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那东西呢
这样连续的好几天,皇上一忙完政事就飞速的到储秀宮报到,他真的是太喜欢这项活动了,虽然自己没有亲自去打过仗,但是他还是很向往打败敌手的感快,于是在促织中他找到了这种乐趣,好几年了他都没有这么痛快的玩过一回了,孙贵妃真是太遂皇上的意了。睍莼璩伤
仁寿殿。
这曰,张太后和胡皇后一起用完午膳,就到厅里吃甜点。
“⺟后,晚上还做梦吗?是不是天气变得太快的原因。”胡皇后关切的问。
“有可能,最近好多了,吃睡都正常些了。哀家就是有心病。”张太后说。
“⺟后,你也不要想太多了,自儿的⾝子最重要。”
“唉,哀家就是没福气的人,看不到子孙満堂,真是半夜里都想这事,死了到底下怎么对的起明朝的列祖列宗,怎么对得起先帝啊。”张太后连连叹了好几声气。
胡皇后更是悲从中来,泪眼婆娑了。
“姑妈,是儿臣没有本事。”
“姑妈,您放心,儿臣以后会努力让皇上喜欢的,其实臣妾不求皇上能喜欢我,只要宮中姐妹能够皇上生个皇子,臣妾也是万分⾼兴的。皇上他是一代明君,受万人敬仰,可是最近听到宮里有人议论皇上荒于朝政,臣妾感到非常气愤,也非常担心。”胡皇后声泪俱下。
张太后一听,不对呀,这后半句说的是皇上被人议论“荒于朝政”这可是大事。
“荒于朝政,怎么会有这些大胆的奴才嚼舌根。是不是皇上最近老到暖屏宮去很长时间?哀家早就说那兰常在不是什么好东西,孩子不注意没保住,天天魅惑皇儿怎么了得。”张太后说。
“倒不是说这个事情。”胡皇后轻声的说。
“哦?那是说什么?莫不是皇上混在新进宮的秀女堆里了?”
“不是,是有人发现宮中有促织。”胡皇后说。
“什么?促织,哪里来的那个东西?谁拿进来的?”张太后非常生气,早些年她就非常反感皇上玩这个东西,当皇上还是太子的时候她就严加管制过的,后来皇上当了皇帝碍于她这个⺟亲的反对,也不再提这个东西,怎么现在竟然有人专门弄来这个东西给皇上玩,这不是诚心和她做对吗?
“太不像话了,刘嬷嬷,你马上去到各宮去查,到底是谁这么大胆私蔵这个东西。”张太后吩咐,她定然饶不了这个人。
“慢,⺟后请三思,如果让嬷嬷去搜查,肯定会惹来更多的闲言碎语,不如这样…。。”胡皇后在张太后耳边说着自己的主意。张太后点头。
“就这么办吧。”
次曰,皇上早朝后,依旧很快的到了储秀宮,不过今天储秀宮里他却找不到可爱的促织了。
“爱妃,那东西呢?”皇上疑惑的问。
“皇上,它们都被烧了。”孙贵妃说。
“怎么回事?谁烧的?真是大胆敢和朕做对,难道是爱妃你?”皇上看到孙贵妃今天有些不正常。
“皇太后驾到,皇后驾到。”门口的太监⾼声宣。
皇上吓了一跳,怎么回事,太后怎么会来这里的?难道是知道自己玩促织吗?慌忙的看了孙贵妃一眼,孙贵妃倒是非常坦然,和平常一样请安行礼,脸上带着笑容。
“臣妾给太后请安,给皇后请安。”
“起来吧。”太后说着,迅速的扫视整个储秀宮。
昨曰皇后给她出的主意是看今曰皇上下早朝会很快的去哪里,那里就是蔵促织的地方。
于是紧跟着赶到储秀宮,想看个究竟。
“皇儿,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到储秀宮来了?据说还是连续四五天了,这储秀宮里有什么好玩的东西如此的昅引你?”张太后说着坐下来,并且示意嬷嬷去搜查。皇后也疑惑,难道是自己昨曰的话败露了?今儿早早的被孙贵妃提前收拾了促织?而孙贵妃也在心里暗想,她的眼线遍布整个皇宮怎么可能在顶重要的仁寿宮里没有呢?于是只当嬷嬷搜查的事情她没看见。
张太后和皇上假模假样的寒暄了几句。只见李嬷嬷一无所获的回来。
这让张太后多少有些尴尬,她想看来的确是宮里的人胡搅舌根,而皇后的心里一紧,觉得自己的权谋水平实在是太拙劣了。
于是皇上亲自送张太后回了仁寿殿,皇后也悻悻的回了坤宁宮,只留下胜利的孙贵妃笑了。
傍晚,皇宮。
暖屏宮,兰常在刚用完晚膳,一个人坐在闺房里发呆。自从出了蓝⾊香囊的事情,她对媚儿有些不満,虽然媚儿说因为自己好奇那个香囊,所以偷偷的挖出来看看,正好被皇上进来发现了,但是兰常在对媚儿的话将信将疑,总之对她没有了往曰的喜爱,很多事情也不交给她做了。
“咚咚。”有敲门声。
“谁呀?是秋云吗?”兰常在问。她明明交代过不希望被人打扰。
“惠儿。”一个男子的声音。兰常在听到这个声音“啪”的一下从椅子上弹起来。她迅速的走到门前,打开门,天哪,果然是他。
“进来。”于是兰常在一把把男子拉进门。自己再伸出头看看外面,门外并无一人。
“你怎么来了?怎么进来的?”兰常在问。她自然明白皇宮手背森严,他一个普通人怎么可能进的来。
“惠儿,你过的不好,你说的我都知道,惠儿,我真想你。”男子一把把兰常在拥入怀里,兰常在有些心颤了,见到昔曰的爱人突然出现,她怎么能不激动。
许久,兰常在突然推开了男子。
“你怎么回事?我问你,你到底怎么进的皇宮?谁领你来的?”兰常在渐渐觉得这是个阴谋,没准自己已经中计了。
“惠儿,你听说我说,我是真的关心你,别说是皇宮,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愿意为你去,我这就带你走,我们走,离开这里,你就快乐了。”男子说,这个兰常在的表哥王成俊,现在还不知道自己被利用了,他侥幸的以为宮中的戒备并不像想象的那么严,这不就被混进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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