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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认不出自己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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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煜轩想要的是药人,但他也知道对方不会轻易的给。“不知那饲养药人所用的药方…”

  凌子墨眼角的一丝笑意敛了起来,道:“不瞒王爷,那药人并未我们所有。”

  段煜轩了然地点了点头,人家都说那东西不是自己的,他总不能再要。但是,他出去一个王妃,这王妃也不能白白的放过。

  “我们还要赶路回去,就不多留王爷了。王爷今后若是有事,可让无尘带话,毕竟无尘是霜儿的兄长。”凌子墨送客了,也把能联系的方式告诉了王爷。当然,也是暗暗告诫段煜轩,如果无尘被他害死了,那么就永远也无法联系上骆凡霜与他。毕竟唯一的兄长都没了,骆凡霜又怎会再理段煜轩。

  段煜轩锐利的眸子看着凌子墨,润如玉,君子端方,这样的男子的确是比自己要适合骆凡霜。

  “借笔墨一用。”段煜轩突然开口。

  凌子墨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还是吩咐初夏笔墨伺候。段煜轩挥笔疾书,没一会儿便写好了,掏出了他的私印印在最上面。随后笔一扔,抬腿便走了。

  凑近一看,初夏惊呼,凌子墨却很是小心的拿起来,将上面的墨迹吹干,折好后小心收起。再看向段煜轩离开时的方向,那里已经没有人影。

  段煜轩也是骄傲的男人,他的女人不记得他了,这也无妨。但是,她的女人要被别人睡了,他毕竟是个王爷,怎能容许这样的事发生却不去阻止?

  可要让他把骆凡霜砍了,他又做不到。所以,他给了一纸休书。休了的女人愿意嫁谁他便不管了,而且与他轩王再没有一丁点的关系。这是他能为骆凡霜做的,唯一一件事。

  “王爷这次办的事真像样!”初夏惊叹着。

  “别让她知道。

  ”凌子墨提醒了初夏,便去接骆凡霜,他们该走了。这里再也不会来了,随后就让人把这里处理掉。

  骆凡霜跟着凌子墨上了马车,无尘坐在一旁很是警觉地查看着周围,在未发现有可疑之人之后,他们赶着马车快速出城,却未按着原路回去,而是绕了好大一圈,在确定的确无人之后才向谷里赶去。

  紫焰皇宫

  段展鹏知道两个儿子前后离开京城,而且去的地方还是同一处,但是,两人却又都是全空着手而归,他不免好奇了。

  “你来告诉朕,为何你们兄弟二人去了同一地又全都空手而归?”段展鹏在段煜轩回了京城就将人叫了来。

  “回禀父皇,儿臣是听闻太子哥哥找到了一个长相与轩王妃极为相似的女子。而且太子哥哥认定那名女人是轩王妃,儿臣好奇,这才去看了。”段煜轩真真假假的话混在一起,听上去好像就只是这么回事了一样。

  “那到底是不是啊?”段展鹏挑了挑眉询问着。

  “自然不是。”段煜轩笑了一下,又道:“自己的女人还能认不出来么。”

  段展鹏点了点头,沉声道:“你们都是皇子,做事要顾及皇家的颜面,不要被人指指点点。”

  “是。”段煜轩恭敬地道。

  “下去吧。”段展鹏在段煜轩走后又叫来了段子昊,询问同样的话。

  段子昊却示只字未提骆凡霜,只说在那面买了点药材,其他一个字也未说。面对段子昊那飘忽不定的眼神,段展鹏很清楚的得知是谁撒了谎,当下心里驿段子昊更是不满意了。

  因为被凌子墨下了毒,段子昊四处找人解毒看病,也没心思找段煜的麻烦。

  而过了年之后,卢兰与紫焰的战火再一次打响。

  卢兰人本就好战,特别是在段煜轩夺了卢兰几个城池之后,卢兰全军心底都憋着一股火,再加上被攻占的城池原本就是卢兰百姓,百一被煽动,就造了反,紫焰的兵马打敌人可以下狠手,但是面对的是一些手无寸铁的百姓,他们手中的长矛却是无论如何也举不起来。

  常宣只得派人将城的百姓镇,抓了几个挑唆的头头,一通鞭子军,人打的像个血葫芦。暂时也算是起到了杀儆猴的作用,那些普通百姓稍稍消停了一些。

  借着百姓们不再闹事,他带了一队人马攻进了卢兰的城门,将对方的副将军给生擒了。这一下真是士气大振,紫焰的兵本来都有点畏惧了,现在嗷嗷喊着要灭了卢兰。

  双方一对阵,全像有杀父之仇一般,不管是什么兵,统统地厮杀一起。边境尸横遍野,血成河。

  紫焰的前一年收成好,所以粮草的足足的,前方的将士不怕饿肚子,初一十五还有吃。卢兰便在粮草上在差许多,仅能果腹,一个月也只有一顿

  “大哥,粮草要不足了。”商潜对此犯起了愁。如果没有粮草,难道要让他们的兵饿肚子上战场么!

  “把这个倒进对方的水源里。”容玥阴冷的一笑。你们有吃又怎样?一样让人欠握不起长矛,拉不起弓!

  “大哥,这是什么?”商潜摇了摇小瓶子,好像只有很少的粉末。这玩艺能管用么。

  “是骆凡霜以前配的药粉,我私下里留的。找了人试过,入口鼻,会七窍血而亡,若是投在水里,量多的话肠穿肚烂,量少也会呕吐不止。”容玥解释着。

  商潜皱了一下眉,用这样卑劣的手段,胜之不武。

  猜出商潜的想法,容玥解释道:“两军锋,不论手段。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只要能赢,我不介意别人骂我卑鄙无!”

  “什么卑鄙不卑鄙的,总比眼看着自己家的兄弟丧命强!”商潜把小瓶子一收。“大哥,你等着我的好消息。”

  要说骆凡霜曾对在卢兰的时候为了自保,确实是炼制了不少的药粉以备不时之需,卢兰又没有她这样的人才,容玥得了机会,多多少少便会走一点点,反正手下死囚有的是,从不缺试药的人。

  没几,紫焰的兵不开始不舒服了,容玥就知道商潜是成功,然后他的将军带兵去攻,可想而知,紫焰的兵马根本无法抵挡,被卢兰兵杀了个措手不及。更倒霉的还在后面,紫焰的粮草被一把火点着了,紧抢慢抢,抢下来的粮食也不过只够坚持了几的。

  卢兰没粮,他就烧紫焰的粮。抢是抢不来的,只能毁掉。

  紫焰的兵在呕吐七八之后慢慢地体力恢复了,便要去卢兰报仇。但是,他们没粮了,现调集粮草过来应急都来不及。现在的士兵每天只有一顿稀粥,饿的根本没有力气拿起武器去打仗。

  容玥在看到紫焰这般狼狈之后,他满意的笑了。如果他想的不错的话,用不多久,紫焰该派人来谈和了。

  紫焰那面拖了几天,万里加急的圣旨,谈和。

  谈和就不是武将的事了,自然有文官来谈。两方派出的都是利害的嘴,谈和也不是那么容易的,短则十天半月,长的话更也不比打仗少多少了。

  紫焰与卢兰的事,在谷里的骆凡霜完全不知道,就算是有人故意说给她知道,她也不会留心的,毕竟与她无关。两国打仗,和普通百姓真没什么关系。更何况谷里的还在一处外人找不到的地方,她们安心的呆在世外桃源里过着惬意的生活。

  凌子墨回了谷,在无尘的催促下,二人选了成亲的日子。把凌子墨激动的,一连好几没睡着觉。

  “师兄!”骆凡霜对整夜不睡觉的凌子墨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平儿,你该改口了。”凌子墨将人拥进怀里,在骆凡霜的耳边小声呢喃。“叫相公,还是子墨。”

  “还是叫师兄吧,都叫了这么多年了。”骆凡霜羞涩的别开脸,手却是轻轻地环在凌子墨的上,没有松开。

  “那就叫子墨,再叫我师兄,我会觉得自己老你好多。”凌子墨笑呵呵地道。

  骆凡霜张了张口,还是没叫出他的名字,最后依旧声若嘤嘤般叫了一声师兄。

  凌子墨叹了口气,不急,以后还有几十年在一起,总有一她会习惯叫他的名字的。

  成亲的前一,还下了一场大雪。成亲那,天就晴了,万里无云。大家都说是连天老爷都照顾她们呢,这是一个好兆头。

  骆凡霜穿着鲜红的嫁衣,凌子墨穿着新郎官儿的红色长儒衫,脸上的面具早已经摘下,一双星眸的喜悦。

  因为就只有家中几人,婚礼很是简单,拜了天地、高堂和夫对拜后,这就礼成了。

  初夏张罗着一大桌的好菜,酒是凌子墨早些年买的阵年女儿红。除了骆凡霜,全都喝多了。

  无尘敬了凌子墨一杯又一杯,真是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将骆凡霜交给骆凡霜,他这个当哥哥的放一百颗心。

  “师弟,你要好好待霜丫头!”凌尚风看着凌子墨成亲很是感慨,他是大师兄,虽然这么多年未在一起,但是这情份却是没减一分的。此时,他有吾家有儿初长成的自豪感。

  “师兄,你放心,我一定会对平儿好的。”凌子墨自从回了谷里,就一直叫着骆凡霜的名。

  他这话大家都相信,凌子墨对骆凡霜的宠溺简直已经到了心坎里。真是捧在手心上的,骆凡霜嫁给凌子墨会享一辈子的福。

  而骆凡霜嫁了之后也确实是很幸福,凌子墨很温柔,不管是在平时,还是只有两人亲密的时候,他十分顾及她的感受。

  “小姐,看着你和公子那么恩爱,真好。”初夏为骆凡霜梳发,头上戴的头饰全出自凌子墨的手,就连步摇也是凌子墨亲手做的。更别提那些发簪和耳坠简单的小物件了。

  “初夏也到了要嫁人的年纪了,有没有喜欢的人,把他带进谷来一起生活。”骆凡霜还真舍不得把初夏嫁出去,初夏是朋友,是姐妹,她是愿意与她一直在一起的。将来成为邻居也好啊。

  “哪有什么喜欢的人,我看这天下间的男人,除了公子,无尘和大师伯,就没有一个好东西!”初夏是看出来了,男人是一个比一个自私的家伙。

  “那你喜欢无尘吗?”骆凡霜突然转过身来,无尘也不是那种会看重门当户对的人,如果初夏对无尘有意,她去找无尘说说看。

  “小姐,无尘是你的大哥,我也是拿他当大哥看的。”初夏红着脸,看是神情很是认真。“我对无尘没有那个意思。”

  “无尘人很好,是个有担当的男儿。”骆凡霜其实有点遗憾的,如果初夏喜欢无尘就好了,这样她们一家人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不用分开。

  “我知道无尘很好,但是我并不想嫁人。”初夏摇摇头。

  骆凡霜只是提议,但是不会勉强初夏一定要嫁给无尘。既然他们没有缘分,那就再等有缘的人出现好了。“初夏,等天暖了,师兄说要去找小师叔,到时候你多留意一下其他的男子,若是有喜欢的一定要告诉我。”

  “小姐,你是嫌弃我了吧?”初夏扁着嘴,有点委屈。

  “怎么会呢?”骆凡霜挑高了声音。“我是想你一辈子都在我身边的,但是我不能那么自私啊,你得有自己的生活。我希望你能像我一样幸福。”

  “初夏不嫁人,初夏就陪着小姐。”初夏抱住骆凡霜央求着,她除了呆在骆凡霜的身边,并没有其他的去处。虽然她长的不错,武功也不弱,但她从来没想过离开骆凡霜和凌子墨,她们就是她的家人,离开她们,她还能去哪呢?

  “傻瓜。等你有了心上人,记得把人带回来了。”骆凡霜了一下初夏的头顶,心里却暗暗想着,要多留意脾气好的男子,初夏这脾气也不好,一定要未来的夫婿脾气好一些才行。

  骆凡霜把自己的想法告诉给凌子墨,凌子墨笑着将她拥进怀里,轻吻了一下她的脸。“平儿,我们才成亲,你就想着把初夏嫁出去,她会以为你嫌她碍眼了啊!”“怎么会呢?”骆凡霜不的瞪眼。“我明明不是这个意思,师兄你不要曲解我的意思啊!”“是是是,是师兄把意思理解错了。”凌子墨笑着又吻了一下骆凡霜生气而噘起的朱

  骆凡霜任他亲了一下,随后不地道:“我只是觉得我们这样幸福,也想她有所依靠,不想她无所依。”

  “初夏也不小了,她有自己的打算。平儿,子非鱼焉知鱼之乐。”凌子墨咬着她的耳朵小声道。

  骆凡霜想想是这样,从此后再也没提过给初夏许配人家。而在暖花开之后,凌子墨便准备与凌尚风一起出门,去寻找小师弟。

  一行四人收拾停当,凌尚风带着两个药人,其他的药人都留在了谷里,收药种药也得有人做。药人们都很听话,只要按时给他们服药,他们只听凌尚风一人的命令。

  一辆加大加固的马车,车里面铺着厚厚的垫子,在垫子上面还有一张小书桌,上面可以放些点心,骆凡霜一般就在桌上看书。初夏在车里呆闷了,便将凌子墨换回来,凌子墨会抢下她的书,然后两人戏耍一会儿。

  凌尚风是最自由的,要是坐累了,便会到马车顶上躺着呼呼大睡。头上是温暖的光,春风拂面而过,就连呼吸间都带着一股暖意。

  “师兄,我能到外面去吗?”四人里只有她一直坐在马车里。

  “平儿不想在马车里了吗?”凌子墨将人抱到自己的腿上。

  “恩。有点无趣。”骆凡霜答道。最主要是他们吹了风之后全都一脸的舒,她也想出去吹吹风,感受一下的气息。实在是去年的冰雪太大了,放眼放去到处一处白茫茫。现在有了绿意,自然想要一睹为快。

  “那一会儿我陪你下车走走吧。”凌子墨可舍不得骆凡霜出去吹风,春风还是很冷的。他们都是有武功在身的,本就不怕泠,她可是不行,吹上一盏茶的冷风,非染了风寒不可。

  “也好。”骆凡霜伸了一个懒,总在车里坐着,也是很累的。

  不一会,到了一片绿意盎然之地,凌子墨便让初夏把马车停了。他们也该用午饭了,刚好让骆凡霜下车活动一下。

  可能是向南走的关系,这面的绿草明显是比北方多些,有一些叫不出名字的野花也已经争先开放,一片一片的小花,很是娇人可爱。

  “师兄,等找到了小师叔,我们要去拜见师祖吗?”骆凡霜以前不敢问关于凌子墨的身世,现在她可以问了。就算凌子墨赶她出师门,现在她还是他的娘子。

  “自然要去,现在我与师兄是没脸去见师兄的。待后找到了小师弟,我要带着你一起回去。”凌子墨拉着骆凡霜的手,一边漫步一边道:“也该是带你去见他们二老的时候了。”

  骆凡霜很高兴,带着她去见已故的二老,这说明凌子墨在向她敞开心扉,凌子墨不再是一个有着巨大秘密的神秘男人。

  “平儿,以前不许你过问我的身世,其实我是不想勾起那些沉痛的回忆。”凌子墨向骆凡霜解释着。

  “我以前不明白,现在明白了。”骆凡霜十分认真地道:“以前我不懂事,还想过师兄是个古怪的人,对不起。”

  “呵呵,你小的时候我很严厉,还气吗?”凌子墨温柔地轻问着。

  “这有什么好生气的呢,师兄严厉也是为了我好啊,如果我连这个都不懂,那真是不懂事。”骆凡霜眯了眯波光转的杏眼,伴着回忆道:“大夫都说我活不久了,如果不是师兄,我这会早已经不在人世。”

  “那个时候我就在想,这个小娃儿真是坚强,喝那么苦的药从来不哭,就算一副委屈的想哭的小模样,也不掉眼泪,真是个倔强的小丫头。”凌子墨好似想到了以前骆凡霜的模样,还轻笑了两声。

  骆凡霜也想到以前受的苦。“吃药还是好的,就是扎的那些针,是真疼。有的时候一到了你为我施针的时辰,我就混身都疼。害怕,可是还得着。那段时间很苦,我常常躺在那里一个姿势不敢动,因为身上好痛。”

  “我知道,那个时候,你半夜里常常疼的直哭,即便在哭里也哭个不停。我也心疼,可是没办法,如果不那么治,你活不到十六。”凌子墨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多亏了他当时医术还算湛,不然真是无力回天。

  “睡着了也哭么?我都不知道了。但是第二天起来,眼睛肿的不严重,我还以为没再哭了。”骆凡霜道。

  “那是我为你用药布敷了眼睛,所以才不肿的。”凌子墨笑着说道。“不然你第二天连眼睛都要睁不开。”

  “师兄都没告诉过我。”骆凡霜睁大眼。“竟然瞒了我这么久,我还一直以为自己是消肿快呢。”

  “为什么要告诉你呢,本来你就委屈,适当的哭一哭没什么不好,反倒是憋着很不好。小孩子哪有不哭的,更何况还是女娃儿,本就要娇气一些的。”凌子墨那个时候白天就是像修罗一样的严师,晚上就成了疼爱孩子的慈父。

  他是真心疼,那么小小的孩子就受那么多苦,希望她小的时候把所有的苦都受了,等她长大就幸福到老。可惜,天不遂人愿,骆凡霜嫁了人却过的不开心,一年比一年话少,最后病到连他也不认得了。

  所以现在凌子墨自私的不想她再想起那些不愉快,他就希望能永远陪在她身边,让她以后都开开心心的。以他的本事,不会再让她再受一点点苦。

  “我哪里有娇气!”骆凡霜不承认,她背着小竹篓跟着他上山,挖药洗药晒药,一点也没少干。

  “是是,我的平儿一点也不娇气。”凌子墨笑的正是开怀。

  “公子,小姐。吃饭了。”初夏在远处大声的叫着二人,让二人别走的更远了。

  “师兄在敷衍我,我根本不娇气!要不是这身子不舒适习武,我哪里会连自保都不能,就是初夏还那么厉害呢。”骆凡霜一想到自己没有武功就懊丧的不行,如果这身子稍稍争一点气,她也不至于现在这般。

  “现在这样已经很好了。你若是什么都不我,我会觉得自己没有存在的意义的。”凌子墨笑道:“英雄救美,美人以身相许,师兄一直这样期盼着。”

  骆凡霜抿着嘴不作声,从小到大,他救了她多少次呢,如果真要以身相许,她都许了多少次,数不清了。

  “小姐,公子,我烤了兔子,虽然不太肥。”兔子是初夏刚才在后面的林子里打的,确实不太大,除了腿上有点,其他的地方没什么嚼头。

  骆凡霜基本是吃素的,只喝了点菜汤,勉强吃了一小块兔子,吃了便进了车里,迷糊糊的便睡了。

  “霜丫头是不是有了?”凌尚风啃着兔子头眯着眼睛,很是兴奋地问着凌子墨。

  “没有。她就是累了。”凌子墨天天都会趁着骆凡霜睡了以后去把她的脉,看看是不是有喜脉。成亲两个多月了,他很期盼他们能有一个孩子,在这一点上他比任何人都上心。

  “哦。”凌尚风有点失望,兔头也不啃了,直接扔火堆里烧了。

  初夏把锅碗筷一收,拿到附近的小河去洗,洗完了回来又带了一条蛇,随手将蛇扔到了马车上面,留着晚上再吃,这会快要上路了。

  马车晃晃悠悠继续上路了,赶在关城门之前,他们终于在一个小城里住下来。骆凡霜洗洗便睡了,晚饭也没吃。凌子墨为她把了脉,就是太累了,再加上有点风寒。

  “怎么会染了风寒呢,小姐都没从马车里出来。”初夏一边煎药一边嘀咕。

  “她身子弱,开几个帘子吹了风就会染上风寒。”凌子墨对骆凡霜这般羸弱也没办法。那补身子的药丸一把一把吃,可这身子就是补不好,他也是没办法。那身子不好,是天生的。

  “明我在马车里陪着小姐,不让她帘子。”初夏决定道。

  凌子墨本也是这样打算的,马车里一个人没有的时候她就频频向外看。春风对他们这些习武的人来说真不怎样,偏偏对身子弱的人,一吹了便病。

  其实骆凡霜染的风寒不重,只是稍稍有点头发沉,喝了一副药,也就没事了。可凌子墨是再也不让她吹风了,把她关在客栈里,哪里出不许去一步。

  “师兄,我这是受了风寒,吃点药便好。为什么不能出去?”骆凡霜对凌子墨把她当娇气的小娃娃很不满意。

  “平儿,听话。初夏留下来照顾你。”凌子墨在骆凡霜光滑的额头上亲了一下。“我与师兄去找本地的官员,看看能不能套出话来。”

  “我也去!”骆凡霜下了榻就开始穿鞋,她是真不愿意被留在客栈里,她也想帮忙。

  “不许去!”凌子墨一把将人就横抱了起来放到上,随后很是强硬地道:“你再病了,是不是要心疼死我?”

  “师兄!”骆凡霜什么时候见凌子墨如此霸道了。一个小风寒就连门都不能出,那要是生的别的病,她是不是连人都不能见了!

  “平儿,听师兄的话,就留下来好好的养着,等你风寒好了,有的是机会出去,到时候我都带着你,好不好?”凌子墨与骆凡霜打着商量。

  “不好!”骆凡霜自从嫁了他之后,开始慢慢学会任和撒娇了。

  “那好吧。”凌子墨松开骆凡霜,骆凡霜一喜,师兄妥协了。谁知后面凌子墨又道:“我也不去了,我留下来陪你,让初夏与师兄一起去。”

  如果要让凌子墨耽误办正事的时候来与她耗,她是宁愿自己被关在客栈里哪也不去的好。所以,想了想,骆凡霜退步了。“我不出去了,就在上躺着,师兄你去吧。”

  “算了,我不去,也不差这一天两天的。”凌子墨就准备鞋上了。

  骆凡霜一看凌子墨是认真的,忙道:“你去忙你的,我真哪里也不去,让初夏来陪我说说话。”

  凌子墨一再的确定之后,这才叫了初夏来看着她。凌子墨离开前还频频回头,最后骆凡霜将被子拉高闭上眼睛他才依依不舍的走了。

  “小姐,你就让公子安心去找小师叔。我陪着你聊天,等到你过几风寒好了,我们再与他们一同出去。”初夏拿来一碟点心,骆凡霜摆了摆手,刚刚喝了一大碗药,这会正发汗呢,一点胃口也没有。

  凌子墨心里惦记骆凡霜,在外面没两个时辰就回来了,回来一看,人睡了,初夏也趴在桌上睡着了。

  “公子,你们回来了。”初夏眼睛,怎么就睡了呢。

  “回房去睡吧,我来陪着她。”凌子墨坐到骆凡霜的边,把了把脉,见无大碍,这才吁了口气。

  骆凡霜感觉到有人在摸她的头,缓缓睁开眼睛,看到凌子墨那深情的目光。“师兄,你回来了。事情怎么样?”

  “比想像中顺利。”凌子墨扶着骆凡霜起来,又为她倒了一杯茶水端来。“那官员本身就是一个带着重病的,这几年看了不少的大夫都没看好,听说我能治他的病,当下是什么都愿意答应。”

  “那是甚好。”骆凡霜就着凌子墨的手喝了两口茶,便不再喝。“这样找人就快了许多。”

  凌子墨为她披上外衣,这才扶了她下。“师兄,我只是轻微的风寒,不是病入膏肓。”对于凌子墨的太过小心,骆凡霜有点羞赧。

  “总要小心些才好。”凌子墨笑笑,并不认为自己这样有什么不对。以前骆凡不在他身边他不能体贴的照顾,现在骆凡霜在他身边,他要将所有的好都给她。

  三后,骆凡霜终于可以出门了。穿着厚实的披风,披风上的大帽子扣在头上,几乎挡了她的视线。

  “师兄,很热啊。”骆凡霜拉了拉披风,他们都穿薄棉衣了,就她还穿着厚实的披风。

  “外面有风。”凌子墨拉着她的手,很是认真地道。

  最后骆凡霜穿着厚厚的披风出了门,一起到当地官员的府里做客。

  相互客套一番,酒过三巡后,骆凡霜总算听明白了。那官员有个女儿,患了一种怪病,长在身上的私处,大夫也不好看人家少女的身子,所以凌子墨才将骆凡霜带过来的。

  “先让我看一下,至于能不能治,该怎么治,回头再说。”骆凡霜与初夏随着官员的内人便去看那少女。

  少妇女退下衣服,上身发出一股恶臭之味,连一边服侍她的丫鬟都躲得远远的。骆凡霜离的最近,却没有出嫌恶的神情,少女心里稍稍好受了些,对骆凡霜态度便很好。“这位姐姐,我这病能治吗?”

  “这有三四年了吧?”骆凡霜拿了一针轻刺了一下少妇女身上脓的地方,一股刺鼻的脓水出,十分恶心。

  “是啊,四年了。”少女被这恶疾折磨的几乎不想活了。若不是爹娘养育之恩未报,她真想死了算了。走到哪里都受人指点,连家中下人都避之不及。

  “把手伸出来,我号一下脉。”骆凡霜坐下来号她就脉相,随后起身。

  “姐姐,我还能好吗?”少女很是忐忑地问,她爹爹给她请了太多的大夫,都未看好,她都已经不报希望了。

  “能治好的。”骆凡霜起身走到门口,之后吩咐门外的丫鬟。“将浓醋烧开熏着房间,把她现在的衣物被子全都拿去烧掉。碰过她衣物的手用烈酒清洗,房间窗子全部打开,通风。”

  吩咐完之后,骆凡霜便离开了。到了前厅,她先用烈酒洗了下手,又用清水冲洗一遍,这才坐下。

  “大夫,小女可还有救吗?”那官员也不那种贪官,家中用品全都十分朴素。刚刚看到他女儿的衣物,也都不是奢华之物。这让骆凡霜对他印象稍好一些。

  骆凡霜点了点头,那官员顿时喜极而泣。他只有这一个女儿,捧在手心里。却生得那般恶疾,他这心都碎了。这几年家中钱财几乎散尽,全用来为女儿治病求医。这一年多他也忧心如捣,终是病疾身。

  “师兄,他先前答应我们的事办了吗?”骆凡霜侧过身来询问凌子墨。她们的目的是寻找小师叔,可不能只治病而忘了正事。

  “办办,正在办!”那官员为官这么多些,少有徇私。这一次是为了女儿,便是徇私也做了。

  “那便麻烦你了。”骆凡霜客气了一句。

  “不麻烦,不麻烦,应该的。先生都未收我治病费用,这样的小事岂还能办不好。”他怎么说也是个地方官,再说也不是让百姓拿银子出来,只不过是看看谁家的青年脚脖子有没有红色的像梅花的胎记,又不是让他杀人放火,老百姓也不会什么怨言的。

  官员拍着口保证,一定将事情办的妥妥当当的。也真是下了力度,当把这消息传下去,次年纪与凌子墨小师弟相仿的年轻男子们便全都来了。

  “有没有落下的?”官员背着手,很是威严地询问。

  师爷的人清点了一下人数,点了点头,他们这是小城,街坊邻居几乎都是亲戚连着亲戚的,所以,也很好清点。

  官员吩咐大家把鞋袜都了,二三百人一会也就看过了,冲着骆凡霜摇了摇头。虽然有点失望,可也能猜出来,在茫茫人海中不是那么好找的。只能将希望放在下一个城上了。

  官员一扬手,就将那些百姓打发回去了。骆凡霜写了两副方子交给官员。“这个药方,连着喝一个月,然后换下面这个再喝两个月。忌的食物都已经写在上面了,还有令爱住的房间一定要通风,要如何注意我也说过。”

  官员接过了骆凡霜手上的药方,眼巴巴地问:“先生和夫人不在此小住了吗?”

  “我们还有要事,不方便久留。”凌子墨答话。“内子的医术与我不相上下,这点请放心。望令爱早康复。”

  “多谢先生夫人。”官员虽然不想他们走,可是也不好强留。再说,人家除了吃他家一顿饭,没收过他一文钱,真是好人啊。

  凌子墨与骆凡霜次便走了,他们不再停留,一个城一个城的走下去,用的方法都差不多,后来在民间便传出一个传说。说是有一对医术高超的夫,为了寻找失散的弟弟,走遍天下,若是运气好能遇上这对男才女貌的夫,不管有何样的恶疾都能医治,而且不收分文。

  后来越来越多的人慕名而来,好多都是身染了恶疾治不好的人。有的是有钱的,有的是没钱的,只要凌子墨和骆凡霜遇上了真的需要医治的人,他们一定会为对方医治的,有钱的人他们会收诊费,没钱的人他们就倒贴钱。

  久而久之,不管他们到了哪里,都会受到热烈的,只是他们一直没有找到凌子墨的小师弟。这个时候他们已经绕着紫焰的土地走了大半。

  “骆凡霜!”容玥在卢兰听说了有一对医术高超的夫在民间诊病,后来让人打探了一下,真的是骆凡霜。他这就寻来了,没想到真的见到了。

  “你呢?”骆凡霜见了容玥之后有些疑惑,这人能叫出她的名字,想来也该是认识的,只是她想不起来。她看向凌子墨,希望凌子墨告诉她。

  “你曾经为他的女人看过病。”凌子墨只是简单的一句带过,并不想让容玥与骆凡霜过多的接触。

  怪不得穿上看她的眼神是带着惊喜的。“你的女人身子还好吗?”

  “好,好。”容玥脸上的笑僵在那里,骆凡霜不认得他了,而且还忘得很干净。

  “你还有事?”骆凡霜询问着。若是这人没事的话,她们还有事呢。

  “相见一次不容易,可否让我做东,请二位赏脸吃个便饭?”容玥很是客气,他频频看凌子墨。

  “既然容公子如此盛情,我夫二人却之不恭了。”凌子墨应了下来,他也想与容玥私下里说一下关于骆凡霜的事,如果容玥明白,那么就别再出现,不然他不介意去卢兰皇宫下毒。

  容玥在该城最豪华的酒楼宴请凌子墨与骆凡霜,当然也只是请了这二人。容玥之前的目光全都在骆凡霜一人身上,并未注意,其实不远的地方还有变了形象的凌尚风与初夏。

  此时凌尚风与初夏便在这酒楼的对面点了一桌子的菜,大吃二喝。“哼!让他们吃好吃的不带我,我也吃!”

  凌尚风像是小孩儿一样,吃的油。不时的愤愤地向凌子墨他们所在的地方用力的瞪一眼,初夏在一旁小心伺候着。就怕这师伯一不高兴闹过去,再让容玥那贼逮着机会上来不要脸的索求药人。

  “实在是受之不恭,师兄,这顿还是我们请吧。”骆凡霜不喜欢欠人人情,这吃人家的嘴短,她也是不希望容玥一会儿会提出什么令他们为难的事来。

  “骆小姐,千万别跟在下客气。”容玥用公筷为骆凡霜布了几样菜,还都是骆凡霜喜欢的。“骆小姐的恩惠,在下没齿难忘。区区一顿饭,骆小姐就别再争了。”

  凌子墨也笑着道:“让容公子破费了。”

  吃的差不多的时候,初夏来了。初夏见了容玥也打了一个招呼,虽然很不情愿。

  骆凡霜见初夏都认得这人,更是安心多了。

  凌子墨与容玥脚前脚后的去如厕,而借着这个机会,凌子墨警告容玥。“容公子,明人面前不说暗话。我希望你离内子远一点,毕竟霜儿已经嫁给我了。”

  “我就是奇怪,段煜轩怎么会允许你带走人!”容玥想不通,去年的时候忙着打仗,很多事都忽视了。

  “这是段煜轩的决定,更何况我带走内子的时候,她还未醒来。”凌子墨像是锤子一样敲醒容玥。

  段煜轩是不会留一个没什么用的在身边的,骆凡霜那个时候,对他是没有利用价值了,所以才会放手。但是,现在骆凡霜又清醒了,他也不在意?

  凌子墨可不管容玥是怎么想的,现在骆凡霜是他的女人,谁也别想跟他抢?

  “那是不是我也可以追求她?”容玥痞笑着问。

  “你认为她会心仪于你?”凌子墨斜斜地睨瞪他一眼。“我们已经拜堂成亲,她是我的女人。你若是横一脚,我不会对你客气。”

  凌子墨说完便先回房间了,出来太久,骆凡霜会起疑的。容玥怔了好一会儿,已经嫁给凌子墨了吗?

  不甘心!容玥十分的不甘心!但是,不甘又有何用?现在她是凌子墨的女人。便是有一她恢复记忆了,她还是凌子墨的女人。与他容玥无关!

  不甘不愿的回了房间,骆凡霜与凌子墨正在小声的讲话,凌子墨不知道说了什么,把她逗的开怀,轻掩嘴笑的很是开心。

  容玥在这一刻看呆了,骆凡霜在卢兰皇宫呆的时间不短,可她从来没那么开心的笑过,一次都没有,从来没有过!原来她也是会这般高兴的,原来她在放下肩上重担时也会像普通的小女人一样娇媚的依偎在相公的身旁。

  嫉妒!很是嫉妒凌子墨,他想把凌子墨杀了之后取而代之,他也想她会那么无任何顾忌的对着自己是笑的开怀。

  “多谢容公子款待,在下便于内子先行一步了。”见容玥也回来,凌子墨拉着骆凡霜的手起身,离开。

  容玥嫉妒的目光一直在凌子墨的身上萦绕不去,还有那留恋的目光,可惜骆凡霜一次头都没有回,根本就没看到。

  没有机会了吗?即便她离开了段煜轩,他还是没机会吗?

  “主子,我们也该走了。”秋锦小声提醒着,声音中也是落寞的。她一直站在容玥的身后服侍,骆凡霜却一个眼神也没有投给她,把她忘的一干二净。秋锦很伤心,她照顾骆凡霜的时间不短,可最后也落得一个相见不相识的下场。

  “秋锦,你去盯着她,看看她们踏遍紫焰到底想做什么?”容玥吩咐道。

  “是,奴婢这就去!”秋锦离开,很快便跟上了凌子墨他们,凌子墨是知道身后有人跟着的,而且还不止一个人。但是这些人既然想跟便跟着好了,反正离开这个城,他们也跟不上。

  在这里呆了大概七八,差不多是呆的最久的一个城了。因为在他们准备启程的前一是本城的一个老节,会有很多老式做法的糕点拿出来卖,平时是只有在过年的时候才可以吃到。

  凌子墨想着骆凡霜没吃过,便多留了几带她去品尝,若是喜欢吃,让初夏学学,回去做给她吃。

  骆凡霜也确实对这些小糕点很喜欢,她们买了不少,准备带着在路上吃。而在她们准备启程的时候,容玥又派人送来了不少做工更精致的糕点。

  凌子墨也没客气便收了,等他们一出城,遇到乞丐就全都送出去了。对于凌子墨的作法初夏很赞同,她是讨厌死了容玥,那个自私自利的人!

  对这些事情,骆凡霜一向是不上心的。因为马车的速度不快,她上了车之后,车内也不摇晃,便拿了书出来看。对初夏与凌子墨做的事根本没注意。

  初夏也是感慨,公子真是把小姐宠上天了。除了会配药配毒,其他的事小姐好像全都不需要会,万事都有公子。

  凌子墨就是这样打算的,骆凡霜什么也不需要会,只要一心一意依赖他就好。他一定会陪她到地老天荒的。将来老了,他要死在她的后面,等把她的后事都料理好了,他再顺着她去。

  虽然凌子墨想的有点远了,但这确实是他真实的想法。骆凡霜真的什么也不需要去做,他全都会为她安排好的。投她所好,让她满意。

  马车还在继续前行,从初到炎炎夏日,他们没有停歇,只是找了大半个紫焰之后,他们也没有找到想要找的人。那种脚踝上带有梅花胎记的人总共也没遇上十个,更何况那几人肩膀上都未有菱形的疤痕。

  而在这个夏季,她并不知道,紫焰的京城里正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

  段煜轩与段子昊二人已经为皇位明争暗斗多少年,最后花落谁家,也全靠他们最后的一搏。

  段子昊买通了段煜轩身边的人,竟然查到了段煜轩暗下里培养的兵马所在之处。而段煜轩也同样找到了他的人马,当然段子昊的人马与段煜轩的一比,那便是芝麻与西瓜。

  段子昊洋洋得意,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将段煜轩的小辫子揪出来了,却未料到段煜轩竟然找出了他前一年派人去挑衅容玥边境一事。不单如此,段煜轩还找出了他偷偷调走边境的镇守兵马,让卢兰的抢劫紫焰的粮草一事。

  段煜轩私自征召兵马是谋反之罪,可是段子昊却是沟通外敌抢自己国家的粮食,这可是比私下里召几万人马还要重的大罪。

  之后这两人将能置对方于死地的手上所拥有的对方把柄全都拿了出来,段子昊甚至将骆凡霜都拿出来说。一口咬定府里躺的就是假的,而他见过真的。

  “既然太子说轩王府是假的,要拿出证据来。”段煜轩冷笑着,段子昊没有证据。

  “本太子与轩王认识的比你早,她从早因身子不好服用了太多的药,所以身上会散发一股子淡淡的药香,而你府里现在这个,根本没有药香味,就是假的!”段子昊不敢说他见过骆凡霜,因为皇上一定问他为何不把人带回来作为证据。他不想说打不过,实在是太过丢人。

  “哼哼!”段煜轩冷哼一声,随后道:“我的王妃与我同共枕那么久我都没闻到她身上有什么药香,太子竟然如此熟悉。”

  段煜轩的脸色不好看,段子昊再说,那就要与他的王妃有染了。段子昊也识相的不再提这话。但是,他知道多疑的皇上一定会私下里去的探查他所说之事,到时候,段煜轩想瞒也瞒不住。

  “行了,你们都给朕闭嘴!”段展鹏怒瞪着自己的两个儿子,特别是段子昊,实在是让他失望透顶。一个可能成为皇上的皇子,竟然会让敌国抢自己的国家的粮食,只为给自己的兄弟使绊子。这样幼稚的做法实是让他无法认同,他的江山绝对不能给一个吃里爬外的儿子!

  段煜轩眼观鼻,鼻观口,等着段展鹏发话。他与段子昊二人都想登上皇帝的宝座,但是,手段却是各用不同。如果单看手段的话,他确实比段子昊要强那么一些。但是,他所做的事,段展鹏一样会治他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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