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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含不住自己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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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握着匕首刺穿皇叔膛时,心想着魏少确实恨到了极致,现在看着萧明铖却并没有多少浓烈的恨,甚至在他说出方才那番话时,她连杀他的想法都打消了。

  倒不是心软顾念亲情,而是觉得很没必要,不论他是否真的后悔了,败局却已然注定,她不可能再给他翻身的机会,余生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坐上帝位,和别的男人诞育子嗣,这番折磨能让他有多痛也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是痛苦活着忍受失去一切,还是忘记她痛快死去,萧明铖已经做出了选择,嘉鱼便随由了他。“过些时哥哥就搬去猗兰宫吧,至于项圈镣铐我会让人做套新的给你。”因为他。

  那个自小被她珍惜为家的地方,囚了她太久,也磨去了她最美好的记忆,往后那里会成为真正的地。

  而他只能戴着重的项圈脚镣像之前的她一样活在小小的一方天地里,或许她再不会踏足半步。

  萧明铖咳出了喉间的血才缓缓散了一口气,深深的看着嘉鱼,看她起身走向另一个男人。只觉得这样也很好。

  他再不用患得患失,再不用怕她离去,也再不用尝着连他自己都恐惧的偏执疯态,更不用可悲的在她一颦一笑,一哭一迫着她的爱,强求着她的欢喜。

  “小鱼…”和过往一样,这一次他依旧只能看着她离去的背影,高傲决然,似是大幕已落,留下仓皇悔恨的他心悲怆,被毒药搅的肠穿腹痛而不得安宁。朦胧间。

  他像是又回到了永泰十八年的仲夏,鲜美的繁花、空鸣的蝉声,她红着眼软软依在他怀中,是依赖和欢喜,哭着声的说:哥哥难受…

  时隔几载,嘉鱼再来沈兰卿的别苑,一切还恍如昨般,芙蕖簇的凉花阁畔是新发的月桂,幽幽的香甜溢了庭院,走过红廊桥便见栖息在花中的孔雀抖散着翅,一瞬开屏美的夺目,惊的趴在青青碧草上的两只猞猁刹那跑远,只依稀能看见一点灰白色的影子。

  嘉鱼只笑看着,却再不似前些年那样惊奇了,心境之两字她尝的通彻。“你这里怎么都不曾变呢?”沈兰卿只落后了她半步,今他倒不曾穿官服,大袖的深衣素纱飘逸,只显得分外俊雅温和,颇有些天人之姿,偏回话间也是恭敬的很。

  “回殿下,这陋室僻院,一切不变也算得一景。”他又怎会说,只因为几年前她的到来,他再舍不得将这里改变,努力维持着一花一草的原貌,眷念着那些只属于他与她的记忆。嘉鱼却早不是往日那个她,又如何不知他的心思,随手拢了拢腕间的轻纱披帛。

  就缓缓往凉花阁中走去,沈兰卿正好抬起头来,袅娜少女的美丽,足以让人窒息,直到她忽而回首朝他一笑招手。

  他明显听到了膛下剧烈的搏动,和血的迅速淌,那是所有温和假象都不能掩盖的本能,他爱她,已是不能自拔。

  “他还未到?”入了阁中,嘉鱼坐在了美人榻上,湖风微凉吹的窗边花枝轻晃。她伸出手去抚了抚,粉白的纤指尖沾染了花蕊,沈兰卿立刻上前替她擦拭着。

  “许是还要些时间就到。”能让她放下政务,百忙之中出宫来见的人,自然是萧明徵了。自猎之行他就不再掩藏身影,这次架空萧明铖也没少了他的暗中操作,嘉鱼是不愿再想起这人,他却像是怕被她忘记,特意往御案上递了书信只愿一见,再三思量后嘉鱼就决定出宫了。

  知道太子表弟还活着,沈兰卿倒也淡然,辅佐东宫多年他比谁都知道萧明徵有多难杀,哪怕因为他的背叛让萧明铖得手。

  那时也只觉得不可思议,他也并不懊悔以沈氏之名投了嘉鱼的阵,毕竟从很久之前开始,他早不可避免的有了独占的心思,如今哪怕要再见到这位曾经的东宫之主,带血缘的亲表弟,他也并不觉难堪,只是在擦去公主指尖的花粉时,儒雅的面容上神色淡隐。

  她已令谢玉侯领两千羽林卫等候在四下,今是否要再杀萧明徵一回,连沈兰卿都摸不准这位长公主的心思了。

  忽而,嘉鱼用食指勾起了沈兰卿垂下的下颌,让他仰起头来,美目中澄澈的柔着清光,漂亮的让人眩晕,沈兰卿几乎跪在了她的裙边,再没有这些时统领百官的威仪,余下的是小心翼翼和心期盼。

  “殿下。”丹,温软软的带着兰香落在了他的额间,一如那年吻的他久久愣怔。“有些人明明死了却又活着,有些人活着却又该死,兰卿表哥觉得呢?”这一瞬,沈兰卿在少女的冶的笑中,感觉到了一股刺脊寒意直攀心头。

  如今的萧嘉鱼已是沈兰卿无法揣摩了,前一刻还在心惊于她的话,后一秒就被她吻住了,她更像是个调皮的孩子般,再故意吓唬了他之后,又将口中的糖喂给了他,让他在惊与喜之间反复横跳,心动难止。

  想要抗拒,却奈何舌过于娇娆的甜,让他渐渐失了力气,只能直了背跪在她的脚边,任由着她一口又一口,轻软入喉的将汁喂养的花绽放在他的口中,是爱慕的心生生被挖的空,又在她柔荑抚来时被一瞬填

  这种感觉真叫人死,沉沦其中,再不能割舍。哪怕再卑微,他也只想祈求着她的一分爱怜。

  “嗯…殿下…嘉鱼…”她如妖似魅轻易便将他魂魄空,染着红蔻的长指轻轻划过他的喉结,男人沉重的息悦耳,甜的舌腻腻的勾着他,他却没有半点法子能留住,急的想要去攀住她的细,却惶然的不敢伸手。

  抚着男人微润发红的眸,嘉鱼轻笑间眼底却是冷的瘆人,沈兰卿正拽住她披帛的手指僵住了。

  “怎么哭了?不喜欢我这样吻你么。”任凭沈兰卿再深的算计和心机,也抵不住她这一刻的轻问。

  他几乎是颤抖着松开了手,起身就要往外走,曾经那轮照亮他整个人的小月亮,如今却变成了太阳,灼目的让他不敢再望。输地一无所有的何止是萧恪显萧明铖,连他也不曾例外。

  偏偏就在他快走离开时,嘉鱼又抓住了他的衣袖,比先前更调皮了,清雅的声音像是从极远的地方悠悠传入他的耳中来,她说:“不想要吗?”久久,他终于转过了身。

  这一次,他再没了退路。一如那年月下媾和,白的花窗畔,在萧明徵即将到来前,两人紧紧在了一处。

  没有朦胧月,白愉来的更甚直接而放纵,还是那一张锦榻,嘉鱼仰在上面,着娇媚的声,一下比一下急促酥骨,闻者直渐沉于她。

  一双雪润莲足堪堪挂在沈兰卿的肩头,他温和的动作间隐着压抑的激动,腹下已经入了她身,暖玄妙的一圈圈的紧裹绞挤,让他不可抑制的低,咬住了牙关再往里推着,濡间都是律缩的花在重重排挤。

  他低头看着她,裙衫并未褪尽,大抵也并不是无感,绝美的娇靥也浮着人的酡红,双目离又绚丽。

  “殿下…”沈兰卿已许久未曾这样入过嘉鱼了,刻入记忆的那些愉和销魂都在这一时间如波涛翻涌,越是想要平歇,越是烈,伏动的脊背间都是压制不住的力量。

  双臂撑在她头侧有些颤栗,杂叠的裙裳下两人已经渐渐契合。一寸寸地往内入去,直到终于顶到尽头。忍不住便是重重的一撞。

  这一刹那的甜美简直甘妙无匹,晃动间是清腻腻的水声响起,一并还有两人的畅快呻合。

  这和风细雨般的温柔是嘉鱼极少尝到的,花径的密密实实,竟说不出的舒爽快乐,灼热间他只是浅着数次来回,已是汩汩花漫出,下微微凉腻。

  “嗯!再快些…”耳畔这一声娇唤让沈兰卿所有的不安焦躁都消了,低头吻着公主的额时,高的鼻梁上缓缓滴落着汗,隽雅的面容亦是红的透,窄重起,硕物便从心一路退到了口上,鼓的炙热还不等多留,便挤着水大力冲去,热涌的滑在硕物挤间愈发分泌。

  啪啪啪…渐起的水声实在让嘉鱼快慰的很,粉纱广袖下的一双藕臂抓住了脑后的软枕,被他撞的一晃又一颠,周身都泛着一股令人轻颤的酸

  特别是顶入花心重碾时,檀口间出的声音都媚的似是浸了。“是什么感觉?”她忽而软着声音问他,虚眯着享受的眸间润润的有一丝好奇。

  沈兰卿好几次差些收不住关,分分合合的疾风骤雨让他神魂紧绷,裙下的绝美风情入的深了也只有这一时的他知道,究竟是个什么感觉。“骨酥魂浮魄飞。”

  他面的汗只能喑哑着这几个字,娇窄小的内道就是这般的勾魂夺魄,每一下深撞连着他的心都在震,似有无穷的力量等着给她,又每一秒恨不能将属于他的东西灌里头,一时便飘上了九霄,一时又如坠下黄泉,致命无比的难受也是如痴如醉的极乐。

  原来他们都是这样的感觉?嘉鱼闭上了眼,漆黑中微咬着壁被深深反复摩擦,情极是强烈,沈兰卿却忽而更重了力道,连速度也加快了起来。

  一时间收缩的花瓣媚不住巨物,也含不住自己的水,被他捣的在狂颤中一股一股的淌。嘉鱼被刺的脑中一瞬空白。

  也不再阻止他的异动,待到双腿被放下,他竟是胆大的抱着她在怀中转过了身,连着都不曾拔出去,就着缩绞的壁扭转,在她近乎落泪的快中,将她撞在了窗畔。

  窸窸窣窣的衣物声凌乱,男人敛起了一身温雅变的分外急促,从后面抵住她往宫口处重捣,漫透了两人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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