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又得线索 再圈目标
星期四下午五点多的时候。
大鹰、长雁、画眉三个人正在办公室瞎侃着最近本市出的几件员官被抓的案子,最后他们一致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只要手中有权的员官没几个是⼲净的。这不是说这些人本⾝就脏,而是他们一旦挤上那个座位后就一天天的变坏了…
当然大鹰他们在谈论别人的事儿时,并没有把自己的事儿归⼊其中,他们认为自己是另一回事儿。
就在他们为几个不同的观点争得面红耳⾚时;就在他们边喝茶⽔边看表盼着下班后去放松时,放在桌上的电话“嘀铃…”的响了起来打断了三个人的趣兴。
大鹰离电话最近他顺手接起电话问道:“谁?噢,是你!什么事?你肯定?你小子可别看花了眼?是吗?你确定?你在什么地方?好!你别走开,我马上派人去见你,什么?我不能去我还有事儿,你放心,我不让别人去和你见面,我派长雁去,你又不是不认识他,你担心什么?行了,别废话了,如果真的是我们要找的人,我一定好好奖励你,如不是?你小子骗了我,看我怎么收拾你,哼!谅你也没那个胆子,好了,你就在那儿等着吧,长雁马上就过去。”
长雁、画眉两人见大鹰不知与什么人通话,但已听清谈话的內容,估计可能和他们正在办的这个案子有关,果然,大鹰放下电话后面带喜⾊地道:“好消息,有人见那个女飞贼了,已知确切的地点了,长雁,你马上去站前“舂光”宾馆,找一个人和他面谈一下,问清了情况速回来汇报。”
长雁听了忙站起来一副准备走出门的样子,问道:“我去找谁?”
大鹰道:“就是那个‘头’,他在403室等你,你见面详细问问他,他说他亲眼见到并跟踪那个女飞贼一路,已查出她的落脚点了,你快去吧,我们等你,我马上向处长汇报这个情况。”
长雁听说让他去见那个“头”便应了一声,刚走了一步又转回⾝对大鹰疑问道:“这个头的话可信吗?这些天自从我们发下那个女飞贼的协查通报后,已有好几个电话提供了线索,我们听了都是満怀信心而去,结果都是灰心失望而回,因为他们提供的人在我们侦察后,本不是我们要抓的女飞贼,现在这个头会不会又是认错人了呢?让我们再⽩跑一趟?”
大鹰听后马上不耐烦了,喝道:“叫你去你就去,哪那么多事?去,去,去,快去快回,别误了正事。”
长雁一跺脚嘴里不知“嘀咕”了句什么话走了。
画眉看着听着这一切知道该工作了马上拿出案卷本,准备好后又不満地自言自语道:“又要加班了,讨厌”
十分钟后,三个人又聚在“专案组”的办公室里了,画眉、大鹰两人坐在椅子上,看站在地上的长雁兴致地讲道:“我估计这次有点意思,那个头见了我后,我从⾝上拿出女飞贼的素描画像,他对我指天发誓的说就是她绝对没错,他说他⼲头这一行多年,任何女人只要被他看一眼,他一生都会记在大脑中的,他说咱们给他看了画像后,他没事就到处转专看女人的脸,功夫不负有心人,三个小时前,他在大西街转悠时,差点被一个骑“山地自行车”的女孩撞倒,就在那个女孩骑车一闪而过时,他突然发现这个女孩不就是咱们让他查找的那个女孩吗?他本想追上去叫住她,可因咱们告诉他发现人后别打草惊蛇,最好是跟踪她看好她的落角点后再向咱们汇报,于是这个头就在后面慢跑跟着那个女孩,一直跟到了市中一的学校门前,在确认她进去后,这个头才知道这个女孩是个生学,看那个女孩进了学校这个头也想进去,但被看门的拦住了,我想一定是学校看门的人一瞧这小子就不是一个好人,故不让其进的吧。
长雁开了个玩笑,见大鹰画眉两人一点都没笑觉得很没趣,接着道:“这个头还真有办法,他从学校后面一个厕所的墙上翻进去,这时学校已开课了,他就一边防着老师,一边一个班一个班的到处瞅找人,找了好久也没找到人,正在他着急时,被学校的工作人员发现给赶了出来,他也没敢和学校的老师们说什么,就马上回到火车站他的老窝给咱们打电话了,我听完这头的话后,再三问他会不会看错?这小子说绝对没错,还说如错了任凭大鹰收拾,从今后不在车站混了…”
大鹰听了后很満意,想了一下拿起电话呼了头的传呼机,等头回了话后他对头道:“你马上去市中一门口等我们,别让人看见了,我们马上就去,咱们汇合后,你等生学们放学时给我们指认一下你所说的那个女孩,我们再确认一下,我们好好看看是不是我们要找的那个人?如果真的是她你小子可立大功了,从今以后你小子在火车站这一片想⼲什么都行,你明⽩吗?”
大鹰话刚落只听从话筒中传来一个类似太监的尖嗓音,欣喜地道:“明⽩了,我马上就去,你们快点。”
大鹰应了声放下话筒对两个手下命令:“行动。”
看画眉亦要跟着去大鹰忙又道:“你穿警服就别去了,你在办公室等我们的电话。”说完和长雁两个人急急的去出去了,只留下画眉又不⾼兴了。
一辆⻩⾊的装了太膜的面的出租车停在市中一学校大门外的马路对面,大鹰长雁和那个提供线索的头三个人挤在后面的座位上,边小声嘀咕着边焦急紧张地瞅着学校紧闭的大门。
出租车司机看着这三个人鬼鬼崇崇的样子,心中直后悔刚才不应该拉他们的客。
直以为拉上本市“社会人”的出租车司机,又坐了十几分钟后终于按不住,转侧过⾝对后面的三个人小心谨慎地讨好笑着道:“大哥,我还有急事儿呢!要不你们再找辆车怎样?”
大鹰长雁听了很不満,还没说什么时那个头已发作了,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老人头”的百元大钞猛扔在出租车司机的脸上大骂道:“出什么像呢?不想活了是不是?怕不给你钱是不是?拿着别找了!把嘴闭住”
出租车司机被骂后没恼不说反而乐喝喝的边拿起钱边看真假边赔笑道:“大哥,别误会,我不是…。”
长雁很満意头的表现,对出租车司机喝道:“**了!”出租车司机就没声了。
终于,市中一学校的大门打开了,成群的老师生学说笑着,步走推着自行车的往外走了,大鹰手捧⾼倍望远镜,在左面头,右面长雁的指点下,正聚精会神的在学校门口的人群里,寻找他要找的目标,一群人走了,没有。
又是一群人走了,还没有,三个人都有点急了,尤其是头。
就在长雁低声问他,是否确认人进了这个学校时,头突大喜地叫道:“出来了,快看。”大鹰用力一看,心中狂喜,控制不住⾼兴地道:“看见了,是这个吗?等等…”
“对!是她!没错,就是她!”长雁听了忙道:“我看一下。”说着抢过望远镜,一看之后也是惊喜的道:“就是她,还真是她呀!”
头听了,松了口气。
大鹰又抢过望远镜细看,只见这个骑山地自行车的女孩,穿一⾝粉⾊漂亮的运动⾐,骑在车上,轻快的往马路上走,忙对出租车司机道:“跟上去…”
出租车跟随着这个骑山地自行车的女孩,刚走了一会儿,正想靠近时,车上的大鹰几个人,忽见她回⾝往后瞧了瞧,一副很怀疑的样子,
大鹰又忙道:“停,靠边停下,别跟了。”司机听了忙一踩刹车,一打方向盘,拉开了距离。
长雁急的问道:“不抓她?叫她走?”
大鹰想了一下道:“现在人太多了,我们又没准备好,不好下手,这样吧,让她走,我们先撤,回去好好研究一下,准备好了后,明天上午到学校再逮她,你也知道她的厉害,最好现在别惊了她。”
就这样在三个人的目送下,那个女孩已走远了。
第二天上午9点钟的时候。
大鹰、长雁、画眉等七个铁路安公处的刑警,在处长秦一的亲自带领下,悄悄地来到市中一校长的办公室,他们进⼊学校时分成三批,再加上这个时间生学们、老师们大都在上课,故没有什么人对这八个陆续进到学校的“老百姓”注意,虽然在学校大门口值勤看门的大爷和保安稍有些怀疑,但是在学校保卫科的暗示下,他们懂事的闭眼了。
40钟后。昨天下午在大鹰望远镜里,曾数次出现过的那个穿一⾝粉⾊漂亮运动服骑山地自行车的女孩,一蹦一跳嘴里哼着童安格的《其实你不懂我的心》的歌,快地由生学们教室方向,朝老师们办公楼方位跑来,整个人给别人一种朝气活泼、开心快乐的感觉。
闻着校园浓浓的书生气息,踏着微⻩但还绿的草坪,这个女孩已一路连走带跑的进了老师们的办公楼。
上了二楼的她,着气、红着脸停了一下,看了看左边楼道空空的,没一个人迟疑了一下,又抬起穿着⽩⾊旅游鞋的双脚,快步向她们班,班主任老师在的那个办公室走去,她边调整因快步跑上楼时急了的呼昅。心中边想:“张老师叫我⼲什么?这么急?还是在我上课时,让别的老师叫的,她有什么事吗?可见自己这个语文科代表还忙的,私下同学们不都戏称自己是语文部长嘛!可自己算什么部长?一个班里的一个小小的班⼲部,还算不上一个官吧,嘻嘻…”就在她胡思想时,人已走到老师的办公室门前,这时她的气息已正常了。
她站在办公室门前,并没敲门,悄悄的将上⾝往紧闭的办公室门上贴去,重心前倾的时候,她已侧⾝,把左耳朵慢慢的靠在了办公室的门上。同时闭住眼睛,屏住呼昅,用力的朝里面听去,一副想听清里面有什么动静的样子,这时候,整个二楼还是鸦雀无声的静的很。只有阵阵的集体读书的声音,由远处淡淡的飘来,在中文的音律下,还夹着英语的词句。
她用力的听了听后,见没什么收获,便一脸的疑惑收回⾝体,用手理了一下挂落在额前的几秀发,面对办公室门站好,微笑了一下,之后,抬起左手弯起食指用指关节,轻轻的在门上敲了二下,响声落下时,她的手已放下,在等待着那声悉的“请进”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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