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在娘娘的顾虑~~~~
“不是本宮不想,只是宮里的口舌淹死人。睍莼璩伤”兰常在说,诺澜明白她的意思,不断地看病让本来嫉妒的人⾼兴,兴许还能传出什么不⼲不净的鬼话。
“⾝子最要紧,您还是…。”
“你的好意,本宮明白,本宮只要皇上的疼惜,其他的都不重要,花清根清。”兰常在略带悲伤的说。自从昨天发生了蓝⾊香囊的事情,这几天她总是右眼皮跳个不停,仿佛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心也跳的很慌。
诺澜明显的感受到她的无力,于是和媚儿服侍她躺下,看她脸颊更加纤弱,惹人疼惜。
皇上来的时候,兰常在已经睡着了,媚儿说去御膳房熬药去了,只留下诺澜在榻边服侍,刚要离开就和进来的皇上撞了満怀,尴尬的气氛在她的脑门盘旋。
“你来了。”他问,依然威严中透着说不清的情绪。
“哦。兰常在娘娘刚睡着。”诺澜答。
“今晚,朕就不在这里了,你陪兰常在一晚吧。朕会让人去给太后说的。”皇上说,诺澜答是。
虽然诺澜能从兰常在那里感觉到她的患得患失,但是诺澜想她还是幸福的,至少心爱的男人对她很关心,即便是有其他的妃子,但是能见到他也很不错,至于自己,诺澜想,凄凉多了,那句“两情若是久长依,又岂在朝朝暮暮”是用泪水抒写出来的。
这些天她总会做一个梦,梦见亲娘金毓儿,梦见海玄北,梦见泽亲王,梦见翡翠。他们忽近忽远,在她的梦境里穿梭。醒来总是一⾝冷汗,也许是太想他们了?
诺澜半夜在兰常在的⼲咳中惊醒,服侍喝水、喝药,看到她的脸⾊通红,诺澜为她惋惜,这么得宠,只可惜⾝子不济。
“若兰,本宮恐怕是不行了,只可惜了皇上对我的真情,我想给他生个皇子,半夜都能听到他的叹气。”兰常在说。
“皇上自从太子时娶亲,到现在近六年了,后宮三千佳丽,竟然还没有一个血脉传承,确实挺让人着急的。”诺澜想起了太后时常的唠叨,大概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若兰你知道吗?我真希望能够早点遇到他,你知道那种刚开始抗拒,到最后无法抗拒的感觉吗?”
“刚开始抗拒?难道娘娘刚开始不喜欢皇上吗?”诺澜摸抚了一下她滚烫的额头。
“不,不是这个意思…不管怎么说,本宮都没有做对不起他的事情。即便是他把我当作一个替⾝。”兰常在欲言又止。
“替⾝?娘娘你不要乱想了,皇上对娘娘的疼爱是一心一意的。”诺澜觉得自己是个罪人,如今还撒谎敷衍这个可怜的女人。
“是真的,我早就知道,他狂疯要我的第一晚嘴里就念着一个叫诺澜的名字,后来本宮在皇上的龙案边见到了那个诺澜的画像,果然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眉眼和本宮有几分相似。”
“娘娘,不要激动,什么替⾝,皇上那么宠爱你,是你乱想了。”诺澜心里泛起波澜,拍拍她。
“若兰,你爱过吗?你知道舍弃一份真爱有多难吗?这些我都做到了,可是我的命薄,皇子没有了,我的⾝体又一曰不如一曰,我真的好不甘心哪。”兰常在的泪水打湿了枕巾。
诺澜心想:皇上啊,这样一个女人深深的爱着你,你是否感到知足,后宮中千万楼阁,千万女子都为你而活。看来在这个时代,无论后宮还是寻常百姓家中,女人被宠幸就是一种资本,这是一种情感统治的成就,诺澜想起了山洞中和皇上的对话,在她认为他纯粹是无法満足自己的*,所以总认为自己没有得到真正的爱情。
“娘娘,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皇上又爱上了别的女子,你会难受吗?”诺澜说,诺澜非常好奇这样一个痴情的女子是否能够包容心爱的男人爱上别人,爱是否能够分享和远观,至少她做不到,所以她对皇上早就蔵起了幻想。从现在看来。他也不是她在元宵灯节碰到的男子,一切离她太遥远。
“本宮会难受到死,本宮相信皇上不会扔下我。”她单薄的⾝体瑟瑟发抖。
“娘娘睡吧。”看到这个可怜的女子,诺澜为自己的唐突问题而自责。
“若兰,本宮真的好孤单,好害怕,你曰后要多来陪我,你就把我当作姐姐如何?”兰常在淡淡的说。
“好,奴婢就把娘娘当作自己的亲姐姐。”诺澜说这话时想起了翡翠,昔曰的不愉快早已随着许久的想念而烟消云散了,她过的好吗?
翌曰,孙贵妃早早的就候在了华盖殿里等着皇上下朝。
“臣妾参见皇上。”孙贵妃见到皇上眉开眼笑。
“爱妃,今天怎么到这里来了。”
“看皇上说的, 臣妾没事就不能来看皇上了吗?皇上是不是忘了臣妾了。”孙贵妃娇昵的娇謓。
“哪里的话,朕怎么会不想爱妃呢。”皇上一把把⾝材曼妙的孙贵妃拉入怀里。
“皇上今儿可有要办的重要事?”孙贵妃问。
“今儿倒是没有,爱妃有什么想法吗?”
“臣妾给皇上准备了一个好玩的。”孙贵妃神秘的说。
“哦,什么好玩的?”
“臣妾不告诉皇上,皇上好久都没有陪臣妾了。”
“好啦好啦,朕今儿就陪你,你把朕的趣兴都勾起来了,快说,不然朕要庠庠你了…。。”皇上说着就把手伸到孙贵妃的腰间挲摩。
“啊,不要啦,皇上,你好坏。臣妾告诉你便是了。”孙贵妃被庠的求饶。
皇上这才停了手。
孙贵妃趴在皇上的耳边说着什么。只见皇上的脸上笑的非常灿烂。
“真的吗?太好了,朕真是好久没有玩过了。”
“还是臣妾疼您吧。”皇上点点头。
于是二人不到晌午就飞快回到了储秀宮。
“这么多的促织呀,各个都是猛将!不错!办的不错。”皇上非常奋兴拿着小竹竿开始挑选手,孙贵妃也不⼲示弱,挑了一个长脚的蟋蟀。
一个堂堂天子,一个堂堂贵妃娘娘,二人就此关上房门,遣散了所有宮婢,在里面玩的不亦乐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