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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无意犯众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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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两天的东西连我自己都看不过眼,我从来都没有才,何况现在又已经尽了,大家还是原谅则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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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此时的程玉还没有得到周瑜战死的消息,不然不知道他那脆弱的神经会不会又上演一次倒地身亡的好戏,现在的他,正在赶赴徐州的路上。

  起来,这已经不知是程玉遇到的第多少次挫折了,也怪,被上天——也就是高层次生命——选中的人总是有特别好的运气,不知道那些外星兄弟在选他作为试验目标的时候有没有拿一个仪器检测一下,他的幸运指数是一百才肯找他当白鼠的,不过却有另外一个问题,虽然每次经过挫折,程玉的势力都在膨中,却无可否认,他的危机越来越大。

  从吕蒙兵渡长江开始,程玉就已经处在三大势力的夹攻之中,而这三大势力却正是历史上的三国,眼前这一战,或许是一统华夏的契机,但更有可能的是因此一败涂地,彻底退出历史舞台。——作者说,不可能!

  程玉在得到这个消息以后,第一时间就带齐兄弟杀回徐州,对于曹,眼下只能先留下人马监视他的行动,就算后受到损失也只有认了,荆州那里已经下令庞统回军支援,如果曹有异动的话,可以先放弃荆州,眼下最重要的敌人是徐州的吕蒙,没有了徐州的徐州军将不存在一点战斗力,就算所有的士兵都经过自己的洗脑,但是他们的父母儿都被敌人控制的话,很难想象这只部队还能挥出多大的战斗力来,想当初关羽的荆州军就是因为城中的呼爷唤儿声才一举溃败的,何况徐州还有自己赖以生存的所有政治资本。

  正行中,程玉想起并州的事情来,还是心神不定,自己留下这么少的人马守卫并州,就算后能够打败孙权,就算留下了徐庶镇守北方,恐怕新夺取的地方也难免损失殆尽,这个孙权,自己在他上表请封的时候就觉得他为人不正,想不到最后还是生了这样的事情,如果不是看在伯符的面子上,将来抓到他一定也不能让他好过,可是现在说抓他是否早了一点?

  正想着,突然后面马蹄声响,一个声音遥遥喊道:“主公慢走,有徐军师紧要信件!”

  自己才刚刚离开并州而已,难道这么快曹就已经开始进攻并州了?程玉狐疑的拉住战马。后面的使者快马赶到程玉身边,将怀中的书信恭恭敬敬的取出,程玉一看,原来不是曹已经开始进攻,而是徐庶献策的书信。

  信中对程玉提出的建议是这样的:既然孙刘两家的联军已经同时对自己动进攻,此时再与曹操作战,无论规模是大是小,都对自己十分不利。现在会有土地为曹所夺回已经成为不可避免的事情,如何才能将曹也拉如这淌混水并能尽量为自己所用,才是减少损失的关键。所以徐庶认为应该现在派人去和曹讲和,并约定割让荆州的土地,让曹尽快去接收,然后加强并州的防守,如果曹接受了荆州,无疑他就站在了孙刘两家的对立面,到时候三家合围的形势就无法形成,特别是刘备,被完全的断绝了东进的道路,只有与曹操作战,就算曹不接受荆州,并州的实力也有一定增强,权衡利弊之下,他也不会进军并州,这样至少眼前能够减少一个对手。

  程玉看过大喜,既然自己已经决定必要的时候放弃荆州,要是能以此为代价的话将曹拉下水来,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于是当即下马修书给庞统,向他说了自己和徐庶的建议。

  其实庞统的意见竟然与他们惊人的相同,当庞统得到孙刘两家联合进攻荆州的消息就知道徐州定然也难免成为目标,主公的西征打击不但因此搁浅,反而陷入了危机全面的危机之中,自己身上的担子突然间重了起来,不但要保住荆州,还要牵制曹东进。可要同时实现这两个目标的难度未免大了一点。经过比较,最后他还是决定以牵制曹东进为主,至于荆州,突然他也想到,不如就让曹进去,到时候三家难免会生内讧,于是他命文聘带领手下一部分人马前往洛增加张辽的实力,让他作为全面阻挡曹的最后防线,自己则带领一部分人回援荆州,看看能不能将损失降到最低。

  但是他并非是最高统率,这样的决策不应擅做主张,只能苦苦的等待程玉的命令,很快,两份命令接连的来到他的案头,庞统看过,正是与自己不谋而合,于是按照原计划分兵,随便派了个使者去见曹,自己也不奢望一定就要说服曹,使者的身份太重要反而有其他危险,还不如将决策权完全交给曹

  这边曹得到消息的时间并不会比他们晚,原来,刘备孙权那边一出兵,就有书信写给曹,目的当然也是一样,请求曹出兵,比较起来曹与刘备之间都是一些历史上的小过节,而与孙权更是全无瓜葛,连孙刘两家不共戴天之仇都可以联合起来,曹当然也没有理由拒绝这次会得到丰厚利益的结盟。

  但是事实却出于刘备等人的意外,曹收到书信以后,问计于身边的贾文和:“文和以为我军是否应该出兵反击程玉?”

  贾诩沉了半晌,才对曹说:“主公,在下的愚见不知道对不对,只是说出来供主公参考。我以为现在不应急于出兵,孙刘两家加上我军的兵力会许可以的过程玉,但是一场大战下来,就算胜利,也难免是两败俱伤,相比较之下,我军的实力因为近年在程玉手下连吃败仗,背后又有马在扰,即使打败程玉,夺取胜利果实的时候难免处于下风,还不如坐山观虎斗,任由他们三家厮杀,我们却可以趁此机会解决到马这个后患,并一定程度的修养军力,如果程玉胜利了,我们大可以进军蜀中,取其富庶之地为己用,同时可以随时进袭徐州军任何防守松懈的地方,想来程玉是无法在短时间内完全消灭孙权的势力,到时候经过恢复的我们会许还与程玉有一拼之力,甚至可能就此一统天下。”

  听了贾诩的话,曹沉思半晌,他也觉得与其和程玉硬拼,不如收渔人之力,可是一点甜头也没有得到未免太浪费了这次千载难逢的机会。恰在此时,庞统派来代表程玉的使者也到,将书信奉上,曹看过后摒退使者方将书信交给贾诩,对他说:“那么我军能如此不费吹灰之力而得到荆州,文和看又如何呢?”

  贾诩仔细看了两遍,突然哈哈大笑:“主公,你何必还要考验微臣呢?这分明是程玉的计策。”

  “此话怎讲?”

  “主公,此时虽然荆州仍在程玉的手中,确是三大势力锋的战场,如果我们派人去接收,恐怕程玉真的会毫不犹豫的让出来,但是那时的我们却要面对孙刘两家联军的攻击,成为程玉的替罪羊,以如此高的代价去得到一块烫手山芋是一件得不偿失的事情。”

  “那依你的看法,莫非我们就只有等待时机一条路不成?”

  “非也,主公,虽然我们不想足荆州,但白给的东西不要岂不浪费,荆州那里打的,可是宛城却远离战场,我们大可以就跟程玉停战,然后让他先把宛城让出来,同时我们继续屯兵弘农,不管是并州还是荆州,只要一旦敌人出破绽我们就可以乘虚而入,而且一旦程玉在江南打败孙权,我们马上进军荆州,以接收的名义占领荆州,到时候程玉已经答应我们,他的人马又鞭长莫及,只面对一个刘备,应该还不是很危险的事情。”

  听到贾诩对事情的看法处处与自己相同,曹的心中更是自信,于是又将使者唤进来,让他转告庞统,三之内先将宛城让出来,后面的城池等自己赶到的时候再进行接受。

  这边曹的事情总算是暂时告一段落,庞统带领自己的人马撤出宛城转而奔荆州,其实就他这点人马守卫宛城也迟早被攻下来,还不如给曹个顺水人情,而文聘带领的人马也赶去洛,再由张辽分兵派将支援并州,这些事情且先不提,再回头说程玉。

  离开并州境界以后,再也没有敌人袭扰的危险,程玉开始急行军,每天都要走上两三天的路程,粮草辎重也是尽量的轻装化,一路都在徐州军控制的范围之内,他也不怕得不到补充。一切都是因为徐州的情形太让他担忧了。

  现在的徐州,虽然还再徐州军的控制下,却是每天都遭遇危险,程玉西征的时候带走了徐州的大部分主力,留在徐州的只有太史慈和一些后备部队,好在徐州的底子比较好,城池的坚固程度已经不下于洛长安的水平,城中的积蓄也非常多,甚至连铁这种贵重战争物资都因为有众多的作坊在而比较丰厚。更重要的是徐州可以上下一心,原来的豪强大多已经转行投资工商,现在他们的生活不但没有比以前下降,反而生活更加优越,因此对于程玉没有一点敌视,百姓的生活同样有了更大程度的提高,他们还都在担心一但变了天自己所拥有的一切将不复存在,因而城中每个人都自觉的为徐州的防御作出尽可能贡献,这些人在陈群的建议下,年轻力壮的组建了临时的军队,打散到军中听令,其他的人也都为守城将士进行搬搬抗抗这种简单的工作。

  太史慈虽然生好战,但是这次他却没有丝毫的冲动行为。他知道,自己守卫的徐州是三弟最重要的家业,这里的粮草兵源以致皇帝百官都是他的宝贝,失去这些会对他造成多么大的影响自己都不敢想象,责任之重无人能比。

  城外的吕蒙自从到了徐州城下就没有一刻闲着,他又不是程玉,为了目的,一切的手段都是必须的,只要能够拿下徐州,这里丰厚的积蓄是让他感觉再多损失也值得的东西。

  为了这个原因,每天江东都在进行不眠不休的轮番攻击,要不是有几只青州兖州的小股增援部队赶到,恐怕徐州城早就沦陷了。

  突然间,不知道什么原因,城外的敌军竟然接连两天都没有再动攻击,太史慈方敢擦拭了一把心头的冷汗,可是依然一刻不敢休息,每天干脆就吃住在城楼上面。

  这天,太史慈正在城楼上打盹,忽然听见身边有军士叫他:“大将军您看?那是什么?”

  太史慈被他一惊一咋的吵醒,不知生了什么事情,猛一抬头,视觉上也受到了很大震撼,远处密密麻麻竟然有一片白色的涛向城墙袭来,已经不用再靠近,单是里面夹杂着的江东旗号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为什么江东军会突然之间身穿白甲?莫非?太史慈大喜,他以为是孙权挂掉了,对于这种背信弃义的小人,徐州军民无不恨的要生噬其

  因为心中有这样的想法,太史慈更是大喜,干脆命人取鼓乐来,要在城上演奏,表达他们心中的欢喜之情。

  可是这无疑是一场重大的灾难,吕蒙祭奠过周瑜以后,剑手下军兵的斗志都不是很高,于是以周瑜作为幌子鼓舞他们,说周瑜是为了谋划对徐州的作战计划劳累过度而病死的。其实他根本没有参与到孙权的事情中去,这么说不过是出于一员武将的本能。果然,被他这么一鼓动,本无心再战的江东军马上恢复了战斗力,一个个摩拳擦掌要取下徐州作为献给周瑜的祭礼。

  眼见到了城下,他们这边正在派兵布阵,突然间听到城楼上鼓乐喧天,再往城楼上看,一个个都不由气的两眼血红,原来负责去找鼓乐的偏将出于对孙权的鄙视,除了找来乐手以外,另找了一队士兵身着彩衣在城楼载歌载舞。

  这下不用吕蒙再鼓劲了,手下众将个个义愤填膺向前请战,结果却是吕蒙个个都不允,——他对周瑜同样充崇敬之情,被敌人这一勾,吴下阿盟时候的劲又上来了,竟然亲武器率军攻城。

  太史慈也没有想到过自己的一时气愤竟然会造成如此的轩然大波,往日敌人进攻虽猛,却大多达不到奋不顾身的程度,只要自己能够杀伤一批敌军,一次进攻就会被瓦解,哪里想到这次的敌人是少杀一个顶上来一个,前面的人为沸油烫伤,后面的却已经爬上来,刚刚推倒云梯,不要片刻又在原地架起,太史慈和徐州军兵都是越打越惊心,终于被敌人登上城楼。

  情势展成搏战更是不由徐州军说了算,冲上城楼的江东军个个都是拼了自己的命,也要杀掉城楼上的彩衣士兵和鼓乐手,那些鼓乐手被多是百姓,,突然遭此无佞之灾真不知该向谁诉苦,片刻的功夫,城楼上已经堆了江东军的尸体,但是所有的鼓乐手和舞者也都被斩杀殆尽。

  太史慈也已经为敌人起了凶,手中的大嫌施展不开,已经抛到一边,手持短戟在城头到处救火,面正碰上一名大汉,那人虽然穿的武将装束,手中拿的也是利于近战的短刀,一身盔甲上溅了无数的鲜血,不知道是属于自己还是敌人。见到太史慈的样子,却也认得,大吼一声:“狗贼竟敢侮辱我家都督,纳命来!”恶狠狠的扑了过来。

  太史慈忙以手中短戟相,两件兵器相,都感觉对面涌来一股大力,各自退了两步方才站定,可是对面的武将不待太史慈反应过来,也不躲闪身后的刀,竟然又冲了上来,看的太史慈也是一阵阵心惊,几次手之下,虽然略占上风,气势上却完全被对方压制。

  要说这个人是谁,他乃是“江东的虎痴”大将周泰。

  周泰的悍不畏死在气势上虽然人一头,可实际操作中却难免有些漏,纵然可以敌住武艺高于自己的太史慈,却不时为身后的徐州军所伤,打了一阵,太史慈还没有什么事情,他的身上却已经中了数刀。幸好都不是很重,但也让他的锐气渐渐衰败。

  太史慈已经被压制这么久,如今见到周泰已经气血衰败,正好出了心中这口恶气,招式一变,改成处处进手,周泰连挡几刀,被震得双手麻,背后的伤口更是不住的血,感觉力气在一点一点失,眼见抵挡不住。

  正在这时,突然间他的背后伸出另外一把刀来架住了太史慈手中的戟,只听一个声音说道:“幼平兄,小弟助你杀敌!”

  却是凌统,想当年孙策破黄祖之时就是他不畏矢石,先登上城,斩杀黄祖手下大将张硕,刘表军为之披靡,可惜如今遇到的是徐州军,对手又是已经热身完毕的太史慈。周泰身上的伤已经开始影响到他的行动,要是寻常武将,或许还不畏惧,但是面对太史慈,竟然和两人之力依然占不到一丝上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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