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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一把扯开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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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贵实在不是撒谎的人,一句话说了个结结巴巴。那两人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自顾自地端了粥碗“溜溜”地溜着碗边儿。

  大脚心里却犯起了嘀咕,看了看吉庆他们又扭头看了看长贵。跟长贵这个蔫东西过了那么多年,他撅个腚大脚就能猜出他要拉出啥屎。

  一件极其不起眼的小事,大脚却觉出了哪里有些不对劲来。白天还很晴,傍晚的时候天却阴沉了起来,等到半个月亮从摇曳的树影后姗姗挂起时,已经过了十点多钟。

  大脚披着衣服,拖着倦懒的身子悄悄地从吉庆房里闪出来,蹑手蹑脚地回屋上了炕。等把自己的身子四平八稳地摊在被窝里,却又有一种说不出地畅快和惬意。

  长贵却还没睡,鼓悠着身子翻来覆去地在炕上烙饼,一闭上眼,巧姨那丰软白肥嘟嘟的股就在眼前晃。

  那情景对长贵来说,竟有着一种异忽寻常的鼓噪。整个晚上,长贵都沉浸在巧姨带给他的这种让他饥渴让他不安的臆想中,以至于再没工夫去窥探大脚和吉庆的情。大脚伸出腿踹了长贵一脚:“折腾啥呢,还不睡?”

  长贵转过身,瞪了发亮得一双眼睛看着大脚,把大脚盯得发了:“你咋啦?看你眼睛瞪得,要吃人哪你。”话音未落,长贵却气钻了过来,一把将大脚抱住,撅着嘴胡乱地在大脚脸上拱。

  大脚扭着身子挣扎,嘴里骂着:“你个死东西!干了一天的活儿,你咋还来劲儿呢。”长贵却越抱越紧,一股股热气随着张开的口到大脚脸上:“你们不也干了一天活么,咋也不累?”

  一句话说得大脚没了脾气,只好僵着身子在那里,任由他去得折腾。长贵搂着大脚了一会儿,意犹未尽地又去摸下面,费了力气把大脚的腿撑开,手伸下去却摸了手腻腻歪歪的东西,凑到鼻子边闻了闻,一股子夹杂着腥臊的味道扑面而来。

  “你看你,咋不干净再上来呢。”长贵伸手出去在褥子上胡乱地擦,嘴里还埋怨着。大脚有些难为情,手里攥了被长贵扒下来的衩伸到下面蹭了几下,也放到鼻子上去闻。

  刺鼻的味道让她忍不住皱了下眉,忙爬起来下炕,端了洗脸盆着水一下一下地洗,边洗边掏下去,用手指沾着闻,确定没有味道了这才又爬上了炕。

  刚刚躺好,又被长贵抱了个怀。大脚使劲地把他推开,脸的不耐烦:“诶呀,行啦,你不累人家还累呢。”长贵却恬了脸不住口地央告:“帮帮忙帮帮忙,受不了了呢。”

  那可怜巴巴的样子,让大脚登时没了脾气,只好强忍着身的倦怠,伏下身子趴在了长贵的下面,把个软塌塌的物件心不在焉地含进嘴里,怏怏地裹。长贵舒服地长吁了口气“哦”地一声儿把个身子绷得笔直。

  大脚抬眼皮瞟了一眼长贵,掩映得月光下,长贵的那张脸一脸的醉,竟是一幅舒坦透顶的模样儿。

  大脚一直以为长贵自从不行了这玩意便没了知觉,好多年便再也没去这样过,长贵也不好意思死皮赖脸地要求。还是前段日子要帮着长贵治病,这才又开始把长贵这东西裹在了嘴里。

  那感觉其实不好,软了吧唧得像含了一口鼻涕。没成想那长贵却畅地要命,裹了几下便到了劲儿,那本不中用的东西竟然还粘糊糊地渗出了几滴汁水,到把大脚了个惊奇。

  目瞪口呆之余难免还有些愧疚:那些年净顾着自己了,把个长贵折腾得不善,却从没想着也帮着长贵畅一下。那东西是软了啥也不进去,但物件是死的人可是活的,自己去就和一下咋就没想到呢?

  大脚又想起了这些年长贵的好,心里更是百转千回。这个晚上,大脚看着长贵那副痴痴的样子,心里又是一疼,不由自主地认真了起来,手指捏着伸了舌头得竟从没有过的尽心尽力。

  没几下,那长贵就不行了,哆哆嗦嗦地没了力气。完了事儿,大脚卷缩在长贵怀里,突然地发笑。长贵问她笑啥?她仍是忍不住地“吃吃”乐着,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咋就那么逗呢,刚才…刚才你那样儿,倒像是被我给干了。”

  “被你干就被你干,怕啥!”长贵嘿嘿地笑了一声儿,却伸了手在大脚光溜溜地股上掴了一掌。这一巴掌,却让大脚突然想起了白天里的事情,看了眼长贵,想了想,问了一句:“今天你是咋了?不对劲呢?”

  “有啥不对劲?”“不知道,就觉得你那精神头儿不对。”大脚突然探起身,盯着长贵:“还有,你咋看见他巧姨总是躲躲闪闪的?”

  长贵吓了一跳,莫非大脚成了仙姑?她咋就看出了不对?心里这样想着,嘴里却不敢承认,忙支支吾吾地摇头。那大脚却依旧盯紧了他追问。

  大脚到没怀疑他和巧姨有了啥事儿,她知道自家男人的本事,那巧姨患了失心疯也不可能去勾搭长贵。但女人莫名其妙的本能,让她无法释怀,她的直觉一向很准,尤其是对长贵。

  长贵依旧退缩着,眼神中那种惴惴不安让大脚更坚定了自己的猜测。“给我老实说,到底咋了?!”

  大脚伸了手一把拧住长贵,长贵忍不住“哎哎呦呦”地告饶。大脚却越发很了,掐住一点儿,转着圈儿地拧。长贵终于支持不住,吭吭唧唧地吐了实话:“今天,发现点事儿。”

  “啥事儿?说!”长贵紧张地瞟了大脚一眼,闷声闷气地说:“我瞅见咱家庆儿…和他巧姨…那啥呢…”“啥啊?说啊!”“就是…那啥呗…”长贵嗫嗫嚅嚅地,那些话到他嘴里竟说得格外费劲。

  大脚的心立时提到了嗓子眼儿,看长贵磨磨唧唧言又止的,更是急火上升:“你个笨货!要急死我啊,说啊!”长贵也急了,索竹筒倒豆子,从头到尾地说了个清楚。说着说着却越说越是流利,一场愁死了人的丑事竟被他说得眉飞舞,还没等他说完,活把个大脚惊了个魂飞魄散!

  大脚“噌棱”一下几乎从炕上跳了起来,一嗓子把长贵吓了一跳:“你说啥?这是真的?!”说完,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长贵,那眼神儿似乎要从长贵的脸上挖下块来。

  半天,也不知道想起了啥,却像中了症,手忙脚地扯着衣服往身上穿,嘴里还恨恨地念念有声:这个货!这个货!眼睛左右踅摸着不知在找着什么,手里哆哆嗦嗦地系着扣子,却怎么也扣不上。

  长贵看着大脚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心里也怕,急忙一把拽住她:“你要干啥啊?”“我去找这个货!还得了呢,这不是祸害人么。去找她!这个货!”

  大脚嘴里嘟嘟囔囔地说了一串儿,挣扎着就要下炕。长贵一看不好,窜起来一把将大脚抱住,低了声音央告着:“姑,你消停会儿行不行啊?

  这都啥时候了,你去找她?再说了,黑天半夜地咳嗽一声儿全村都听得见,你不是给自己找磕碜么。歇着歇着,等明儿个再说,行不?”

  大脚被长贵裹挟着跌坐在炕上,目光呆滞,丰腴的脯剧烈起伏着,嘴里却还在喃喃地念着:“这个货!这个货!”念着念着,不知为啥,心里竟没来由地一酸,眶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扑簌簌地成了河。

  那长贵越发局促不安,摩挲着大脚的后背,不住口地低声劝解着,此时此刻的长贵倒真不知道该说个啥了。

  过了好一会儿,大脚才慢慢地从一种暴怒的狂中沉寂下来,长吁了一口气,却还是忍不住地愤恨,三把两把抹干净脸上的泪,披头散发地扭头瞪着长贵:“你说!他俩多长时间了?”

  “这,这我哪知道!”“你咋不早跟我说?!”“这不才看见么,”长贵低眉耷眼地缩着头,小声地嘟囔着:“再说了,跟你说有啥用,反正了,咱家吉庆又不吃亏。”大脚一听又冒了火:“不吃亏?咋不吃亏!她多大?!咱庆儿多大?!”

  长贵瞥了大脚一眼,没吭气,闷声不响地往被窝里钻。大脚一肚子火没处去撒,又见长贵一副不痛不地德行,气得牙,伸了腿冲着长贵拱在那里的股就给了一脚:“睡!睡!就知道睡!倒是说句话啊!”“能说啥啊,庆儿都那么大了,让他自己看着办呗。”长贵闭着眼睛,鼓鼓悠悠地蜷缩在被里瓮声瓮气地回了一句,回身又招呼大脚:“赶紧睡吧,明天还有活儿呢。”

  长贵越是事不关己的模样大脚却越是不依不饶,一把扯开被子,把个光溜溜地长贵晾在了那里。长贵哆哆嗦嗦地起来,烦躁地冲着大脚:“你到底要干啥?多大点事儿啊,你至于嘛!”

  “咋不至于?!她祸害咱庆儿,就是不行!”“你说得那叫啥话?咋叫祸害呢,我看咱庆儿舒坦的。再说,不就是岁数大点么,你不也…”

  长贵话刚说到一半,早被大脚扯了被子兜头兜脸地捂了个严严实实,雹子似的拳头劈头盖脸地招呼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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