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第382章走私(15)
蒋丽莎挡在高寒的面前,高寒见势不妙,就想绕过蒋丽莎向门边走。可是已经晚了,蒋丽莎早已伸出手来,把高寒紧紧地抱在怀中。
蒋丽莎温柔中冲动的一抱,只把高寒抱得心旌动摇,同时又浑身哆嗦。如果刚才高寒对蒋丽莎的行为还有所怀疑的话,现在,他的怀疑变成了现实。
“阿姨,你要干什么?”高寒惊慌失措地问道,由于紧张,连声音都有些颤抖。
蒋丽莎张开嘴巴却没有说话,她把嘴靠向高寒的脸。
“你不能这样,你是我的丈母娘,是我的母亲,母亲和儿子怎么能这样?”
高寒把头偏到了一边,躲开了蒋丽莎的亲吻。蒋丽莎不说话,紧紧地抱着高寒,把两只**在高寒的前。高寒听到了蒋丽莎急促的呼吸,闻到了从她身上发出的成人的气息。他紧张着,拒绝着,在紧张和拒绝中感受着成的美。他在内心告诫自己,这个女人是自己的长辈,无论如何都不能和她有任何肌肤的接触。他想到了曾经对黄珊发过的誓言,努力地拒绝着美丽的惑。
等蒋丽莎再次把嘴在高寒的脸上时,高寒稍一用力,就推开了蒋丽莎的搂抱,然后就想夺门而逃。他有的是力量,就是两三个像蒋丽莎这样的女人也挡不住他的去路。逃避,使他唯一的选择,如果再呆下去,就会铸成后悔也来不及的,终身大错,和刘燕妮多次的苟且,就是最好的证明。
然而,女人征服男人不会靠体力,如果温情失去了应有的作用,威胁就是最好的武器。
“站住,你如果再敢走一步,我马上就给你爸爸打电话,说你试图非礼我,不管怎么,我看你还怎么面对这个家庭,怎么样面对黄珊。”
舆论是多么可怕的力量,表面看起来善良的女人,内心的世界又是何其肮脏。高寒害怕了,他只能停下匆匆的脚步。
高寒只能站住,只能乖乖地转回身子,来到蒋丽莎的身边。
“你为什么要这样,这是可的呀。我知道我不该这样说,可你——”
蒋丽莎没有回答高寒的问话,她坐到了沙发上。她坐下之后又给高寒使了个眼色,让高寒也坐到了沙发上。
“你爸爸他不行。”蒋丽莎已经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冲动,相反,现在的她脸上泛着羞怯的红晕。
这不该是她和高寒讨论的话题,可既然说出了口,高寒既不能不应付。
“那你就让他去看医生,何苦要这样呢?”
“我也不想这样,可是——”蒋丽莎难为情地说。
“那你就只有暂时克制一下。你放心,今天的事会烂在我的肚里,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也请你不要向任何人提起,这是我们两个人的辱。”高寒保证道。
蒋丽莎本想给高寒来一个投怀送抱,谁知高寒并不领情,拒绝了她的好意,她感到无地自容。她很后悔自己刚才的冲动。这时她倒是情愿为高寒做点什么,好弥补她一时冲动带来的尴尬,于是就说:“你不是要我想办法证明那个来华身上有什么红痣吗?你来安排,我去实施。”
“我早已想好了,你明天和我一块去见她,然后你就邀请她一块洗澡,这样你就能发现她身上到底有没有我们要见的证据。如果得到证实,你的走私车就好办了,到时候我们再商量。”
蒋丽莎爽快地答应了。高寒看看时间不早了,也该告辞了,蒋丽莎也没有挽留。
高寒走后,蒋丽莎心里空落落的,她躺在上,转辗反侧难以入眠。她重新用了她前两次用过的办法,把手放在自己的隐,轻轻地抚摸着。她的眼前总是出现高寒高大魁梧的身影,越是抚摸,就越难以达到理想的境界。她在心里反复地问,自己这样到底是风**还是正常的需要,难道女人正常的需要就是**吗?她问了许多遍,最后还是没有找到肯定的答案。但另一个答案却浮现在她的脑海中,那就是女人的需要才是最现实的。虽然这个答案和她要寻找的答案大相径庭,但还是本能地支持了这个答案。有了自己认可的答案,她又开始思索起另一个问题,黄江河当初挑逗自己时,他不是还和张曼丽正维持着牢不可破的婚姻关系吗?为什么男人能到处寻作乐,而女人就得为他们守着。隔壁的李旭东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吗?
理论从实践中来,反过来对实践起着重要的指导作用,蒋丽莎有了理论的支撑,就有了实践的依据。她不想再委屈自己了,要找个实体来作为发的对象。男人能玩女人,女人怎么就不能玩男人呢?想到这里,她立即就放弃了自我安慰的行为,翻身下,穿着拖鞋就去开门。
蒋丽莎从自己的房间里出来,敲响了李旭东的门。李旭东开门的时候,只穿着三角头。他见蒋丽莎穿着睡衣,靠着门框站在他面前,一副娇羞的神态,火热的眼睛里散发出挑逗的光,就预感到这个风的女人耐不住了漫漫长夜的寂寞。没等蒋丽莎站直了身子,他就一把把蒋丽莎拉了进来。
送到嘴边的肥,焉有不吃的道理。李旭东情愿充当一枚别针,来扎破蒋丽莎充的气球。
房间的门被关上了,心灵的门敞开了。没有语言的交流,两双眼睛就是对话的窗口;没有被动和主动,干柴只要遇到烈火,必定燃起熊熊的光焰。一个是风成,把和异的接触当成了喝凉水;一个没有丝毫的娇柔做作,把的发当成了正常的需要。
绿色的地毯,柔的墙壁,昏暗的灯光,两具燃烧的**地粘合在一起。不久,两种声音——息和呻就织混合在一起,给寂静的夜晚带来了一丝狂躁不安。
没有两情相悦,没有真情实意的重合,只有两具相互需要的,在这沉寂的夜晚像动物般撕咬着,融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