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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挎着一篓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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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见这妇人生得一张银盘似的圆脸,双颊遍布麻点,额下两只圆鼓牛眼,宛如铜铃一般,颈上一张肥厚大口,恰似门横生。这妇人身躯胖大,间挂着好一圈肥厚白股如座山一般。

  端得是骇人,只是她虽肥胖,却生了一对极妙的肥儿,珠儿红滴,皮儿粉白如玉,圆鼓鼓,颤巍巍,恰似一对白玉大钟,吊在口拍得啪啪作响。

  再看裆下那门,亦是张极佳的,一张无肥牝略略分开,这皮虽厚,却不外吐,,却收得极紧,中间一个通红的圆孔儿,含着黑卵,出入之时犹要拖出些极粉

  若不是看到皮儿紫黑油亮,单看那门模样,却与那不经事的雏儿亦是相差无几,那善缘躺在案上受用,妇人却伏在他身上浇蜡烛,将那对肥胖子吊在他脸上蹭着耍玩,下面一张门,却套着和尚的黑卵,股上下巅,卵子便在中出入个不休,得颇是快活。

  那万缘却耍了个隔山取火,跪在妇人身后,将卵儿捣在她那个黑油油的眼里头,只是大得这妇人肠油四溢,粪门之中噗嗤之声不绝于耳,如水般连绵不断。却说明慧与王保儿进到房中。

  那肥胖妇人骇了一跳,轻叫一声,作出副娇怯的模样,待见进来的两个汉子却是相识的,又宽下心来,涎着张麻脸朝着二人嘻嘻一笑,俗谚道是丑人多作怪。

  她只当自己这模样是风情万种,却叫这厮骇得心中一紧,险险一口气呛入肺中,那妇人正是得趣的时候,卖了一番,又哼唧哼唧,如母猪拱食一般。

  晃着儿,颠着个不休。这妇人本是个牙婆子,俗话说得好,车船店脚牙,无罪也该杀,这妇人也不知哄骗过多少良善,终究报应不,落在王保儿手中,月前又经王保儿送来和尚处。

  明慧只诳她道是不害性命,只要她安生在此,做个箍卵儿的营生,她生,心中竟有些欢喜,又见这些吃喝不缺,又有卵快活,便安下心来,只当此生便这般过下去了。今二僧诓骗这妇人,只道要其与另一个妇人一道去厨房耍个嬲戏。

  她裆下竖嘴已是数未曾尝到味,心中哪不欢喜,到了厨房,抢着要先受用,没料这马氏倒也识趣,非但不与她争抢,反倒还教与她个前后夹攻的戏法,果真是利得紧,此时正是做到快活时,眼见着便要丢了。

  二僧两条黑卵在妇人眼里头受用,吃她箍得一阵紧似一阵,自是晓得妇人将丢,万缘自案旁摸出把解耳尖刀,捏在手中,儿却耸动得飞快,将个油亮黑卵捣在妇人眼之中,得如飞一般。

  那白花花的肠油竟是带出许多,尽皆堆在粪门四周,那善缘亦是合力大着卵头在妇人肥头上一耸一耸大捣一气,妇人吃他二人前后夹击,不一刻便溃不成军,肥头一紧,四肢颤,却是大丢起来,说时迟,那时快,万缘将那刀刃在妇人肥颈上轻轻一划,竟将她半个颈子割断。

  但见血水迸出,人头一歪,妇人骑在善缘上,吃他死死抱住,丝毫动弹不得,双手却是舞个不休,一身肥颤,她叫不出声来,颈上刀口中只是嗬嗬作响,血沫四溅。妇人丢了一半。

  正快活得胡言语,突然吃了这一刀,一时尚回不得神来,孔粪门犹自收一气,竟较方才更是紧上许多,却将二僧箍得利不已。

  先后关一放,便在里头水。一众人等得许久,这妇人只是浑身个不住,约摸盅茶功夫后,方才死得透了,两个贼秃就着她那锁死的眼,又猛了数下,将卵中余尽数捋出,但觉畅快无比,但听得两声水响,二人齐齐出卵子,将妇人尸首摊在案上。

  那妇人尤是时不时的搐上一下,便带着一身肥似水波一般晃不已,叫人见着只觉好笑。

  那马氏将角先生在自家中捣得飞快,见妇人毙命,又加紧了数下,方才出,放在一旁,嗔道:“怎的这般快便送她上路,奴家却正要丢哩,这般不上不下,叫人好生难过。”

  明慧走上前,探手在妇人门处好一阵抠,带出一片水响,笑道:“你这小妇,俺哥哥来见你施展手艺,却还这般情,做这脸色与俺看,莫非昨夜洒家未曾将你这无牙嘴儿喂?”

  这马氏却是娇嗔不依:“爷这宝贝哪是能受用够的,奴家只恨不得将这宝贝放在中,永不要出哩。”

  她虽是与和尚笑闹不依,却也不敢托大,几步走了过去,在胖妇身上四处细细捏,道:“这等肥胖的妇人,皮子也恁得软了,却是不太好做。亏得二位师傅让她丢得狠了,浑身绷得极紧,此时动手,却是恰到好处。”

  二僧与她合力,将这妇人放在木桶之中,桶内却是已备好清水,马氏笑道:“初剥之皮见不得风,须得在水中动作方好。”便挽起衣袖,在这桶中细细剥洗起来,她手法极是麻利,只半个时辰,便将所需皮块尽数取下,又割下了两团肥

  她见妇人门大开,心中觉着有趣,竟将张紫黑牝户亦是剜了下来,并在一道,放入另一盆清水之中,取了把木勺,细细将皮下碎内脂油尽数剜去。

  好半方才得清,又濯洗一番,方才放在锅中,那锅里却黑糊糊一团,也不知什么东西,马氏将皮块在内搅拌许久,方才停手歇息,笑道:“便放在此处罢,须得泡上两

  然后还须抹盐晾晒,塑形修整,三蒸九煮,没有十,却做不成哩。”二人见这秘法着实繁杂,哪里耐心等待,搂着妇人自去快活了。***王保儿乔装探镖局,假婆子戏痴妇人。

  且说那马玉娘生得一双巧手,又不缺妇人,只十数,竟又制了数个人皮面罩,其中巧之处妙不可言,若是放在外头,只怕可值千金,明慧却皆与那王保儿保管。

  这,王保儿心中盘算:“俺自回这两个妮子,只怕走漏风声,竟是数月未曾去明州府耍了,如今既是得了这等奇物,亦不惧叫人识破,何不去方老儿处探探风声,说不得亦可与那钱标会上一会,看看这厮是不是天生的铜头铁卵。”

  王保儿既是拿定了主意,便细细择了张面罩儿带上,登时变作了一个胖大妇人,那面罩儿颇是奇妙,颌下连着一块软皮,贴在脖颈之上竟可掩去喉突,这厮对着镜儿挤眉眼一番,见神情自如,毫无异状,心中方才笃定,又唤来柳氏,叫这妇人与自家做了个妇人的发髻,妇人心思细腻,将他细心打扮一番,直至再无破绽。

  这厮着了件布葛衫,挎着个篾片筐儿,装了一筐角先生,上头掩着块黑边篮布,扮作一个贩人事的行脚婆子,便往那明州府行去。

  这厮专寻那人迹罕至的山林鸟道,运起轻身功夫,当真行得飞快,不消得半,便远远望见明州府东门,那大门虽是敞着,却有数个衙役立在一旁。

  但凡有人进出,便要一一盘查,他如今活个婆子模样,若不叫他衣验身,却是丝毫不惧的,只扭着股,一步三摇,走上前去,果不其然,那几个衙役均不疑有诈,只胡乱盘问两句,便放他入了城。

  王保儿虽入了城,心中却是暗惊,他方才听得分明,那衙役所问竟是玉清玉瑶二尼行踪,却叫这厮心中好生纳闷,二女已是被他掳走数月,衙门怎得盘查至今,细细思量又是不对,大一家出城之时却丝毫未见盘查,其中缘由却是叫他想破了脑袋。

  王保儿心道其中必有奥妙,见天光尚早,便径直去了那威远镖局。这番却是路,这厮不去前门,却绕到后头那条小巷,这厮行至后门,只待了约莫炷香功夫,便听得有人唤道:“兀那婆子,过来瞧瞧。”

  这厮心中窃喜,只捏着嗓子,笑道:“这便过来哩。”却放松,扭着两扇股走去,他与那寻常婆子行路模样竟是丝毫不差。

  那唤他的却是个丫鬟,约莫十四五岁模样,模样倒也娟秀,只脸上略生了几个麻点,她年岁虽是幼小,身子却是丰腴得紧,口两团肥鼓鼓下两扇股肥肥圆圆,竟也颇有几分媚态。这丫头笑道:“你这篮子里头却是什么东西,遮得这般严实。却拿来叫我瞧瞧。”

  这厮笑道:“回的话,这里头装的都是妇人家用的东西,可见不得风,若要观赏,只能在房内看哩。”列位看官,这王保儿扮作这般模样,却是有讲究的。

  须知但凡此等深宅大院中,必定是娇娃女娘无数,且多是正当贪图男女之的年纪,却只得守着一卵皮箍筋儿的真货,十天半月也轮不着一回快活,却叫这些青春女娘如何耐得住门内的瘙

  便有那行脚婆子,挎着一篓人事,用块黑边蓝布掩着,专去那豪富人家后院外头转悠。只消有下人见着了,自会去知与内府丫头,多半是要招进去细细挑拣一番的。这王保儿扮得活灵活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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