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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卷第879章得来全不费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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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们通畅把专门巴结上级领导或其他权贵的人说成是下眼皮肿的人。寓意很明显,也很绅士,当然也很幽默,莫非就是说他们不往下看,只往上看。黎民百姓繁若星辰,多如牛,,他们却视而不见,高官厚禄者即使被厚厚的云层所覆盖,他们的火眼金睛却若观火,只恨爹妈生短了自己的胳膊,不能把这些人拽出去来,当爹当娘供奉起来。

  许文蓝现在就是这种人。

  许文蓝本是北原市电视台的节目主持人,因为一朝被北京的张幼林副部长宠幸,从而又在张幼林的妹夫黄江河的提携下,当上了北原市教育局长的局长。为了报答黄江河的知遇之恩,许文蓝又在黄江河的引下,再次出卖了自己的相,偶尔为黄江河提供生理方面的服务。

  罪恶的男人们,把一位电视台的名嘴变成了一个官场上的,这是多么大的不幸。人一旦上了贼船,就会出现上船容易下船难的情景。许文蓝被黄江河宠幸之后,就开始在权贵们的圈子里打转,成了黄江河的袖人,同时也成了别人眼中的权贵女人。

  袖人为了变得更袖,就必须围着能令她袖得发紫的人继续打转,要做到这点,最好的方式就是溜须拍马,阿谀奉承。高寒是市委书记的女婿,而黄珊则是市委书记的女儿,拍了高寒和黄珊的马,就等于拍了市委书记的马

  许文蓝把车开出医院大门后,忽然想起她应该把高寒患病在医院的消息告诉黄珊。她一经打定了主意,就决定立即实施。打个电话就是动动手的事,但这样的动手意义非同一般。

  黄珊一听说高寒住了医院,来不及问明白高寒患了什么病,就驱车前来医院。她一直想关心老公,从而想达到拯救老公的目的,把老公从只关心别的女人的心灵边缘拉回来,回到自己的身边。这次,许文蓝又给自己提供了一次机会。

  黄珊火烧火燎地来到门诊楼的一楼大厅,刚好看见高寒在柜台前取药。取药的人挨着柜台边站着,一个个人拿药走了,但队伍仍不见缩短。

  黄珊见高寒还能自己取药,谅他没得什么大病,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她悄悄地来到高寒身后,对着高寒的耳朵“哇”了一声。

  声音尽管很低,但由于黄珊的哇声里充了夸张,高寒还是被吓了一跳。他本能地扭头,一看是黄珊,就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许文蓝给我打电话,说你正在医院看病,我连饭也没吃就赶过来。高寒,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也该先通知我,你知道我多么为你担心呢。爸爸逐渐老了,孩子还小,我又是个女人,你可是家里的顶梁柱,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们一家人都可怎么过。”

  “我没病。”高寒说。他知道黄珊在夸大其词,也明白她这样说的深刻含义,但他不想点破,毕竟黄珊是爱他的,是怕他离开她的,所以在说话中才多了几分矫情,几分夸张。高寒不但没有厌恶黄珊的夸张,对她能在自己面前撒娇还多了几分欢喜。

  “没病来医院干什么,还要买药。”黄珊不相信地问道。

  高寒悄悄地说:“市里招录公务员,我作为主考之一,被一起‘软’在校,还来不及通知你呢。胡的事你也知道,我想趁机解决她的工作问题,可又怕她文化课浅薄考不上,所以就装病出来,给许局长打了电话,谁知她多事,又通知了你。”

  高寒只顾和黄珊说话,不知不觉已经轮到自己买药。药剂师提醒高寒后,高寒才拿出药方放在柜台上。黄珊见了,一把抓过药方看了一眼。医生的字龙飞凤舞,黄珊不认得,于是问道:“既然没病,还买药做什么。”高寒拿过药方递给药剂师,对黄珊说:“我是装病出来的,同事们要陪同,我没敢让他们过来,我要是不拿点药回去,可怎么代。”

  说话间药剂师已经包好了药,高寒拿起来装到口袋里。黄珊挽着高寒,身子挨着身子走出了医药大厅。谁都能看出来,他们是一对亲密无间的夫

  后面跟着一个人,这个人也能看出来,黄珊身边的男人就是黄珊的老公。

  两人只顾走路,没注意到后面跟着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这个男人畏畏缩缩,总想超越他们看看两人的真面目,却有不敢超越。他穿着宽大的子,迈着八字脚,躲躲闪闪,偷偷摸摸的,像个贼。

  黄珊和高寒一起走到黄珊的车旁,高寒说:“既然来了,就送我到校。”黄珊一边开车门,一边说:“这还用你说,你就是不要送,我要得送你回去,大晚上的,这么潇洒的老公走在大街上,说不定又被那个人打劫,我可不放心。”

  黄珊上了车,推开了右侧的门,高寒抬脚上车。

  黄珊正要发动了车子,挂了档正要起步,那个跟在后面的男人去突然站在车前。

  “喂,你想干嘛?”高寒把头从车窗里伸出来问道。

  那人阴沉着脸,两手按在车头上,不言不语。高寒对黄珊说:“这人晕不拉吉的,看来像个精神病患者。”说着就要下车。

  男人一出现,黄珊的心就猛地一收。怕什么来什么,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没有完成黄珊付使命的“刺破天”她没想到,她会在这里碰到“刺破天”

  黄珊见高寒要下车,就侧身拽了高寒一把,说:“你别动,遇到鬼了。”

  “什么鬼呀神的?不就是个神经病吗?”高寒问道。

  “这人就是你在电视上看到被人割了命的男人。你坐着别动,我下去应付。”

  黄珊下车来到车前“刺破天”张嘴想说什么,刚张开嘴巴还没发出声音,黄珊就说:“好呀,我到处找你找不到,想不到你拿了我的钱不为我出力办事,躲在医院里享清闲。说吧,我那事你动手了吗,办得怎么样了?你无论办好了没有,总得给我个回话吧。”

  “刺破天”的命被割断后,那天夜里在胡雨薇所住的小区的附近医院里做了手术,但医院的水平有限,第二天就命就肿得像个擀面杖,不用说也疼痛难忍。不得已,院方只得联系了人民医院,把“刺破天“转了院。

  不到一个礼拜“刺破天”的伤情有所好转。虽然伤口在逐渐痊愈,但“刺破天”却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晚上躺在上,总感到这玩意儿已经不属于自己,像个身外之物,对他的主人失去了认同感。

  这还不算,更让“刺破天”伤心的是,做过手术后的第三天,他就对女人有了冲动。说的也是,这些年来“刺破天”几乎每天都要和女人打交道,一天不打尚能忍受,如果两天不打,他的无内具焚,食不甘味,坐立不安。这次贪图钱财,被胡雨薇割了命,但他身体的元气并没有受到损伤。当他晚上蠢蠢动时,那玩意儿却好像故意和他作对似的,再也不能一展雄风。

  池子里憋足了水,却没有发口,不憋坏他那才叫怪。

  自己不能再做人事还再其次,关键是,他以后再也不能用他的命为那些需要的女人服务,也再不能用他的玩意儿养家糊口。工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刺破天”没有了工具,还怎么打仗。

  一想到这里“刺破天”就伤心绝。他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必须要讨个说法。最该为他买单的人当然应该是那个漂亮女人胡雨薇。可是,如果找胡雨薇理论,胡雨薇就会报案,他的丑事就会曝光。在胡雨薇那里,他就是不折不扣的犯罪分子——持刀入室,****妇女,强夺财物。曝光还在其次,不好他和他不中用的命都会被无情地投进监狱。

  不能找直接责任人讨要说法,就只能寻找那个雇佣他的女人了。他想好了,揪不住头发揪耳朵,反正总得有个人为他买单。“刺破天”也想好了,他不敢去找胡雨薇,但一定能在雇用他的女人那儿讨个说法。她和自己是同路人,是一丘之貉,都触犯了法律。一个出主意,一个负责行动,没有从犯,都是主谋。基于这种情况,那个女人不敢把她怎么样。不但不敢把他怎么样,还必须尽可能地答应他的要求。

  当然了“刺破天”不会再向这个女人提出身体方面的要求,因为他在女人面前已经是个废人。

  至于要求赔偿的金额就暂且不说了,令人头疼的是“刺破天”不知道上哪儿去找那个女人。在医院的这段时间里,他都想好了,等他出院后,他先到欢乐谷的酒吧去,看看那个女人是否会出现。如果在那里等不到她,就到处找她,直到找到她为止。

  人算不如天算“刺破天”在医药大厅溜达时,发现了黄珊,这个曾经唆使他犯罪的女人。他庆幸自己没出医院的大门就平碰到要找的人,不暗自庆幸。他本来要上前和女人打招呼,但一看到黄珊和一个男人在一起,就有点胆怯。靠女人吃饭的男人,本身就被称为小白脸,而小白脸的内心深处本来就埋藏着别人不能理解的自卑。他想等那个男人离开后再上前和女人说话,没想到两人买药后一起走出了大厅。

  机会稍纵即逝,如果和女人失之臂,再见时就到了猴年马月,也许即使到了猴年马月也未必再能见到这个女人。于是“刺破天”说服了自己,然后强迫自己悄悄地跟踪了高寒和黄珊。

  黄珊从电视上得知了“刺破天”被割断了命,知道他此时出现,一定会向自己讨要说法,最大的可能就要自己赔偿他的损失,于是给他来了个先发制人,先听听他怎么回答自己。

  “刺破天”盯着黄珊,黄珊也着他的目光。四道目光相撞,互相从目光里寻找着对自己有利的信息。

  “刺破天”为了维护自己的利益,目光里出了坚定。这种坚定,就像他每次突破女人的方向一样,充了执着,包含着无尽的贪婪。

  和“刺破天”相比,黄珊的目光有些随意,有些不在乎,有些无所畏惧,有些不屑一顾。

  目光相持了几秒钟,随意和不屑竟然战胜了坚定。“刺破天”终于躲开了黄珊的目光,把目光移到了车上。他已经甘拜下风了。

  他的嘴动了几下,终于鼓足了勇气,发出了声音。

  “小姐,我失败了,我被她伤害了,我没有得手,所以我——”

  黄珊朝他摆摆手,说:“既然没成功,我就要拿回我的钱,当然,利息就免了,你也不容易。”

  黄珊并不打算拿回她的钱,她之所以这样说,就是以进为退,想堵上“刺破天”的嘴,免得得狮子大开口。

  “刺破天”知道自己没说清楚,想解释明白,说他被那个女人割掉了命,可他张不开嘴。眼前的女人要是问起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就被女人割断了命,他该怎么解释。如果他如实道来,黄珊会指责他玩忽职守,在法律上上他已经犯了渎职罪。

  黄珊见“刺破天”半天不言语,就说:“你在这里等我,我把朋友送走后在来找你。”

  “刺破天”点点头,表示同意。

  黄珊转身,就要离开时突然问道:“你不怕我走了不再回来?”

  “不会的,我记着你的车牌号呢。”

  黄珊不一愣,然后笑笑说:“既然你相信我,我就先走,待会儿见。”

  黄珊开车离开时,从后视镜里看到“刺破天”仍然站在原地,目光呆滞地向这边望着。一想到“刺破天”被胡雨薇割断了命,黄珊就不失笑。她想,要是在古代,像“刺破天”这种男人,如果想进皇宫,倒省去了一笔很大的手术费用。

  高寒看到黄珊只想笑,就问道:“你们都说了些什么?有什么值得你笑的。”黄珊本来就一直忍着,被高寒这么一问,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直笑得眼眶里溢出了泪水,才问道:“高寒,还记得那天晚上的新闻吗?这个男人就是自称自己在一气之下割断了自己命的那个男人。”

  高寒看看黄珊,不由说:“我说呢,看着他怎么那么面。”突然眉头一皱,吃惊地问道:“你怎么会认识他,莫非那天晚上你就认出他来?他的事不会和你有关吧?”

  黄珊见高寒一脸吃惊,就说:“这是秘密,我回头再告诉你。你安心当你的主考,先把自己上的草锄净了再说。”

  黄珊一提到胡雨薇,高寒就不再吱声。

  黄珊把高寒送到校,回来时发现“刺破天”就站在医院的门口。她把车停在“刺破天”身边,示意他上了车,然后起步。“刺破天”问道:“大姐,你要带我去哪儿?”

  “你虽然没有完成任务,但毕竟辛苦了一回,我想请你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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