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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第291章女人也杀回马枪(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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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完了手相,黄江河把冰莹的手放到了自己的宽大的手掌里,另一只手在冰莹的手心里轻轻地抚摸一把,然后皱起眉头,吃惊地说:“哎呀,你的感情线好长,将来一定能找到一个深爱你的人。”

  “真的?你从哪儿学来的?”冰莹姑娘天真地问道。

  黄江河一边摸着冰莹的手,一边自豪地说:“说了你也许不懂,这牵涉到易经八卦,是一门高深的学问。我今天刚好休息,就教给你学习一些浅的知识,也许你以后会用得着。”

  冰莹姑娘真诚地点点头,表示愿意当黄江河的学生。她一手托着腮帮子,歪着头静等黄江河的下文。她在心里默默地佩服着黄江河,毕竟是市委书记,肚子里的学问多,不但能领导一个城市,还懂得易经八卦,将来找对象,一定得找一个像黄书记这样的好男人。

  通常情况下,男人把心思装在心里,女人把心思写在脸上。黄江河握着冰莹的手,口若悬河地开始了他的演讲。当然,完全可以用另一个词汇来代替他的演讲,最合适的就是“卖。”

  “人和其他的生命存在,从外形上讲是一个道理,举个例子说吧,无论是那种动物,只要长相出众,动作敏捷,都是同类中的佼佼者。凡是看着无打采蔫不拉几的,都是受罪的命。好男人人高马大,英俊潇洒,好女人身材苗条,长相漂亮,连走路都多彩多姿,充人的气质。除了这些,人身体上的每个部位都能预兆他一生的命运。三国时的刘备,两耳垂肩,所以就有福气,俗话说大耳有福,这就是最好的证明。再说鼻子,鼻子在五官中最为重要,它起着统领全局的作用。塌鼻梁的和脊的鼻子,都是破败之相,一辈子都要在苦难中度过。再拿人中来说吧,上宽下窄的多生女孩子,上窄下宽的多生女孩子。你没听说过吗,人中一条线,有儿也不见,人中上下一样宽窄的人,即使生了儿子,不是死就是被人抱走,一辈子也看不到。”

  黄江河说得有理有据,冰莹听得津津有味。她后悔自己怎么没好好上学,要不然也会像市委书记一样,上知天文,下通地理,还能预测人生,无所不知。

  她的手还被黄书记握着,手心里已经出了汗。她已经被黄江河彻底征服了,而黄江河还言犹未尽。

  “五官的例子我改天再给你说,现在我想再给你说说人的身体,它包括人的皮肤的颜色,发的柔软程度,手脚的大小,等等等等。我只给你随便举个例子。比如说起人的部,凡是胖人都大多是有福之人。”

  “哪些胖人是没福的?”冰莹不等黄江河说完,就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好奇地问道。

  “先不要急,我马上就告诉你。有这样一句话你记好了,十个胖人九个富,就怕胖人没。听懂了吧,再胖的人,无论男女,只要没有鼓起来,肯定是受罪的命。”

  黄江河话音刚落地,冰莹已经羞红了脸。不知是对黄江河的佩服到了极点,还是认为他的话太俗。但无论怎样,冰莹还在专心致志地听着。

  黄江河本想接着这个话题让冰莹站起来,好好欣赏这位美人的,但他终于忍住了。他不断地警告自己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只要豆腐还在,迟早会吃到嘴里的。

  “我现在给你说的只是皮,既然说到了皮,就不妨说说皮肤的颜色。皮肤细的人,都是有福之人,相反,大,皮肤奥黑,也是受罪的命。硬稠密者,更是一生劳碌。我看你脸上的皮肤还可以,发稀疏柔软,带有富贵之相。”

  黄江河说着,把放在冰莹姑娘手上的那只手伸向了冰莹的刘海。

  冰莹想躲避,但她最终没有躲避。黄书记正在传授给她知识,而知识的力量是无穷的。他只不过想感觉一下自己的头发的柔软程度,他没有外心,更没有歪心。冰莹这样想着,所以就没有躲避。

  黄江河若有其事地在冰莹的头上摸了几把,然后用手指轻轻地碰触了她的前额,就把手收了回来。

  冰莹判断的没错,黄书记没有外心。

  接着,黄江河又重新提起另外一个话题,那就是人的脚。

  脚可是人体一个重要的组成部分,人体一百多斤的重量,在走路时统统在一双脚上。同时,脚也是个感的话题,尤其是女人的脚,在生人的面前轻易不,更不能让人随便抚摸。

  “我想强调的是人的脚。狗的弹跳力如何,与它的弯弓很有关系。什么是弯弓呢,就是爪子上面弯曲的那部分,弯的角度越大,它的弹跳力越好,否则就跳不高,跑不快。人也是这样的,脚心周围的凹度越大,就越好。俗话说,足下能卧,必定成大器。女人的脚不能太大,更不能太瘦,越胖越好。说到这里,我作为叔字辈的,想看看你的脚,不知你是否愿意?”

  黄江河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扯到了他所谓的正题。他笑眯眯地看着冰莹,看他如何反应。

  听到这里,冰莹的脸“唰”地就红了。

  她可以在夏天穿着拖鞋走路,马路上所有的人,无论男女,都可以欣赏她的脚丫,甚至能欣赏她的小腿,不但不反感,还会为自己能吸引男人的眼球而欣喜不已,但是,她不能刻意在一个男人面前下她的鞋袜,让人家观赏或触摸她的脚,那是女人的隐私。

  可是,市委书记在传授给自己知识,自己如果不配合,会令他不高兴的。如果市委书记要不高兴了,她就是学了驾驶技术又有什么用呢。看就看吧,不就是一双臭脚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想到这里,冰莹地就从黄江河的手里回自己的手,弯下开始鞋子,下了鞋子又开始袜子。

  终于,一双白的小脚终于暴在黄江河的眼前。他贪婪地看着,嘴里不停地说:“好脚,真的是一双好脚。”

  说着,他也弯下来,想去触摸这双晶莹剔透的脚。

  黄江河的手捧起冰莹小巧的脚,用两个大拇指轻轻地触摸着脚背,然后又由脚背下滑,开始触摸脚心。

  冰莹感动,想回自己的脚,但又不愿意放弃美好的感觉,任凭黄江河把玩着。

  黄江河闭起眼睛,就像在触摸一件古老的玉器,光滑,圣洁,晶莹剔透。一股蕴含女的自然香味从旷古穿越时光的隧道扑鼻而来,他深深地了一口,想把这双美丽的玩物抱在怀中,低头近距离地闻闻。可他最终克制了自己,他怕冰莹看扁了他,鄙视他,把他当成一个魔。

  他在心里呐喊着,我是有身份的市委书记,我不是魔,我亲近年轻的女子,只是为了缓解由工作的压力带来的紧张和疲劳。

  黄江河这样想着,心里舒坦了许多,也不再有负罪的感觉。触摸过脚之后,又顺着脚踝向上,开始轻触冰莹细的小腿。由于没有了负罪感,他就加大了力度,在冰莹洁白柔软的小腿肚子上,用力地掐了一把。他想把这里掐出个,自己从口钻进去,游遍冰莹的全身,享尽无边的快乐。

  黄江河幻想着,还在用心感受着身心的愉悦,就在这时,传来了“梆梆”的敲门声。冰莹赶忙回了自己的脚,来不及穿袜子,赶快穿起了鞋子。

  等冰莹穿好了鞋子,把袜子进了口袋,站起身来从沙发上站起,黄江河才开始说话。

  “谁呀,进来。”黄江河心不快。哪个扫把星,来的真不是时候,连老子想摸摸一双美丽的脚丫都要来打搅。该死的,敲门的人该千刀万剐,食寝皮。

  随着黄江河“请进”的声音,一个风韵十足的女人推门而入了。她就是蒋丽莎。

  这是一幅尴尬的场面图。一个男人,两个女人,男人和两个女人中间,有些一种模糊的关联。

  冰莹站在边假装叠被子,动作麻利,心也“砰砰”直跳。蒋丽莎看看黄江河,黄江河回望着蒋丽莎,做出一副若无其事的神态。

  冰莹叠好了被子,一句话也不说就出去了。她走到门边时,故意转回身来,轻轻地善意地对蒋丽莎点点头,然后迈着优雅的脚步,掩上门没有了身影。

  “你怎么找到这里?”黄江河问道。

  “不是你曾经告诉我,说你住在招待所吗?这里不错,红地毯红衣服,如果有机会我也在这里包一间房子。”女人都是感的动物,蒋丽莎从进门的那刻起,就闻到了异样的气味。但现在不是她计较的时候,她还没有资格来过问黄江河的生活。

  “这里住的都是市委市府的人,你不适合在这里,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蒋丽莎转回身去,把门反锁后,丢下手里的包,疾步向黄江河走来,一下子就坐在了她的腿上,然后搂着黄江河的脖子,嘤嘤地啜泣起来。

  “怎么啦,怎么啦你?”

  蒋丽莎一味小声地哭泣,就是不说话。等黄江河抓住她的肩膀,看着她的眼睛,显得有点生气时,蒋丽莎才开始叙述她在机场编造的故事。

  “江河,下辈子我再也不托生成女人了,就是还做女人,也不做漂亮的女人。”

  “能不能说清楚点。”

  “就在今天早上,那个李旭东出差回来去敲我的门,我给他开门后,他一进去就抱着我,把我抱到卧室的上,直夸我漂亮,说如果没有我就会变成疯子。我知道他想干什么,就拼死抵抗,直到打了他一个耳光,他才放了手。谁知他放开我后,扑通一声就跪在我的面前,要我做他的情人。我才不呢,像我这么有身份的人,怎么能去做那么下的勾当。再说了,我本来就是你的女人,后来,后来——”

  “后来咋啦?”

  “后来他见我不答应,就要我去机场送他,我想他也许是一时冲动,就答应了他的要求,谁知在机场,他一下车就挽着我。我想挣开,他就用力地搂着我的。我怕周围的人看笑话,就只能由着他。江河,我该怎么办呀,咱们还是赶快结婚吧。”

  蒋丽莎用编造的故事来刺黄江河。她说完后就紧紧地把头靠在黄江河的膛,然后抬头看看这黄江河的眼睛。

  从蒋丽莎的眼睛里,黄江河看到了冰莹水灵灵的眼神。他刚刚被压制的**又重新燃烧了。他抱起蒋丽莎,蒋丽莎的嘴里发出爱恋的声音:“妈的,他吃了豹子胆了,竟敢碰我,我是谁,市委书记黄江河的夫人呀。”

  黄江河闭起眼睛,尽量温柔地体贴着身下的女人。身下躺着的是蒋丽莎,但黄江河感觉到的却是冰莹姑娘。他在意中感觉到,仰躺的他身下就是一片春天,是春天的一块翠绿的富有弹的草地,草地的上空春风和煦,溪潺潺。在这片肥沃的土壤上,他弯卖力,挥洒汗水,用心地耕耘着。

  在黄江河的辛勤劳动中,这片土壤开始逐渐地疏松起来,黄江河听到种子发芽和成长的声音。这声音萦绕在土地的上空,鼓动着黄江河的耳膜。他受到了鼓舞,在蓝天白云下投入了所有的感情。

  当序幕正式拉开,黄江河就要投入体力时,他开始轻声地喊着冰莹的名字。

  蒋丽莎听到这句话,春天顿时消失,她侧着身子抬起头责问黄江河道:“你刚才说什么?是不是还在想着刚刚离去的她?是不是把我当做了她的替身?”黄江河这才反应过来,躺在他身边的人是蒋丽莎,而不是那位年轻的姑娘。猛然的惊醒中,他很快就说:“我是说,我是说你比她年轻,比我珊儿的妈妈年轻。不要胡思想,凭我的身份,怎么会对一个幼稚的姑娘动那种念头,那是犯罪。”蒋丽莎这才转嗔为喜,摸着黄江河的下巴说:“我谅你也不敢。”

  听到黄江河的奉承话,蒋丽莎才喜上心头,开始在春风中手舞足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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