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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0 大被三人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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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80 大被三人盖

  无忧伏在他肩膀上,望着不断后退的路面,愣愣出神。

  靠着他厚实的肩膀,莫名的心安,这是她唯一能安心靠着的肩膀。

  他的话一直在耳边缭绕,飘飘忽忽,渐渐痴了。

  过了许久,才长叹了声,“何苦呢。”

  他只是微偏头看了她一眼,不语…

  回到‘常乐府’,已快天亮。

  开心放心不下惜了了,也随着无忧翻入‘暮言轩’。

  见惜了了仍然未醒,但呼吸均匀,放下心来。

  等天亮,如果他仍然不醒,下人进来看见,终是不妥。

  倒不如,现在带了他回自己院中。

  正弯了要去抱惜了了,突然听见门口一阵喧闹。

  “郡主说了,没有她的命令,谁也不许进去。”

  “大胆,一个丫头,敢跟太子这样说话。”

  “他是你们的太子,我服侍的是郡主。”千千拦着不让进。

  “放肆,我看是你们郡主根本不在屋里,所以才不敢让我们太子进去。”

  “谁说我们郡主不在,我们郡主明明在里面睡觉。”

  一直没出声的峻衍终于忍不住,冷哼道:“拉开。”

  如果千千不是无忧的人,他早一脚将她跺开。

  开心回头,无忧还是一身黑色夜行服。

  如果被太子闯进来看见,只怕又得生出事端。

  无忧也暗吃了一惊,不知峻衍怎么会这个时辰进府,而且料定自己不在屋里。

  这时候,也顾不上多想。

  飞扑到边,抖开宽大的锦被,将惜了了兜头兜脸的盖住。

  又将开心推***,入被中。

  接着打散自己的头发,翻身***,也缩入被中。

  在被子里,七手八脚地扒身上夜行服。

  突然觉得一双手在身上动。

  揭被一看,竟是开心的一双手在帮她解扣子,剥衣裳,解扣子的同时,还乘机在她身上摸上两把。

  气得正想踹他一脚,房门被闯开。

  忙将被子拉高,把开心的头盖住,由着他在被子里拽在手臂上的夜行服。

  太子怒匆匆地带人进来,刚了里屋帘子,见无忧半坐起身。

  被子掩在腋下,被子上,一片雪肌,墨黑的秀发滑下,快速遮去 出来的雪白肩膀。

  怔在了拱门口。

  而他身后跟班,目光落在无忧肩膀隐隐出的雪肤处,如痴如醉,愣愣得忘了回避。

  无忧大怒,“来人,把这狗奴才的眼睛给我挖下来。”

  跟班这才回神过来,吓得‘扑通’一下跪在地上。

  常乐和峻衍虽然未大婚,但名分已定。

  峻衍的奴才盯着衣裳不整的主母看,实在大不敬。

  峻衍脸上无光,回身一脚将跟班踢翻,又狠狠的摔了几耳光,“不知死活的狗奴才。”

  门外很快有人进来拖起跟班往外拖。

  但他毕竟是太子的人,眼睛也不能说挖就挖。

  往外拖的时候,故意放慢步子,看有没有变数。

  果然,无忧冷哼一声,“狗眼睛先留着,掌嘴一百。”

  说话间,被子又略略下滑,出更多没有赛雪的肌肤。

  就连好男风的峻衍也管不住眼,直往她身上瞟。

  千千见状,忙向榻奔去,遮住无忧出的 光。

  哪知到了边,却看见随着无忧的动作,被子上缩,惜了了的头正慢慢从被中出来。

  吓得魂飞魄散,如果被太子发现,惜了了被砸昏在这里还得了。

  赶紧不着痕迹的退过去,把被子拉下,想盖住惜了了。

  被子下移,无忧看见开心的一缕了出来。

  赶紧抓紧被子,不让被子再下滑。

  上热呼呼地一紧,伸手摸去,却是开心乘机从被子里搂了她的

  前面立着个牲口太子,被子里藏了只不要脸的狼,脚下还有只见不得光的小狐狸。

  处境委实难堪。

  无忧真是悔青了肠子,怎么就没在进门前,让这大浑蛋滚蛋。

  千千拽了几拽,拽不动。

  怕太子起疑心,只得背转身,僵在边,以身体拦住惜了了。

  无忧扯过衣裳,裹住赤 着的肩膀,冷道:“太子,真是越来越出息,哪里听说我不在屋里?”

  “这…”峻衍从永和那里得到风声,如果得了‘常乐府’地牢里的那个宁夫人,就等于捏到了西越女皇的肋骨,可以从中获很大的利。

  不料,这块肋骨被别人捷足先登。

  这也就罢了, 偏偏又听说,常乐在女皇和王妃面前,迫永和说出,曾将消息透给了他。

  他现在是鱼没吃着,惹了一身腥。

  如果对方在他面前不提这事,他身上的腥还没地方可以洗。

  他本来就是个冲动的人,气恼之下,便匆匆往赶来‘常乐府’。

  还没进府,又收到风,说常乐从女皇那里出来,就没再回屋。

  怒发冲冠,认定这件事必是无忧所为,用来陷害他,削他正夫之位。

  如果常乐此时不在府中,必是去处理宁夫人的事。

  急忙领了人前来‘暮言轩’来等着。

  等她回来,说不出个所以然,他就可以找王妃讨要说法。

  这时见无忧居然好好的在屋里,也有些懵,回头道:“把传信的给我叫来。”

  没一会儿功夫,传信的战战兢兢地跪在门外。

  峻衍铁青着脸,问道:“你不是说郡主不在府中。”

  传信的怔了一下,“小的是说郡主没有回屋,去了纥公子屋里。”

  刚才峻衍只听了半面一半,就气冲冲地领人走了,没听他后面半句。

  峻衍怔了怔,大怒,一脚将他踢下台阶,“混帐东西,传话传一半。”

  传信的委屈得想寻块豆腐撞死。

  无忧在屋里冷哼,“别说我在屋里,就是不在屋里,太子还能管得着我去哪儿?”

  峻衍微微一愕,刚才气头上,只想着让常乐说不出去哪里,将宁夫人的事抖出来,还自己一个清白。

  现在被她一问,反而答不上来了。

  她去自己夫侍屋里,天经地义,皇帝老子来了,都管不着,别说他这还没大婚的未婚夫。

  偷不成,反蚀把米,闯她寝居之事扬出去,还是他的过错。

  见常乐发怒,反而冷静下来,口气顿时软下来,“我不是关心你吗?怕这么晚了,你在外面,万一有个闪失…”

  无忧抖了一地皮,感觉开心在被子里捏了她一把,皮更爬了一身,浑身上下,冷飕飕地,将峻衍的话打断,“我衣裳不整,实在不方便与人多聊,千千送客。”

  千千立在边,行了个半蹲礼,“送太子。”

  峻衍见她开口就赶人,而丫头送他,连脚都不挪一挪,完全不给他面子,脸沉了下去,但她不追究今晚之事,也算幸运。

  不敢再和她纠下去,重哼一声,一拂袖子,迈出门去。

  千千忙追着出去,反手关上房门。

  无忧待门一关死,将牙一咬,连着被子一起,揪住开心衣裳,猛地一个过肩摔,将他摔下去,在他身体从自己身上飞过的时候,狠狠加上一脚。

  开心在被中,不能视物,在她身上左捏捏,右摸摸,揩油揩得正舒服。

  哪料到她会突然出手。

  ‘噼扑’一声,连人带被,四仰八叉地重重摔在脚榻上,一声并闷哼。

  无忧瞪着下正从被子里爬出来的无赖,一脸煞气,“老虎不发威,你当是病猫。”

  开心着摔痛的股坐起,“哎呀”一声,从脸上拉下被子,苦着脸,“什么女人啊,简直堪比母夜叉。”

  惜了了被这一阵吵,渐渐醒来,长睫轻抖,狐狸眼睁了开来,迷糊糊中,见无忧叉半跪在上,上半身,只得窄窄一片抹,而下半身,却严严实实地穿着条夜行,怪模怪样。

  刚一动,后脑勺火辣辣地痛,摸着头坐起,实在想不出,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醒了?”无忧见惜了了醒来,被开心占便宜的那点怒气,瞬间消散。

  “嗯。”惜了了皱了皱眉,摸到后脑肿起一块,“我的头…”

  “你的头没事。”无忧干咳一声,“你不小心跌了一跤,把头磕了一下。”

  眼角余光见开心趴在沿上,嘴角勾起,似笑非笑,忙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敢说话,在他脸上踹一个大脚丫。

  惜了了记得自己要去寻无忧,正要出门,头上一痛,就什么也不知道,分明是被人暗算。

  但见无忧在身边,那么之前是不是被人暗算,也就不重要了。

  看着无忧赤 身 体的模样,脸上一红,不好意思多看,垂下脸,“你们这是要出去,还是才回来?”

  无忧低头看了自己一眼,今天为了穿夜行服,里面是一件裹得最严实的抹,虽然胳膊,,但比比基尼的布料多得不止一倍两倍,也不觉得难为情。

  “当然是要出去。”如果说刚回来,非被小狐狸踩住尾巴。

  在上摸了上衣,往身上套。

  惜了了望了望窗,“都天亮了,你这身衣服…不大合适。”

  “呃,是哦,还是不出去了。”无忧脸上堆着的笑,刹时变干,干脆不装了。

  拽了裹在开心身上的被子,两脚一蹬,躺倒下去,“睡觉。”

  头一挨了枕头,眼皮就沉重地耷了下来,真的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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