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鸿门宴
“哎,还不是我娘家的事,你也知道,你王大哥这边也没几个亲戚,我娘家有两个弟弟,家门也算是大,上次回去,听了件事,让我给出出主意,我这一时半会,还不知道该怎么办。”
李婶一听有有意思,在这种小地方,拉家常是村妇们最喜欢干的事情。
“就是娘家有个外甥女,虽说订了亲,但是男方隔得很远,去了也不是正,是个妾,现在呢,同村有个老实人,条件不错,对他们家也好,你说该不该说这个媒呢?”
李婶不以为意:“这事,你还心烦?给男方一个时间,他要么就赶紧娶了,要么就退婚,哪有这样,占着茅坑不拉屎?”
“男方说是这几个月会过来娶,但若是他不来,到时候还错过了另一端姻缘,多可惜。”
“他说几个月就几个月吗?你们不会缩短时间,一个月,不下聘,就退婚。”
王婶眼睛放光,有道理,反正朱大富也是希望凌卿城养的白白胖胖的,一个月的时间刚刚好,到时候要是那个白公子不来,找个理由把婚给退了。
这点手段,她还是有的。
若是白公子过来了,娶了丫头,她就把事情推到白公子的身上,她只是个村妇,哪里斗得过当官的人家。
这样一想,她轻松许多。
之后的日子,凌卿城生活的很简单,陈阿伯看出她喜欢去镇上,便时常带她去,现在家境好了,凌卿城每次去镇上,想买点什么都是可以的。
凌卿城喜欢看书,有一次她看到了一份游记,讲的是一个商队四处游历,其中一个男子记录下自己所有的经历。
当她看到关于盛国的介绍,莫名觉得眼,她甚至可以说出某个地方的地名,仿佛能够感受到那里的风土人情。
她觉得,自己曾经也去过那,或许,她曾经也是经商的世家,或者是跟随医治百姓的父母四处游历。
凌卿城拿出一个小本子,把自己觉得有印象的地方和事情都记下,慢慢的,应该可以找回一些记忆。
虽然她也想过,或许自己的过去很不堪,但那始终是她,她想知道。
时间很快过去,离百里宸轩走,已经过去一个月了。
王婶看那边没有动静,便开始打自己的小算盘。
河西村不大,所以,只要随便打听一下就会知道东家长西家短,她记得白公子离开的时候说过,只让她等两个月,现在时间过了一大半,是时候动摇她了。
王婶带着一只小母到了陈家,村里一般来了贵客或者过节才会杀只母宴客,一般来说,母都是要用来下蛋的。
“王婶,你这是干什么?”凌卿城奇怪的看着她。
“没什么,家里新敷了不少小,这只母子太弱了,总被欺负的不行,你瞅瞅,这都快没了。”
说着王婶拎着瘦弱羽凌乱的母晃动着。
“那就分开养啊。”凌卿城没明白她的意思。
“哎呀,我们家人少,你王叔经常在外做工,这家里也没个小孩,我想着给你吃了补补身子。”
“补身子?我身体很好啊。”凌卿城对于王婶的殷勤向来都很警觉,她总是让她觉得难受。
“多吃点嘛,炖汤特别好,你不是采了些野山菇嘛,炖汤。”
王婶担心凌卿城不接受,便直接拎着进厨房,凌卿城把她拦住。
“这也瘦的,没啥,我养几天再杀好了。”
看着那只可怜的小母,凌卿城莫名想到了自己,当初她也是如此瘦弱被人欺负。
王婶看她愿意手下,便高兴的把母进他们家的笼。
“晚点到我们家吃饭,你王叔也不在,我一个人也无聊的。”
凌卿城随声应和着。
王老大比王婶大了十几岁,原本有个子,但去世了,之前的两个女儿也出嫁了,他和王婶结婚也才两年,所以还没有孩子
王婶离开后,便找了个时间去镇上。
朱大富原本已经忘记凌卿城这件事了,她去之后,他才想起来。
王婶发现朱大富对凌卿城的兴趣不大,赶忙开始说凌卿城的好话。
“朱老爷啊,我家丫头,可是非常贤惠的,如今模样可是红润许多,那皮肤,就像是剥了壳的鸡蛋,水灵灵的!”
朱大富吃了口糕点,看着王婶说道:“这美女多得是,中看不中用,对我来说,没什么意思,你也不必太在意,赏给你的钱,我也就不找你要了,有机会再帮我看看。”
“别啊,朱老爷,这美人不能只看,你要接触啊,这个丫头,绝对是最好的,她可是和别的镇子的男子订过亲的。”
“哦?订过亲?”
“她呢,救过一个富家少爷,那富家少爷也喜欢她,但是家里不同意啊,所以这事就没成,你看的那块玉佩,就是富家少爷给他的定情之物。”
朱大富来了兴致,并非是对凌卿城,而是对那块玉。
之前他看过这块玉,非常的值钱,若是能够把这块玉到手,远比娶个妾室要有价值的多。
“你在河西村是吧。”
“是是是。”
“你们那里的山听说味道不错,有个什么菜来的?”
“土豆山,或者是豆干卤水,这两道菜,都是我拿手的!”王婶极力举荐自己,她想把朱大富请过来吃饭,然后看看凌卿城,这时**不离十了。
朱大富点头,拿出了一两银子给王婶:“到时候,让那个丫头穿好点,若是真如你说的那么好,这好处,少不了你的。”
王婶接过银子,立刻躬身作揖:“谢朱老爷!谢朱老爷!”
过了几天,王婶抱着新衣和首饰来到陈家,想要和凌卿城说吃饭的事。
她知道,陈家二老对这个捡来的丫头也很上心,若是让她单独和朱大富一起吃饭,想必是有些难度。
“陈大娘在吗?”
陈阿婆将手中的菜放下:“王家媳妇有什么事吗?”
“我呀,还真有些事要麻烦您。”
“我一个老太婆,能帮你干什么啊。”陈阿婆没明白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