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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卷第670章李旭东挨了杀威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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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山易改本难移,刘燕妮轻易不会服输。她本来算计着,等把李旭东的企业押在手里,然后再找机会慢慢地蚕食鲸蒋丽莎的农场,没想到黄江河高瞻远瞩,阻止了蒋丽莎,使得她出师不利。

  回到酒店,郝琦跟着气哼哼的刘燕妮进了房间,不等刘燕妮口气就问道:“咋办?”

  “拿烟来。”刘燕妮对冰莹说。

  等冰莹点燃的香烟递到刘燕妮的手里,来不及一口,就对冰莹说:“你先到郝老板的房间待一会儿。”冰莹知道刘燕妮有话和郝琦商量,退着出了房间。

  刘燕妮吊着脸不说话,郝琦坐在沙发上也不吱声。等刘燕妮完了半支烟,才这皱着眉头问郝琦说:“你和李旭东同在一片地盘上,他都有哪些爱好,你应该知道他都有哪些爱好。”

  郝琦不知道刘燕妮为什么要问这些,低着脑袋思考了半天,才抬头看着刘燕妮说:“我们虽然同在蒋丽莎的地盘上,但平时基本没有往来,所以——”

  刘燕妮又问道:“他老婆在这里吗?”

  “没有。也没听说他老婆来过这里。你问这些干什么?”郝琦纳闷地问道。

  刘燕妮紧缩眉头,眯起眼睛,下半个脸却堆的笑容,说:“找他的生活问题。你下午就到碳素长,找个和食品厂有瓜葛的人过去,打问一下他的私生活,回来后向我汇报一下情况,我自有定夺。”

  郝琦不知道刘燕妮要干什么,答应之后小心地问道:“你不会要给他安排小姐吧。如今的社会,男人有钱没钱,走到哪里都不会缺少女人,这一招恐怕不灵。他不同意咱们再想另外的办法,总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郝琦边说变摇头。

  和郝琦交往时,刘燕妮还以为郝琦这个大企业家长了一颗化学脑袋,反应灵敏,现在看来,也不过尔尔。骄傲的刘燕妮见郝琦问长问短,就给郝琦摆摆手,让他靠近自己,然后小声地说:“我不喜欢和我唱反调的人,尤其是外地人。我不是要在他这棵歪脖子树上吊死,而是要把他连拔起,然后烧成灰。我也不是要给李旭东找女人,而是想叫你去了解他和哪个女人相好…”“谁愿意和他好是谁的事,与我们有什么相干?”郝琦不解地问道。

  刘燕妮把手做成喇叭状,对着郝琦的耳朵如此这般地一说,郝琦一下子就高兴起来,对刘燕妮伸出大拇指,说:“不愧在南方呆过,够的。我也吃过这方面的亏,有苦难言。你放心,只要我查证了,他一个外地人我很快就能搞定。”

  郝琦和刘燕妮密谋一阵之后,开着车很快到了碳素厂,没用一个时辰,就打听到了李旭东的私生活状况。

  李旭东正值中年,孤身在农场,不可能忍受没有女人的孤独。她身边的那个叫巧玲的女人就是他公开的姘头——蒋丽莎曾经为了这个女人还吃过点小醋。

  巧玲今年二十三岁,家就在附近。要论起长相,说她花容月貌一点也不为过。虽然说社会开放了,但农村的女子没有城里女人的那般开放,一般还懂得做女人的规矩。可巧玲为什么就偏偏不怕人们说长道短,和李旭东鬼魂在一起,甘愿向李旭东无私地奉献自己的青春美貌呢。

  说来话长。巧玲姊妹三人,一个个赛比天仙,在十里八乡都是出名的美人。她们的出名不仅仅是由于她们天生丽质,还有一个更为重要的原因,就是她们的家族有遗传的狐臭基因。

  本地人对于狐臭有着传统意义上的反感。按照过去的老规矩,如果没有狐臭家史的人家娶了狐臭人家的女儿,不但这家人要遭到其他人的鄙视,更为严重的时,狐臭的女人在死后还不能入祖坟。人们讨厌狐臭的程度由此可见一斑。

  但狐臭家的女儿也要结婚,她们就只能找有相同家史的人家结为亲家。这样一来,她们就是螃蟹握手——钳子对着钳子,谁也不笑话谁。

  巧玲的两个姐姐都出家了,一个嫁给了瘸子,一个嫁给了哑巴。她们长得漂亮,但由于狐臭的原因,只能嫁给残疾人。巧玲是最小的一个,她不愿步她两个姐姐的后尘,非要选择和自己般配的男人结婚。为了实现自己的理想,她不顾女人应有的羞,遇到和自己年龄相当的男孩子就主动抛个眉眼,然后开始和他们谈恋爱。为了抓住男人的心,她和他们交往不久就做了只有在新婚之夜才能做的苟且之事。

  可是,巧玲一连谈了三四个,并且每次都把自己委身于对方,等到该谈婚论嫁时,都因为男方家人的极力反对而告终。

  对婚姻彻底失望的巧玲决定要到外地打工,从而想在异乡找到自己的意中人,给自己一个美满的家庭。就在她准备出去时,得到了李旭东的食品加工厂招工的消息。

  巧玲进厂的那天,李旭东一眼就看中了这位妖冶的农村姑娘。他抱着试试的态度,找个机会和巧玲进行了一场短暂的谈话。巧玲毫不犹豫地听从了李旭东的安排,进了办公室当了李旭东的秘书——按照李旭东对蒋丽莎的介绍,巧玲就是个打杂的。她平时在办公室里守着电话打打电脑游戏,偶尔进厨房为李旭东做做饭,晚上就在上为李旭东服务。双方你情我愿,各取所需,倒也快乐。

  郝琦把情况汇报给了刘燕妮之后,按照刘燕妮的吩咐,郝琦就开始准备实施报复李旭东的计划。

  晚上,天空云密布,空气中漉漉的,根据天气预报,一场小雪就要降临。九点多,一辆警车经过门岗驶进了农场大院,靠近食品加工厂的办公楼之后,从车上下来三个警察。

  三个警察都是公安局内保科的。说来可笑,这三个人曾经在王勋和的带领下,突击检查过郝琦建筑公司的办公楼,从而把郝琦和梅红按在了上。

  想不到,时隔几个月,这相似的一幕又在农场发生,往日的受害人今天反倒成了幕后的主使人。

  这天,他们得到了群众的举报,说食品加工厂的院内有人在嫖娼。说是举报,其实是郝琦故意的安排。和上次不同的是,检查郝琦是公安局正规的行动,而这次,是郝琦通过私人关系刻意的安排。

  郝琦开着车就等在农场的大门外。他们商量好了,吓唬李旭东之后,郝琦要在帝豪大酒店给他们摆一桌最上等的酒席。

  在门卫的指点下,三个警察直扑李旭东的宿舍。

  铁皮防盗门能把人隔离在外面,却阻隔不了声音,尤其是警察敲门的声音。正在和巧玲云情意的李旭东受到惊吓,以为车间出了事故,一边穿子一边喊叫道:“来了。”

  门被打开,三个警察出现在李旭东面前。

  “你们是——”李旭东惊慌地问道。

  “我知道你不认识我们,但你可能认识这身衣服。”一个警察冷静地说。说过之后就要拨开李旭东。

  “有话外边说,我房间里有人呢。”李旭东试图阻挡警察进入房间。

  “我们就是奔着你和里面的人来的,让开。”警察严厉地命令道。

  “我要给蒋场长打个电话——”

  李旭东还没把话说完,后面的一个警察扬手就在他的脸上打了一个响亮的耳光。李旭东知道来者不善,只得捂着脸乖乖地躲到一边。

  三个警察进到房间,看到巧玲瑟缩着身子坐在头,头也不敢抬。李旭东见警察只顾往里闯,一个人就悄悄地出了房间,撒腿就跑。好汉不吃眼前亏,放之四海而皆准。三个警察站定之后,为首的那个朝外喊了一声“过来。”

  李旭东跑了,警察听不到回应。其中的一个赶快跑到门口。灯光明亮,李旭东还没跑出门岗。警察撒开两腿,紧追不放,一直追到门外,伸腿绊倒了李旭东,拧着胳膊送了回来。

  李旭东被命令双手抱头蹲在墙角,连眼也不敢抬一下。警察还没问话,李旭东就主动代道:“我知道你们是来干什么的,可是我和她是同居关系,不是嫖娼。法律有明文规定,男人和女人同居只要自愿,只能在道德法庭上受到审判,你们奈何不了我。”

  一个警察见李旭东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心里气不过,上去就是一脚,狠狠地骂道:“不知廉的东西,你知道什么是道德法庭。你这种不要脸的东西,先把你带到局子里审问一个晚上,等证明了你所说的再收拾你。”

  李旭东一听,知道事出有因,扑通一声地跪在了地上,说:“警察大哥,我们确实是同居关系,不信你问问她。”说着指了指巧玲。

  农村的姑娘哪见过这种阵势,何况也不明白和同居的法律概念,正要解释,警察就开口问道:“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巧玲浑身发抖,扯了被子捂紧了身子,低着头回答道:“我,我,我——”

  “是不是他强迫你的,从实招来。”

  李旭东一看不好,生怕巧玲情急之下胡言语,赶快说:“巧巧呀,你就老实说吧,虽然是我勾引你的,但你也是愿意的,千万别胡说,你的嘴巴一歪,我就完蛋了。”

  三个警察见李旭东下了软蛋,也不再盘问巧玲,就一起转身对着李旭东,为首的说:“现在知道问题的严重了。那好,我们也不难为你——既不带你走,也不惩罚你。我们今天过来,只想警告你,在这片土地上,你只能老实本分,不能飞扬跋扈。今天的事情都此为止,如果再不思悔改,下次就没有这么侥幸了。咱们走。”

  三个警察咋呼一番,拍拍走人。李旭东从地上爬起来,顾不上膝盖的疼痛,紧跟在后面连声说:“谢谢,该办的事我一定照办。”

  聪明的李旭东见警察只是走走过场,心里已经明白,地方上关系错综复杂,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一山更比一山高,警察的到来和白天发生的事有关。

  警察走后,李旭东再也没有心情和巧玲调情,立即拨打了蒋丽莎的电话,镇静地问了刘燕妮的身份,不等蒋丽莎问为什么,他就主动说:“蒋场长,请转告刘燕妮和郝琦,我愿意把工厂抵押出去,解决他们的燃眉之急。”蒋丽莎似乎闻到了什么味道,再问李旭东什么时,李旭东已经挂断了电话。

  三个警察按照郝琦的意图打了李旭东的杀威,然后在帝豪酒店大醉了一场。为首的警察喝多了酒,只夸郝琦够义气,无意中提起了上次整治郝琦全是蒋丽莎的主意,王勋和也参与其中。郝琦听了,才真正看清了蒋丽莎的丑恶的嘴脸,气得咬牙切齿,脸色发青。给每人发了两百元的消费,连饭也没吃就上楼而去。

  第二天中午,蒋丽莎和李旭东见了面,李旭东向蒋丽莎诉说了昨天晚上事情发生的经过,并详细地分析了整个过程,最后认同了李旭东的看法,也认为警察的到来是蒋丽莎和郝琦搞的鬼。

  既然李旭东下决心要把工厂抵押出去,蒋丽莎也想落个顺水人情,告别了李旭东之后,直接打车来到了帝豪酒店。

  郝琦开门后一看是蒋丽莎,一句话没说,吊着脸转身就坐到了沙发上。蒋丽莎是何等人物,知道郝琦心里不痛快,开口就说:“还在为昨天的事生气呢。我真的是有事不开身,等我出时间时,燕妮已经生气了。这不,今天一大早我就到了农场,把李旭东好一顿训斥。我对他说了,我的朋友找他办事是看得起他——也难怪,我不发话他也不敢拿主意。现在好了,他愿意把工厂抵押出去。我就说嘛,只要我出面,他总得买个买面子给我。别生气了,咱们谁和谁呀,不说是一家子吧,和一家子也没有多大的区别,你说呢。”

  要不是郝琦从警察的嘴里得知了他被关押到公安局的内幕,他兴许现在还没认清蒋丽莎的真面目呢。既然知道,他就不想让蒋丽莎把他当傻子,于是就怪气地说:“一家子,你真的认为我们是一家子。也难怪,一家人整治一家人才好下手,为什么呀,知知底呀。我说咋就那么巧,那次你刚找过我,发现我和梅红在一起,我晚上就出事了。原来如此,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蒋丽莎这才明白,为什么郝琦一见她就吊着脸,像欠了他似的,原来是他知道了自己从他那儿拿钱之后,伙同王勋和一起陷害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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