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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却努着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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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马承嗣略略有些羞愧,只将孽具出女儿门,这玉娘却尤未得够,只是用腿儿锁着爹爹老,撒娇卖痴,轻声嗔闹,不叫他出丝毫。

  这厮多年不得近女,哪是这一回便得足够的,见女儿这般勾引,竟也顺水推舟,将那条半软不硬的东西赖在中,不肯出来了。

  二人夹卵,亲嘴摸,又说了一番荤话儿,这厮只觉卵子又略略硬了些,便要开,玉娘却道:“爹爹且住,看女儿个戏法。”将玉臂探至股间,用那五指握住这厮卵袋,轻轻捏起来。

  马承嗣只觉快活无比,只片刻工夫,那条老卵竟又挣得铁硬,硬撅撅撬在女儿中,一跳一气。这女娃心中得意,笑道:“爹爹这般闹腾不休,可羞是不羞。”却是用力一胬,将那粪门张开,手儿微微用力,竟是将那卵袋进后庭之中,再将粪门一收紧。

  那两粒老卵便被她锁在后庭之中。玉娘只将后庭轻缩,却如拢在掌中一般,将他卵子连,只是其中的软热旎,便是那柔夷亦不及万一。玉娘方才略略缩了几下眼,便得马承嗣大叫快活。

  正,玉娘却笑道:“爹爹须急不得哩,这法子便是要浅慢送才得快活。爹爹今慢慢便是,女儿又逃不得到哪处,任凭爹爹,定要叫爹爹得快活才是。”这厮听得兴起,竟与女儿这般慢慢起来。

  直足了整宿,将老卵中,一刻也不曾出,到得第二取出时,早是泡得皱皱巴巴,惨白不堪,好一副无打采模样,却是叫这女娃好一阵取笑。

  这马玉娘既与爹爹做出这等悖伦之事,索与他睡在一张榻上,只要起了兴致,二人便上一回,每夜临睡,不论了几回,定要将那条黑卵得铁硬,套在中,方能入眠。

  这马承嗣最擅长钻营,既是受用了女儿这张儿的非凡妙处,却是心中动了一番主意,想要倚仗着女儿下这道箍儿,做出一番事来。

  他既存了份心思,便叫玉娘平里刻意与几个长房子弟多多来往,这女娃本就是族中拔尖的人物,稍稍卖一些风,不出数月,便将几人都成石榴裙下的常客。

  但凡与他几人做活,必是使足了手段,要哄他快活,直将几个少年得一都离不得一般,却不知这厮存了何等的念头,竟撺掇亲女去与旁人施

  原来这西海马家有一门祖传的秘技,便是制那人皮面罩。江湖传言,若将此物蒙于面上,立时改头换面,常人莫能分辨,只是以何物来制,如何去制,却是无人得知。此物可值千金,偏更是有价无市,马家便是以此发家,这马承嗣虽系旁支,却也略略晓得些其中奥妙。

  这人皮面具,乃是取自妇人身上细幼皮,再经十数道繁杂工序,方可制成,其间繁复非常,只一处错漏,便不得成品。其时西域诸胡混战,部族间动辄屠灭,若是战败,男子固然不得活。

  那妇孺便被掳作奴隶,马家时常遣人去漠北胡人处购些年青妇人,只说是转卖到中原充作奴仆,只是这许多妇人向来是只见进府,却从不见一人得出的。马氏自与几位族中长房嫡子厮混了后,见时机得当,便央着带着进内宅玩耍。

  马家屠宰妇人取皮俱在内宅私密之处,外人概不得入,却从不限内府人等围观,这几个子弟却是自幼便见惯的,从不觉其酷,反倒以之为乐。

  只是妇人宰完便要拖到内室处置,除却长房诸子,其他人等,非得家主允许,却是不得入内,其间诸般秘法,这几人略知一些,只是毕竟年幼贪玩,哪会用心去记。

  他几人在这马家娇娘身上得了趣,均觉这女子非但美貌多姿,风入骨,又极是会在的,其他女子顿是索然无味,都爱极了她。

  为哄她欢喜,几人倒是私带她入内宅去耍了数次,见了几次屠宰妇人的场面,这马氏方知屠宰妇人竟也是有几分诀窍,若是手法不当,一身好皮便是废了。

  只是要入得内室看如何取皮,却是极难,她软磨硬,终有个不怕死的,将她扮作自家兄弟,带着进去见识了一回。

  这女娃记极佳,只这一回,便将大部工序牢记于心,回家复述与马承嗣,二人推敲一番,竟也明了了大半。剩下少许不得清楚的。

  她后只在第之上稍稍使了些手段,慢慢套上几句话儿,竟终将这不传之秘得个清清楚楚。这马承嗣自得了秘法,依着法儿制了几张人皮面罩,只说是祖传宝贝,偷偷卖了些银两,登时阔绰起来,置办了个院子,聘了几个奴仆。

  只是未曾续弦,他打得好如意算盘,既已有女儿这张娇滴滴,水灵灵的妙随他使用,何苦再去花钱请张老回家。

  却说这西海马家,每年必有大队人马,去中原与官府割官买皮具,此一去动辄数月,如今天下承平已久,亦无大股盗匪,一路行去。

  无非游历山水,若夹带些私货,来回一趟,更可赚得瓢钵溢,因此每逢马队出行之时,族中必是人人踊跃,只盼能搭个份儿。这马承嗣原本是家中旁系,又囊中羞涩,无钱打点,这头等的美差哪能轮着,只得干瞪眼徒自羡慕而已。

  这年马队出行之时,这厮却是阔绰许多,使了些银钱打点一番后,却也得了个名额,又咬咬牙,花了近半积蓄,请了两个小厮,凑了几匹马的皮货,只盼能赚上一笔。

  这马玉娘早就羡慕中原景,死磨硬,定要与他同去,他是不肯,这女娃便使尽了气力,连着数,竟将他那老卵箍得服服帖帖,终得他应允。

  孰料这马队正待出行之时,马承嗣却得了急病,上吐下泻,一时不得起身,眼见马队便要开拔,这厮心中焦急,万分舍不得这笔横财,无奈之下,只得将货物托付与女儿,千叮咛万嘱咐了一番,终是送她出发。

  去岁时,马氏一行百十号人途经明州府,领头的主事头领被几家豪门请去,也不知做些什么,只说要停留数,其余诸人便趁此贩售些私货,兼采买些中原物事。

  马氏贪图此处山水清秀,与管事知会了一声,便带了两个小厮,出城四处赏玩山水。耍了一,偏巧竟宿在了王保儿这厮客栈之中。

  似她这等姿,怎不招贼人惦记,当夜她将两个小厮唤进房中服侍,耍个嬲戏,谁料正得快活时,却是齐齐被麻翻在地。

  那两个小厮自是断送了性命,这妇人亦是被这厮掳去做脔。这马氏却是个胆子极大的,惊恐了几,见无性命之虞,这姓王的强人又是个极擅房中术的,远胜先前经历过的众家细卵,心中便稍安。

  只是她极是贪,无卵不了小半年,竟叫这厮招架不上,索送与了和尚。和尚见她相貌秀美,也是喜爱得紧,每好吃好喝供着,明慧和尚这条卵乃是男子之中的绝品,头等的肥壮长,且房中招式又是无比,妇人吃他狠了一回,竟将这和尚惊为仙人,只觉从未有过的利,恨不得余生便在此处渡过了,倒也逍遥快活,不几竟已是乐不思蜀。

  她初至时,见这些恶汉宰杀妇人直如猪羊般,时常取个肥美妇人带至厨房宰杀分割,烹制成食。

  寻常妇人乍见这般景象,哪个不是心惊跳,乃至肝胆裂,她却是不动声,好似见惯一般模样,王保儿与和尚只当她天生胆大,却也不曾多想。这马氏心,但着实却生得一双巧手,前些

  她让和尚的大捣得快活了,存心要讨这厮欢喜,又一时技,便道:“老爷养着这许多妇人,只是胡乱宰杀了食,真真可惜。不若分个与奴家,奴家有些祖传的秘法,制个人皮面罩与爷耍耍可好。”

  明慧早年迹江湖,怎不晓得这人皮面罩贵,他心中存疑,却吃不消这人厮,便去待宰的妇人中拨了个皮白细的与她试试身手。

  这马氏初试身手,自是小心倍致,却也未出什么差错,虽费了许多好皮,终制得一个成品,竟也不比马家秘制的精品差许多,只是略略糙了一些。

  她生顽皮,见那妇人两只胖生得可爱,便将两只儿割下,制了两只酒囊儿,便正是王保儿所见那物。明慧与王保儿去到厨房之时。

  却见那两个沙弥,唤作善缘万缘的,正光,着一身黑,与一个肥白妇人在案上玩耍,想必便是那待要宰杀的妇。王保儿转头一看,却见案旁靠墙处坐着个妇人。

  正是那马氏,但见她罗裳半解,敞牝,叉着两条粉白腿儿,坐在一旁椅上观战,料是看得欢喜,便起了兴致,正角,送在门里头得快活。马氏见是王保儿进来,嘻嘻一笑,却努着嘴儿,朝那妇人处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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