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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4 左式阶级斗争论 还有月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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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莫斯科卢比杨卡场;号楼甲的始狱铁窗向外望去,一大二十四小时都是刺眼的灯光,谁也搞不清楚现在外面的天空是白天还是黑夜。霍尔洛乔巴山已经很久没有看见过外面的天空了,也记不清自己到底被关押了多少日子了?甚至都快忘记自己是怎么从蒙古来到俄国,又是怎么在“大蒙古国”灭亡以后在混乱的俄国,又怎么被工农红军东方军团招募成为一名光荣的工农红军战士和干部的…这些往事现在对他来说都已经是过眼云烟了,只是在脑海深处有那么一个模模糊糊的印象。那些和同学们、同志们在一起的快乐时光已经不属于他了,那个时候的霍尔洛乔巴山已经在那个让他至今想来都不寒而栗的夜晚死去了!

  乔巴山现在只要一合上眼睛,就能梦见那个夜晚的场景。他那时还身穿着草绿色的工农红军军服,还是一名光荣的红军骑兵军官!正在和战友们一起享用着劣但仍然非常美味的晚餐。突然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在他的背后响起。

  “霍尔洛乔巴山,你被捕了!”从那一刻起,天就一下子塌了下来!前一分钟还和他一块儿吃喝的战友,在一眨眼的功夫就全都闪在了一旁,还用含着怒火的目光注视着他。好像在说:“你个反命分子!现在终于被捉到了吧!”“为什么是我?”就像千千万万被契卡的同志逮捕的反命分子一样,乔巴山也问了这个白痴问题。不过没有人回答,只有几个全副武装的契卡人员扑上来,把手无寸铁的他用冰冷的手铐铐上,又暴的撕掉了他军服上的领章,没收了他的证和军人证…从这时起,他就不再是命队伍的一员了,他以往的功劳和荣誉也都一笔勾销,等待他的,大概只有最高保卫措施死刑了!

  不过他没有被军团政治保卫处处决,政治保卫处的人甚至没有审问他就把他直接送上了前往莫斯科的“特别列车”关进了卢比杨卡2号契卡总部的大牢。在随后几天的刑讯中,他才知道自己到底犯下了什么样的滔天大罪。

  他被指控妄图在俄国的鞋靶人中成立一个反对苏维埃政权的反命政!这件事情其实也不是完全没边儿的,原来乔巴山这位历史上蒙古人民的伟大领袖,在这个时空也没有忘记**立这档子事情。而要闹**当然是需要一个什么来领导的,这个当然是要抱俄G的大腿,于是他就把自己的设想写成了一份报告,寄给西西伯利亚命军事委员会了。

  结果就等来了东方军团政治保卫处的逮捕!他那个还没有成立的蒙古人民,也顺理成章地被定为反命集团。

  呃,既然是集团,当然不能只有他一个人了,一定得有同伙!就是没有同伙,契卡的战士们也会帮他想起同伙来的。于是,在俄国苏维埃政权管辖的地盘上,所有乔巴山能记起名字的蒙古人都遭了秧,都成了万恶的蒙古人民的骨干成员而这个“蒙古人民反命集团案”也在不久之前,由一个三人委员会做出了最后的裁决,就是统统毙!

  一个命者居然落到了被自己的同志毙,还要永远背上反命的罪名的地步!乔巴山的脑子在接到判决书以后,就只剩下一片空白了。

  虽然按照规定他还拥有一次最后的申诉机会,可是他现在提起笔来,却不知道该在自己的申诉书上写什么了?

  牢房的铁门“咣当”一下就被打开了,乔巴山猛地抬起头,向门口望去,就看见一个戴着蓝色大檐帽的契卡军官神情严肃地走了进来,语调冰冷地对他说:“乔巴山…你的申诉有结果了,西西伯利亚肃反委员会席张国焘同志准备亲自过问你的案件!”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看见一个个子不高,长着一张白净的国字脸的青年人走了进来。乔巴山一眼就认了出来,他就是常来东方军团给战士干部们做演讲的,曾经在列宁同志身边工作过,还救过列宁同志性命的张国焘!乔巴山还知道,自己之所以会落到现在这个地步,绝对也和这个人有关!不过这位蒙古人民的英雄现在可不敢在张国焘面前冲什么好汉,而是老老实实站立起来,弯低头不敢直视对方。

  “乔巴山同志,你的申诉书(人家写都没写好的说)我已径看过了,写得非常深刻!”张国焘站在乔巴山跟前,扫了一眼这个在他面前有些瑟瑟发抖的蒙古大个子,心里面很有几分得意。他突然加强了语调,喝道:“不过!你的罪行还是非常严重的!是不可饶恕的!”听到这话,乔巴山的两条腿就是一软,噗通一下跪在了张国焘跟前:“张席,请您饶恕我这一回吧,我愿意去执行最危险的任务,用我的生命来保卫苏维埃政权,只求您给我一个机会…”

  “机会倒是有那么一个!”张国焘的声音还是冷冷的,不过在乔巴山听来却有如天籁,他抬起头望着张国焘,嘴颤抖着不知道该说什么。

  张国焘出几分和蔼的笑容:“组织上有一午非常艰巨的任务要交给你去办!这个任务需要你付出自己的生命乔巴山同志,你愿不愿意去承担呢?”

  “我愿意!我愿意!”乔巴山几乎没有犹豫就连声说愿意了。倒不是这位爷傻,明知道必死还肯去干。实在是他的老婆,还有两个不过几岁的孩子也被他连累成了蒙古人民反命集团的成员了!

  张国焘自然是知道“潜规则”的,他笑着点了点头:“好啊!看来你是真的悔悟了既然你愿意用自己的生命来证明自己对的一片赤诚,那你乔巴山还是我们的同志,你的家人我们也会好好照顾的。”说着他就回头对那位负责看守牢房的契卡干部说:“朱赫莱同志,带他去办理一下释放的手续,然后带到我的办公室里来。”

  此时此刻,国的首都南京已经被一片夜所笼罩了,但是在中G

  央驻地的小会议室里面仍然是一片的热情腾腾。中G二大预备会议这段时间正在这里召开,由于要讨论的问题有些纷繁复杂,因此会议常常会进行到深夜才结束。为了给参加会议的中G央委员们提神,一杯杯的浓茶和*啡杯央驻地的服务人员们不断的送进会议室。陈独秀、李大钊、ZD他们几个抽烟的中G领导人更是大口地云吐雾,得会议室里都是一片呛人的烟雾。每个人都脸色肃穆,时不时还有代表起立发言,阐述自己的观点。常瑞青坐在自己的位子上面和陈独秀还有ZD不停地低声换着意见。

  这个时代的中G对思想和主义的问题,一直是持比较开放的态度,只是在大的方向上确定了社会主义和GC主义,并没有给自己套上马列主义的框框。因此这一回也不会把什么“左主义”定为的指导思想,而在常瑞青看来,一个主义一个思想到底是不是真理,也不在于要将其写入的章程或是宪法。而是要看在实践检验的结果,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所以当ZD向中G央席陈独秀提出要在xīn jiāng省搞“GC主义实验”的时候,车瑞青第一个就表示了赞成。达成自己目的的ZD也没有再对常瑞青的“左主义”提出什么质疑,既然式GC主义可以在xīn jiāng实验,那常式GC主义的路子也应该可以试一试的。因此现在中G二大预备会议上要讨论的就是如何推进“常式GC主义实践”的问题了。

  当然,是在国共合作的框架下推进!在这一点上,常瑞青有着相当执着的坚持。按照他的观点,将来的国GCD就是工人阶级还有贫下中农的代言人,而国民则是国中上阶级的代表。国共两所代表的阶层是既有斗争,也有合作的…从国家强大民族复兴的角度来说,国共两和全体国人的目标都是一致的,这就是两和不同阶级得以合作的基础!

  而在经济利益的分配上,国的中上阶层和底层民众肯定是存在矛盾和斗争的。可以这么说,在GC主义真正实现之前,这种斗争都是客观存在的。即使中G以武力消灭了资产阶级和地主阶级,消灭了私有制度,将来还是会出现庞大的GCD官僚阶层和底层民众的利益冲突。到时候,GCD又怎么可能同时代表自己的官僚和底层民众的利益呢?同样的道理,如果国民和资产阶级消灭了GCD,在国确立了资产阶级专政,那他们也不可能同时代表资产阶级、地主阶级和工人、农民这两大在经济利益上处于对立的阶层的利益。

  所以,中G既不要寻求消灭国民和有产阶级(历史上中G在大命时期执行的就是消灭地主阶级和资产阶级的政策!这种政策必然导致地主阶级和资产阶级的代理人国民同中G最后决裂!),也不要去寻求同时代表所有阶级的利益,那样只会导致处于弱势地位的工人农民最后在政治上失去代言人!

  中G所要寻求的,就是代表工人代表农民,同资产阶级和地主阶级展开斗争还有合作!同时中G也要理解国民代表资产阶级和地主阶级的立场代表资本家和地主,这不等于国民是敌人!既然中G不能实行消灭资本家和地主的政策,那也就不能消灭他们的代理人。否则,中G就得既代表资产阶级、地主阶级又代表工人农民,这必然会导致中G在阶级政策上的全面混乱…

  而且常瑞青还在会议中指出:“工人阶级的利益可以通过同资产阶级的斗争而实现,但不可能通过消灭资产阶级和私有制而实现!因为在消灭资产阶级和私有制之后,在生产力发展到可以实现物质极大丰富之前,社会生产是不可能足所有人对物质生活的全部需要…

  在消灭资产阶级(地主阶级)之前,工人是从资本家那里获取购买生活资料的工资,而我则为工人谋求更高的工资,让他们可以拥有更多的生活资料。而在资产阶级被消灭之后,我就将实际上承担起原来资本家的角色,既要负责经营企业,又要负责分配劳动成果。在这种情况下,要我去保护工人阶级的利益,就如同让现在的资本家去保护工人阶级的利益一样荒唐可笑!

  在生产力充分发展到可以进行按需分配之前,消灭资产阶级的政策,实际上就是成为资产阶级的政策!实际上就是利用工人阶级的力量消灭现有的资产阶级,让我的干部成为将来的资产阶级!这将使我在今后失去自我,失去代表工人阶级的资格,在这样的政策下,我实现的实际上是资产阶级专政,而非无产阶级专政!

  因此,我在今后所实行的阶级斗争政策,应该是斗争而不消灭资产阶级和地主阶级。我应该在资产阶级和地主阶级所能接受的最后限度内,保护工人和农民的利益,让他们可以尽可能多的享受到自己的劳动果实…

  而我在今后同国民的关系,应该是斗争、合作、共存。我同国民的斗争不是简单的争权夺利,而是代表国的劳动人民同资产阶级、地主阶级进行斗争,这样的斗争将会长期存在下去。而我同国民的合作,也是劳动人民同资产阶级、地主阶级合作的体现,因为无论什么阶级,都是国人,都希望国家发展强大,这是我们这个国家和民族得以存在的基础,也是国共可以合作,可以共存的基础。虽然我在现在还有将来一定会和国民因为权力和各自所代表的阶级展开斗争,但是只要国共两都从国家民族的大局出发,都能真正为各自所代表的阶级利益考虑,双方就能长期共存下去。

  最后,我还想说一点题外话,是关于国民zhèng fǔ目前所执行的土地改革政策的。我中的一些同志认为这种政策过于温和,提出了平分一切土地的口号,并且在江西的萍乡、上粟两县执行了这种政策。对此,我的意见是坚决反对!这种政策超出了地主阶级和资产阶级所能承受的底线,如果在更广大的范围内执行,必然会造成国共两的决裂,必然造成国再度陷入内战状态!

  此外,这种平分土地的政策,也不能真正保护农民的利益!因为,这是zhèng fǔ权力在侵犯个人财产权利,今天zhèng fǔ的权力可以录夺地主的土地乃至生命,明天zhèng fǔ的权力同样可以录夺农民的土地!一个不能保护地主私人财产的政权同样不能保护农民的私人财产!而国民zhèng fǔ现在所执行的“永田永息,制度,不是对地主财产的录夺,而是保护农民合理的劳动所得,避免地主利用其强势地位对农民实施残酷录削,这同没收地主的土地是有本质区别的!”在常瑞青的长篇发言结束以后,ZD也做了名为“计划经济和平均主义”的发言。

  他说:“…左民同志提出了无产阶级命胜利以后,GCD如何同时扮演好社会生产的组织者、经营者和社会财富的分配者这两个角色的问题。对此,我的办法就是,在社会生产的组织经营上实行计划经济:在社会财富的分配上执行平均主义的办法!

  在消灭了资产阶级后,我的干部当然不应该去扮演资产阶级原来的角色,用市场经济的办法去经营管理企业…因为要论起在市场经济条件下做生意的水平,我们GCD的干部绝对并不上任何一个资本家,这是毫无疑问的,我们是命者不是生意人!我们要革的不仅是资本主义的命,还有市场经济的命!马克思主义已经通过对资本主义原理的揭,告诉我们市场经济是一种低效的和无序的生产管理模式,是必然要被淘汰的!而取代市场经济的,就是计划经济!在计划经济之下,我们的干部不需要去扮演资本家的角色,他们和任何一名普通的工人、农民一样,都是普普通通的劳动者!他们的收入和享受也不会和企业的利润有任何关系,在我的设想中,在无产阶级命胜利以后,所有的工人、农民,还有的干部,在物质生活的享受上,将是完全一样的!也就是说,我们在生活资料的分配上将采取平均主义!我们GCD人,绝不是为了物质享受而干命的!我们也不需要资产阶级的腐朽生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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