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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七章:还会医术,截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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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行前,消失了三天的星初出现在了新兵营里,经过重重通报后,消息最终传到了皮虎这里。

  因为前些天是皮虎带着新兵来了,具体什么情况邱靖和孙三祥也不清楚,这才不得已去询问了皮虎。

  皮虎对星初的印象还是很深的,主要是因为那晚来找星初的几个男子实力太强,让人想不注意都难。

  “那小子还真回来了…”皮虎蹙着眉头陷入了沉思。

  那小子绝对不是普通人,这样的人进军营若非图谋不轨那就是胡闹,他是不是该让那小子直接走人?…

  行潜骑见皮虎一副不的模样,出声问:“怎么了?”

  皮虎看了行潜骑一眼,有些烦躁的说:“有个小子只怕身份不一般,竟然来从军,以为我们军营是好玩的地方?!”

  行潜骑还以为多大点事,顿时笑了:“看你烦躁的,你只要确定他没有任何歹意就行,至于是不是来玩的你管那么多干什么,反正军营有军营的规矩,他若是坏了规矩按照军规处置不就行了。”

  皮虎一听,还真是这个理,于是也懒得上脑筋,既然那贵气的小公子喜欢玩,那就让他好好玩,到时候吃了苦只怕不用他们赶,自己就跑了。

  于是对着邱靖说:“让人把他放进来吧,他确实是与季月几人一道的新兵。”

  邱靖听言,也没多说,应了一声就去让人放行了。

  星初一个人什么也没带,那身耀眼的黄衣已经换下,变成了一身白华贵的锦袍,面若樱花白里透红,五官精致仿若天上璀璨的繁星,如玛瑙般乌黑的眼带着些许与生俱来的骄傲和怪,立在那陋简单的新兵营外哪里有一点要从军的样子,看起来更像是来巡视国土的主子。

  在一个士兵走出来带领星初入营的时候,星初睁着乌黑亮丽的眼眸这啾啾那瞅瞅,新奇不已,还不忘出声代。

  “季月在哪?我要跟季月一个帐篷。”

  虽然说那该死的臭小子了一身血在他身上,但是看在他也救了自己一命的份上,他晋星初就大人大量不跟他计较了!

  那士兵听言,见星初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还有那下意识带着命令的口气让人很是不舒服,于是冷冷的说了一句:“新兵的住处都是什长安排的。”

  星初见此,挑了挑眉,骄傲的哼一声:“奴!”然后懒得跟这人计较。

  等士兵黑着脸将他带到一个老兵面前的时候,星初开口将自己的要求说了出来,然后直接从怀里掏出一张一万两的银票递给老兵。

  那老兵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的银票,瞬间整个人呆住了,下一刻飞快的转头四处扫视了一圈,发现没人看见后这才松了一口气。

  星初昂着下巴看着那老兵笑道:“放心,这件事情你知我知,绝对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我不过就是要跟季月住在一个帐篷而已,也不是什么大事,你只要举手之劳就能得到这一万两银票,要知道这可是你一辈子都挣不到的。”

  说实话,任何人看到这么多银票都会心动的,实在是这一万两银票对于他们这些没有职权的士兵来说那就是一个天文数字,平时连想都不敢想。

  何况只不过是安排住宿的小事…

  于是这老兵意动了,有些不确定又谨慎的看着星初:“你确定不会把这件事情说出去?我帮你安排了住宿,此事到此结束一了百了?”

  星初肯定的点点头:“放心,本…我说话算话,况且这一万两在我眼里根本就不是个事,犯不着为了这点小钱来威胁你。”

  那老兵听言眼神怪异的看了星初一眼,那神色简直就跟看二世祖一个样。

  最终还是耐不住钱财的惑同意了星初的易,将星初安排进了季月所在的帐篷里。

  后面新来的新兵其实已经在第二天晚上就重新安排了帐篷,按照正规规格十人一帐来住,不仅如此,就连兵服也都准备好了。

  跟季月住在一起的除了夜砚、阮墨、贵礼、张慈山外,还有五个之前看到过季月杀人的新兵,其它那些全都被分了出去,组成一帐,包括李二狗和王大熊两人。

  所以星初要跟季月在一起,那老兵只能从新兵中调出一个人去其它帐篷,好在他也知道夜砚几人跟季月似乎关系不错,并没有动他们,只是调了一个跟几人不太熟悉的新兵出去。

  星初领了兵服后,新兵营已经准备开拔了,好在星初运气不错又不爱睡懒觉,否则他若等到中午才来报道,那可就是人去地空了…

  星初老远见到准备去集合出发的季月几人,顿时眸光一亮,一阵兴奋的挥手喊道:“季月!夜砚!”

  此时季君月已经去了一身黑色的锦袍换上了属于秦国普通士兵的服饰,不过虽然都属于秦国兵,但因为三执政的关系,西南军、西北军、窦家军和东南军除了将领的军服是一样的,普通士兵的兵服却有些区别。

  虽然同样都是灰黑色,但是西南军的是上半身呈全黑色,下半身呈现深灰色,而窦家军的则是上半身的衣服呈黑色,衣袖和下半身子呈深灰色。

  而西北军,也就是季月这群新兵所穿的服饰则是上半身呈深灰色,衣袖和子呈现黑色,东南军则是上半身全部呈现深灰色,下半身为全黑色。

  总之四军兵服无论有什么不同之处,依旧都是深灰军服,象征着秦国兵。

  季君月等一众新兵现在所穿的就是西北的军服,那宽松普通的士兵服穿在季君月的身上不但没有影响了她的气质,反而因为自身气质的熏染,让这套极为普通的士兵服也跟着上升了无数个档次。

  听到有人喊,季君月几人转头看去,就见星初一身士兵服站在不远处冲他们挥手,季君月饶有兴致的挑了挑眉。

  原本她以为这小子经过密道里的事情应该不会再想从军了,就算还想,那晚接走他的人也不会任由他胡闹,没想他竟然真的跑来军营报道了。

  夜砚和阮墨对于星初的出现也是大感意外,毕竟星初的身份他们虽然还无法确定却已经隐隐觉得不会简单,这军营并不是他该呆的地方。

  星初几步走到几人面前,冲着季君月昂起下巴颇为得意的说:“季月,从此刻起本公子就跟你一个帐篷了。”

  那副等待着季君月喜出望外激动不已的表情,看得季君月好笑的勾起角,似笑非笑的说:“加入,不过我现在是什长,你既然来了我们这个帐篷,今后就要乖乖听话,听话的孩子才有糖吃~”

  季君月最后一句话出口的时候,周围张慈山几人纷纷憋住了笑,尤其是看到星初睁着那如玛瑙般乌黑的眼睛一脸发懵的神色时,更是差点没笑出声来。

  夜砚也忍着笑,在季君月转身离开去集合的时候也跟着离开了,阮墨等人紧随其后。

  转眼,等星初回神的时候几人已经走到了十多米开外。

  星初双目一瞪,顿时炸的一边吼一边朝几人追了去:“该死的季月,你大胆!竟然敢说本…本公子是小孩子,本公子已经成年了!成年了!”

  …

  所有新兵集合后,轮押送物资和粮草,一路轻装上阵西行,窦湛因为身负监军之责,抚远县的招兵一事勘察完后也要顺着西南各州各县的走一遍,所以刚好和季君月等人同路,于是此次行军就由窦湛带队。

  因为不过五天的路程,窦湛并没有让新兵在路上耽误,但为了锻炼新兵,并没有走官道,而是走了山路,从山路走翻过五座大山,便可直接抵达上连关,根本不用进入兴陵城。

  五天的行军中,窦湛都是让新兵白天行军晚上扎营,只是前两天是轻装上阵,等新兵适应行军的困苦和山路的崎岖后,最后两天就让所有新兵负重二十公斤行军。

  星初因为从来并有参与过新兵训练,一进军营就跟着新兵行军,行军可不是寻常的走路那么简单,无论是队形还是速度都有讲究,而且众人走的路还都是崎岖的山路,一路翻山越岭。

  从来都是锦衣玉食没有吃过苦的星初这才走了半天,等众人下晚在山地中扎营的时候,他那靴子一,白的袜子已经被鲜血染红,整个人疼的哇哇直叫。

  “疼死我了…这什么鬼靴子!根本就不是人穿的…”星初一边拐着脚坐在席子上一边咒骂,等了靴子看到那大片的红瞬间感觉一阵晕眩,就跟要人命似的大叫起来:“啊…我的脚血了!…我的脚是不是坏了?…”

  夜砚等人听到星初一惊一乍带着哭腔的惨叫,也顾不得自己脚上磨起的大泡,纷纷走到星初身边,第一眼就看到了他那双只穿着袜子的脚是殷红的泽。刺目至极。

  对这方面比较有经验的张慈山连忙说道:“你别动,我帮你把袜子了看看,应该是脚上的水泡被磨破了…”

  张慈山一边说着一边抬起星初的脚,星初也没拒绝,只是一个劲儿哇哇大叫,那模样看起来要多可怜有多可怜,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季君月从外面清洗干净走进帐篷看到星初泪眼汪汪仿似受到了极大委屈的模样,视线下移瞥了一眼正好被张慈山去袜子的脚。

  那只白皙细腻的脚上,五个脚趾都出了血,而且可以看出来全都是因为血泡磨破而的血,不止五个脚趾,就连脚底两侧还有脚后跟也都是水泡,而且全都破了,并且还在往外渗血。

  另外一只脚也是同样,看起来简直是惨不忍睹,尤其是在那异常白皙滑的脚背肌肤衬托下,那些伤口更加显得触目惊心。

  星初一看自己的脚,双目一黑,差点没晕过去,好在被自己下意识口而出的凄惨叫声给振奋了神经,这才没有晕过去。

  夜砚等人见此,纷纷蹙眉,星初的脚伤确实看起来很严重,他们几人虽然也都见了血,可是也就那么一两处伤口,并不像星初脚上的伤这样密集严重。

  “这可怎么办,你的脚这么严重,明天可是走不了路了…”张慈山有些担忧的说。

  贵礼原本还觉得自己的脚很疼,可是看看自己脚上左右两个血的大泡,再看看星初那双惨不忍睹的脚,突然觉得那阵阵刺痛的伤口也不那么疼了…

  阮墨原本还觉得星初大题小做,一点苦都吃不了,可是在看到他脚上那些伤口时,心中的不和成见也消散了不少。

  好好的一个公子哥不做,把自己那般白的脚折腾成如今鲜血淋淋惨不忍睹的模样,也够难为这小子了。

  夜砚将上次季君月被打军时留下的药找了出来,递给张慈山道:“这是上次为季月找来的治愈外伤的药,先帮他涂点吧。”

  站在门口的季君月扫了几人脚上穿着的沾了血的袜子,走过来,将手里中号大小的木盆往夜砚怀里一,道:“将里面的草药敷在伤口上,你们所有人都敷上,这样或许明天还能赶路。”

  季君月并没有说明这草药的药效,这些草药都是有止血和愈合之效的,草药是一般山上都可寻到的普通草药,只是配方复杂,需要的不仅是一味药,而是十五味药,并且,这药方早已失传,是这个世界上说没有的。

  这些药可以制千金难求的五凝香草膏,只要是没有伤筋动骨的伤口一天涂抹三次,两天便可愈合,因为急需要用,季君月就直接将草药全部混合捣碎,并没有提炼成药膏。

  这五凝香草膏的药效虽然比不上她空间里的九丹沁香膏,却有着相同的治愈作用,对于这种小伤来说已经足够。

  况且季君月为了让几人明一早能够正常赶路,在这些药草中放了一枚低品固元丹与之融合,足够让他们脚上的伤口在明早起来时完全愈合连点疤印都不会留下。

  夜砚等人看着那木盆子里已经剁得细碎的草药,突然想起白天行军的时候季月从军医那里讨要来了一个小箩筐,一边在山间行走一边顺手采了很多没有名字的草药,原来竟是一早就想到他们的脚会受伤,所以才那般麻烦的动手采了草药给他们治伤…

  一时间,在场的九人除了星初还在哇哇叫疼外,其他人心中都滋生出一股淡淡的暖,慢慢的温暖了他们的心窝。

  “原来你白天采草药是为了我们…”夜砚有些动容而感激的看着季君月。

  阮墨也觉得心口隐隐被触动,看着那木盆里细碎粘稠的草药,沉默着什么也没说。

  贵礼张慈山等人同样感动的看着季君月,有几个还出声道谢。

  季君月看着几人不在意的笑了笑:“我只是不希望这个帐篷里有人掉队或者被赶出军营,毕竟我是你们的什长,这样的话我会很丢脸~”

  那玩味戏谑的笑语听得众人顿时笑了出来,瞬间缓解了那一刻晕染出的沉静。

  夜砚知道季君月的语气虽然肆戏谑,可她的话却是真的,于是出声保证。

  “季月你放心,我一定不会拖你后腿的,我们既然跟你这么一个出色的人在一个帐篷里,就算无法事事成第一,也一定会尽最大的努力成为新兵营里最好的一员。”

  阮墨没有说话,不过那扫向季君月的眼神里很清楚的透出一种不甘失败,总会出人头地的信息。

  张慈山等人也纷纷出声表示:“季月,我们一定会尽最大的努力,不拖你后退,让我们这一伙成为整个新兵营最出色的存在!”

  季君月满意的笑了笑,指了指木盆里的草药:“先把药敷上,只要你们有绝对上进的心,就算你们真是废柴,我也有办法把你们变成这兵营里最好的柴火。”

  季君月这句话并非大话,凭她的能力,把一个废柴调教成一个能人,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

  夜砚等人听了季君月的话,有人只当她是开玩笑,有人却莫名的觉得或许她真能做到。

  而这个觉得季君月并非说玩笑话的人就是夜砚和阮墨。

  夜砚拿起盆里的草药一点一点给星初敷上,其他人也从盆里拿出草药了袜子就将草药敷上上去。

  好在这草药除了治愈也有杀菌的作用,还有一股极为浓郁好闻的药草香,随着几人的敷药,这股药草香味就渐渐盖过了众人因为行军一天而散发着阵阵臭气的脚气。

  阮墨敷着药还有些好奇的看了看药草的成分,浓绿的碎草药淌着些许汁根本让人分辨不出都是什么草药。

  一时间,阮墨对季月这个人滋生了一股淡淡的好奇心。

  季月会武功,骑了得,如今居然还懂医药,实在让人不得不好奇他怎么会懂这么多东西…

  “你会医术?”

  一整天都讲不出两句话来的阮墨,难得的看向季君月问了一句。

  其他人听言也纷纷好奇的看向季君月,季君月见此,微微点了点头,简单的解释了一句:“我虽然是私生子,不过很小的时候遇到了一个怪老头,跟着他学了不少本事,武功和医术就是从他身上学到的。”

  众人一听,眸光亮了亮,只觉季月这是奇遇啊!

  “那你知道他的名字吗?”夜砚出声问了一句。

  能够将季月教导的这么优秀,那个人一定很有名。

  “不知道,他从来没告诉过我他的名字,而且在我十二岁的时候他就消失了。”

  “这么说从你十二岁之后都是自己一个人学习的?”其中一个叫卫东的人颇为惊讶的出声道。

  季君月点了点头,看向渐渐安静下来的星初:“之后只会比这个更苦,你若是吃不了苦就趁早离开。”

  星初本来因为那药草敷在脚上凉凉的将那股子刺痛感渐渐缓解而舒服着呢,没想到突然听到季君月这么一句带着几分打击和鄙夷的话,顿时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情绪再次翻腾起来。

  乌黑亮丽的眼睛顿时骄傲又愤怒的瞪向季君月:“谁说我吃不了苦!你这个看起来比我都还吃不了苦的人都能待在军营里,我凭什么不可以!我就不走,本少爷就让你看看本少爷可不是你能小看的!”

  无疑,季君月的打击和看不起彻底发了星初心底的逆反心理,原本还有些打退堂鼓的心思顿时全没了,一心就憋着一口气,固执劲儿猛的蹭蹭上涨,他一定要让季月这个小白脸看看,自己肯定比他强!

  季君月眼底几不可见的划过一抹得逞的笑意,星初既然选择到了这新兵营,又有着很重要的身份,说不定将来能起到什么作用,她自然要有备无患,趁早掌握住这个人…

  夜砚和阮墨心思微动,狐疑的看了季君月一眼,他们都看出来了,季月根本就是故意怒星初,从而让星初坚定留在军营的心思。

  只是他们不明白,季月这么做的用意…

  因为有季君月的草药缓解疼痛,几人虽然腿脚酸痛,可是脚上的伤口却凉凉的很舒服,而且这股舒服连带着他们腿部上肌的酸痛也神奇的减缓了,让众人一晚好眠。

  等几人第二天早上醒过来的时候,竟然发现身躯并没有原本以为的那般酸痛无力,反而竟然有种精神的感觉。

  这一神奇的现象令几人都惊喜了,其中一个拿掉脚上的草药,看到脚上原本破皮的伤口变得完好如初时,突然发出一声惊奇的低呼:“天呐!我脚上的伤竟然好了!”

  众人一听,虽然下意识的都去看自己脚上的伤口,可是心中并没有细究那人话语里的意思,只是以为伤口结疤了。

  可是当他们拿去脚上敷着的草药时,看到那完好如初的肌肤,全都齐齐呆愣了,一瞬的惊楞之后就是心的震惊。

  “我脚上的伤口也愈合了…”

  “我的也是…”

  就在几人七嘴八舌惊呼的时候,夜砚几人看向了起身的季君月,原本还只是认为季月不过是掌握了点医学常识和日常病症的治疗方法,直到此刻他们才知道,季月的医术绝非普通。

  要知道一个晚上让伤口完全愈合恢复如初,就是那些医术好的大夫都无法做到的,季月却用山上采到的普通草药治愈好了他们脚上的伤,这简直堪称神医!

  就是原本对季君月憋着一肚子气的星初,此时看向她的目光也多了几分掩饰不住的佩服。

  季君月扫了一眼眼惊奇的看着自己的一众舍友,只肆意的勾起角:“再不起来误了时辰,可是要被罚的。”

  众人一听,这才后知后觉的连忙起身收拾起起来。

  就在季君月一行新军再次出发行军的时候,远在楚国长州泗泾城的苏栗舞,逃亡了多天,从沥皇城一路逃到了另一个州辖区域的长州泗泾城。

  这些天她几乎没没夜的赶路,根本没敢在路上多耽误,就怕被苏木烨的人发现。

  泗泾城并非长州的主城市,但也还算富裕,因为盛产荔枝而闻名,也引来了不少的商家,是个贸易来往比较密集的地方,所以人口动也大,对于避难的苏栗舞来说是个绝对的好地方,于是苏栗舞选择在这里停留了下来。

  可是就在她停留下来的当晚,突然出现了两个身手神诡的陌生人,他们就那样悄无声息的进入了她的房间,然后不知道他们用了什么妖法,她整个人就那么莫名其妙的僵在了上不能动弹。

  紧接着就看到其中一人伸出手,手掌上突然飘出一缕青红的气,紧接着一个人影就那么凭空出现在了半空,而那个人的模样,苏栗舞知道,那是苏木君!或者该说是季君月顶替的苏木君!

  “是她。”一人开口确定道。

  于是这两人就要动手带她走,却不想又突然出现了五个陌生人,竟然就这么和先前的两个打了起来,其中一个趁机打晕了她,将她给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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