婚变给别墅内造成的难堪,但还是开始发牢。等刘燕妮喝过第一杯咖啡,蒋丽莎才笑盈盈地说:“大妹子,为你征地的事,我可是没少往省城跑,也没少催我们家的老黄。现在办事你也知道,不但要看人的脸色,花费也大。那些可恶的官僚一个比一个难,明着要你请吃喝,其实在打歪主意。他们一个个肥的油,哪里差一顿饭呢——”

  凭刘燕妮的聪明才智,她知道蒋丽莎为什么要对她说这些,就打断了她,问道:“批复的文件呢?”

  “在市府呢,那可是绝密,我暂时还拿不出来,这还是我家老黄告诉我的呢。”蒋丽莎看看刘燕妮,又接着说:“除了这事,老白前几天也来找我,抱怨说你戏他了她,还要去法院告你呢,说你玩了他的感情,要你赔偿他的精神损失,我当时就训斥他说:‘现在都什么时代了,婚姻自由,结了婚还离婚呢,何况人家根本没和你结婚。你可不许胡闹,你要敢胡闹,看我怎么收拾你。’大妹子你说说,这都什么事啊。我知道你不怕他告你,可这事一闹腾起来,你不也跟着丢人吗。大姐是为了你的面子,所以才阻止了他。”

  刘燕妮明白蒋丽莎这是在讨好卖乖,目的就是为了从自己身上榨点油水出来,于是就问道:“别扯远了,你说个数,如果不超出我的预算,我马上就能答应你。”

  蒋丽莎本来就是来要钱的,可当刘燕妮真正要她张口时,她却难为情起来,冲刘燕妮笑笑说:“我这样做也是迫不得已不是,咱们不是外人,谈钱太俗气,但不谈吧,呵呵,怎么说呢,亲兄还明算账呢,就这个数吧。”

  蒋丽莎伸出一个巴掌,在刘燕妮的眼前晃了晃。

  要当,牌坊也要立,这是蒋丽莎做人的准则。

  刘燕妮清楚蒋丽莎的为人,知道她绝不会为了区区五万块钱费了这么多口舌,就故意说:“不多,孔乙己的话,多乎哉,不多也,五万块钱,不需要给上级汇报,我能当家。你也不容易,跑上跑下的,妹妹我再次深表谢意了。”

  蒋丽莎一听傻了脸,想解释手一个巴掌是五十万,就抬起手来要比划,结果碰翻了杯子。暗红色的了一桌,顺着台布到了下面,滴到了蒋丽莎的子上。蒋丽莎站起来,向服务员喊道:“请把桌子清理一下。”

  刘燕妮含蓄地笑笑,说:“衣服脏了没事,只要别脏了其他。”

  蒋丽莎只顾忙乎,没听出刘燕妮说话的含义。她要是当时能领会到刘燕妮的话是说她心灵肮脏,肯定会脸红。

  桌子清理完,蒋丽莎重新坐下时,才不好意思地说:“妹妹,你误会了——”

  “难道你不打算要你的花费了吗?”

  “不是,不是,只是花费多了点,我都不好意思说了,不是五万,是五十万,五十万。”蒋丽莎终于还是红了脸解释说。

  刘燕妮拉下脸,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说:“呵呵,这咖啡贵吧。”

  这回蒋丽莎可听出来了刘燕妮的话外音,就说:“你不知道呢,除了白宝山来找我,司徒小倩昨天还来告状呢。”

  “怎么,她告状不到法院跑到你那儿去了。几天不见,你不会是当了法院的院长了吧。”刘燕妮故意问道。

  “她说你不仗义呢,说好了要和她合作办学的,结果却涮了她。她肚子的委屈,说到伤心处差点就哭了呢。我批评她说:‘燕妮不和你合作,也是有苦衷的,她名义上是总裁,其实上面还受人管呢。’好在司徒小倩还算是明理人,没有再多说什么。”

  蒋丽莎的戏演得过火了,掺水太多,太假。刘燕妮讽刺她说:“不是她通情达理,是你教育有方。你也说了这么长时间了,我就给你个准数吧,二十万,咱们一把齐了。我拿到征地批复报告时,会把钱给你划到账上。”

  不知不觉中两个小时过去了,蒋丽莎还想谈下去,刘燕妮却接到了王笑天的电话。

  王笑天打电话催刘燕妮回去,她没敢过多地停留,告别了蒋丽莎,开车离开了咖啡店。

  夜幕裹着大地,公路上漆黑一片。刘燕妮驾着丰田,稳稳当当地行驶在人烟稀少的马路上。

  穿越过大桥后,是一段爬坡路。两边高山耸立,峭壁上长了荆棘丛。一只兔子从草丛里跑出来,在穿越马路时,被丰田的车灯照,失去了方向感。丰田车眼看就要朝兔子冲过来。

  出于对生命的怜悯,刘燕妮踩了刹车,并熄灭了灯光。

  已界三十的刘燕妮现在很想要个孩子,这样她就能和王笑天组成一个三口之家。没有孩子的家庭是残缺不全的,对于刘燕妮来说也是不安定的。

  由兔子幼小的生命,刘燕妮联想到了她想要的孩子,怜悯之心顿时充斥在心间。

  车灯再次打开时,兔子消失。刘燕妮笑笑,她为自己能珍惜生命而感到**和自豪。

  在车子快要达到山坡的顶峰时,刘燕妮又一次放慢了车速。这次她没看见兔子,而是看见一个人横躺在马路中间。

  兔子还值得怜悯,何况人呢。

  刘燕妮停下车,从车子上下来,对着躺在地上的人喊了几声。

  “先生,你怎么了,你需要帮助吗?”

  躺着的人手脚动了一下,从嘴里发出了微弱的声音,说:“救救我,救救我,我大概,大概是,是心脏——病复发了。”

  刘燕妮弯扶起那个人,慢慢地向车子走去,就在她打开车门的瞬间,那个人突然使出了浑身的力气,把刘燕妮一把推到了车里,然后自己也上了车。

  这个男人就是李全保。他上车后陈着刘燕妮没看清他的脸,迅速地戴上了面具。

  车子没有马上离开。

  “我好心救你,你想干什么?”刘燕妮惊慌地问道。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已经把她吓得魂飞魄散,六神无主了。

  李全保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沾麻醉药的纸巾,先卡着刘燕妮的脖子,然后不由分说就把纸巾捂在了刘燕妮的鼻子上。

  不到一分钟,刘燕妮就失去了知觉,软塌塌地歪在了后排上。

  北岸大山的山谷里,离谷底两米高的峭壁上,有个古人埋葬死人的山

  刘燕妮就被李全宝安置在这里。

  刘燕妮醒来时,她的手脚已经被捆上。她感觉到四周无人,只有山谷里的旋风在外发出呼呼的叫声。

  “有人吗?”刘燕妮惊恐地问道。

  无人回答。

  “我知道你就在这里,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样?我好心要救你,难道你就没有半点良心吗?”

  一股风吹进来,带着浓浓的土腥味,刘燕妮再次问道:“这是什么地方,你究竟想怎样?你要杀我吗?说话,只要你说话,咱们就有商量的余地,否则你什么也得不到。”

  “哈哈哈哈,我只要能得到你,就得到了一切。你省省力气吧,我什么也不会告诉你的。不过,我不会杀你,杀了你我什么也得不到。”李全宝终于开口说话了。他的笑很森人,刘燕妮起了一身皮疙瘩。

  但她很快控制了自己的恐惧和紧张的情绪,耐着子问道:“听口音,你你是本地人,我只想在死之前请你告诉我,我和你有仇吗?如果我们之间有仇,请你给我说明白了,也好让我死个明白。”

  刘燕妮的语气很温柔,也许是她温柔的话多少打动了李全保;李全保也正无聊,想和这位美丽的少妇聊聊天,于是就说:“大姐,咱们往日无冤近无仇,你也别多问了,我只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他给了你多少钱,我加倍给你。”刘燕妮惑道。

  “我也想啊,可是你人在这里,怎么给我呀?”李全保问道。他没指望从刘燕妮手里拿钱,只是随便问问而已。

  “我车上有信用卡,只要我说出密码,你就能拿到最少五万块钱。那个卡上存着我平时的零用钱,就那么多。如果你嫌少,只要你相信我,放我走之后,我会按照咱们的约定给你钱的。实话告诉你,我有的是钱。你费了这么大劲绑了我,不就是为了钱吗?”

  刘燕妮的话如一只小巧的手,不断地往李全保的处挠,不由李全保不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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