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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苍白下颌削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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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着腻他试着将手指抵了上去,微微顶着探入,紧的娇热立刻颤在指尖。再往里去些,更热的紧窒的柔韧绞挤,润、花径的细幼,一清二楚。

  “轻玉股花间蕊,榴房春风滴。”才说罢,他就出了手指,随之而出的便是更多的花汁。

  嘉鱼绯红着脸,眸水光晃的视线扭曲,却偏偏又看清了皇叔正在吃着指尖的银丝,转瞬被他捧着就心如擂鼓,她早已领教他舌的狂暴,现在他肯定不会放过这一处的。

  “不!你放开,皇叔!求求你!啊…”无论嘉鱼如何尖叫抗拒,也到底没能逃过,漫着水的蕊在皇叔的齿间被含咬的花开孔颤,轻重不一的灼热舌尖一时钻入了身体里,一时又在花弧间,连带屹立的小蒂都被他咬的刺痛发,实在是抵不住这般刺

  她几乎喊破了声,被他架在肩头的一双玉腿无助的踢动着空气。萧恪显只将她下身擒固的牢牢,舌过附,细的花深处犹是能出无尽的一般,甜丝丝的味道叫他好不沉

  唯有他知道等这一刻已有多久了…喉头不停的滚动着,强横又肆意的嘬怎么也停不下来,舌尖刮过她颤搐的娇幼壁,味觉和触觉无不极端的享受品尝着她的甜。

  许是的太深,含的太重,捧在掌中的这尾小鱼早受不住极乐煎熬了,狂摆着纤又哭又叫的将花水了他一脸。“很甜的味道,皇叔很喜欢呢。”动情的兰香噬魂弥漫。

  那是萧恪显从来都不曾尝到过的味儿,甜入了喉,腻入了骨,轻易是再也舍离不得。松了手,任由嘉鱼失神软软的瘫回了凌乱的锦衾中,才捡了她的兜衣将面上的润一一擦拭去,丝帛的布料上绣着一株红蕊的粉荷,浸的软,将手中物比照着玉体横陈的少女,萧恪显和煦的目光里又多些变态的意味。

  “待夏日了,定要摘最美的花喂给小嘉鱼,用你的水儿泡着它开,定会更美更香。”失了挣扎的小公主一身雪肤嫣红,每一处都被他的娇异常,比之绣的红蕊花更生鲜活妩媚,张开的玉腿之间,涟涟的蝶愈发充惑,这天生就该是让男人来膜拜宠爱的。

  嘉鱼彻底哑了声,再是喊不出来一丝不愿,她甚至听不见皇叔在说着什么,只看男人又将她的下捧起,整个人软若无骨的被拉向了他的下,她清楚知道他要做什么,却怎么也想不明白,皇叔为什么要如此待她。

  她心以为逃离了萧明徵就能见到魏少,可是却万万没想到,此时此刻被在了皇叔的上。

  “来,好好看着,乖嘉鱼,皇叔可是等太久了。”从布局到等着她来,漫长的过程他都充了兴味,长指摩挲着绵软滑的肌肤,每一寸玲珑莹润都让他生出无穷的戾气,想要啃咬,想要侵入,想要完全占有。

  经年冷肃的血里都沸腾着无法自控的燥热,而这感觉早在重见她第一眼时,就开始悄无声息燃起来了。

  这一刻萧恪显反而不急了,双掌捧着嘉鱼黏黏的翘,伞状的硕大冠只慢慢的一点点撑入她的内,绷紧的花,挤开的

  体之间的细微摩擦都充斥着万千难言的舒,兰花幽蕊、汁,因为她的抗拒,这一切都变得更加感,绕着他,附着他,紧着他。

  十指用力扣着她浑圆的,每进一寸,他俊美的额前便有青筋鼓动,似乎稍有不慎魂都会被她给没了。

  “本王以为泡着花会美,却不知小嘉鱼此处含吃着皇叔,才是最美的。”他是畅意的叹着,近年来只能在鲜血中寻求的一丝快意,却在这小公主的身上得到了更刺的。

  不过才埋入了一半,便已经蚀骨极乐了。下悬空,皙白的双腿软软搭在皇叔的臂间,嘉鱼双目空的望着头顶的华丽帐幔,透的花径被巨物如此缓缓入侵,随之而来便是生理的快慰和丝丝痛意,除了本能的颤抖。

  她已经没力气去推开他了。这是她的皇叔,亦是魏少最敬重的义父,此时此刻,他却恶狠狠的撞入了她身体的最隐秘处。

  垂在男人手臂间的一双精致莲足在无力的晃动,他撞的速度不快,只分离契合时,浓腻的水声响个没停。重的捣让花被挤磨的难受。

  她目含泪的只依稀看着上方的男人,像兽一般噬着她。似乎是极不她的哑声,萧恪显动作间都凶了起来。

  娇的花带的嫣红翻撅,潋滟汁横溢,一下重过一下戳到深处,沉重的像是在为她打着烙印一般,得嘉鱼张口呻,只细不可闻的软糯哭泣都足以让他冲动。

  “叫出声来!”敞开的衣袍下,是久近沙场的健壮身躯,蓬的肌过分凶悍,只衬的被按在下的那纤弱盆骨过分柔媚可怜,雪莹莹的肌肤眼可见的被他撞至绯红染亮亮的水儿一股一股的在他腹间。

  “啊…”比嘉鱼手腕还了些许的器炙如蟒般,越入越深,越越猛,颤栗的细致却是除了被迫承纳,什么也做不了,痛苦和着酸慰终是让嘉鱼忍不住喊出了声音。

  只这一声却让萧恪显更加扭曲了起来,高高握住少女的软,狂的磨着她最感的地方,恨不得将腹通身的躁狂都渡还给她,水声愈响,更多的热漫过了他的双掌溢向嘉鱼的后背。

  而这一场强制的情事持续了很久…直到嘉鱼着小腹,羸弱的躺在透的大上失了,遍身桃红浸汗的肌肤又被印了一遍皇叔留下的痕迹,绝美的细长脖颈仰在绣枕上,几乎凝滞的呼吸才缓缓从樱里漫来。

  嘴角还残留着咽不尽的和口水。颤抖,从神魂深处里透出的惧怕,整个人都被强势拖入了可怕的地狱。

  她甚至都快忘记自己的名字了,唯有身紧张狂颤的骨在刻骨铭心的让她牢牢记住他。还在不停的灌入。她嘶哑的哭声已经弱的像只猫了,被皇叔抱入怀中,兰香浸遍的身子软如了水。

  “不要…”“乖。可是小嘉鱼一直求着皇叔这儿的。”比起空了魂一般的她,餍足的萧恪显却愈发凶肆,表面是笑的温柔,内里却顶在小小的子里,恨不得将一切都灌给她。

  可怜了小公主软在他怀中动都无力再动,透的只死死绞紧了他的柱,又是一股颤出来。

  “若是真吃不下了,就该求着皇叔,下次再灌你…再不说话,皇叔可还有东西要喂你了。”他在她粉的耳畔温声又危险的说着,炙烫的巨物又往内震了震。

  最终,嘉鱼是求了他,一字一句跟着皇叔学了他的话,软不可闻的泣颤着:“求皇叔…下次、下次再灌、嘉鱼的花儿和小嘴…”

  得到释放的那一刻嘉鱼什么都不清楚了,只知晓填已久的东西从内里汹涌而出的感觉破天的畅,只哭模糊的余光里。

  她似乎看到有人走入了殿中来,那是…“怎么办,小嘉鱼这般的样儿被少看到了呀。”

  最后的记忆里嘉鱼也只记住了萧恪显似笑非笑的这一句话,那时她浑身没了人气一般冷的在不停抖,跌坐在一地的衣物中,腿间还淌着他的东西。

  她想爬起来却根本没有力气,只看着那人越走越远,然后重重倒下…接着,她也绝望的昏了过去。

  再醒来后,嘉鱼已经回到了从小住到大的猗兰宫,破败的殿阁被修葺了一番,那些她幼时喜爱渴望的用物竟都一一摆用上了,可见有些人是用了心思的。起初的几,萧明铖也不敢来见她,只使了个圆脸的小宫女去陪着。

  却听说嘉鱼一直不开口讲话,幸而还愿意用膳,虽然只吃一点点,也叫他松了口气。现下的猗兰宫再不是往日那般的荒芜,已到五月了,早生的姹紫嫣红渐渐攀了宫墙,每萧明铖都要在桢楠台下花丛旁站立久久,唯有那里能看见静静坐在窗畔的嘉鱼,瘦瘦小小的她只抱着一盆沈兰卿从东宫送来的兰草,不喜不悲,不言不语似是入了定。

  那盆兰草也难看的很,本是精心细养的花叶残断了不少,送来那,萧明铖就看出这东西是被人砸烂过,是沈兰卿寻了新的花盆将它重新种下才带过来,依稀还能看到开过的花杆,可惜已经断没了。

  偏就这么一盆不起眼的东西倒让嘉鱼抱着再不肯松手,至于这东西是谁送的,又为何被萧明徵这般砸了,萧明铖是一清二楚。

  因为他接回了嘉鱼,一贯在朝臣眼中高冷漠然一切的太子终是出了一分真面目,疯的比谁都还狂,也亏得萧明铖心计诡变方能顶住。一来二去两人斗的水火不容。

  他们父皇是乐见于此,正是形式不明时干脆称病退去别宫,由着两人明暗箭,坐山观虎斗。被朝事拖的分不开身,萧明铖更没机会亲近嘉鱼了,好些时候空回来都已是深夜。

  他只能悄悄的入了寝殿,带着一身疲惫坐在嘉鱼畔的脚踏上小心翼翼的看着睡的她。刚接回她时,小宫女说她好几夜都不睡,只大大的瞪着眼从黑夜到白,不说话也不哭闹。

  只是有时候会抓咬自己,的一身伤,萧明铖只能让太医配了药混入晚膳里,如此一来嘉鱼才无知觉的睡着,现今也不敢停药。“对不起…小鱼,都是哥哥不好,对不起。”

  她已经十五岁了,身子却是从未有过的清瘦,苍白的下颌削尖,如花瓣的只有淡淡的血,眉眼却是比去年浓丽。

  只是这样娇弱孱美楚楚可怜的让人惊窒。也幸而她是睡着了,萧明铖实在是没有勇气去面对她的目光,这一年多她经历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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