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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荫滣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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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次力工头换了一枝更长更深的针深深刺进她的脚底,甚至让她有截肢的恐惧,她已经失去双手了,若再失去双腿。

  她可能会发疯的。力工头彷佛在试验她的底线一样,今次的针得非常深。凭包子自己的感觉,可能刺到上小腿处也说不定,不过,这两枚钉,是她自己要求的,也是用来证明自己的忠诚,她奴从足尖的痛楚一直漫延到全身,不能自拔,她必须像芭蕾舞者一样完全绷直脚踝,不同的是。

  她的脚趾是直接撞在砂地上。脚尖不能在步行时弯曲,是会让拉车本身变成酷刑一样的存在,即使是提起脚尖走路,脚版与脚踝之间也是会有些细微的陏动,脚底的肌也不断改变着力点。

  然而,长针却完全阻断了这些弯曲与发力的自由。今次,她真的是再无法踏出斜坡了,她根本就无法在混凝土这些硬地面上行走。

  “嗄…嗄…”平时一小时已经来回了五次左右,今天她一小时只是来回了三次,她已经不能像上次那样装作若无其事了,身边的男人没可能不发现她双足的异样。

  她左足也踏稳脚步了,轮到右足用力拉上去。房在空中摇晃,她不小心失了重心,差点就被房的摇动拉向地上。一个工人从斜坡上走下来。见到那个叫红非男人,那个工人,是煤矿工之中最骄拔戾的一个。

  包子整个身体绷紧,不然她将会被车子的重量拖下山。包子虽然疲惫不堪,但基于基本“礼仪”她必须膛,抬起那双傲人的房。

  同时谦卑的低下头,好像把脸埋进部一样,要做出随时让人抓的姿势。红非惯性地伸出啡黑的手,袭过来,不过他的手就像侮辱包子的奉献一样,居然摸了去她的下体。

  “啊!”她轻声惊叫。包子差点失去平衡,两腿都要稳住煤车,只能直勾勾地打开,不过,就算不用稳住车子,包子都没有权利夹住双腿的了。红非三只糙的手指入了她感的下,黄的指甲带着黑边,不体谅地抓紧她壁的

  “混帐!”红非突然狠狠掴包子一巴掌。包子有点惊慌,她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但身体却不能因为害怕而卷曲,房必须高高着。“我有说过下面任何时候都要是的吧?”红非那张不可一世的脸声地说。

  这是红非的要求,因为红非在矿工面前这么要求过一次,随时突击检查包子下面是否润就变成所有矿工共同监视她的闲余活动,就只有红非会真正的生气。包子说:“对不…”啪!道歉说不出口,耳光已经打下来了。“你喜欢这样,不是吗?”包子说:“对不…”啪!啪!啪!连续三下耳光,红非是一手抓起她的头发,另一只手快活地打的。单单因为下面不润就被打了,她明明还在这么努力忍受双足的剧痛,即使给男人随意她的部,她也忍受得到。

  但男人们要求她做一只随时都可以发情的母狗,她连内心感觉都要出卖,不过,身体就像在嘲她一样,花不自觉地溢出来了。红非再次把手指伸向她大腿内侧的位置检查。

  “噢!了。所以说,你这婊子喜欢被这样打嘛,对不对?”“不…不是的…”包子很想否认,但她没有说出口。身体已经难辞其咎了。

  红非把手从下面了出来,扭着她的头。“不诚实的家伙,都这么硬了,看看会不会再硬点?”红非拿着头向上提。“啊!”这下子痛得泪水都标出来了“…哈…身体果然很喜欢呢…今晚再找你。”

  他放开手,走下了斜坡,包子继续拉车上斜坡。斜坡上负责倒煤屑的工人说:“搞什么?这么慢的?”“对不起。”“偷懒了是吧?来!”

  那个工人明明看见红非在逗她,也看到她用脚尖走路。工人托起了她的右房,出了平时褶起来的房下沿。

  工人拿了一枚图钉,在她耳边说:“午饭时间,我预订,等你。”一枚绿色的图钉按在包子的右房下沿,排在四枚不同颜色的图钉之后,原来,工人之间在例假之后定了个新规则,为了不再出现争先恐后轮包子的状况。

  他们需要登记预约各自的时间。左房下沿是早上开工前的时间,右房下沿是午饭的休息时间,大内侧就是晚上的轮时间。

  每一个工人都有属于自己标记的图钉,然后在自己在那天想要预约的时间内。工人们可以托起房、翻开,凭图钉的数量来得知该时段多不多人使用。大家原本只是打算用纸笔记下时间,但大家都觉得每次都要掀开纸张去看那密密麻麻的时间表太麻烦,而又有什么比得上时间表就在他们想要预约的东西上面呢?

  选择用图钉是因为体积细小,只有刺进皮的一头是尖的,钉帽却是圆的,而且针很短。钉在房下沿,即使用力房也不会怕刺到手指,钉尖锐的部份只是在包子房内搅动摆了。

  想出这点子的人自然是红非。大的预约是最多的,道内的钉像鳞片一样多,他们都定明钉子必须由内向外刺,确保具在时不会受伤。工人们都把安全措施看得很紧,要是谁因为疏忽而伤自己宝贝的话,那绝对不值得。

  每个人使用完包子,都要取回自己的图钉,所以包子的房和的钉子每天不断拔完又,轮更替。青春期少女的身体复原能力高,一般钉孔一天时间基本上就癒合了,癒合的皮又可以立刻再度被刺穿。

  午饭差不多结束之际,包子任由男人扒开她的,两边各已经有八九枚图钉上了,两个还拿着图针举棋不定的男人在看还有没有空间。“今晚好多人啊…还是明早好点?”

  工人把一枚钉子拔出来“啊!”图钉到去她的左上。“今晚有好戏看嘛,红非说有新点子要玩。”“是吗?那我还是排今晚的队了。”左的图钉又拔出来,重新在左上了。

  “呜呀。”包子苦苦忍耐。第三个男人说:“是吗?那我也改变主义了。”他也从房上拔出原本预约好的时间,包子的右内侧,不过那儿太多钉子的关系,图钉好像得不太稳,那男人又把图钉拔出来,在小上。

  “呜啊啊”这已经不是用力抓房时可以忍受的痛苦了,小是女生器内部一块非常感的粉红色壁,它被针末进来的尖锐,让包子忍不住撕叫。“喂!说好了只能钉大,你这个不算数啊。”

  “什么嘛?”“要是人人都像你这样耍赖,那么我们也钉小好了啊。”男人无奈地说:“好吧。”他再次把图钉从小拔出来,从大找到一处新鲜的,刺了下去。

  “慢着。”男人发觉有什么不对劲:“包子的房那么大,预约的图钉三四十枚也没问题,但是那么细小,十杖图钉已经很勉强了,晚上预约的空位岂不是比中午少吗?”

  “你也说得有道理。”旁边的在附和。刚刚上大的图钉又被拔下来了,重新钉回小处。

  “呜唔!”包子眼睛望着天空,蓝色的天空勉强保持着她神志清醒。刚才喝止他的男人说:“好吧,那么开放小给人预约吧。”

  几个男人也争先恐后把钉子钉上去那个细小的位置…她摇摇晃晃地站在斜坡下面,静候工人拿铁铲子把一堆一堆的煤叠上车上。

  道痛得火热,起初首三个男人强她还好,少女的汁悄悄分泌出来,润滑了如狼似虎的冲刺,之后四五六七八个男人强暴她,她感到自己的体好像要被榨干似的,道愈来愈难保持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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