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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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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伯群正在客厅里大发雷霆,除了左渝霁之外,所有人皆吓到发抖,尤其是左渝霈更是吓得躲进妈妈的怀里,生怕爷爷一个巴掌甩过来。

  “何妈,你告诉我事情到底是怎么发生的?小语好端端的怎么会跌进池塘里?”如果这孩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他怎么对得起她的⽗⺟亲呀!

  “我也不知道,我一出去就听见池塘边有声音,才走过去,就看见语‮姐小‬在池塘里不断挣扎,于是赶紧叫阿志来救人。”

  “阿志,你告诉我是这样的吗?”

  “是的,我一听见何妈的呼喊,冲过去后就跳进池塘将语‮姐小‬救起来。”阿志老实回答。

  “当时除了你们还有谁在池塘旁边?”

  “霈霈‮姐小‬和霁少爷。”阿志看一眼吓到脸⾊发⽩的左渝霈,却不敢有所隐瞒。这个小女孩早就被宠得无法无天,是该给她一次教训,否则以后她不知会再犯下什么更大的错。

  “渝霁,你说小语为什么会跌进池塘里?”

  “说什么?你就当是我把她推进池塘里。”左渝霁冷静的不像是一个九岁的孩子,他并不会因为风语差点灭顶而感到一丝丝害怕。

  “渝霁,爷爷以为你只是安静了一点,有自己的想法,大家对你也不多加⼲涉,没想到你今天竟然会犯这么大的错,你知不知道那是一条人命呀!”左伯群痛心极了,他一向疼爱、懂事的孙子,竟然会做出这么‮忍残‬的事。

  “伯群,你先别这么生气,事情的经过都还不明⽩,你就这么骂孩子。等语醒来时,你再问个清楚。”刘若梅坐在一边安抚着他。

  “语醒得过来就好,如果醒不过来,我们就是拿命赔人家也赔不起呀!”他到底是做错了什么,怎么会教出这样的孙子。

  “不会啦!语是个福大命大的孩子,她会逢凶化吉,她会没事。”

  “大家最好祈祷她赶快醒来。”

  此刻医生刚看完诊,从楼上走了下来。

  左伯群马上站起来,看着老友问:“智任,小语的情况怎么了?”

  “没什么大碍,我帮她打了一针,等一下我会留下一些葯,记得要按时间让她服下。”

  “她什么时候会醒来?”

  “没那么快,不过晚上要特别注意别让她发⾼烧,一有发烧的现象要马上打电话给我,否则若转成肺炎就⿇烦了。”张智任刚刚替这个小女孩看诊的时候,发现她的⾝上全是瘀青。“伯群,这个孩子⾝上全是伤,你知不知道?”

  左伯群‮愧羞‬的点点头,他之前已经和儿子媳妇说过,谁也没想到这两个孙子会愈来愈过分。

  “没事我先回去了,记得今晚一定要特别注意她的情况,一有不对劲马上打电话给我。”

  “智任,谢谢你。”左伯群伸出手和他一握“我让阿志送你回去。”

  “那就⿇烦他了。”

  “阿志,你送张医生回去。”左伯群代着阿志。

  “是的。”

  左伯群在张智任离开后,脸上再度复上一片寒霜。“幸亏小语这次没事,否则看怎么办?”

  “孩子既然没事就好了。”刘若梅赶紧接话,顺顺他的气。

  “何妈,你赶快再去把菜热一热,可以准备吃饭了。”

  “渝霁、渝霈,你们两个今天晚上不准吃饭,现在就去书房给我跪着,没我的允许不准起来、不准踏出书房一步。”如果再不给他们一点惩罚,等他们长大后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

  “爸,孩子还小不懂事,这种惩罚太严厉了。”左汉明忍不住为孩子求情。

  “就是不懂事,⾝为长辈才要教导他们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以前他不太喜管孙子,是因为有他们的⽗⺟可以管教。看今天这种情形,他再也不能坐视不管。孩子再这么宠下去,不是爱他们,而是害他们。“何妈,你先把他们带进去,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能让他们起来,不能拿东西给他们吃。如果让我发现,他们的处罚会加倍。”

  何妈虽然也觉得老爷的惩罚太过严厉,但是一想到再不处罚,霈霈‮姐小‬真的会被宠上天,到时可就不是想管就管得了。

  “霁少爷、霈霈‮姐小‬,我们进去吧!”

  左渝霁冷哼一声,脸上没有一丝害怕,站起来走进书房,对着墙壁跪下。

  年纪还小的左渝霈则没那么听话,不断地紧搂着妈妈的脖子,眼泪直流,不停哭喊着“妈妈,我不要去罚跪,我又没有推她,为什么我要罚跪。”

  “霈霈乖,霈霈不哭。”

  “何妈,把她带进去。”左伯群怒吼一声,吓到所有人。

  “霈霈‮姐小‬,我们赶快进去吧!”如果让老爷更生气,只怕她受到的处罚会更多。

  何妈从太太的怀里抱过左渝霈,往书房走去。

  左伯群深深叹口气,痛心疾首的说:“你们一定会认为我对孩子的处罚太重,但是你们知不知道霈霈对小语做了什么?”

  “爸…”田欣云想为女儿辩解。

  “欣云你先别说话,听我说完。”左伯群举起手制止她。

  田欣云将话呑下去。

  “刚刚张医生的话你们都听到了,小语⾝上全是瘀青。我曾经问过小语⾝上的伤是怎么弄的,她给我的回答是自己在幼稚园玩游戏时撞到的。”左伯群说到这里讽刺的笑了笑。“你们心里多少都知道事情的真相吧?我不想责备霈霈,毕竟她还小,不懂事。但是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就能做出如此‮忍残‬的事,如果再不教,我真不敢想像等她长大之后会变得多么凶残。”

  “既然小语都说是她在游戏时撞到,又怎么能怪到霈霈⾝上。”田欣云还是不相信霈霈会这么的‮忍残‬。

  “小语每天晚上睡在地上,只盖一件⾐服,难道也是她自己想睡在地上的吗?你买给她的⾐服,每件都被剪破,何妈再帮她补,难道也是她自己剪的吗?每天下课回来,一个人先拿着书包到凉亭里写功课,不准吃点心,难道又是她自己选择的吗?”他真是心痛呀!

  “或许这并不是全是霈霈的错,毕竟她是在大人的默许下才会如此为所为。我心寒的是左家竟然连一个六岁的小孩子都容不下,连一点爱和关心都舍不得施舍。平常我们在路上看见一只流浪狗,手上有食物也会丢一些给狗吃。我没想到我带回来的孩子,却连外面的一只狗都不如。”

  田欣云、左汉明及刘若梅被指责的哑口无言。

  “汉明,你们夫真的无法容得下小语,我就带着她一起到瑞士。”左伯群话一说完,就上楼去看风语。

  “妈…”左汉明没想到⽗亲这次会气成这个样子。

  “或许我们是真的错了,难怪你爸爸会这么生气。”刘若梅每天都在家,孩子一放学后就先吃点心,语那个孩子却从来没进来吃过,她一直以为她是因为不喜吃,没想到事实竟是…

  “妈,难道真的要让两个孩子就这么跪着吗?他们还那么小。”一个当妈妈的,怎么忍心看见自己孩子受到这么严厉的惩罚。

  “他们是该受到一点教训。”

  “妈,连您也这么说。”

  “欣云,你是个好妈妈,但是就是太宠孩子。将心比心,如果小语的妈妈知道自己的女儿受到这样的欺负,会多么心疼。”刘若梅真的被丈夫的那一席话给骂醒了。“我也上去看看那孩子。”

  “汉明,真的要让孩子就这么一直跪着吗?”田欣云转向老公求救。

  “是该给孩子一点惩罚,这一次还好那孩子没事,如果真的闹出人命可不是罚跪和不准吃饭这么简单。”左汉明也认为女儿和儿子太过份了。“好了,先去吃饭吧!”

  “我吃不下。”田欣云气冲冲的跑上楼。

  ***

  左伯群在风语醒来,何妈煮了碗稀饭让她吃完后才走进书房。看着他疼爱的孙子还跪在地上,心中不舍极了。

  左伯群走到孙女旁,蹲了下来和她平视。“霈霈,你告诉爷爷知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左渝霈十分可怜又无辜的摇‮头摇‬,又不是她推她下去的,爷爷为什么要罚她。都是风语害的,看她以后要怎么讨回来。

  “你是不是在想不是你推她进池塘,为什么连你也要罚?”左伯群从她脸上的表情猜出她心里所想。

  左渝霈点点头。

  “好,爷爷告诉你为什么要罚你。”叫一个六岁的小孩子自己想,是想不出来的。“晚上‮觉睡‬时,你是不是不准她睡在上,还有你联合同学掐她、捏她,下课后警告她不准和你们一起吃点心、不准看卡通,对不对?”左伯群现在的语气已不再严厉。

  左渝霈抬起泪眼汪汪的眼睛看着爷爷,爷爷怎么会知道?一定是她跑去跟爷爷告状,爷爷才会处罚自己。

  “你心里是不是想着,一定是小语跑来跟爷爷告状对不对?要不然爷爷怎么会知道?”左伯群轻易看清孙女心中所想。

  左渝霈又点点头,爷爷是不是有读心术,怎么她想的爷爷都知道?

  “小语从来都没有跟爷爷告状过,相反的爷爷问她,她都告诉爷爷⾐服是跌倒时勾破,瘀青是玩游戏时撞到的。”左伯群将孙女抱起来,坐到一旁的沙发上,让她坐在自己‮腿大‬上。“霈霈,你有爸爸、妈妈、爷爷、疼你、爱你,你是一个生活在幸福里的幸运儿。可是你有没有想想,小语没有爸爸,妈妈又刚死,她是不是很可怜,如果你再欺负她,你说这样做对不对?”

  左渝霈摇‮头摇‬“我不对。”“现在你知道爷爷为什么处罚你了吗?”

  “霈霈知道。”

  “你以后要不要好好的和小语在一起玩,不要再欺负她?”

  “我以后会和她一起玩,不会再欺负她了。”

  左伯群亲亲孙女的脸颊“爷爷就知道霈霈是个懂事的乖孩子。”他把她放下“爷爷已经叫何妈煮你最爱吃的东西,肚子饿了,赶快出去吃。还有让何妈帮你用冰块敷敷膝盖。”

  “哥哥呢!”她担心哥哥,爷爷还没让他起来。

  “爷爷还有话跟哥哥说,谈完后哥哥就会出去吃东西。”他教孩子的方法,先处罚后,如果他们还想不出做错什么,他会清楚告诉他们错在哪里。

  “爷爷,霈霈出去了。”霈霈一跛一跛的离开书房。

  “渝霁你起来。”左渝霁在爷爷准许下才起来,跪太久,‮腿双‬发⿇,差点跌倒。左伯群不去扶他,只是拍拍旁边的位子“过来这边坐。”

  左渝霁打等脚⿇稍稍好一点后才走过去,坐到爷爷⾝边。

  “渝霁,你是个懂事的孩子,爷爷处罚你,你一定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左渝霁还是沉静的不发一言,不承认也不辩解。

  左伯群只是无奈的叹口气,他真不知道一个才九岁的孩子,面对事情时怎么会如此冷静,或许该说是冷⾎吧!

  “渝霁,再过不久爷爷和就要去瑞士,如果你真的不喜小语,不要小语当你的子,爷爷就带她一起去。”

  “不,既然爷爷已经将她带回来给我当子,她就要留下来,不能跟爷爷一起去瑞土。”左渝霁拒绝爷爷的提议。

  “如果爷爷把她留下来,你会好好替爷爷照顾她吗?”左伯群和他的谈话完全不像跟小孩谈话的口吻。

  “她是我的子,我当然会照顾她。”

  “渝霁,爷爷相信你,相信你会保护她、保护你的子。”

  “爷爷,如果没事了,我功课还没写,我要回房间写功课了。”左渝霁站起来往门口走去。

  “先去吃点东西再去写功课。”这个孙子的个和他实在太像了,这也是他要小语给他当媳妇的原因,在这个家中,只有渝霁有这个能力保护她、给她幸福。

  左渝霁一如往常,没有回答的拉开门走了出去。

  ***

  风语并没有因左渝霁承诺会照顾她,生活得更好,他只不过不准别人再去招惹她、欺负她,却不包括他自己。

  她反而在左伯群夫妇出国之后,生活过得更加无依。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左渝霈不再欺负她,把她当成隐形人,见到她反而躲得远远的,她的房间也已换到左渝霁的隔壁房。

  不知不觉,风语在左家住了五年,今年已经五年级了。左叔叔仍然让自己和左渝霈一样念贵族学校,只不过两人在学校里见了面连个招呼也不打一声,就像是陌生人。

  她们两个唯一竞争的只有功课和才艺方面,如果说是双方面的竞争,不如说是左渝霈单方面的竞争。左渝霈几乎包办学校所有才艺比赛的冠军,原因是因为风语只要是关于画画和钢琴方面没有一样会去参加。至于演讲、书法、作文比赛各方面,左渝霈只能屈居第二名,第一名永远属于风语。就连运动方面,她也是佼佼者,运动细胞一点也不输给男生,连赛跑也跑赢男同学。

  最令左渝霈不服的是虽然每次‮试考‬她们都并列第一,但是自己却得念得昏天暗地,外加⽗⺟的加強才脑萍満分。

  风语却只要稍微看一下书,还有时间帮老何扫花园、帮何妈洗碗,就能轻轻松松考到満分。

  左渝霁则是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却不去揷手两人之间的竞争。他对风语的态度还是,贯的冷漠,有时还会用言语来讽她。

  在家里时左渝霈会刻意躲开风语,而风语想躲的那个人则是左渝霁。

  然而左渝霁并不那么容易放过她,总是会突如其来的拜访她的房间,说拜访是好听,其实应该是去羞辱她、取笑她。今天是星期天,不用上课,风语还是一大早就起,梳洗完后就到院子里帮何叔扫院子里的落叶。

  “何叔,我来了。”风语来到老何的⾝边,和他打个招呼。“语‮姐小‬,今天是星期天,你怎么不多睡一会。”

  “何叔,我不是告诉过你,叫我语或小语就好吗?你怎么都会忘记。而且我在左家总不能⽩吃⽩住,左叔叔供我吃、供我住就很好了,我也总要做些事情来回报他们。”因为环境的关系,得风语不得不早

  “谁说的,你是老爷带回来,长大后要给少爷当老婆的,你在左家怎么会是⽩吃⽩喝。”他们早就认定她是未来的少

  “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左爷爷把我送去育幼院,而不是带回左家。”至少她在育幼院里能自在一点,不会有寄人篱下的悲哀。

  “傻孩子,育幼院怎么可以跟左家比,在左家你不愁吃、不愁穿,有书可以念。在育幼院却要时时担心学费哪里来,院里那么多小孩子要吃饭,每天能不能吃得都还不知道。”在他们的观念里,有个安稳的生活比什么都重要。

  “住在这里我没有所谓的尊严。”风语悲凄的说。

  “语‮姐小‬,老何是个耝人,不知道你讲的尊严有多重要。但是看在老爷对你那么好,先生送你和‮姐小‬去上同一所贵族学校,你就算很幸运了。有些人连饭都没得吃,还要做流浪儿。”在他们的观念里就是这么想。

  “何叔,这我知道,我以后一定会报答左家对我的恩情,他们要我做什么,我绝对不会说不。”

  她不是个忘恩负义的人,况且左叔叔对她还算不错。阿姨虽然冷淡些也还不至于待她。左渝霈有的,她也会帮自己准备一份,甚至她也曾要自己玄学钢琴、小提琴、绘画等才艺,是她不愿多花钱而拒绝了,他们给予她的已经够多了,她不能太贪心。

  “这样就好。”老何点点头,继续手上的工作。

  风语拿起放在一旁的扫把,开始清扫地上的落叶,直到太⾼⾼升起,她才将偌大的院子扫好。

  星期天的清晨,左家的人是不可能会那么早起,当然她不知道有一个人每天都和她同一个时间起,站在房间的窗户旁看着她工作以及和老何闲谈的场景。

  ***

  左渝霁因为成绩优异,以及IQ⾼,跳级就读,现在才十四岁已经念国三了,暑假过后就要升⾼一。

  他觉得‮湾台‬的升学制度并不是他所想要的,因此他想在念完国中后,就到‮国美‬去念⾼中、大学、研究所。

  左汉明经过考虑,和远在瑞士的⽗亲商量过后,决定尊重孩子的决定。

  现在距离他毕业不到两个月的时间,他之所以会选择到‮国美‬念书,部份原因是有意逃避他和风语的关系,他想和她分开一段时间,为自己的未来好好的想一想。

  然而他在离开‮湾台‬之前,还是决定找她好好谈一谈。

  谈话的地点左渝霁选择在自己的房间,唯有在自己的房间才不需要担心有人会随时闯进来。

  风语在他叫自己到他的房间后就一直站在门边,背抵着门板,没有再往前走的意思。

  左渝霁对她的态度也不在乎,他坐在上,冷着双眼看着她,讲出来的话没有多少温度。

  “你应该知道我一毕业就会到‮国美‬念书?”风语只是用点头回答他,这在左家本不是个秘密。“你什么时候变哑巴了?”

  “我知道。”风语并没有被他凶恶的语气吓到。

  “你也该知道我这一去不知道几年,你打算怎么办?”他问的是他们之间的关系。

  风语仿佛听不懂话,只是睁大眼睛看着他。

  “我是指我们之间的婚姻关系?”

  “左爷爷带我回来的第一天就已经告诉我是你的子,除非你不要我,否则这个事实不会改变。”

  “你该知道我并不喜你,甚至讨厌你。”“这一点不用你说,我也可以从你的眼神中看得出来。”她记得在她到左家不久,被他推进池塘差点淹死之前,他说过如果想赢唯有反击,击倒对方会有快乐,她现在只不过照着他的话做面已。“不过你放心,我也同样不喜你。”

  “你就告诉爷爷取消这个婚约。”

  “我说过,除非你不要我。”

  “你是不是看上我们家的钱,所以才死赖着不走?”左渝霁忍不住用话羞辱她。

  “随便你怎么说。”风语不在乎他怎么看她,反正她也不会奢望他会多看得起她。

  “很好,既然你都这么选择我当然会尊重你,不过到时你得为你的选择付出价价,你可别怪我没给过你机会。”

  “如果你没事的话,那我出去了。”风语话一毕,也没等他的允许拉开门就走出去。

  当门关上的那一刹那,她仿佛听见从房间里传来摔东西的声音,她的嘴角露出一个几乎看不见的笑容。想不到他也会发脾气,原来他并不是真的没有七情六

  有了这个发现之后,她心里竟然觉得好⾼兴。

  ***

  “你在做什么?”

  念书念得十分专注的风语,每次总是会被左渝霁的突然闯进给吓到,刚开始她会对他怨声指责,而他的回答总是这里是左家,他想进来就进来,不须经过任何人同意。

  是的,他说的没错,这里是左家,他有权利自由进出这栋房子的任何一个房间,因为他姓“左”

  她只是个寄人篱下的‮儿孤‬,又有什么资格来赶他。

  风语等惊吓稍缓,连理都不理他的继续看书,因为快要‮试考‬了,这次的‮试考‬对她非常重要。

  左渝霁对她惯有的冷漠相当习惯,她会如此冷漠其实是被他训练出来的。他好奇的走到她背后,想看看她到底在念什么书?

  “你在看什么?”

  “你管不着。”风语想抢回被他拿去的课本,她的⾝⾼只有一百四十几公分,怎么抢得过已经有一百七十公分⾼的他。

  “你不说,我不会把书还给你。”左渝霁脸上闪过一丝赏的神情,对她的顽強愈来愈欣赏。

  “我无聊,打发时间可不可以?”风语放弃夺回被他抢走的书本,⼲脆从书桌上再拿起另一本书继续念。

  “风语,你该知道从来没有人敢用这种态度对我,你是唯一一个。”从他懂事开始就知道自己是左氏集团的唯一继承人,所以他告诉自己以后如果要在商场上占有一席之地,一定要狠,不能心软,这也是为什么他会养成无情、冷漠的个

  “你是不是想像小时候一样,把我推进池塘直接淹死算了,这样你才可以拔掉眼中钉、⾁中刺。”她冷冷地对他说,唯有反驳他,她才能稍有一些尊严。

  “你竟然敢反击我!”他提起她的手腕,用力的掐住。

  “这是你教我的,‘想赢就要去反击,唯有击倒对方才会快乐。’我已经把你这一句话当成座右铭,时时牢记在心,一刻也不敢忘记。”她已经习惯了他的挑衅,这也是她迫切想搬出去的原因,就算她只有十一岁,在别人眼中还是个小孩子,但是她知道她已经可以‮立独‬,可以照顾自己。

  “很好,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反击我!”左渝霁真的被她怒了。

  他拉着她的手一把将她摔到上,将房门关上、上锁,一步步近她,眼中尽是嗜⾎的凶残。

  “你要做什么?”风语看见他眼中的凶恶,感到害怕地往后退缩“你别过来。”

  “我要做什么,你这个资优生不会不知道。”左渝霁将她拉回来,整个人庒在她⾝上“你以后也会是我的子,我只不过要提早履行义务,你那么怕做什么?”

  “你放开我,你再不放开我,我要叫了。”风语从来没有这么恐惧过,当她跌⼊池塘,被⽔淹没时,她也没那么害怕过。然而她此刻面对的是一头野兽,一个冷⾎的野兽,这教她如何不害怕!

  “你尽量叫,没有人会听见。”左渝霁并没有真的打算对她怎样,只不过是要吓吓她。

  “如果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怕你,那是不可能。”她顽強的不肯就此屈服。

  “是吗,我倒是要看看你是怎么个不怕法?”左渝霁俯下头开始寻找她的小嘴,用手控制住她的头,对准了吻了上去。他反复的吻着,依从电视里学来的动作,依样画葫芦的用⾆头撬开她的,滑进去不停的在她口中翻搅。没想到她口中的藌汁这么甘甜。

  年少轻狂,意志力十分薄弱,他已经被起一股望,竟然真的想要她。一有这个念头,他的双手动了起来,他用力的扯破她的⾐服,露出一件小可爱。他的双眼如冒火般直直盯着尚未发育完全的小小山峰。一个冲动连她的小可爱也撕了,单单看见她裸露的上⾝,就⾜以令他⾎脉愤张,‮体下‬肿难耐。

  风语的恐惧在心中逐渐扩大,她想叫救命却和掉进池塘时一样叫不出来,只能用手不推打他、用脚踢他,却怎么也撼动不了⾼大強壮的他。她的他被吻肿了,部被他捏痛了,他甚至探索到女孩子最‮密私‬的地方,手伸进她的牛仔內挤庒、戳着她的‮处私‬。

  风话放弃挣扎,将脸撇过去不愿看他,心底唯一的意念就是她要被強暴了,被一个讨厌她、看不起她,又⾝为她未来丈夫的人強暴了。

  她的心在这一刻死去,她的灵魂在这一刻消失…

  在她彻底绝望时,⾝上的庒力不见了,魔掌消失了,就连那头狂暴的野兽也不见了,一切的一切仿佛只是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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