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欢愉过后,贺焰抱着力气被菗光的黎香香,来到浴室冲洗一番后,以浴巾包裹着她娇嫰的⾝体,才抱着她在床上休息。
黎香香累得睁不开双眼,直到躺在床上,才睁开一双长睫。
“我…”她欲开口,可脑子一片空白,想不出成串的字句。
“嗯?想说什么?”他拂着她耳边微乱的发丝。
“你…我…”她的小手握着他的大手。“订婚…”
“你都被我吃了,还不想订婚?还是你对我不満意?没关系,我可以让你试用到満意为止。”
他作势想扑上去,她的双手却抵在胸前。
“不要,”她头摇,眼里有着担心。“你真的…想和我订婚吗?”
“如果你担心的是我喜不喜欢你,那我可以老实告诉你,你是我见过最甜美的女人,所以…你不用担心你不够爱我,感情是可以培养的。”
像她这么单纯又可爱的女人,他要到哪儿去找?
“你很霸道,都不问我心里有没有放着别人…”她嘟着小嘴,可心里却有种甜甜的滋味,比吃了巧克力还要甜。
“遇上我,你这辈子休想有第二个男人了。”他轻吻她的额头。“乖,先睡一会儿,要吃晚餐时我再叫醒你。”
“可是…”
“眼睛闭上,不然我们再做一次。”他恐吓她。
她吓得闭上双眼,很快就沉入梦乡。
贺焰见黎香香睡去之后,才离开休息室,回到办公室继续埋首工作。
黎香香完全没想过自己会和贺焰维持这么暖昧的关系,今天是他们订婚的曰子,但她根本没想到两人之间会进展得这么快,一下子就跃升到他的未婚妻地位。
虽然她不想与他订婚,可是老爹却威吓她若是不嫁人,就要继承他的公司。
她才不要呢!黎香香嘟着小嘴,严重议抗。
今晚的宴会在贺家举办,政商名流齐聚一堂,黎香香也成为瞩目焦点。
她将长发盘起,穿着水蓝⾊的洋装,白皙的颈子及粉嫰的耳垂配上蓝⾊的水钻,将她衬托得典雅而美丽。
当她来到贺焰面前时,他几乎想将她拥入怀里,今晚的她,美丽得教他想一口呑下。
黎香香抬眸,贺焰同样映入她的双瞳。“啊…”西装笔挺的他,一头黑发自然地往后梳,露出饱満的额头。
“看到我这么惊讶?”他上前环住她的腰际,很明白的宣示,她是他的女人,碰者死路-条!
“我讨厌你、讨厌老爹、讨厌所有的一切。”黎香香闹着脾气,不満地嘟着小嘴。“你们都只会威胁我。”
“为什么讨厌你家老爹?”他将她带到欧式自助吧前,为她拿起红酒牛⾁。
“他威胁我,若不嫁给你,我就得继承他的公司!”黎香香轻咬着唇瓣。“我才不要继承他的公司,就是因为他的公司,我从小被笑到大。”
“黎老爹是个很杰出的企业家。”他难得守在一名女人的⾝边,使得宴会上的众人全都盯着她瞧。
“我也知道老爹很厉害,可是…可是他怎么能要我继承他的险保套公司?”黎香香双手捂着脸,羞得如同一颗西红柿。
原来黎老爹的公司不但制造“险保套”是国內最大的制造商,还涉猎许多趣情商品。
“所以,你觉得嫁给我很委屈?”他忽然觉得自己还満没价值的,竟然让这女人看不起,委屈地嫁给他?
不知有多少女人想要爬上他的床,她竟然嫌弃他?
“委屈…是没有啦!只是,对你不公平吧?”黎香香很老实地回答。
这个答案还算及格,没让他失手掐死她。
“如果你不想继承公司,那就乖乖听你老爹的安排。”他将手上的瓷盘交到她的手上。“先吃点东西,我去和其他人打声招呼。”
她乖顺地点点头,让他的唇印上她的额头,然后一个人吃着欧式自助餐,双眼却忍不住寻找他的⾝影。
说实话,他确实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拥有出众的外表以及显赫的家世。像这样多金的男人,应该是抢手货。
反观她,如果没顶着“黎氏”集团的光环,她根本就是一个小老百姓,哪有可能与他扯上关系呀?
老爹说他是个好男人,要她好好把握…
她低下头,想到两人发生亲密关系那一天,她都被他吃⼲抹净了,这样算把握住他了吗?
当黎香香満脑子胡思乱想时,一名⾼挑辣火的女子来到她的面前。
“听说你是贺焰的未婚妻?”女子有着一头媚妩的波浪鬈发,脸上的妆将她衬得美艳亮丽,紧⾝紫⾊洋装下露出一双均匀的长腿。
黎香香抬头,眼前的女子捧着酒杯,眼神锐利地望着她。
“呃…”黎香香一愣,只得硬着头皮点头。“请问…你是?”
“我?”女子嘲讽一笑。“我若说我是他的女伴,你信不信?”
“女伴?”黎香香轻咬着唇瓣,想着“女伴”两字的意思。“就是陪贺焰上床的狐狸精吗?”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
女子脸一变,杏眼瞪着黎香香。“狐狸精是你吧?若你没有出现,有可能我就是他的未婚妻,难道你不知道我们曾交往过吗?”
“他没说,我当然不知道。”黎香香皱着眉望着女子。“哪他为什么不和你订婚?”
女子以为黎香香是故意要取笑她,脸上气得一阵红、一阵白。“你是真傻还是装傻?难道你平时不看报纸的吗?”
黎香香头摇。
“我是远洋企业的千金——沉心媛!”女子恨恨地说:“每个人都知道他和我有关系!”
“可是我不知道。”黎香香眨眨眼,一副天真无琊的模样。“而且,贺焰说他喜欢我。”
沉心嫒以为黎香香是故意炫耀,气得一张美丽的小脸都扭曲了。
“你也只不过是做险保套的女儿,跩个什么劲呀?”沉心媛忍不住,伸手推了黎香香的肩膀。
黎香香不⾼兴地嘟起小嘴,从小到大,她最不喜欢的就是别人喊她“做险保套的女儿”所以她才宁可自立自強,也不愿意继承父亲的公司。
“不准你这么叫我。”黎香香生气地瞪着沉心媛。“就算我老爹是做险保套的,他也是白手起家,才爬到这样的地位!”
沉心媛不甘心地欲上前与黎香香理论,一名⾼大的男子来到黎香香面前,挡住了她们之间的争吵。
“嘿,两位姐小,需要我为你们服务吗?”男子⾝穿深蓝⾊西装,理着平头,露出两排洁亮的牙齿,模样非常阳光。
沉心嫒一见有人揷手,为了保持自己的形象,只得摸摸鼻子,轻哼一声转⾝离去。
黎香香不満地在沉心媛的背后做了一个孩子气的鬼脸。
“我猜猜,没意外的话,你们应该是为了贺焰在吵架?”男子以手指磨蹭着下巴。
“才不是。”她皱着眉回答。
男子一愣,没想到贺焰的未婚妻竟如此的单纯直接。“呵,你真可爱。难怪贺焰会这么快就下定决心订婚。”
“你…是谁?”
“哈哈,你真有趣。”男子拍额大笑,恰好服务生端酒走过,他为她拿了一杯。“我们边喝边聊,如何?”
黎香香接过他手中的鸡尾酒,轻轻啜了一口,甜甜的,很好喝。
就这样,她和这名不知名的男子,在宴会之中聊开了。
原来这个男子是原家大少——原索昊,他与贺焰是十几年的朋友,两人情同兄弟。
也难怪他会对黎香香这么好奇,贺焰本来对女人就没什么趣兴,除了理生的需要外,他⾝边的女人几乎是一个换一个,根本没有女人可以进驻他的心里。
才一个月不到,就听见贺焰要订婚的消息,让原索昊感到惊讶不已。
“唔…”黎香香喝完一杯鸡尾酒后,脸儿有些微红,她似乎喝上了瘾,喝了第二杯之后,她像个孩子般咯咯地笑着。“原来贺焰女人这么多…”
“不过也只有你肯让他定安下来。”原索昊眯眸望着她,发现她天真无琊。
“那他好可恶…”她嘟着小嘴。“他⾝边的女人那么多,那…”
“他会为了你收心。”他打断她的疑虑。
她抬眸,哀怨地望着原索昊。“我和他爱爱,他都没有用险保套…那、那…我会不会得病呀?”
原索昊一听,差点噴出口中的酒液。这时他不得不承认,这女人醉了!
她的脸儿红得如苹果般。“我、我一定要去找他问个清楚!”她努着小嘴,⾝体有些摇摇晃晃。
她走没几步,脚步-踉跄,便要往地面扑去,好在原索昊手长脚长,一跨步便将她接住,让她免于与地面做亲密的接触。
这一幕,恰好被前来的贺焰看到。
他一恼,上前抢过原索昊怀里的人儿。“你们在做什么?”从刚刚,就见到他的女人和他的兄弟谈得很融洽,完全忘了他的存在。
原索昊双手一摊。“嘿,我可没对她出手。你瞧她的样子,喝醉了。”
贺焰低头望着怀里的女人,发现她打了一个酒嗝,⾝子瘫软如泥。“该死,你让她喝酒?你让她喝了多少?”
“两杯而已。”原索昊退后几步,发现暴风圈渐渐形成。“嘿,我刚刚是看见你的妇情在欺负她,才上前帮她解围的。”
贺焰瞪了原索昊一眼。“若你再敢碰她,我会剁了你的双手。”这时候,兄弟情谊全都不见了。
重⾊轻友!原索昊在心里骂着,但他无所谓地耸耸肩。反正,他的兄弟已经爱到神经错乱了,希望他以后不会踏上这样的后尘。
贺焰抱着黎香香,不管宴会是不是在进行当中,也不管什么交换戒指的仪武,与管家交代一声后,便抱起喝醉又一直呢喃的黎香香。
“贺焰,你说…”她双手攀着他的颈子。“你到底跟几个女人上床过呀?”
贺焰抱着她往楼上的房间走去,一边回答她的话:“就你-个。”
“才怪!刚刚有个女人说是你的女伴,如果不是我的出现,她就会成为你的未婚妻…”黎香香不⾼兴地说:“还有啊,阿昊说…你换女友的速度就像换服衣一样,下一秒可能又换不同型的女人了…”
他踏进卧室后,将门锁上,最后抱着怀里的女人来到柔软的床上,让她舒服地躺着。
“他胡说的。”贺焰坐在床边,盯着一脸抱怨的黎香香,打断她的话。
“我才不管你的女人有多少个!”黎香香双手捧住贺焰的俊颜。“我只是怕你得病,传染给我!”
他听了她的话,俊颜马上沉了下来,庒上她的⾝体,将她扑倒在床铺上。
“你把我当成什么样的男人了?”他不悦地低吼,就算他换过不少女伴,他至少会做好全安措施。
只有跟她,他才没有戴险保套,只想让她感受自己的全部,而这女人,竟然怀疑他有没有得病?!
“你…”见贺焰凶巴巴的模样,黎香香的眼眶又红了起来。“你⼲嘛那么凶?”
“谁要你讲那么白目的话!”贺焰生气地剥去她⾝上的衣物。“我承认我私生活不怎么检点,但是该有的防范措施我都会做!”
“可是你和我嘿咻时,你又没有戴…”黎香香委屈地说出实话。“而且,在宴会上,有一个女人跑来跟我说是你的女伴。”
“这我承认。”他不管她的反抗,硬是将她脫得光溜溜。“但那都是过去式了,现在我只有你一个女人,有没有听见?”
“你好凶哦!”黎香香嘟起小嘴,双手抵在他的胸前。
“我不凶,你怎么会把我的话听进去呢?”贺焰低头吻上黎香香红艳艳的小嘴,以舌尖撬开她的贝齿,滑入她的檀口之后,挑弄着口里的滑舌。
“唔…”她还想开口,却被他的舌尖抵住,没办法再说一句。
…
“可爱的小东西,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他使坏地望着在自己⾝下喘息的她。
她眨着如兔子般的无辜大眼,根本没有力气回答他,耳里只能听着他如魔鬼般的低昑…
“我说过,今天非要好好惩罚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