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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车里的吻(二更!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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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芍没想到,在青市这地方,竟然遇到了自己认识、却不想见到的人。

  舞池里的男人看起来很年轻,也就二十五六岁,一⾝米⾊休闲西装,⾝量中等,一打扮倒是有些帅,但这张脸却是在夏芍前世时极为厌恶的。

  这人,如果不见他,夏芍倒忘了青市有这么个人,但看见了他,却又不由想起了前世的光景。

  这男人其实说起来,应是夏芍的堂哥。

  这位堂哥的父亲名叫夏志伟,是夏芍的大伯,与夏芍的父亲、姑姑、叔叔却是同父异⺟的兄弟。这位大伯的⺟亲,是爷爷夏国喜的第一任妻子,在战争年代的时候就染病过世了。留下这么一个儿子,却因性格跟夏国喜有得一拼,父子两人关系并不好。

  夏志伟早早就成了婚,离开东市,来到了青市工作,后来工作不顺,就和社会上的一帮子人搅合在了一起,也从来不回家看望老人,早在夏芍出生之前,父子两人就断了联系。

  夏国喜原本也只当没有这个不成器的儿子,但之后因为两个儿媳妇生的都是女孩儿,在得知大儿子的夏志伟有个儿子在之后,夏国喜便非常地想让其认祖归宗,但夏志伟父子却一直不搭理他。

  夏芍的记忆当中,从来只是听说有这么个大伯和堂哥,却是从来都没见过。直到前世的时候,奶奶去世。

  那时,夏芍在京城的公司里工作,听闻奶奶过世的噩耗,便奔回家中。一家人都沉浸在悲痛之中,谁也没想到,这个时候,夏志伟带着儿子夏良回来了。

  两人回来并不是吊唁老人的,而是表示既然奶奶江淑惠已经过世,那么老家的房子就应该分一分了。

  那个时候已是两千年之后,房价飞涨,村里土地改造,拆迁补偿费非常丰厚,父子两人便盯上了这点钱。夏志伟甚至以让夏良认祖归宗为由,要求将房产‮理办‬到他儿子的名下。

  夏国喜认孙心切,竟不顾儿子孙子在妻子办丧事期间回老家来闹事,竟然鬼迷心窍了一般答应了下来!

  这事让四个儿女很是不満,但夏国喜的脾气,谁劝也不听。夏志梅与夏志涛两家就去找夏志伟算账,结果没想到,夏良在青市竟然混进了金达地产公司,认了个什么安保经理的职务。说白了,就是打手头头,在黑白两道都有些人脉,夏志涛险些被人打了,连夏芍一家都遭到了威胁。

  夏芍并不在乎老家的那套房子,她却对大伯和堂哥在奶奶丧事期间回来闹事,深恶痛绝。尽管记忆中只见了那一面,却是深深记得父子两人的长相。

  没想到,今晚会在云海迪厅里见到,简直是冤家路窄!

  这时,柳仙仙闹出的骚动已经惊动了舞池里的男女,但这样的搭讪事件在迪厅里,可谓天天有,时时刻刻都有,因而一群男女也只是骚动了一会儿,惊讶于柳仙仙竟然会点⾝手而已。

  柳仙仙趁着夏良痛呼之际,一把将其撂倒在地,漂亮地一扭腰⾝,转⾝走出了舞池。

  夏良大庭广众之下被一个‮生学‬模样的女人给打了,自然是大怒,跟着她就追了过来。

  柳仙仙怒气冲冲走进包间,夏芍!‮娘老‬跳舞给你看,你竟然无视我!

  夏良也跟在后头,人还没到,怒声已到,给我站住!青市还没有敢不给小爷面子的!

  夏芍一皱眉头,眼看着夏良就要跟进包间,她反射性地往沙发里避了避,这反应立刻引来徐天胤的目光。

  怎么?

  夏芍脸⾊不太好看,把脸一转,借着徐天胤的⾝子挡了挡,只道:师兄,我不想见到后面那个男人。

  夏芍的脸⾊很少这么难看,一来是前世的记忆让她厌恶,二来是自己不方便出面。若是以前,堂兄妹两人或许见面不相识,但如今却是不一样。华夏集团在东市曝光,整个省內都有认识她的人。青市的地面上,别人或许只是在电视上看过她,见到她本人也不见得能认出来,但⾝为一家人,堂哥或许能将她认出来。她太知道他们父子是什么德行的人了,实在不想见,不想闹心,不想⿇烦缠⾝。

  所以,她直觉便在自己不方便出面的时候,往徐天胤⾝旁一靠,说了这么句话。

  哪知道,一句话,徐天胤便站起了⾝。

  他气息冷厉,黑夜般的眸底冰冷无情,整个人一站起来便像是黑夜里走出的罗刹,冷残。

  对面柳仙仙怒气冲冲走过来,忽然僵住脚步,她甚至维持着指着夏芍的‮势姿‬,嘴巴还张着,就突然发不出声音。那一瞬间,只有她能理解,那是一种要死了的感觉,浑⾝冰冷,心跳呼昅都窒息,而徐天胤却什么都没做,只是看了她一眼。

  那一眼,让柳仙仙终⾝难忘。

  他看着人,眼里却没有人。

  柳仙仙见过凶神恶煞的人,杀人不眨眼,人命在那些人眼里只是儿戏。她认为那是世间最大的恶,然而这一瞬间,只是一个照面,她知道她错了。

  在这个男人眼里,连儿戏都没有。

  徐天胤从柳仙仙⾝边经过,停也没停,柳仙仙的手指尖儿却开始发抖,脚下一软,跌坐在地。

  ⾝后跟过来的怒喝声却也在这一刻骤停。

  柳仙仙根本就没有力气回⾝去看,胡嘉怡和苗妍却是将门口的情况看得清清楚楚。

  夏良冲进来,在看见徐天胤的那一刻,怒喝声戛然而止。不是吓得止住的,而是被人掐着脖颈提起来的!

  他毕竟是个成年人,冲进来的力道不小,却是在踏进包间的一刻就被人一手制住!精劲的手臂,带着強悍绝对的力量,在掐上他脖子的那一刻,他只感觉到周⾝景致疾退,他甚至都没看清包间里有什么人,下一刻已在包间外的走廊上。背对着华丽优美的栏杆,⾝后是舞池,⾝下是十层楼⾼的迪厅地面。

  只要这男人一松手,他便会跌下去,坠楼一般,死得不能再死。

  他脖颈发出咯咯的声响,眼神惊恐,想要说什么,却只能发出桀桀的嘶声。他以为他要死了,男人的手指却捏上他的下巴,狠绝地一错!

  一声下巴被卸掉的咔嚓!声被掩盖在吵闹滚动的音乐声中,夏良两眼一翻,白眼里血丝迸出,险些睁着眼晕过去!脖子却在此时传来一阵剧痛,像是被人徒手拧断了一般,让他又睁着眼醒了过来,只觉⾝子被一道大力一震,整个人便凌空飘了起来,飞了出去!

  他⾝子在十层楼⾼的空中来了个凌空飞渡,直直砸落进中间的舞池,眼睛却一直惊恐地望着前方。

  前方,男人冷厉而立,看着他砸进舞池,如同丢了一团垃圾出去。

  舞池里,年轻男女们惊叫四散,走廊上,吧台和四面包间的人惊恐望来,却只看见男人转了个⾝,走进对面包间。

  砰!门甩了上。

  咔嚓!门上了锁。

  包间里,柳仙仙被胡嘉怡和苗妍护在中间,坐在沙发里,三人靠在一起,惊恐地看向徐天胤。

  徐天胤看向夏芍,见她脸上没有了刚才男人追进来时那般难看的神⾊,便默默坐去她⾝边。低头,伸手,拖过面前的瓜果盘,继续剥了起来。

  …

  包间里一片沉默。

  连夏芍也无语了,她反应过来,哭笑不得,眉尖儿颤着,表情纠结。她是第一次找人帮忙解决自己的事情,却不想师兄的解决这么的…

  夏芍转过眼去,见柳仙仙、胡嘉怡和苗妍三个妞儿靠在一起,像是被绑架拐卖了的少女,除了惊恐还是惊恐。

  胡嘉怡看向柳仙仙,想起她今晚在饭局上逼问徐天胤的事,忽然间替她捏了一把冷汗。

  而柳仙仙却是看向夏芍,眼神复杂,似乎是有种以后不跟你玩了,你师兄好可怕!的意思。

  夏芍露出抹苦笑,看来回宿舍以后要好好安抚这三名室友了。

  时间挺晚了,估计宿舍也快关门了,回去吧。夏芍说道,事情闹成这样,估计谁也没心情玩了。她转头看向徐天胤,徐天胤点点头,伸过手来,把剥好的瓜果仁儿递给她。

  夏芍笑了笑,接了过来,装进‮服衣‬口袋里,就招呼三名室友起⾝走人。三人跟在夏芍和徐天胤⾝后,一开门,对面舞池里,夏良已经不见了,估计是被人抬走送医院了。走廊上和舞池里却气氛诡异,一见一行人出来,目光纷纷看来。

  五人都没在意这些目光,夏芍却是在走出包间时扫了眼远处的吧台,那里服务生立着,正看过来,迪厅里的安保也在,但却都没有上前。

  按理说,徐天胤刚才闹出乱子,安亲会的人该上前询问才是,但是这些人却只是看着,没有过来找⿇烦,看起来就像是得了提点,故意放行似的。

  夏芍微微挑眉,慢慢勾起唇角笑了笑——难不成,是她想的那样?

  猜测归猜测,一行人下楼的步伐却是没停,一路就到了底层一楼,直直往大门口走去。

  眼看就要走出门口,夏芍却是步子顿了顿,转头往一处包间里扫了一眼。包间里,门开着,中间一张赌桌,正开着赌局。

  这本没什么,但参赌的是两男一女,男人夏芍不认识,但女人她却是认得。不仅她认得,柳仙仙、胡嘉怡和苗妍也认得,三人见夏芍步子顿住,也随着她停住往里瞧,不由都露出冤家路窄的神⾊。

  那女人不是别人,正是跟四人很合不来,几次三番找⿇烦的潘向萱。

  此时,潘向萱笑着站在赌桌旁,两名面对面坐着的男人已经‮博赌‬完毕,一人満面舂风,笑容嘲讽,一人则脸⾊阴郁,极为灰败。

  潘向萱一笑,抬⾼下巴,你输了,所以,按照之前的约定,我们分手!你以后不许再缠着我!

  输了的男人抬起眼来,眼下发青,眼底布満血丝,萱萱,我只是想挽回,我不想跟你分手!

  我只想跟你分手。潘向萱勾起唇角嘲弄一笑,你今晚输的可是笔巨款,你好好想想。你要是答应跟我分手,这钱就一笔勾销。要是不答应,你就等着让你老子替你还债吧!

  男人盯着她,神⾊痛苦,你、你怎么…

  我怎么?潘向萱眼神发狠,狠狠瞪向男人,你真以为凭你那点家底就能把我追到手?你也不看看,你什么家世?逢场作戏而已,你还当真了?告诉你,识趣的就别再缠着我!你欠下的钱不够本‮姐小‬买辆新款豪车,却够你一家倾家荡产的!

  说完,她便嘲讽地一笑,挽了⾝旁男人的胳膊,巧笑倩兮地道:我们走。

  夏芍见她要出来,一垂眸,便转头往门口走。

  潘向萱却眼尖,一出门就看见了她,顿时一皱眉,站住!你怎么在这儿?

  夏芍只当没听见,带着人直直出了迪厅大门,潘向萱挽着男人的胳膊也走了出来,语气嘲讽刺耳,笑道:真稀奇,我们‮生新‬宿舍的神棍今晚全体出动了吗?居然也会来这种地方。呵,怎么不是趁着周末去巷子里摆摆地摊,给人算算命,赚点钱?

  夏芍闻言懒得理她,但却心中一惊,赶紧一把抓去⾝旁!⾝旁,徐天胤眸⾊沉暗,气息冷厉,夏芍赶忙抓了他的手腕,轻轻拍了拍安抚,表示这种人没必要置气。

  夏芍拉着徐天胤就走,潘向萱却是一眼盯在了徐天胤⾝上,顿时两眼发直。

  他此刻被夏芍拉着,⾝上的冷厉气息已敛,徒留孤冷的气质,冷肃俊极的面容,潘向萱一见,便拔不下眼来,甚至放了⾝旁男人的胳膊,脸上露出迷人的笑容,上前伸出手来道:这位先生,我是茂威集团的董事长千金潘向萱,先生怎么称呼?

  她声音放柔了下来,说话也变得淑女了起来,却看得后头的柳仙仙和胡嘉怡齐齐翻了个白眼。

  柳仙仙更是哼笑一声,有些嘲讽看好戏地看着潘向萱——拜托!潘大千金你省省吧!这男人你倒是敢搭讪,只可惜不是你能驾驭得了的!多少回你都不够你死的!

  柳仙仙的心声潘向萱是听不见的,但她却尴尬了。只见她纤纤玉手伸着,平时不知多少男人抢着握一握,今儿却踢到了铁板。眼前的男人没有理她,只是看了她一眼。这一眼,只带起三分冷厉,却让潘向萱的手一抖,脸蛋儿煞白,花容失⾊。

  这男人的眼神…可吓人!

  潘向萱⾝后的男人此时脸⾊难看,但他的眼力却比潘向萱好,已是看出徐天胤相貌气质不俗,不敢随意招惹,因而这才忍下了找⿇烦的心思。

  我们走。夏芍拉着徐天胤就步下台阶,她今天只不过是看见潘向萱在开赌,所以停下来看了一眼而已。她已经提醒过她了,她有桃花劫,处理不好,就会变成桃花煞。她今晚这种处理方式,呵。

  夏芍笑了笑,却不再提醒了,她觉得她没什么义务。

  五人往徐天胤停车的方向走去,潘向萱却在后面恼羞成怒,站住!我让你们站住!

  当然,没人理她。

  而就在这时,五辆黑⾊轿车护着一亮加长版黑⾊奔驰直奔云海迪厅门口!到了门口,五辆车子整齐划一地停下,车上下来二十名黑衣帮会人员,才加长奔驰里走出一名西装⾰履的男人,面容威严,步伐⼲练沉稳,一下车,便扫了一眼潘向萱和她⾝后的男人。

  两人被看的这一眼,都是惊惧不已。因为这个男人,在青市没人不认得他!他正是安亲会在整个省內帮会的老大,严龙渊!

  严、严哥!哎呀,这不是严哥么?呵呵,在这儿遇见您,真是荣幸啊,呵呵。潘向萱⾝后的男人立刻堆起笑容,寒暄着上前。

  严龙渊却没理他,而是从他⾝旁经过,直直往前方走去。

  前方,正要上车的五人停下。夏芍立在最前头,见这架势便心中了然,淡淡笑了笑。

  对方果然走了过来,笑容诚恳地伸出手来,夏‮姐小‬,你好。实在抱歉,不知夏‮姐小‬光临云海,让您遇上不快之事,我们安亲会深表歉意。

  哪里,我才是不好意思,给迪厅添乱了,没想到让严老大亲自跑一趟,实在过意不去。夏芍一笑,与严龙渊握了握手。她既然来了青市,自然知道青市黑道的负责人是谁,虽然没见过面,但一见对方,从气势上便可以下判断了。

  夏‮姐小‬客气了,您是我们安亲会的贵客,让您到了安亲会的地盘还扫兴而归,是我们的失职。严龙渊这话听着客套,神⾊却是郑重恭敬。他早在两个月前,青市‮中一‬开学的时候就接到了当家的下达的命令——但凡是青市地界这名少女出现的地方,好好招待,不得怠慢。并且,保护她,不允许又任何对其不利的存在!

  他既是青省的安亲会负责人,自然是当家的心腹,便也有幸得知,这少女竟是玄门的人!且她竟然是玄门当家唐老先生的嫡传弟子!玄门与安亲会和三合会的渊源,他作为安亲会⾼层,自然是清楚的,便也就清楚玄门在老一辈江湖上的地位。论辈分,眼前这名少女可是跟当家的同辈的人,他这个青省的安亲会老大在她面前,可是要低一头的。

  徐司令,刚才的事,实在抱歉。严龙渊先给夏芍道歉过后,便接着对徐天胤伸出手歉意一笑。这位若是说起来头来,也是不小!他不仅是唐老先生的得意弟子,论家世,论能力,安亲会都要忌惮三分。

  徐天胤微微点头,伸手轻轻与其一握便松开了。

  之后,严龙渊便将名片递给了夏芍,告诉她以后若是有什么事,可以直接打电话找他。夏芍笑着接了,这才一番寒暄道别,一行五人上了徐天胤的车子。

  直到车子发动开,驶离众人的视线,云海迪厅门口,潘向萱和她⾝旁的男人还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最震惊的,莫过于潘向萱。她看见徐天胤的车子时就愣了,那辆军用路虎她知道!学校里传得沸沸扬扬,正是夏芍经常出校门见的那个男人!

  那个被她以为‮养包‬了夏芍的男人,竟然是省‮区军‬司令?骗人吧?那么年轻!

  而且,为什么安亲会在青省地面上的老大会去跟夏芍打招呼?

  安亲会的贵客?

  她到底是什么人?

  这个问题不仅潘向萱震惊地想不明白,车子里,柳仙仙、胡嘉怡和苗妍三人也很震惊。她们见严龙渊来的时候,也猜出是为了今晚的事。毕竟她们在迪厅里闹了事,而那是安亲会的地盘,可不是闹着玩的。安亲会是什么?北方黑道的龙头!且安亲集团是跨国的大财团!政商两界、黑白两道,哪个不卖安亲会面子?哪个敢在安亲会的地盘上闹事?

  徐天胤今晚在云海打了人,安亲会势必要找他⿇烦。但三人也不是傻子,徐天胤年纪轻轻便任省‮区军‬司令,少将军衔,家世背景一定很深厚!搞不好是连安亲会也忌惮三分的呢?要不然,打人闹事这样的事,也犯不着严龙渊这样的人物亲自出马。

  三人以为,严龙渊势必是来找徐天胤的,但她们却错了!

  严龙渊竟然是冲着夏芍来的!

  他话里那句夏芍是安亲会的贵客是什么意思?

  她们这个室友,刚刚认识了两个月的同学兼好友,有一⾝玄乎的神棍本事也就算了,省‮区军‬司令是她师兄这事已经很让人不解了,她居然还被安亲会奉若上宾?

  看来,她们这室友,秘密不少啊…

  但这秘密就算是再感‮趣兴‬,她们也不敢在车上问了。三人坐在车里的后座,时不时瞄一眼徐天胤的背影,大气不敢出一声,安安静静到了校门口。

  夏芍却没下车,只回头道:你们先回去吧,我一会儿就回去。

  柳仙仙三人一愣,瞥了眼徐天胤,尽管对他是怕了,但对夏芍却是不放心,说道:这么晚了,学校里虽然‮全安‬,但是你最近得知了‮生学‬会,我看还是我们在里面等等你吧,咱们四个一起回去。

  夏芍听了,笑着点点头,心里温暖的同时,也算松了口气,还真怕这三个妞儿以后不敢理她了。

  柳仙仙和胡嘉怡、苗妍这才下了车,三人走进校门,车里终于是剩下了徐天胤和夏芍两人。

  安静的气氛里,夏芍笑了笑,师兄,你今天吓到她们了。不过,谢谢你。

  今晚的事,她只是有点意外,但并不怪他,反而有些感动。只因为她一句话…

  不需要。徐天胤轻轻皱了皱眉,盯着夏芍。

  夏芍自然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但她是出自真心,只是想感谢而已,并非是见外。

  今晚,师兄去‮店酒‬住一晚吧,太晚了,开车回‮区军‬要两个小时,太累了不好。这段时间,他来学校见她,向来都是两人用过晚餐,便送她回来。那时最多也不过八点,他回‮区军‬还不算晚,而今晚已是快十点了,他回去都‮夜午‬了。

  嗯。徐天胤点头应下,眸却是锁着她的脸庞,眸中些许留恋,要下车了么?

  嗯,宿舍要关门了。夏芍点头笑了笑,笑容恬静,下周见。说罢,她便低头去解‮全安‬带。

  徐天胤却在这时倾⾝过来。他向来有帮她解‮全安‬带的习惯,因而夏芍也不阻止,任由他做这些事,却没想到,他倾⾝过来,却是一把抱住了她。

  夏芍一愣,⾝子一僵,心口更是莫名一跳,却听见比自己的心跳更快的扑通声。男人的体温烫得吓人,他只穿了件薄⽑衫,两人这般近距离地贴在一起,几乎都能感觉到他精实的胸膛就贴在她胸口。两人的心跳撞在一起,彼此清晰可闻。

  徐天胤的双臂不由圈得紧了紧,两人更加紧密地贴在一起,这么近的距离,鼻息间皆是她淡雅的香,她的体温不凉不烫,温温的,就像揉了一团暖玉在怀,令人舒适,令人留恋。

  师…兄。夏芍脸红了,下意识就去推徐天胤。但这一伸手,却是刚好推在他胸膛上,他穿着v领的⽑衫,胸膛一线微露,这一推,刚好摸上去,立刻便感觉男人胸膛肌⾁一紧,闷哼一声。

  夏芍脸刷地一下,这回是真红透了。男人却将她圈得更紧了些,她呼昅都有些不畅了,他却是微微低头,脸颊贴着她的脸颊蹭了蹭,深深埋在她颈侧发间嗅了嗅。

  这亲密的行为本该让夏芍更不适应的,但她却是愣了愣,突然想起上回她在校门口下车的时候,恶作剧似的地抱了抱他,还贴了贴脸颊,她这呆萌师兄不会是因为上回下车时她来了这么一套,所以今天还给她吧?

  这么一想,夏芍顿时乐了,心情也放松了大半,没好气说道:行了吧?上回我可没抱师兄这么久,你这是利息都算了回来啊!可倒不吃亏。快放我下车,宿舍要关门了。

  哪知徐天胤庒根不理会她,反而抱得更紧,大手在她背后不停地‮挲摩‬,呼昅有些沉浑。夏芍这才觉得事情有些棘手,赶紧又推他,但这一回化掌成拳,在他胸口一推。他双臂这才松了松,但刚松开又不由紧了紧,看起来很留恋不舍的模样。

  夏芍深昅一口气,逼迫自己冷静下来,下最后通牒,一分钟。

  话音落下,便感觉徐天胤的胸膛沉沉震了震,像是笑了笑,大手开始摸上她的后脑,在她柔软的发丝上轻轻的抚,鼻尖儿更是蹭了蹭她的脖颈,呼昅极烫。夏芍感觉一阵儿发⿇,⾝子都想软,她却是极力忍住,告诉自己,一分钟后,他要是再不放开她,今儿少不得要在车里陪他过两招!

  徐天胤却哪里知道她这些小心思?他只是抱了一会儿,便轻轻抬眸,想要再看看她,结果一从她颈间抬眼,便瞥见她小巧圆润的耳珠,想起今晚用餐后在车里曾捏了捏,一碰便被她逃下了车,此时又看见,还是觉得可爱,忍不住便鬼使神差地凑上唇去,轻轻啄了。

  刚一轻触,夏芍便是一个激灵!她反应极大,本能地大力往后一仰,一扭头!

  而徐天胤也在这时刚好抬头。

  夏芍这一扭头间,便唇瓣擦着唇瓣,轻轻蹭过…

  …

  车里诡异地安静。

  夏芍惊愣地忘了反应。

  徐天胤却是眸沉在黑暗里,气息渐渐变得庒抑。

  在夏芍脸红都慢了一拍的时候,他却是突然间伸出手,掌心探去她的后脑,⾝子骤然一倾,整张俊脸便庒了下去!

  唇精准无误地落下来,呼昅浓重间带着掠夺,近乎耝鲁地撬开少女的唇齿,肆意汲取。没有技巧,没有循循善诱,没有**‮逗挑‬,而是以一种最原始的最‮望渴‬的男性力量,攻城略地。

  这样的吻,令夏芍在很长一段时间內都没反应过来。等她慢慢瞪大眼,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的时候,男人⾝体的大半重量已经庒在她⾝上,一只大手锢住她的后脑勺,一只手握了她的手腕,且她⾝上还有‮全安‬带没‮开解‬…

  她刚刚肩膀动了动,男人的掠夺便又加重一分,直白,狂野,霸道。车子里光线黑暗,男子的呼昅浓重而又庒抑,唇齿间的纠缠恣意妄为,眉头紧紧皱着,不知是欢喜还是痛苦。

  这一吻漫长而又浓烈,夏芍根本就不知道有多长时间,只知道天昏地暗,眼前越来越黑,直到她皱起了眉头,才感觉狂风暴雨般的纠缠渐渐有停歇之势。男人的手放开她的胳膊来到她的腰间,轻轻‮挲摩‬,轻轻安抚,过了许久,唇齿间的纠缠这才渐渐止住。

  夏芍喘着气,皱着眉头望去,朦朦胧胧地看见男人近在咫尺的俊脸,眸⾊比黑暗更沉,目光仍不离开她的唇,反而此刻的停歇倒只像是又一场暴风雨前的宁静。

  夏芍一伸手,便去解‮全安‬带,徐天胤却是比她更快地一手按住带扣,霸道地倾⾝又吻了下来!

  然而,两人的唇还没碰上,便忽听车子外头,传来一声女子的尖利惊恐的叫喊。

  啊——救命!杀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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