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回确定此女 即彼飞贼
三个出派所的安公拿过画像一看都奋兴的大叫道:“是她,就是这个女孩,没错!”长雁不信地问道:“她就这么老老实实的和你们回到了出派所?”汉二呵呵一声冷笑道:“怎么啦?我⼲了这么多年安公哄一个小女孩到出派所,还不是小菜一碟吗?”
长雁感趣兴地问道:“哄的?你是怎么哄她的?”
汉二得意地道:“我对她说,别怕!民人 安公是好人,咱们去出派所把情况说一下,如没什么事儿,你就可以拿上你的手表走人了,我们是不会为难你的。看她半信半疑的样子,我拍着脯说你看我这么大岁数了能哄你吗?她就乖乖的跟来了。”
长雁听了很感慨道了句:“佩服!”又问道:“到了出派所,她说清了吗?”
汉二听了又是一冷笑,还用眼瞪了长雁几秒,一副怀疑长雁是不是安公的样子,之后道:“到了出派所还由她吗?一进门还没下车呢,我们就把她打…按翻在地,一铐子就铐上了,她不说行吗?不说收拾她!她以为出派所是什么地方?你们到咱县里村里问问农民们去,哪个人听见咱城关出派所腿不抖?不抖?那是假的!”
大鹰呆笑了一下,问道:“后来呢?”
汉二接着道:“她大喊大叫,我上去就是两个耳光,她就不叫了,直用眼瞅我,我说别瞅,一会儿你就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了。我们让海上老板在另一间屋坐着,之后就开始问她了,问她话,她什么都不说,我们就狠狠的收拾了她一顿,没想到这个小女孩竟是个贼骨头,打不怕!什么也不说,一直沉默着,腾折了一阵我们酒劲过去了也累了,就把她铐在铁上,等所长来了后再说。至于那个海上老板,我们问了后让他庒了点钱就放了,这小子还算有点良心,没过几天就请我们到饭店了一顿,饭后还洗了个桑拿,哎呀!那推油的姐小手艺可真不错。”
晋三听到这儿大骂他:“不要脸,还说呐,你们男人最恶心了。”听得大鹰长雁两个人很尴尬,画眉则乐哈哈的。
汉二**着道:“男人哪个不是这样呢?穿上这⾝警服就是和尚了?!”
大鹰忙抢在女警前面问道:“后来呢?”
汉二道:“后来?这二个娘们上班来了,我们就把人让她们看押了,谁知这两个娘们让她跑了,你问她们去。”
还没等大鹰说话呢,女警晋三就接住汉二的话讲开了:“你说话小心点,关于这个事我们已写了好几份的材料了,可不是什么我们让她跑了,而是那个女孩伪装得太好了,看上去象是个村里刚出来的村姑可怜巴巴的,谁知她竟会飞,她这一飞不要紧,可把娘老们害苦了,差点没说清,若不是我们这个姐妹的“伙计”是所长大人,娘老们这次⿇烦可大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我们专门放她跑的,你今天对着外人对着市里的同志信口胡说什么呢?你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来。”
那个汉二被骂得“嘿嘿”直乐一副“货”的样子,而另一个女警隋四则狠狠地捣了晋三的肩背一下,红着脸道:“你嘴里噴什么粪呢?谁的“伙计”是所长了?你的“伙计”是县财政局的一个副局长,你以为人我们不知道呀?”
汉二听了兴灾乐祸地笑道:“我知道是谁,前天我们还在一起喝酒了,嘿嘿…”看那个晋三又要骂人,大鹰忙道:“好了大姐,你们别玩了,你先把那个跑了的女孩的情况从头说一下行吗?”
晋三听了方一笑,对他们三个微笑道:“是这样的,我们下午上班后,他们说抓了一个女人让我们看押,你知道我们是所里的內勤人员,一般的女犯事都是我们看押。有时我们虽不愿意但也没办法,你们不知女犯往往比男犯更难看呢!”
大鹰忙点头表示“我懂”的意思另示意她讲下去,晋三又说:“他们几个男警把那个女孩给我们后就去打⿇将去了,说是让我们看好,等所长来了问问所长怎么办?我们就在那个屋子看她了,我们两个人坐在那儿看她被铐在架子上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不知她心中在想什么?我看见她口鼻有⾎,就问她是怎么回事?她也不说话,我又问她是什么地方的人?多大了?手表是哪来的?⽗⺟叫什么等等?她还是一句话都不说,我们这个姐妹一看这情况就生气了,便上去踢了她三脚,她还是不作声。我就奇怪了,平时我们这个姐妹的⾼跟鞋踢在别的女犯⾝上,她们怎么也得叫两声呀,而她则一声都不哼。”那个在旁边坐的隋四听她的同事讲用脚踢女犯的事儿,居然还笑了一下,一副踢就踢了怎么样的表情,使画眉看了心中对她们动起好感,长雁则用力的看了一眼这个踢女犯的隋四,那眼神分明是:谁娶了这个女人可倒了霉。
那个女警晋三喝了口⽔接着道:“我们一看这个情况也觉得很没劲就不理她了,她一个人铐在那儿,我们两个人聊起了家常事,不知什么时候,墙上挂的那个表敲响了两点的钟声,又过了一阵子开始有所里的同事来上班了,但是还同见所长来,我们两个就谈起了所长。”
说到这儿隋四忙打断晋三的话接着道:“是的!我们正等所长来呢,这时那个被铐在那儿的女孩突然开口说话了,她对我们说大婶大婶我想去尿尿,我们听了就不聊了,起⾝走到她面前,我问她你不是哑巴吗?怎么开口说话了?她垂下眼⽪头发凌的挂在脸上,小心害怕的说大婶求求你们了我不行了我要尿子上了我要尿尿,我一听乐了,就嘲笑她说你尿吧,你尿在子上吧,但是你敢将尿流在我们办公室地上,我用502给你把B粘住你信不信?她被我吓的哭了,哭的可怜的很呐!可我才不吃她这一套呢,这种人我见多了。看她哭,我们这个傻大姐心软了,说看她可怜的不像是个太坏的人,她想尿就领她尿去吧,万一她真的尿在子上流在地上那多难闻呀?可按我的意思是不许她去尿,但我们这个心软的傻大姐这样说了我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了,于是我们两个人给她打开手铐,从架子上把她放下来,之后又给她铐上领着往侧所方向走去,哎!就是因为我们心太好了心太软了对她太同情了,才使她有机会跑了,现在我想想都后悔,那天就不应该领她去尿尿,就让她尿在子上好了,我⼲安公这么多年了,别说犯人们尿子了,就是拉在子上的也不是没见过,哎!还是我们心眼太好了呀,才被坏人钻了空子了…”
听她还在大发牢长雁忙打断她的话,问另一个一脸不好意思的女警晋三道:“你接着讲讲后面的事。”
被长雁打断话的女警隋四很不満的给了他个“⽩眼球”
晋三开始往下道:“是呀!我现在已后悔死了,我被那个看起来老实可怜的女孩哄了,当时我们两人在她⾝后押着她去厕所,她一路上都夹着腿艰难快速地走着小碎步,我一看还真以为她是尿急,因我尿急时就这样的,我当时心中还替她急呢,生怕她夹不住尿在子上呐,你们说我这个人心眼好不好?可是咱的好心让这个女娃娃当成驴肝肺了。
我们领她到厕所门前时,她对我们急急地道:大婶,俺憋不住了,快给俺打开吧手铐吧,求求你们了。我一看到了女厕所门前,又听她这么说就给她打开铐子了,打开后,我们两个人就推着她往厕所里走。我们所里的厕所是一个长方形的,里面有几个便池,就我们进的这个门是唯一的一个门,而另一个口则是厕所顶上的长方形的小天窗,这个天窗是为了往外散发厕所里的臭味用的。令我们没想到的是,那个女娃娃竟然一下子从房顶上的小天窗飞了出去,那情景好像电影里演的一样,当时我们两个人别说抓拦她了,因我们看的目瞪口呆连自己是谁都忘了。”
大鹰忙问道:“你们所里厕所房顶有多⾼?”
晋三道:“3米多吧。”
另一个女警隋四也来了趣兴忙揷嘴道:“是呀!有3米多,一会儿咱们去看看,你们就知道我俩不是说的了,当时我俩推她一进了厕所的门,刚走了一步,猛不防那个女人一转⾝双手用力地推向我们两人的前,她的劲很大呢,像男人的劲似的,我俩没防住,一下子被她推出了厕所的门外,等我俩大叫着再次冲进厕所的门里时,只见那个女孩好像是跑了几步⾝子一跃,就上了厕所便池间的石墙上了,她快的很呐!刚上了石墙上的那个女孩,又是跳到另一个石墙上了,之后只见她⾝子往前一窜,双脚用力地在厕所门对面的墙上一蹬,她的⾝体反弹回来后就腾空升起,向屋顶上的那个方形的天窗去,就在我们愣在当地抬头看她时,只见她的双手已扒在天窗口上了,再一眨眼她的整个人就不见了,她娘的,连个土碴子都没掉下来,你们说她不会飞吗?等我们大呼小叫地把所里的男人们喊来后大家再出院子上房上、大街上去找,哪还有个人影?这事说起来可真琊了,我当晚回去后与我们那口子说这事,他还不信,说我吹牛,差点没把我气死。”
晋三満脸委屈地揷话道:“是呀!所里都没人相信。”
画眉停下笔惊奇的问道:“就这样被她跑了?她没用什么刺你们吗?”
大鹰听了忙“咳嗽”了一下道:“你们还记得那个跑了的女孩的长相吗?”三个县城关出派所的安公一口咬定说记得。回答后,晋三还记着画眉刚才的问话,忙问道:“她拿什么刺我们?你说什么呢?”
画眉听了忙道:“不提这个了,哎!你们看看,你们所说的这个从你们出派所跑了的女人,是不是这个人呀?”
画眉说着从公文包里拿出三张昨天下午让绘制专家据大鹰长雁两个人的口述画好的女飞贼的素描画像,递给了她面前的三个在她看来很土里土气的同行手上。
大鹰听了并不奇怪这在他的意料之中,因他心中清楚只有这个女飞贼才能从一个3米多⾼的天窗上飞出去。
长雁画眉听了很开心,忙问道:“看好了,是你们所说的那个女人吗?”
汉二很肯定地道:“是的,没错,是她,只是看起来没这么⽩呀?”画眉听了笑弯了道:“这是画在⽩纸上的。”
汉二也笑着道:“我说呢,她看起来黑多了,就像我们县里乡村下面的女人一样。”
隋四边细看边道:“是她,只是眼神没这么锐利,看上去傻傻的。”大鹰听了点点头心中明⽩是什么原因了。
他们看完确定了后齐声问大鹰道:“你们抓住这个女孩了?”
大鹰、长雁、画眉三个人相视后尴尬的道:“还没有,不过我们很快会抓住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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