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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节城头战三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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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可是在徐州城头,正是所谓的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就在他们苦战无果的时候,已经有越来越多的徐州军围了上来,或许在正常情况下,他们对这种高手之争没有太大的帮助,可是在这狭窄的城楼上,所有人又都是在用短兵刃拼命,他们的作用突然间变的非常大,不过是一会的功夫,连凌统的身上都带上了条条血痕。

  要说江东军确实爆了一阵,但是城楼不管怎么说都是徐州军的地盘,随时都有人上来补充,在同样的战斗力下,就是比江东军占便宜,所以才会将凌周二人包围。

  凌统虽然临危不惧,却不能眼见周泰有危险,于是向他喊道:“幼平兄,你身上的伤重,先下去包扎一下,小弟来为你断后。”

  周泰虽然有点头脑简单,但也不至于分不出情况的好坏吧?正因为眼前的情况开始转向不利,他倒是不肯走了,对凌统说:“还是公绩先下去休息,有我在足以抵挡敌军。”他的身边边说边有些打晃,这样明显的谎言再看不出来就真出鬼了。

  两人这么谦让两回,周泰可受不了了,对凌统说:“贤弟不用再推让,既然我们都不想退,就合力杀了太史慈再说。”

  却听身后响起一个声音:“如此的功劳,怎么能少了我?”凌统周泰一阵大喜,来人竟然是大帅吕蒙带领部分人马前来支援。

  要说吕蒙,虽然以多谋而著称,他最早确实孙家一员有名的虎将,两人听他到来,这才将心反倒放到肚子里。吕蒙的武艺甚至不在凌统之下,本已为三人合力,一定可以斩杀太史慈,结果没有想到太史慈竟然越战越勇,已经不落下风——其实还是徐州士兵的功劳。

  渐渐的就连生力军吕蒙都感觉心寒,如此的敌将,几乎就像当年的主公孙策一样,让人无可抵挡,而后面的江东军也逐渐无以为继,城楼之上的局面逐渐已经又被徐州军控制住,凌统急得没有办法,向另外两个人喊道:“吕帅,你是三军之主,不能有失,以后的战斗还要靠你,快和周大哥先下城楼去吧,晚了就危险了,这里我顶的住,你们放心,我一定不会有事情的。”

  吕蒙和周泰有着本质上的不同,他冲动的时候少的可怜——今天算是一次,眼见再打下去确实危险,要是自己这些主将都在城头遇难的话,江东军还不一败涂地?只有一咬牙放弃凌统:“公绩保重!幼平,本帅命你马上下城整顿人马!”

  正是因为周泰有些死脑筋,眼下却成了他的优点,条件反的一声“得令”然后马上顺身边仅存得绳索上滑了下去,等到了下面才想起主帅还在顶上,再想爬回去,却已经没有那份力量。

  见周泰已经下城,吕蒙虚晃一戟跳出圈外,又用不知什么感情的眼神看了凌统最后一眼,然后也顺绳索滑下。

  随着主将撤离战场,城楼上的江东军也再支撑不住,纷纷不是撤退就是为徐州军所杀,凌统更是支撑不住被太史慈赶的步步后退,眼见到了城墙边,却无法得到机会转身。

  正在这时,突然城下椅子羽箭竟然飞了上来,直奔太史慈面门,要知道把箭上城墙本身就很不容易,何况为了瞄准距离还要更远一点,太史慈也吓了一跳向后一避让,终于让凌统抓到机会缘绳索而下。太史慈追之不及,再斩断绳索,却也没有伤到凌统,只有看着一个个敌人全身而退。

  这一战江东军虽然攻上城楼,杀伤不少敌人,损失却也较以往为大,吕蒙等人都自觉体力不足,更不忍再让士兵多受损失,于是也就先回营休息。到了营中,凌统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到处询问刚才是谁放箭救了自己,结果大大出乎他的意料,竟然是自己的仇人甘宁,让他不知是谢好还是不谢,最后只是干巴巴到甘宁面前说了一句:“今之事,来定然回报。”

  甘宁也不以为忤,凌统对他不恶言相向救不错了,何况还说“回报”呢?

  要说吕蒙军中既然有甘宁这样的大将,为何弃之不用呢?其实甘宁是押运粮草刚刚赶到徐州,原来孙权违背孙策的遗志,与仇人刘备联合进攻程玉,怕手下的老将不服,因此多用年纪地位都比较低的少壮派,而甘宁因为当年曾经是孙策身边的侍卫武将,也就被他当成保守派的一员,不敢委以重任,但他也知道甘宁的本领,如果完全弃之不用,实在不甘心,让他干点押运粮草之类的事情确实问题不大。

  甘宁的身份地位都不比吕蒙小,眼下吕蒙却是东路军的主帅,甘宁的言语之间倒是没有一点不,问道:“子明将军,为何今您要亲自上阵?眼前的太史慈虽然厉害,您却还是只要指挥就可以啊?”

  吕蒙听的有些惭愧,才将太史慈侮辱周瑜之事说了出来,这下连甘宁都然大怒:“匹夫,当见他之时还以为他是坦君子,想不到竟然作出这样的事情来,我愿意作为先锋,明向他讨战,非要折辱他一番不可!”吕蒙正愁周泰受伤,手下没有什么勇将可用,甘宁主动请战,正中下怀:“那就有劳甘将军了。”

  此时的太史慈,却正在城中审问唯一的几个俘虏,被对方一阵破口大骂以后,他才知道原来是周瑜去世,他与周瑜的感情虽然没有和孙策那么好,却也是惺惺相惜的朋友,知道是自己做的有欠妥当,也就不怪那个士兵,命令将他好好的押下去。

  这个周瑜虽然背弃盟约,进犯徐州,但是念在相识一场的份上,今天的事情确实有些过火,大不了以后有机会再向江东军解释一下,免得自己落下一个坏名声。

  次清晨,太史慈刚刚睡醒就得到城外有敌将主动约战自己的消息。要是往日他也就不会在意,但自己昨天做了点过分的事情,如果再不应战,难免被人当成小人,还是出去解释一下为好,于是也披挂整齐出城战。

  等到太史慈出得城门,却见面前之人仿佛相识,更近一点,终于看清是甘宁,他与甘宁当年比武一场,彼此惺惺相惜,加上他又是一个比较重感情得人,于是主动策马向前,抱拳施礼:“原来是兴霸到了,慈这里有礼。”

  甘宁一见他想起吕蒙所说他侮辱周瑜的事情,气就不大一处来,当下言语之上不再客气:“匹夫太史慈,何必惺惺作态,你连死者都不尊重,还装作什么君子。”

  太史慈见他言语无礼,心中有些不快,但想到昨天确实自己做的有点过分,于是又下火气说:“昨之事,我确是不知公瑾仙逝,以为是那逆贼孙权…”

  话还没有说完,甘宁已经变脸:“匹夫无礼,我主的名讳何曾是你能叫的?还要狡辩,来来来,再与某家一战。”说完轮刀就砍。

  听甘宁口口声声称自己为匹夫,太史慈的子本来也不好,再也忍耐不住,举,两下战在一处。两人也不是第一次手,彼此对对方的武艺依然记忆如新,伸手之间都没有一点含糊,既不敢丝毫掉以轻心,也不愿将先手交给敌人,一上来竟然就是烈的对攻。

  这种对攻形势的打法虽然凶险异常,但因为两人的武艺相差无计,所以谁也无法占据上风,反而逐渐陷入了胶着状态。两人越打越兴起,越打越忘记了彼此的目的,竟然将凶险的沙场较量又当成当比武较技一般,全身心的都投入到战斗中去。

  此时城中协助太史慈守城的陈群得到消息也来到城墙之上,一见太史慈竟然忘记身份亲自上阵与人搏杀,虽然看不出两人武艺高低,却也能知道其中的凶险之处,现在城中缺兵少将,全靠太史慈一人支撑局面,何况他又是群臣中品级最高的大将军,怎么能让他冒如此的危险,忙令人鸣金唤太史慈回来。

  太史慈刚刚杀到高兴之处,突然背后锣响,难免有些扫兴,可他要做军中表率,怎能有令不遵,只得拨马返回。甘宁略微追了一下,但是敌人并未战败,距离又已经拉开,追之无益,虽然不敢也只有返回本队布置人马攻城。

  太史慈一回到城上,就面带不快的问到:“刚才是何人鸣金?”

  “正是下官。”陈群毫无惧,上前一步应道。

  太史慈在徐州无论官制地位都比他高,被他打扰了自己的战斗,心中的不快还没有消散,有些不的问:“你可知道城中谁是主帅?”

  “是您。”

  “那我下令鸣金没有?你还知道我是主帅?”

  陈群听这话,猛然抬起头来,怒视太史慈,搞得他也有些,然后说:“虽然大将军作为徐州御敌的主帅,但今的行为却有失妥当。为主帅者应指挥人马各尽其值而非骋匹夫之勇。现在徐州城中一切事情还要仰仗大将军决断,如果您在战场之上遇到了什么危险,谁来负责徐州的防御?万一城池为敌虏所破,让天子与百官受辱,那些也是大将军的职责吗?你还能对的起徐公,对的起天子,对得起城中的百姓吗?”

  番话说得太史慈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羞愧万分,恨不得找个地方钻下去,好在此时敌人为他解了围,甘宁战退太史慈以后,军中的士气又开始转的高昂起来,在甘宁的亲自指挥下,对徐州城起了攻击。

  太史慈这才找到一个台阶下,对陈群一拱手:“都是下官的错,受教了,请先生避一下,敌人马上就要攻过来了。”

  陈群昂然回答:“贪生怕死岂是大丈夫所为,我即食君之禄,便应担君之忧,不用管我,今天我就在这里为大家助阵。”

  城上的士兵本还对昨敌人的进攻心有余悸,但见陈群这样的文人都毫不退缩,心中豪气一生气势更高,江东军昨天的气愤劲已经过去,所以攻击的强度略有下降,虽然也给城池造成了一些威胁,却还是有限。

  突然,一只矢向陈群的面门飞来,幸亏太史慈的反映快,一戟将羽箭打飞,在看陈群,面不更,太史慈的心中对陈群也生出几分崇敬。

  这一战一直打到暮,江东军方才收兵回去。此后的几天,吕蒙一直都保持着这样的进攻强度,陈群大概觉得自己在城上的感觉十分好,也每天都在城上督战,吕蒙几次耍诡计,都给陈群识破,让太史慈更加倚重,渐渐的,一起公事这么久都没有什么情的陈群太史慈两人,竟然结下了深厚的友谊。

  终于在苦守多以后,有消息传来,程玉带走的人马现在已经到了北门之外,即将进城,听说程玉回来,太史慈恨不得马上飞出去与程玉见面,可眼前城上的形势又一点也让他放心不下。

  陈群知道他的心事,对他说:“大将军,既然徐公回来了,您就去接吧,城墙上有我照应,暂时不会有什么问题,您只要快点回来就可以了。”

  太史慈也确实很想见到程玉,这些天的接触,让他对陈群也很信任,于是也就同意。等他赶到北门的时候,程玉军已经进到城内,为的将军是程玉手下的虎将管亥,见到太史慈忙行礼,他们多年的情也没有太多的客气,太史慈对他喊道:“老管,主公呢?什么时候能到?”

  哪知管亥却说:“回大将军,我也不知,主公命我先回来,他绕道其他地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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