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 弓儿,我是个男人
只见门轻轻的被推开又关上,男子靠在了门上,身子妖娆,绝美的面孔在雾气中看的不真切,那声音像是糯米糕一般粘粘的像是怎么扯都扯不断:“小姐,奴家就知道是你~”
“你是怎么认出我来的?”
“小姐,你的味道,奴家一闻就闻出来了呢~”花西楼靠在墙上一脸的妖媚,大冷天的,这妖孽竟然将衣领大大的敞开,出了一大片白的肌肤,引人遐想。
“你是狗吗?”季弦歌嘲笑道。
夜西楼突然变得可怜兮兮的模样,往前走了一步道,声音无限娇弱惹人怜爱:“那小姐要领奴家回去吗?”
“我可领不起马上要成为夜家主事的人!”季弦歌瞪了夜西楼一眼,将水潦到了自己身上,翩翩的玫瑰花瓣落在了白的肌肤上,雾气中一片旎。
夜西楼眼神一暗,不过很快掩盖在浓浓的水雾之中:“奴家就知道,殇殇那张嘴就是靠不住~”
“你和红殇是什么关系?”
“小姐,你好讨厌,应该是奴家问你,你和殇殇是什么关系?”花戏楼扭着水蛇走到了浴桶的边上,趴在了浴桶边上,顺手拿起身旁的水舀帮季弦歌一下下的冲洗着身子。
“花花,这和你没有关系吧,现在和你有关系的是,你在偷看我洗澡~”
“奴家是光明正大看的好不好~”夜西楼不满意的撅撅嘴,魅的一双桃花眼中有着丝丝雾气,“再说了,小姐看奴家洗澡都不知道多少次了,奴家才看了一次~”
“你和红殇是什么关系?又问了一遍”季弦歌一点也不想理会夜西楼。
“小姐,你和殇殇是什么关系啊~”夜西楼也重复了一遍。
“你烦不烦人啊~”季弦歌抬起手,泼了夜西楼一身的水渍,“夜家没事干是不?看来你很闲!”
“小姐,奴家听说你受了重伤,真的好担心,你没有事情,真好~”夜西楼淡棕色的长发漂浮在水面上,发梢的地方碰到了季弦歌的肌肤有一股瘙的感觉。
“哦?是么…”季弦歌看着夜西楼的眼睛,那双雾气蒙蒙的眼睛中真的是担心无疑,“那夜家的主事是怎么回事?先是和血凤阁有所牵扯,现在又是夜家,怎么,上次没有除掉我,现在要再来一次吗?”
“小姐,奴家怎么会伤害你呢~”夜西楼的头又往下低了低,半张脸进入了水中显得妖媚如妖。
“花花啊,你在我身边一直都是有目的的,不会伤害我?那上次算是什么?”季弦歌用手指挑起了夜西楼的下巴对上了夜西楼离的双眼。
“小姐~”
“让我来猜猜,也许刚开始你只是为了生意来接近我,但是你不可能不认识雇主季云舒,从上次在后巷你与那黑衣人的对话看来,你们的关系并不好,既然如此,你花西楼怎么可能是随便听命于人的?”季弦歌用手背轻轻地拂过夜西楼的脸颊。
“不,现在是不是应该叫你夜西楼,夜公子了呢~”
“小姐~”
“如果你接触了季云舒,但是你又不会随便听命于血凤阁,那么你依旧留在我身边的目的就只有一个,《碧瑶山水图》!”季弦歌抚摸着花西楼淡棕色的长发缓缓地说道。
“小姐,只说对了一半呢~”夜西楼半闭着眼睛很享受季弦歌的抚摸。
突然,季弦歌一直在抚摸夜西楼喉结的手紧紧地掐住了夜西楼的喉结,夜西楼艰难的下了一口口水。
“花花啊,我对你们夜家与血凤阁的事情没有兴趣,我来这里也是有事情的,若是你妨碍到了我的事情,我们可就要新仇旧恨一块算了!”季弦歌笑的无害,手上的力度却是越来越大。
“小姐,好不公平…殇殇也是血凤阁的人,小姐,却是对他笑了…”一句话被掐住脖子的夜西楼说得十分的费劲,但是却是委屈十分,配上他那独有的粘稠的声音倒是显得季弦歌欺负了他似的。
“我对你没有笑吗?”
“你对他是真的笑了~”夜西楼声音低到了极致,委屈到了极致,好像季弦歌是个负心汉似的,搞得季弦歌在这一刻以为自己是个男人呢!
意识到这一点的季弦歌突然松开了手,靠到了身后的桶边上懒懒的说道:“因为他的笑容也是真的…”
“咳咳咳咳…”夜西楼趴在木桶的边上咳嗽了好一阵子才缓过来,抬起充水雾的眼睛,然后轻扬起嘴角出一个妖孽人的笑容,不可否认,这个笑容确实能倒万千众人,包括季弦歌,“小姐若是喜欢笑,奴家天天给小姐笑,好不好?”
“不敢不敢,你的哪次笑容后面没有算计?”季弦歌慵懒的说道。
突然夜西楼向季弦歌扑了过来,季弦歌倒是没有准备,红便是被男子薄薄的双附上!
男子的有些微凉,男子用舌头撬开了季弦歌的牙齿,在里面温柔的摩挲着,不得不说,夜西楼的技术很好,甚至有些技巧是当初舞教自己而自己还没有来得及用的。
夜西楼双手在水底下紧紧地抓住了季弦歌的双手,夜西楼的双凉薄无比,但是这个吻却是十分的火热,好像要将季弦歌每一次说过的话全部都含在嘴里。
整个过程中,夜西楼完全占据了主导的位置,不由的季弦歌反抗半分,与其说是一个吻,更像是一种无言的抗议,好像也想要将自己腹的心思通过这么一个吻传递给季弦歌。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吻让季弦歌有丝丝的心痛,好像又回到了当初在淡云阁见到的那个花西楼,眉宇之间尽是悲伤,想到这里,季弦歌本能的想要回应现在的这个夜西楼。
得到了回应的夜西楼吻得更加的动情,狭长而充魅的桃花眼情离,这个吻持续了很长的时间,直到两个人都有些受不了,夜西楼方才停下来!
相比于夜西楼的情,季弦歌就显得冷静的多了。
夜西楼有些不撅着嘴道:“小姐,奴家伺候的不好吗~”
“没有,技术不错…”季弦歌话一出,夜西楼的眸子明显的暗了下去,“只是我不知道你这次又有什么目的…”
“小姐…”夜西楼双手捧起季弦歌的脸,糯糯的说道,“小姐,为什么就是不肯相信奴家呢?”
“我相信过你…”季弦歌慵懒的说道,夜西楼的眸子一亮,“可是,你背叛了我,或者可以说,你利用了我…”
“小姐,为什么你会认为奴家利用了你,而不是帮了你呢~”夜西楼笑的有些苦涩,使得妖孽般美更加的惹人怜爱。
“夜家主事的心思,我可是猜不透的~”季弦歌慵懒的说道。
夜西楼媚眼一挑,浑身上下已经答答的了,他又凑近了水桶里的季弦歌,道:“小姐~”
“怎么,还想要继续吗?”季弦歌没等夜西楼回答,便是已经一把拉下夜西楼的脖子,吻上了夜西楼的!
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蹂躏,她狠狠地将夜西楼的嘴咬出了血,无声的控诉着他对自己的欺骗。
而夜西楼却是一点也没有反抗,反而一脸甘之如饴的表情,偶尔一两声若有似无的呻声惹的季弦歌嘴上的力度更重了!
这时外面有一阵匆匆的脚步声,季弦歌停止了折磨夜西楼,在男子的耳边轻声的说道:“夜主事,看来你的经验很丰富嘛!”
夜西楼桃花眼一紧,眼底有一丝的愠怒,刚准备说什么,只听见门被大力的推开了。
房间里雾气浓浓,映入红殇眼前的景象是,男子趴在木桶上面,衣衫有些凌乱。
“西楼,你在做什么?”红殇有些怒气的说道,虽然看不见,但是这倒是第一次季弦歌见到红殇生气。
花西楼转了过来,妖娆的靠在了木桶的边缘,整个身子漉漉的,前襟大大的开着,前一滴一滴的水渍滑过显得十分的妩媚,薄薄的双被咬破的痕迹,有滴滴的血迹渗到了嘴角像是开出了一朵血的曼陀罗。
只能感受到一阵的掌风夜西楼快速的闪躲,两个人的位置瞬间调换。
“弓儿,你没有事情吧?”红殇没有转头,不好意思去看在泡在浴桶中的女子。
“如你所见…”季弦歌懒懒的说道,擦了擦嘴边沾上的血迹,靠到了桶边上。
“西楼,我有没有说过,他不是你能动的女子!”红殇有些愠怒,脸上的笑意不再。
“殇殇真讨厌!”夜西楼也不去整理衣服,便是靠在了门上,一双桃花眼弯起了人的幅度,“你不是说,我想要的,你都会帮我吗?那我要她!”
“不行!”红殇果断的拒绝!
“啧啧啧啧,殇殇看来也是和那些老家伙们一般说一套做一套呢!”
“只有她,不行!”红殇道,看着夜西楼脸的情使得他更加的妖,又看看他嘴角的血迹,红殇突然心中有一股怒火。
“殇殇,你生气了?”夜西楼玩味说道,并将长发上的水一点点的挤下来,“要与我动手吗?”
红殇浑身环绕着一股气流,他刚向前迈了一步,身后一双嗒嗒的小手抓住了他的手,温柔坚定。
“殇大哥,你生气了吗?”季弦歌甜甜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夜西楼眼中一黯,苦笑了一下!
你何时用这么温柔的语调与我说过话?
“他动了你,是么?”红殇没有转过身子却有一点点脸红。
“你是说,嘴?”季弦歌明知故问道。
红殇没有回答,却是看着夜西楼有着浓浓的敌意,自己如此保护的女子,怎么能任他如此欺负,即使是夜西楼也不行!
正当夜西楼想要说什么的时候,却是看见那浴桶中的女子站了起来,浓浓的水雾中,女子的身子被红殇挡住。
听见哗啦啦的水声,又看见夜西楼眼中异样,红殇自然是可以猜到身后的女子做了什么事情,更是不好意思回头了。
可是身子却是被女子一下子拉了过去,女子的身子就这样呈现在水雾之中,红殇连忙别过了头去,女子的却是轻轻地上了自己的双,带着一点点的水,伴着一点点的血腥味。
红殇愣住了,有生以来第一次触碰女子的双,竟是如此的柔软如此的美好,美好到想要更进一步。
可是,女子却是停了下来,慵懒的说道:“方才我与夜公子的不过是技术上的切磋,不算是吻,这个才是…”
夜西楼与红殇的身体同时一震!
不算是吻么,不算是吻么,不算是吻么?!
夜西楼在心中暗暗重复了三次,双拳紧紧地握住,脸上的笑容却是没有减退半分,刚想要开开口质问,却是又被那个女子抢了先:“没有感情的吻,再多的技巧也不过是个形式,吻,之所以有吻,是因为有感情的存在…”
一句话,却是叫两个男子全部愣住,红殇之所以愣住是因为后一句,而夜西楼之所以愣住是因为前一句。
没有感情么?
天知道夜西楼花了多大的力气才将浑身气的发抖的稳下来。
“小姐,好狠的心~”夜西楼松开了手,咬了咬薄薄的双了上面的血腥惹人怜爱。
“夜公子,有一点不得不承认,你技术不错,看来可是经过不少美人的调教呢,当时很快活吧…”季弦歌慵懒的说道,整个身子一丝不挂的靠在红殇的怀里,不可否认,有那么一点点的私心,她是故意的!
即将接任夜家的主事,从一开始就是有目的的接近自己,夜家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主事?
她就不信了,从一开始就为了《碧瑶山水图》接近自己,现在马上就要接任夜家的主事,情况会有所改变,恐怕只会更甚吧?
想到这里,季弦歌就没来由的一阵气恼!
夜西楼看着依偎在红殇怀里的季弦歌,无限哀怨的说道:“奴家,哪里不比殇殇好?”
“你哪里都没他好!”季弦歌赌气一般的说道。
一阵沉默,只听见那个男子清冽的低声说道:“为什么你就是不相信,从来没有人碰过我…”
随后便是碰的一声关门声,哪还有夜西楼的影子?
夜西楼一转眼的功夫已经出了归风客栈,他靠在了季弦歌房间下面的墙上,衣服没有好,凉风丝丝的划进自己的膛。
看着楼上窗户里面透漏出来忽明忽暗的光芒,夜西楼轻抚过自己的双,那里还留有女子的温度,他苦笑了一下,自嘲的说道:“嫌我脏么?嫌我算计了你么?《碧瑶山水图》么?呵呵呵呵呵,夜家啊,呵呵呵,原来真的有不喜欢我的女子呢,呵呵,真好啊…”夜西楼离开后,红殇以飞一般的速度推开了季弦歌,离开了房间,直到季弦歌换好衣服叫他,方才进来。
季弦歌穿着松垮垮的白裙子,头发漉漉的打在身上,看着红殇的样子,笑的合不拢嘴,道:“殇大哥,我都穿上衣服了,你还这般脸红,会让我有种还没有穿上衣服的错觉的~!”
看着戏自己的季弦歌,红殇无奈的摇摇头,走了过去,将自己的棉外衣披在了季弦歌的身上,拿了一块布帮季弦歌擦着漉漉的头发。
“对不起,我方才有事出去了,不然你也不会被…”红殇道。
“殇大哥,你和夜西楼的武功谁的高呢?”季弦歌并不在意红殇的话题,反而问了另一个问题。
“不知道,我们没有比试过…”红殇道,“刚才吓坏你了吧?”
红殇的意识里觉得方才的季弦歌一定是被夜西楼吓坏了,才会做出了亲吻自己的举动。
“是呀,吓死我了,没想到夜家的主事竟然是个鬼!”季弦歌吐吐舌头道。
红殇一怔,用手刮刮季弦歌的鼻子说道:“也就只有你这么说…”
“什么意思?”
“很多女子想要嫁给西楼呢,我还从来没有见过有女子不喜欢西楼的…”红殇道。
“是想要嫁给他,还是想要做夜家的主母啊?”季弦歌懒懒的说道,靠在了边任红殇为自己打理着头发,不得不说,红殇的手艺与月琴有的一拼。
“有差别吗?”
“当然有啊,若是想要嫁给他,那即是夜家毁了还是会和他在一起,若是要做夜家的主母,那不一定是夜西楼啊,万一以后他被人踢下去了呢…”季弦歌暗自幻想把夜西楼那个妖孽踢下去的样子,那个妖孽肯定会可怜兮兮地说:“小姐,放过奴家吧…”
想到这里,季弦歌痴痴的笑了出来,叫他再算计自己,叫他再骗自己!活该!好像夜西楼已经被踢下了台一般!
“想什么呢,傻笑成这样,弓儿?”红殇勾勾季弦歌的鼻子说道。
“我在想夜西楼被踢下台的样子啊!”季弦歌笑的一脸灿烂。
红殇突然暗下了眸子,道:“那个男人并不如表面看起来的那样的无害,你不要打他的注意…”
“我能打他什么注意啊…”季弦歌被说中心事有些心虚。
“也不要打夜家的主意,夜家的钱可不是那么好拿的…”红殇将季弦歌的脸板正,认真的说道。
“殇大哥,你怎么这么厉害,这么厉害呢…”季弦歌讨好的说道。
“你呀…”
“殇大哥,我听那些人说,你是血凤阁排名第二的杀手对不对?”
红殇笑着点点头。
“那第一是谁呀?”
红殇摇摇头:“从来没有人见过…”
“没有人见过,他就成了第一啊…”“因为见过他的人都死了…”红殇眼神有些悠远,不知道想到了些什么,半响才又看看季弦歌说道,“你对他感兴趣?”
“本来感兴趣,不过听你这么一说又不感兴趣了,我还是很爱惜我这条小命的!”季弦歌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说道。
“你呀!”红殇无奈的笑笑,但是又是染上一抹愁容,“明我就要离开玉城去潼江了,你一个人真的没有事情吗?”
“没事没事的,对了,血凤阁要易主,不会是你吧?”季弦歌看着红殇问道,要是那样,还真是麻烦了…
“不是我,你不是江湖中人自是不知道的,血凤阁的新主人便是西楼…”红殇淡淡的说道。
“是他?”季弦歌真心吃了一惊,等等,在京都的时候,夜西楼还受制于血凤阁,怎么短短一个月就要做阁主了?
“有什么好吃惊的,血凤阁是夜家在江湖中的势力,本来是夜家的大族长在执掌的,现在大族长失踪了,不可能一无主!”
“失踪?等等,夜家的大族长,难道是,夜西楼的舅舅?”
红殇勾勾季弦歌的鼻子说道:“没想到你个养在深闺的大小姐,竟然还知道这么多?”
“谁和你说我是养在深闺的大小姐了?”季弦歌反驳道。
“哦?那你是什么?”
“我是女侠!”季弦歌笑了出来,灿烂而单纯。
“好,我的弓儿是女侠!”红殇笑着说了出来,但是却是让两人都是一愣!
我的弓儿…
季弦歌一怔,这个男子,好像不是一般的好呢…
自己终有一天是要与他对立的,这样子是不是对他太不公平了?
“你真的没有事情吗?”红殇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脸上的浓浓的担忧,“马上就要到十五了…我这次回潼江要一个月左右才能回来,你的毒…”
“没事的,以前没有你的时候,我不也活下来了…”季弦歌笑着说道,一脸的无所谓!
这样的无所谓却是刺痛了红殇,他是亲眼见过女子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痛苦的,可是她现在却是如此轻易的说了出来…
红殇一把将季弦歌搂进了自己的怀里,道:“弓儿,其实有时候,疼可以说出来…”
“恩,你勒疼我了…”季弦歌老实的说道。
红殇连忙放开了季弦歌,两个人相视一笑。
“若是遇到什么麻烦的话,来血凤阁找我?”红殇说道。
“若是真的遇到什么麻烦,还来得及去找你吗?”季弦歌歪着头说道。
红殇蹙蹙眉,好像真的是个问题呢!
季弦歌用手替红殇将眉头履平,道:“开玩笑的,能出什么事呀,我不过是来找人而已…”
红殇还是有些不放心。
“你该不会怕我出事了,你的钱没有人还了吧?”季弦歌凑上前问道。
红殇无奈的笑笑,却是看到女子突然凑上来的脸,莫名的想起了方才的那一个吻。
“弓儿,我是一个男人…”红殇突然开口对着近在咫尺的季弦歌说道。
“我知道啊…”季弦歌笑的一脸无害,显然没有反应过来红殇的意思。
红殇一下子将季弦歌推倒在上,一只手还不忘垫在了季弦歌的头下面,害怕磕疼女子,声音坦坦毫不别捏,却是是宠溺的笑意:“弓儿,你真的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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