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不会残废

　　红非说过任何时候她都必须出汁，要是这时候他突击检查，包子害怕自己不出汁，她紧张的紧缩一下户。“唔！”痛！强烈尖锐的刺痛从道传来。

　　只要她下体一用力，肌一紧缩，上面十几颗图钉立刻带给她十级痛苦。（难怪了。）包子忍着剧痛。

　　房上的图钉，她可以习惯下来，但上的图钉，却像海一样一波一波痛楚向她袭击，她现在只好尽量放松道，那儿一使力就痛了。（不行！）她惊觉了某样东西：男人的要从子处淌出来了。还未可以出来，至少他们不允许，她深呼吸一口气，下决心缩紧道，不理会图钉会如何刺痛她的红。（啊啊！）她内心在叫。

　　“行了，走吧婊子。”工人拍一拍她的股，她忍着痛踏出第一步。“慢着。”包子停下来了，担心是不是自己做错什么了。工人笑逐颜开地摸摸她的下。说：“先点水出来，”包子面有难：“可是里面还装各位大哥的体…”啪！她被掌嘴了。工人说：“我叫你点水出来，不是叫你出来，”这明显是为难。怎么可以夹紧道内的同时出水呢？怎样过份的要求，她也得照着做。首先，她要在传来强烈刺痛之下，培养出快。痛！意…痛！

　　意…她非常讨厌自己这样，明明是惨无人道的折磨，她连表达痛苦给人同情的权利也没有，甚至要扭曲自己的思想，强自己喜欢上图钉的痛楚，她更讨厌的是，这副身体还真的可以做到。图钉刺在大小的痛慢慢调解成催情的补助剂。

　　道一直夹紧，她尝试一下一下地夹紧，像是自时的节奏。失去双手的女孩只能靠用外物磨擦户来自。强长期站立的包子连磨擦户的机会也没有。

　　她只能一缩一缩道的肌，培养起快，当然只是这样是无法达到高的，但作为水水的目标来说…“嗄…嗄…嗄…”她的脸红得像苹果一样，身体自顾自动。

　　不论她自己多不愿接受，她的身体居然完成了这个刁难的要求。大腿下了一些透明的体。

　　不过那不是，好端端地给她用力锁在道和子内，这些透明的体是她靠着上的图钉得到快而出来的水。“哈哈，原来红非没唬我，你真的这样也做到。”工人拍拍包子肩膀。

　　工人转身跟后面那个工人说：“喂！她真的可以夹着水啊…我连碰都不用碰她就了。”“哇这货成这样？”“是吗？我待会试试。”

　　“我又要试！”她完成了工人的要求，也不费力气回应什么了，她必须走快一点才可补回落后了的时间。午饭时候高了四次耗费了她大量体力。

　　她告诉自己今晚被男人轮时，必须忍着不要高那么多，这样才能有气力拉车，然而同时，她必需时刻淌滴水。包子感到要是她再这么被待下去，她的身体最多坚持多三天就会被消耗殆尽。

　　（三天。三天后就是假期，回力工头了…能撑到三天吗？）车子几乎是失控地冲上斜坡，脚趾甲又爆掉了，她已经不由得喊痛，车轮发出吱吱的抗议声，她s型寻着路上山。

　　不过，又有一名工人从斜坡上走下来了。为什么今天这么多人经过？要是运煤量再不达标的话…包子心焦也没有用，她快速收起脚步，起房同时低下头，做出见到工人时的基本“礼仪”她已经准备好房要遭殃了…

　　“你是怎么回事？”一把有点错愕的声音问。包子抬起头，她也同样地错愕，那是大傻，那个唯一跟她诉心事的工人。大傻一脸孤疑盯着进砂丘的脚尖。包子深呼吸一下，回答：“这是包工头给包子的惩罚。”

　　“为什么？”大傻问。这还真是一个问题。（为了证明包子的忠证，为了让痛楚时刻烙印在每一步上，提醒包子的心中依偎的主人是谁。）她很想这样如实回答，但这个惩罚完全是因为大傻。

　　因为包子内心还残留着大傻鞭子传过来的悲痛，想着大傻的事，为大傻倾泻了整辆煤车，令她望着力工头的眼神飘忽了。因此而惩罚她，她不能再对大傻动情，她说不出口。“包子做错事了，所以受了惩罚，请磊健先生就不要介意吧。”

　　大傻皱起眉头，他一手握着包子左脚丫，把它抬起来，大傻就是如此粗心大意，他没有考虑到包子拉着的车子上有几百公斤的煤。

　　他没有考虑到包子此刻站在斜路上，车轮不拉着就会向后滑，他没有考虑到，要不是包子临急把所有重心转移到右脚尖上，车子已经侧翻了，不过为什么要考虑？应该是包子要迁就男人才对啊。大傻把她的踝足拉得很高。

　　他把包子的脚板拉到不用低头也能看得一清二楚的地方。“哇…这么的钉子…你还能走路吗？”大傻惊讶地问。包子刚刚还在冲上斜坡。

　　“只是，脚掌不能再屈曲而已，包子可以的。”大傻皱起眉头说：“你犯了很错的事吗？你再走下去可能会残废耶。”包子辛苦地平衡身体，她不敢正面对着大傻。“可以…不用…那么关心我…”

　　包子咕噜着说：“包子…早就残废了。”大傻手指滑开，让包子的左腿放下来，她急步赶上斜坡。大傻望着她披荆赴刑的背影，心有不甘。＊＊＊“你想我放过她？”力工头挑起兴致了问。

　　大傻鲜有地走进了力工头晚上休息的房间，他正在喂饲一只三猫。大傻说：“你出去看看吧，红非在外面搞营火会。那女孩再这样下去会不行的。”

　　力工头没有正眼看大傻带点焦急又有点呆板的模样，他轻轻扫着猫背，小猫呼噜呼噜躺在窝内睡。“女孩？你当她是人吗？”大傻别过脸，说：“她…她会痛…”力工头继续扫着猫背。

　　他有点兴趣大傻究竟为何会对可宁关心起来，当初他把可宁带到这班汗臭男人面前，也费了一番功夫让大家觉得一边轮一边让一个断臂女拉车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

　　当然这地方重男轻女的观念也帮助不少。先说一下，力工头是在相信男女平等的社会下长大的，他是外省人，与村民不同，在他成长的那个地方，有优厚高薪的女甚至比男还多，正因为他尊重女。

　　正因为他重视女的想法，只有力工头才懂如何她们的心。大傻说：“脚底了针根本拉不了车，比平时工作更慢了，不如包工头不要这样做吧？”力工头说：“拉车慢了。

　　那我会好好惩罚她了，保证她明天拉车又准又快。”大傻说：“这过多两天，她连走路都成问题啊！她已经没有双手了，再失去脚就等同废人了！”力工头：“蛇鞭…你发现了什么？”

　　“…不关你事。”大傻别过脸。“真冷淡啊…明明是我好心才送给你的。”“那是你不要，我捡回来罢了。”“可是你骗她说是买回来的吧？”力工头说。

　　大傻默不作声。“放心，我无意拆穿你的假酒美意，不过，你都看见了不是吗？你们愈欺负她，她就愈浸沉下去，身体就愈感…你不是在可怜她吧？”

　　大傻没有答腔。包子楚楚可怜的眼神在脑海中凝视他。力工头说：“放心吧，她脚底的钉，是我跟骨科医生研究过才进去的，他做过驳骨手术，钉着的足只是不能弯曲而已，用脚趾依然能走路，不会残废，只要不拔出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