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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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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多人,他们是你的朋友?”颜茴穿过了人群集聚的客厅,在厨房里找到了忙碌的欧极。

  欧极在餐桌上放了一排瓶瓶罐罐,一手拿著试管转⾝吻了吻她“回来了?逛街的感觉好吗?”

  “心痛,好痛。”两手拿著逛街之后的战利品,颜茴不情愿又舍不得地说。

  “会痛?”他喜出望外,想知道她到底痛到什么程度。“你今天出门花了多少钱?”

  “三千元。”她満心満腹的后悔。

  “五个袋子三千元?”欧极又变得没精打彩,三千块还能大包小包,她是怎么买的?

  “我尽力了…”颜茴沮丧地垂下了头,亲眼看见自己将一张张钞票送出去,她总必须忍下将钞票收回来的冲动,才能让买卖成

  “照你这种花钱的速度和金额,我们永远也没办法在期限內把钱花完。”他就知道不能依赖这生节俭的女人,不能靠她来花钱解决问题。

  “对不起,但这已经是我的极限。”再也不了,再花下去她会得心绞痛。

  “我早料到你会这么说,所以我才找这些人来,他们可以帮你花钱花快一点,过来见见他们。”欧极早有先见之明,指著大厅里的人告诉她。

  “他们是谁?”颜茴侧⾝往外看了看,觉得他们像是杂志里的⾼级人士。

  “卖东西的人。”收拾完桌上的实验品,他一手揽著她走至厅內。

  “卖东西还到府服务?”好方便;没想到除了披萨店之外,还有别的行业对客户这么细心。

  欧极让她在大家面前立正站好,两手指向她对来客介绍:“各位先生‮姐小‬,你们今天的目标就是她。”

  “什…什么目标?”颜茴看见那些客人们的眼神在欧极说完话后,突然都变成了猎人的眼神。

  “看清楚了就赶紧行动,钱在她⾝上。”欧极拍拍手,把颜茴留在原地,自己躲到一旁坐下。

  颜茴莫名其妙地看着那些瞬间朝她涌来的人。“我…你们要做什么?”

  “‮姐小‬,请你看这个…”一本本印制精美的商品目录向她递来,她几乎要被淹没在⾊彩缤纷的各式图片里。

  “亚曼尼、卡地亚、…?”颜茴左右胡看着,看到什么就念什么。

  “不,请你先看我的,这里有许多东西能配得上像你这么⾼贵的淑女。”

  扁是看到底下价目表上印的数字,她就感到害怕。

  “请你看这个,你一定会喜的。”

  “别碰我…”她摇著头,挣扎地推开人群跑向欧极。

  “‮姐小‬──”

  “欧极,这是怎么回事?哇!你走开…”颜茴跑至欧极的后面问道,再甩开一个还不死心的售货员,躲到欧极的怀里去。

  “小茴,他们想买东西给你,正在向你展现友好的态度,只是这样,你不必感到害怕。”他拍拍她的背,她的表情像是看到狼来了的样子。

  “卖什么东西给我?我现在生活富⾜,什么都不缺。”这一群苍蝇向她強迫推销,岂不是又要她花钱吗?

  “你缺,你缺奢侈品。”抬起她的脸蛋,欧极明确地说道,买奢侈品是花钱花最快的办法。

  颜茴瞳孔变大“很贵的?”

  欧极指著她的心房“你这里会痛很久的那种。”她买了那些东西后一定会跟他哼哼唉唉个不停。

  “我不买那种东西!”她坚决抵抗。今天被他赶出去买了那些没用的东西后,她的心已经够痛了,再买她就要心律不整了。

  “这么抵制资本主义,你变成共产员了吗?”他轻刮著她的脸庞问。

  “我虽然活在资本主义的社会,但我的节俭守则仍然没有忘记。”她坚奉节俭信条,能省就要省到最后一兵一卒。

  “你不想赶紧把钱花光吗?长痛不如短痛,我问你,你要心痛一次,还是要每天上街去心痛无数次?”欧之以利,看她每次买完东西都要捶心肝,还不如让她一次捶个够。

  “不管是哪一种我的心脏都会破损,我不玩了,我不想再花钱了。”掩著口,她悍然拒绝,坚定地对他‮头摇‬。

  “欧先生?”捧著目录的业务员们听到颜茴这位大买主不肯购物,个个都滴著冷汗。

  “没事,她只是下不了决心,我帮她买,这些我全要了。”欧极随手点了一本珠宝目录说道。

  “你买首饰珠宝?太浪费了,这些东西又不能吃。”颜茴赶忙要他收回成命,又不能吃,她买那些石头有什么用?

  “小茴,没有人吃钻石⻩金,这是女人必需的装饰品。”他有耐地解释,是女人的话,应该都会爱这些东西的。

  “那就退回去,我不需要装饰品。”可惜颜茴就是和一般的女人不同,除了民生必需品外,一概拒买。

  “我已经订了,不能退货。”欧极对她亮出“商品售出概不退货”的规则,推翻了她所有的坚持。

  “不能退?我不用这些东西的,你要自己戴吗?”她捉著他的肩头,心里凉凉又痛痛的,又有一笔钱从她口袋溜走了。

  欧极故意忽略她的哀愁,再向其他人下订单“这些我全都要了,她适合淡⾊系,尽量挑符合她气质的。还有,她的⾝材是这个‮寸尺‬。”

  “是的,谢谢你。”

  “那些⾐服少则万把块,多的要十几万,这么贵的价格,我穿不下去。”颜茴因为那些价格,心痛得都快淌⾎了,这么贵的⾐服,她可能要将它们当成金缕⾐来供奉才划算。

  “把其他的目录留下来,你们可以走了,支票我会派人送过去。”他扣留了几本目录供颜茴⽇后再挑。

  “等等…我说过我不要买…”颜茴想按住欧极的嘴巴,又想拉住准备离去的客人。

  “她买了,再见。”欧极慡快地送客。

  转瞬间,颜茴想把钱要回来的希望都跟著那些人一块消失了。

  “你怎么这样帮我买⾐物?我的‮寸尺‬你知道吗?如果不合⾝又不能退货的话,你会⽩花一笔钱的。”在无力回天之余,颜茴夹带著失去钱财的痛苦对他嚷道。

  “小茴,你的‮寸尺‬我很清楚。”把躁动难安的她按下来坐著,他优闲地替她整理长发。

  “你怎么知道我的…”犹要嚷嚷的颜茴喊了一半,忽地转过头瞪他。

  “我怎么知道?你的背有一颗梅花状的红痣,你的右‮腿大‬內侧有…”欧极暧昧地靠在她的耳边轻声细语,一只手从她的头部往下移动,直滑至她间长痣的部位,然后又往她右边的‮腿大‬滑去。

  “你…你…”颜茴脸颊热度直升至沸点,忙拉住他不规矩的魔掌。

  “那天晚上我就将你摸清看遍了,你全⾝上下的每一寸肌肤我没有不悉的,所以我不会花冤枉钱买⾐服。要我证实你⾝上的特徵有没有符合我说的吗?”他咬著她的耳垂,轻轻挣开她的箝制,手指开始穿过她的⾐裙,往久未探索的雷池越去。

  “不必了…”颜茴觉得⾝体在他指尖的触碰下,每个⽑孔都散放著燠热的气息,让她轻不已。

  欧极的手指来回地撩抚著她滑嫰的腿部,并在她耳里吹⼊暖烘烘的热气“我这个脑袋该记的不会忘,而不该记的更是忘不了。”

  “我的⾝体不是百科全书,你不用记那么牢。”颜茴神智恍惚地说,‮浴沐‬在他指尖的温柔里,一个触点就像一个吻,感觉他正用手指‮吻亲‬著她。

  “为什么不可以?以后不也是还要览?我还要再温习呢!”欧极轻著她的耳朵说道,两手朝上滑至她的前。

  “我以后不会再那么做了。”她拎著他两边的手指反驳道。她的理智是在感觉到口上的那份暖意时才苏醒的。

  欧极如临大敌地睁大眼睛“我们要当清教徒?”柏拉图式的爱人?哇!那有多伤⾝啊!

  “不…我的意思是说…是说,我以后不喝酒了。”颜茴支吾道,说完全都不做好像很可惜…而且她也没有把握,于是随口编了个理由给他。

  “还好只多了一个‘’字,那我们以后还是会做的罗?”他放心地拍拍膛,感谢她没叫他做和尚。

  她摸摸自己烫得吓人的脸颊“我们以后…慢著,你想那么远做什么?”他的思考虽然比常人快,但怎么一下子就跑得那么远?

  “预先做好家庭计画啊,免得我一上你就不让我下,不先想好的话,恐怕我会精尽人亡,而你也无法享受到所有的乐趣。”欧极严正地告诉她,他是个做事很有计画的人。

  “住…嘴。”她额冒青筋地按住他的大嘴。

  他拉开她的手挂在自己的肩膀上,以医师般的口气又说:“生活不协调你会很空虚的。”

  “我们又还没…奇怪,我虚不虚你管那么多?”都没和他做过…不,是做过了,但她也没印象啊,她哪里会虚了?

  “你満不満⾜是我的责任,怎么,男人对你谈事让你不自在?”他搔著下巴笑问,看她的脸庞好像倒了桶‮红粉‬⾊的颜料似的,而且体温居⾼不下。

  颜茴晃著脑袋“不自在、很不自在。”在这种话题下,有哪个女人能从容自在的?

  “说说都不自在,以后要怎么做?”

  “以后的事以后再讲。”她决定把这个话题结束掉,免得全⾝的红嘲‮滥泛‬成灾,让她以后的肤⾊想⽩都⽩不回来。

  欧极回眸浅笑,怀著深深的期盼看着她“这么说,我可以有所期待罗?”

  “欧极…”颜茴的只手掐紧了他的脖子,想在自己羞赧而死之前先杀了他。

  “、,这件事可以不急,但你花钱的事要快马加鞭。”他抬著两手陪笑道,第一次见到她真正动怒发火。

  “我在学啊,你急什么?”颜茴放松了手,心情又变了个调,关于花钱这方面的惨调。

  “时问所剩不多,而你还有几千万没花,你不急,我急。”遗产就快要堆到他家门口了,他怎能不急?

  颜茴又‮头摇‬又叹气“你再急也不能用这种手段強迫我花钱。”他今天的大手笔会让她心脏提早报销。

  “你不肯帮我,我只好帮我自己。”欧极摊著两掌说道,天不助,人助,但如果人不助呢?他当然要自助。

  “你何不去娶个肯帮你花钱的女人?我本就不是花钱的那块料,做不到你的要求。”

  颜茴打算认命了,即使她再怎么喜爱这位王子,她也没法子去喜花钱这项举动。

  “小茴,我想娶的是你。”欧极重申,怕她的心意有所变动。

  “在你一直我花钱后,我已经不知道你想娶的是我还是钱。”她觉得自己像颗棋子,是他用来替他花钱的工具。

  “这有什么好想的了当然是你,钱和你之间我只会选择你,那个游戏是附带的,跟我娶不娶你无关,你可别因为这件事而不嫁我。”欧极着急了。

  “既然如此,你不如接受那笔遗产,不要再我做花钱的事了。”自知深柢固的节俭观念这辈子是无法更改了,如果她不能改变,那么该改变的人便应该是他。

  “小茴,那样我会痛,而且会痛一辈子。”他老爸给的那笔钱岂只是会让他痛,是痛不生。

  “你也会痛?”颜茴怈气地问。他们两个痛的理由竟然刚好相反,他们怎么会凑在一起?

  “我会被那座钱做的金牢锁死,一辈子不见天⽇。”他像只被遗弃的小狈,被人踹了数脚后,扑通一声掉到⽔沟里去了。

  “有钱真顶恼。”颜茴靠著他的肩头长长地叹了口气。

  “你也感同⾝受了?”欧极像是找到了知音似的询问。

  “我是因为你才开始变得不正常”她以前不可能有这种痛苦可以烦恼,人家不是说愈堕落愈快乐吗?她怎么会花钱花得愈来愈痛苦?

  “和姓欧的人相处久了之后,你就会从反常里找到正常的,在游戏结束之前,你再努力试试好吗?”

  “好吧。”颜茴没有选择余地,以目前的情况看来也只有孤注一掷了。

  “那我回去做实验了,你把这些目录看一看,把支票签好名字之后再拿给我填价格。”

  吻吻她的发际,他站起来走向厨房。

  “做什么实验?对了,你刚才躲在厨房里做什么?”她跟在他后面探问。

  “制造发情酵素。”欧极回过头来,笑得好不开心。

  “发情酵素?”她对这名词感到雾茫茫。

  “舂天到了,爱情也来了。”他一手支撑著她的,将她像跳舞般地向后放弯了⾝子,徐若舂风地吻著她的瓣。他倾心地夹杂了平时少有的温热,和无以计量的恣情,而她则以舂天般的甜藌加⼊他。

  那一个吻像讽浮在他们头顶上的彩⾊气球,朝一片无垠的天空飞去,既缤纷又多彩。

  “小茴,我们要迟到了。”欧极在房间门口来回踱步,抬起看了无数次的手表,再次对房內的颜茴催促道。

  “再等一下,就快好了。”颜茴仍在欧极买给她的⾐服堆里奋战著。

  “你还没找到想穿的⾐服吗?”杵靠在门板上,他敲著门问。

  “找到了,可是穿不上。”颜茴舍弃了对她来说是很昂贵的金缕⾐后,只找到⾝上这件困难度颇⾼的紧⾝礼服。

  “我来。”欧极义不容辞地推‮房开‬门览舂光。

  “我换⾐服你还进来看?”她臊红著脸推他出去。

  “人都看过了,只是看你换⾐服我不会満⾜的啦。”他求不満地笑道,整个人卡在门口不肯离去。

  颜茴拉紧了⾐裳,把露出来的部分密密地遮著。“眼睛别看。”

  “小茴,你要穿这样出去?”看见她一⾝朴素的紧⾝洋装后,他‮奋兴‬的心情像石头“咚”的一声掉到了⾕底。

  “不好吗?我觉得这件很合宜。”

  “不好,这⾐服太廉价了,小心你会被服务生挡在饭店外,不让你进去。”欧极严肃地表示。虽然紧⾝服所营造出来的曲线很养眼,但他还买了其他更能养眼的⾐服。

  颜茴气馁地叉著。“我已经换了五、六件了,再挑下去我会在吃饭前饿死。”

  “连內⾐也是地摊货。”他拉开她前的领口朝里头一看,然后鄙夷地批评道。

  “哇!”颜茴快速地拢⾐护,尖叫连连“你怎么知道这是地摊货?”

  “由里到外统统换过,不然我就亲自替你换,需要我代劳吗?”按著跃跃试的手指,他勾起一件火红低的礼服,笑盈盈地靠近她。

  “我马上换。”颜茴抢下他手中的⾐服,一溜烟地躲到浴室里更⾐。

  欧极悠哉地坐在上等她,边笑边幻想她穿上那件⾐服后美丽撩人的模样。

  过了一会儿,颜茴打开了门,探出头困窘地喊道:“欧极…你能帮我一把吗?”

  “什么事?”

  “我不会穿这种凉飕飕的⾐服,背后的拉链拉不到。”她垂著头承认,无法克服这种露肩低⾐服给她的挑战。

  “为女士服务是我的荣幸。”蔵起笑容,他变成了一个优雅的男人,踩著温文的步伐走近她。

  他站至她的⾝后,两手环地打量著。

  眼前的她⾐物半掩著前面的重要部位,连⾝礼服后面的部分由上开到她的际,是男人的,都知道该怎么做。

  “你在做什么?”温热的突然印上她的后背,颜茴不噤颤抖了一下。

  “试吃,这个部位最美味。”欧极半跪在地上,一吻接一吻地品尝著。

  “我的⾐服会掉下来。”覆在口的手指震颤得捉不住⾐裳,她战栗得向后弯⾝。

  “我上次留给你的吻痕消失了,你忘了上一次的事,那我现在就重新补上,留点纪念品。”他两手覆上她的前代替她的手,在她背后制造著吻痕,口⾆移至她背那颗梅花状的红痣上,印出更多鲜的红梅。

  颜茴闭上双眼着气“你还想出门吃饭吗?”

  “我正在吃餐前开胃菜。”欧极⼲脆站起来脫掉自已的西装,扯开上⾐,让她无著寸缕的美背紧贴在他光裸的膛上。低著头,再将吻势由她的耳际延伸至锁骨部分的肌肤。

  “主菜是什么?”颜茴把头后仰靠在他的前,语调不稳地问。

  “你。”他将她扳过⾝来,沿著她的脸庞吻上她的

  “那我的晚饭呢?”颜茴沉醉地边吻边问。

  “你可以把我吃了。”欧至极地邀请,两只手已经快将她的⾐服脫光了。

  “等等…”‮部腹‬
‮议抗‬的饥鸣让颜茴不得不拉起⾐服,打断他的进食。

  “你会喜我这道菜的。”欧极穷追不舍地说服她,努力想将她吻得意,把吃饭地点由饭店改为旁边的

  “我真的饿了,我要吃五⾕杂粮,吃饭不吃人。”视吃饭为大事的颜茴掩住他的嚷道。

  “不満意菜⾊?”唉!宝亏一行,这次他只差一点点就成功了。

  颜茴拍著他的脸笑道:“小⽩兔吃红萝卜就可以満⾜,可惜我不是小⽩兔,再不喂我吃东西,我会变成食人鱼,更严重的是,你会失去让我花钱的机会,你要我省钱吗?”

  “马上出门。”他马上拉著她的手往门外走。

  “我的⾐服,你要我披一块布出去呀?”颜茴一手掩住快掉至地面的⾐服,忙唤住他的脚步。

  欧极绕至她的⾝后迅速拉上拉链“好了,就这样。”然后匆匆忙忙地带她出门。

  颜茴像坐⾼速飞车地被欧极带至五星级大饭店,到了欧极代她订的包厢后,整个人还在晕车状态。

  “欧先生,这瓶酒如何?”一名侍者站在欧极⾝边,两手捧著一瓶所费不赀的上等名酒,详细对他说明酒的出产国和年代后,期盼地问。

  “可以。”对酒类一窍不通的欧极只知道要点最贵的一瓶,才不管它是哪一国〔么年代出产的。

  “等一下,开一瓶酒多贵呀!”颜茴节俭的格又发作了,忙不迭地出声阻止。

  “小茴,你的户头里还有八位数,别再心痛了,大方一点花钱好吗?”撤走了侍者,他再再地提醒她。

  “我要去看心脏科。”颜茴觉得自己真的快变成西施了,成天捧心喊痛。

  “我再请心理医师一起来家里为你诊断。”他拿出一个小藥瓶,倒出两颗淡绿⾊的小藥丸,和⽔服下。

  “你在吃什么?”颜茴好奇地看着那瓶藥,护士当了那么多年,她还没看过造型这么奇特的藥丸。

  “我辛苦研发出来的防醉剂,吃了之后保证不醉。”他摇著藥瓶,得意洋洋地笑道。

  “你也不会喝酒?”同是不会喝酒的颜茴“酒”逢知己般地问。

  “我们欧家的男人没一个会喝酒,这是我对抗那群妖怪的仙丹。”欧极扯著嘴角告诉她。有了这个东西,以后被推到太平间,或是半夜被扔到马路上‮觉睡‬的人绝不会是他了。

  颜茴清了清耳朵“对抗什么?”

  “那群老灌醉我的兄弟和他们的老婆。”欧极边说边喝著自己从不敢喝的酒。

  “听你这么说,你以乎和家人处得不好。”这个外星人家庭不只是格怪而已,连感情也很另类。

  “小茴,他们没人哪!”欧极说得义愤填膺,那些家伙也可以算是人?

  “我了解你们兄弟间友爱的程度了。”颜茴回以无力的眼神,有谁会这样批评自己的家人?亏他还是其中的一分子。

  “他们一个是格低的‮态变‬男,娶的老婆是个东琊再世、诡计多端的爱财女。另一个是倒众生的祸⽔怪,而他找的老婆是个不男不女的妖类,和一群妖怪相处,怎么友爱?”

  欧极喝著酒对她吐苦⽔。在那群妖怪的暴力之下,他没有弃家逃亡就⾜以证明他韧够強。

  “很…很恰当的夫组合。”颜茴差点吓掉了下巴,勉強地回道。

  “我对钞票过敏、对酒精过敏,这些就是那四个没有人的妖怪整出来的。他们心情好的时候就找我过去整一整,心情不好就把我灌醉,我有再多条命也不够他们玩,这一次遗产的事就是他们通力合作的成果,他们存心想玩死我。”他用力捏挤著调味用的柠檬,恨不得能把那群妖怪也挤成柠檬汁怈恨。

  颜茴在他开始诉苦之前就已经先行开动吃饭了,她吃了之后,玩著摆饰用的生菜对他说:“原来你是牺牲者啊。”

  “对抗金钱是我们欧家全面的运动,所以对他们千万别太仁慈,我们这一组非赢这场游戏不可,即使是要耍手段也在所不惜,否则多了那笔遗产后,你迟早会死于心痛过度,请你多多体会。”欧极拿了张纸巾擦了擦満手的柠檬汁,对同一战线的袍泽晓以大义。

  颜茴沉默了一会儿,神经绷紧地问:“他们会把饯全部推给我?”这就不好玩了,听他诉苦她还可以当成笑话,但会轮到她⾝上?不行,她没有那些妖怪的好本领。

  “不,是推给我之后我再推给你。”欧极老奷巨猾地笑着,他输了没关系,顶多再推给她就好了。

  “说了这么多,你是在找替死鬼嘛!”颜茴有种受骗的感觉,他不爱钱,但她也不爱花钱哪!

  “我在起你的奢侈情。”欧极任重道远地澄清。

  “我花,我会努力地浪费,只要你在事成之后别把钱推给我,叫我花一⽑钱就行了。”

  为了自已的心脏好,颜茴投降了,她现在完全是自愿去花那笔钱。

  “小茴,以后你要是遇上这四个妖怪,你要格外提防其中两个。”他认为把自己的苦难故事搬出来成效颇彰,但他仍很忌惮那两个喜从中作梗的家人。

  “哪两个?”颜茴洗耳恭听。

  “我那祸⽔小弟还有东琊大嫂,那两个才是真正的外星人。”欧极嗤鼻道。

  “听名字就知道。”颜茴显得无奈,不停地叹气“真是的,我为什么会碰上这些无聊事?”当一个人倒楣的时候,不是祖先积了好几世的运气全都跑光光,就是坏事接二连三地报到。

  “酒后失⾝的缘故。”他乐不可支地笑道。

  “你发明的这个藥真的有效?可以防醉?”她拿起他发明的藥问道,看他喝了半瓶酒神智仍是很清醒,也许这真的是种新开发的仙丹。

  “万无一失。”欧极打包票。

  “我也要,分给我几颗。”她打开盖子,想先吃两颗防醉,再痛快地喝一场,消除心中的苦闷。

  “你不必了,你醉后会发酒疯,很可爱喔!”他收回所有的藥丸,以带⾊的眼神看着她。

  “不要怀念那种事。”颜茴没好气地叫道,伸手再讨藥丸,但他不给,反而收回怀里放好。

  “我们再来试试好不好?”他倒了杯酒给她,非常盼望她再醉一回,然后強迫他做他很想做的事。

  “、、,我戒酒了。”颜茴义正辞严地拒绝。想看她再发酒疯出糗?上次那件穿错內之事,穆无双还在医院里当笑话说给别人讲呢,脸已经丢光了,她不能再留有其他的笑柄了。

  “喝完这次再戒。”他挪动她的⾝躯,把她放在自己的腿上,然后把那杯酒喝了,再凑至她的边,缓缓地哺⼊她的口中。

  “你…”颜茴半推半就地喝完后,很想继续但又顾及面子地想跳下他的‮腿大‬,但他仍一手倒酒一手紧握著她的。她只好在他耳边喊:“这里是‮共公‬场所。”

  “包厢式的‮共公‬场所,放心,你要过段时间疯才会发作。来,再来一口。”欧极不慌不忙地回道,又扶著她的后颈,口对口地喂她喝下另一杯。

  “唔…”又被灌了一杯烈酒,颜茴陶陶然地搂著他的颈子,回应他比酒还浓烈的吻,而欧极早放开了酒杯,将手探进她的⾐服里摸索著她的曲线。

  “你不是要喝酒吗…”她意识不清地问。

  欧极感觉到她的主动,含笑地将话送进她的口里“我正在喝你酿的美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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