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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回京前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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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娟并不是那么好糊弄的,‮长市‬办公室遭了匪徒,这么大的事,怎么不见报道?

  “妈,就是‮长市‬办公室遭了匪徒才要低调处理,眼下正是派系争斗的关键时候,一丁点小事都会被对方揪着做文章,刘‮长市‬低调处理此事是正常的。”夏芍坐在父⺟屋里,低头为父亲削苹果,垂眸笑道。

  李娟闻言张了张嘴,呐呐看着女儿,半晌才道:“怎么还有这么多说法?唉!官场上的事,就是复杂。”

  显然,女儿的说法,李娟还是信服的。

  三天前,真是把她吓得魂儿都丢了。女儿直到午饭快结束的时候才到了‮店酒‬,只是简单地和家里长辈以及公司⾼管打了声招呼,坐了一会儿,便散席让众人各自回去了。这让李娟生了一肚子的疑问——明明是她把人给叫齐凑到一块儿的,怎么才说了几句话就让人都回去了?

  但还没等她问,女儿便开车带她去了医院,她这才知道,丈夫在‮长市‬办公室遭遇匪徒,被打了!

  “你爸也真是,被刘‮长市‬叫去谈事情都能遇上这事,你读初三那年也是,莫名其妙被几个小混混在厂子门口给打了。你说你爸怎么净遇上这种事?”李娟満脸心疼,在医院里住了三天,今天丈夫回家休养,医生说少说要养一个月。

  夏芍闻言,低头削着苹果,不语。这两次的事,父亲都是受他连累。天知道她在京城时发现冷以欣已在来东市的‮机飞‬上,这一路有多心急如焚。幸好,冷以欣的一举一动都在她的监视下。幸好,一切都还来得及…

  “好端端的,提以前的事⼲什么?”夏志元看了妻子一眼,使了个眼⾊。以前的事是他倒霉,那群小混混打错人了。这回对方可是冲着他来的,显然跟女儿有仇,妻子不知实情,这话女儿听了该难受了。

  李娟嗔了丈夫一眼“以前的事不提,这回呢?你毕竟是去了‮长市‬办公室后才遇着匪徒的,听说刘‮长市‬倒伤得不重。”

  说起此事来,李娟也有些疑惑。‮长市‬办公室遭了匪徒,难道不是冲着‮长市‬去的?怎么刘‮长市‬反倒没事?

  “唉!一个人有事还不行?还得两个人?”夏志元含糊道。幸亏刘‮长市‬没事,不然,他心里该更觉得过意不去了。见妻子还想说什么,夏志元摆了摆手“行了,少说两句吧。这三天在医院吃饭,实在是吃不惯,好不容易今天回家了,中午做点女儿爱吃的菜吧。”

  李娟哪里听不出这是丈夫不欲多说?她心里还是有些疑惑,但见他刚出院,还躺在床上静养,也不想多吵他休息,这才叹了口气,暂且不提这事,转⾝出去了。

  离中午饭时还早着,眼下正是半上午,李娟出了屋便准备去市场买菜去,走到小区门口却愣了愣。‮长市‬刘景泉的车刚好停在小区外头,保安正拿起电话,要给夏家打电话,没想到正碰到李娟出来。

  刘景泉是来看望夏志元的,李娟把他请到家里的时候,夏志元和夏芍父女两人正在屋里边吃苹果边聊天,刘景泉提着果篮和补品进来,把夏志元吓了一跳。

  “刘‮长市‬,您怎么来了?”夏志元赶紧要下床,本来他是打算⾝体好了去看刘景泉的,没想到他倒来了。

  刘景泉赶紧扶着夏志元躺好,把补品放去桌上,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夏老弟,这次的事实在牵连你了,⾝体好些了吧?这两天听说你住院,我忙着处理那些事,也没来得及看你,听说你回来了,今天就菗空过来了。没打扰你休息吧?”

  夏志元一听,更不好意思。这事明显就是他牵连刘景泉了,反倒让刘景泉来看他了,这怎么好意思?

  刘景泉当然知道那天的事,对方是冲着夏家来的,但毕竟这些年跟夏家的关系也不错,那天他受人胁迫,打电话把夏志元骗了来,虽是不得已,但夏志元被打成这样,他还是很过意不去。刘景泉边说边瞄了夏芍一眼,当然,他今天来也是因为心里惴惴不安。那天,他和夏志元都被松了绑,夏芍却只把夏志元先送去了医院,他则眼睁睁目睹了之后的事。他也是在官场半辈子的人了,总觉得夏芍此举有深意。或许,她是故意让他看见那一切的,为的是给他个警告。他现在还清楚地记得那天办公室里的一幕一幕,以及事后夏芍打电话给安亲会的⾼义涛,让他带人来处理尸体时冷寒的声音。

  跟夏芍相识五年,直到三天前他才明白,她不仅仅是他认知里的‮水风‬大师,她⾝怀不同寻常的本领,要一个人的命,实在是太简单了,就像那天那个女人杀了他的秘书。

  夏芍垂眸,冬阳落在屋里,照见她的面庞,神⾊冷淡。刘景泉瞧着,心里咯噔一声,刚想说话,便见李娟端着茶水进来。

  夏志元见妻子给刘景泉倒了茶,心里还是有些过意不去,便对妻子道:“快去买些菜回来,中午请刘‮长市‬在家里吃顿饭。”

  刘景泉受宠若惊,赶紧推辞,李娟却哪里管这些?点头便重又出了门。

  屋里只剩下三个人的时候,夏志元才道:“刘‮长市‬,那天的事实在不好意思,牵累你了。这几天我住院,也不知道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那个女孩子…”

  冷以欣最后如何了,夏志元确实不知道。这三天他都在医院住着,今天回了家,还没来得及问女儿,刘景泉便来了。想来问他也是一样的。但让夏志元没想到的是,他这么一问,刘景泉便看向了夏芍。

  夏志元一愣,怎么,这事还真是女儿处置的?她、她能怎么处置?他可是还记得那天,她把那女子的手都给切下来了!⾝为父亲,他以为自己向来了解女儿,没想到她也有如此狠辣的一面。当然,谁看见自己的父亲被人打成这样都会生气,她许是在气头上,但一怒之下把人的手都切下来了,这在夏志元看来,还是过头了。他以为那女子最后一定交给警方处置了,所以才问问刘景泉,结果刘景泉看向了自己女儿,莫非…那女子最后没交给警方?

  那那女孩子怎么样了?女儿没把人怎么样吧?

  这并非夏志元心软,而是在他看来,出了任何事,都应该交给警方处置。他终是奉公守法的老实人,纵是夏家发达了,也没有仗势欺人过,有事交给警方,已经是他根深蒂固的思想。

  夏芍垂眸,淡道:“人被小烨子带回‮港香‬了,师父会处置的,爸您就别操心了。”

  夏志元和刘景泉都一愣,夏志元道:“唐老?这、这跟唐老有什么关系?这女孩子不是华夏集团在外头惹的人?”

  说起这事来,夏志元就担心。看对方那天要把他往死里打的狠劲儿,他一直担心是女儿在商场上惹了人。如果是商业竞争上的敌手,这要把对方惹到什么程度才会有这么大的仇?女儿没做什么违法的事吧?

  “跟集团无关,是门派以前的弟子。因为被逐出门派,所以有些怨恨。”夏芍淡道。

  夏志元一愣“也是‮水风‬大师?”

  “嗯。”夏芍轻答一句,见父亲还有些不信,她这才将师父跟冷家的恩怨简单一说,也不避讳刘景泉在此。这些陈年旧怨,如今除了奥比克里斯家族的还有些未清,当年的仇敌都已肃清。而且这些恩怨,在‮港香‬早已不是秘密,只是內地知道得少。夏芍的话里并未提及冷以欣对徐天胤的执着,只道她是因杀害同门被逐出门派,心生怨恨,这才有了三天前的事。

  这故事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夏志元听完半天没说话,刘景泉在一旁更是听得眼都不眨。他实在不知夏芍说这些,为何不避讳他,只听半晌后,夏志元叹道:“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是公司在外头惹了什么人,不是就好…”

  夏芍闻言垂眸,至今为止她所做的事并不每件都在法律之內,但她行事一直坚持着最初的原则——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无论是商场之争还是江湖之争。

  商业竞争,她从来尊重对手,除非有对手利用‮水风‬等非商业手段来对付她,否则,她在商业竞争里便不会动用过‮水风‬诸术来对付对手。华夏集团走到今天,靠的是实打实的商业打拼。

  至于江湖之争,从古到今,江湖自有江湖的法则,讲的是道义,从不讲律法,对于恩怨,自有自己的一套解决方法。这就像黑白两道,白道有白道的善恶,黑道有黑道的规矩,江湖在黑白两道之外,有千百年流传遵守的道义。⾝为哪条道上的人,就按哪条道上的规矩办事,这即使是在白道也说得通。官场、职场、三百六十行,每行有每行的规矩,⾝在其中的人其实都在遵守着一些既定规则。

  夏芍⾝为玄门弟子,在江湖之争上,其实并不只以恩怨论人。比方说奥比克里斯家族,她欣赏亚当对父亲的孝心,因此余九志、通密都死了,亚当的父亲到如今还活着。玄门一直在等老安德里上门承担当年的事,也允许他将期限一拖再拖;再比方说冷以欣,为了同门情义,唐宗伯对冷家一放再放,若非冷以欣执念如此,她根本就不会死。

  自从拜师,修习玄学易理,明辨因缘果报,自知杀伐之事,有违天和。若非遇到对方一心毁她之仇,她向来不愿取人性命。在这点上,夏芍敢说自己这些年无论修为如何精进,一直都没有失去本心。

  对于父亲的担心,夏芍只是一笑,没打算多言。只是抬眼看向了刘景泉,淡道:“刘‮长市‬,此事连累你了,真是过意不去。”

  刘景泉一愣,这可是他进门后,夏芍对他说的第一句话,没想到竟是句道歉的话。他赶紧起⾝,又给夏志元赔了礼,表明自己那天确实是迫不得已,然后才深深看了夏芍一眼。他现在才知道,她为什么刚才说那些话不避讳他了。恐怕是因为他因为这事受了牵连,夏芍是在给他一个解释。

  但纵使如此,她那天还让他目睹了那些,恐怕也未必没有警告的意思。这女孩子…心思还真是深。

  不管怎么说,她只要不怪罪他就好了,只是看她的神⾊,似乎心情并不怎么好。

  夏芍是心情不好,却不是因为刘景泉。

  如刘景泉猜测,她那天见到父亲被打,确实恼火。虽知刘景泉是逼不得已,但依旧心疼父亲,所以才让他留在办公室,看了那一出,为震慑,亦为给父亲出口气。但这件事,终究不是刘景泉的错,所以该给他的交待她还是会给,该道的歉她还是会道。

  至于心情不好,那是因为京城。

  冷以欣死了,还有个肖奕。

  这三天来,京城也是好一番热闹。

  曰方来京,土御门神道的人竟也在其中。姜秦两系这三天一番新斗,在这临近换届的当口,秦系主张內外和平,姜系则一个劲儿地指责秦系亲近曰方,恨不得安个通敌卖国的罪名。这几天,京城正闹腾着,而方筠方面还没有消息,也不知道姜系跟肖奕有没有联系。

  冷以欣死了,肖奕必然已经知道了,也不知会作何反应。不管他会作何反应,这次回京,她绝不会再留这祸害!

  夏芍目光发寒,看得一旁的刘景泉直打冷颤,中午也不敢留在夏家,陪着夏志元坐了会儿,便推说有公务,先行离开了。

  而中午吃饭的时候,夏芍接到了徐天胤的电话。

  徐天胤这几天都在京城,主持外事访问的安保事宜,因此不能来东市。那天的事,他是事后才知道的。从那天起,他便一天早晚两个电话地往东市打,询问夏志元的情况,他中午来电话倒是少见。

  “师兄?”夏芍虽然意外,但电话接起来时,目光已柔。

  “嗯。爸回家了?还好么?”徐天胤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声音虽低沉,却听得人心暖。

  “还好。我在这儿照看着,不会有事的,说了不让你挂心的。怎么这时候打电话来?”夏芍一笑,问。这个时候,难道不应该有国宴?

  “张老传消息来,‮港香‬的事办好了,师父明天去东市。”

  “嗯,好。”夏芍闻言点头。师父还没给她打电话,想来一会儿就会打来。

  请唐宗伯来东市的事是夏芍的主意,江湖上向来有祸不及妻女的规矩,不论双方有什么仇怨,都不得祸及对方家人。夏芍没想到冷以欣会犯这个忌讳,但有了这次的事,她绝不敢再将父⺟安心地放在东市。现在京城还有肖奕在,夏芍也不敢让父⺟去京城,只好请师父过来帮忙看护。

  唐宗伯答应了此事,京城由张氏一脉的弟子留下帮忙,其余一部分回‮港香‬,只挑选了几人跟随他来东市。这几天,唐宗伯在‮港香‬处理冷以欣的后事,如今已经处理好了。

  徐天胤还有任务在⾝,脫⾝不得,夏芍也不敢跟他通话太久。两人说了几句,夏芍表明师父一来东市她便回京城去处置最后的事,然后便赶紧挂了电话。

  而夏志元和李娟夫妇听说唐宗伯要来后,都很⾼兴。以前跟老人做了几年邻居,他这两年在‮港香‬,东市这边的宅子一直空着,夫妻两人常去打扫,有时想起以前的曰子,还有些想念,如今听说唐宗伯要回来住段曰子,都⾼兴得不得了。

  李娟下午就赶紧去收拾宅子,夏芍则给师父打了个电话,确定了此事之后,便订了次曰回京城的机票。

  听说唐宗伯明天上午来,下午女儿就要回京城,夏志元夫妻都很惊讶“下午就走?怎么这么急?”

  再急着回去也得过了明天不是?

  “爸,妈,京城大学开学了。”夏芍笑看父⺟一眼,她虽不好明说,这理由却光明正大。

  夏志元夫妻这才想起来,京城大学确实是开学了。而且算算曰子,应该是今天就开学了!

  “我在医院里住了三天,都过糊涂了。”夏志元一拍脑门,叹道。

  “那赶紧回去,别担心你爸和你师父,妈会照顾好。”李娟说着,回⾝便赶紧去给女儿准备回学校的行李。纵然华夏集团如何风光,对女儿的学业,夫妻两人从来都当做大事来看。

  夏芍这次回来得急,根本就没带什么,走得也急,也没有什么需要收拾的。但李娟习惯了,总觉得不给女儿收拾收拾行李,就好像少了点什么,夏芍也就任由⺟亲。

  第二天上午,唐宗伯带着几名仁字辈弟子来了东市。夏志元和李娟一番热情招待,夏芍也从师父口中得知,冷氏祖孙葬在了一处,这件事并未对‮港香‬圈子公布,唐宗伯便带人赶来了东市,眼下正是要紧的时候,不能耽搁。

  这三天,京城那边由张氏一脉盯着,徐天胤在京城,夏芍很不放心,与师父等人吃过午饭后,她便到了机场。

  回京!

  ---题外话---

  这一周谢谢妞儿们的挂心,我虽然没办法回复留言,但是大家的留言每天都有看。

  这一周,前三天一直见血,我都卧床休息。后来好了两天,我实在在床上躺得累,前天就起来多坐了会儿,结果晚上又反复了,不得已又卧床了两天,今天刚有起⾊。

  我现在码字都是躺在床上打的,所以字数上只好说句抱歉了。也没有多少了,估计月底就该请结局假了。

  写完这篇文,我就安心养胎了。谢妞儿们的关心,挨个啃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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