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2 斗转星移
正在丁琪众人眼看救人无望的时候,突闻得一声:“休得伤人!”
只见一道人影突然从丁琪的⾝边窜了出去,那度之快着实有一点骇人听闻,只见那人化成了数十道幻影,脚下虚晃之间已是后而先制,近百米的距离瞬间便至,竟硬生生抢在那萧惊雷的手掌之前,一把揽住了丁铃的⾝,虚影一晃,右掌缓缓伸出,向着萧惊雷的手掌对了过去!
张浩宇看着那人影冲出去的一瞬间,便把手中准备的那两支银针收了回去,这小子深蔵不漏,他一点也不担心慕容堂会出事,只是对他的步法非常的好奇,竟然比他起他的飘渺步法也不承多让。
没错,冲过去的那人正是慕容堂,而他所施展的正是八百年前就已经失传了的凌波微步,端是神奇无比。感觉到手中的人猛地想要挣扎开来,慕容堂不由得将其揽得更紧了,一股微微的真气向着她的体內输送了进去,修复着被那声音震伤的內腑。
萧惊雷眼睛眯了眯,心里亦是非常地惊讶,这人的⾝法太过于诡异,他现在虽然因为萧乘风而有一点失去了理智,但对于功学方面还是有着出自于本能的反应,那人救走了丁铃也就不说了,竟然还敢与他对掌,心下冷笑了一声,八层的內力瞬间加到了十层,猛地向着慕容堂的的手掌击了过去。
“嘭!铛!…”
慕容堂的手掌与萧惊雷击在了一声,⾝体微微震了震,之后抱着丁铃猛的转⾝,右手挥动了两下之后向着那大鼎的方向猛地一抖,一股強大的劲气脫手而出,击在了那上万余斤的大鼎之上,出震耳聋之声响,离大鼎较近而功力又低的人,被这么一震,立马便是一口鲜⾎噴了出来,脸⾊变得惨⽩一片。
而慕容堂则揽着丁铃施展那诡异的⾝法回到了丁琪的⾝边,刚一站定,却被怀中的人猛的挣了开来,一道蓝光闪过,那湛蓝宝剑已经横在了慕容堂的脖子上。
“铃儿,你想⼲什么,快住手!”看见丁铃的动作,丁琪吓了一大跳,惊呼了出来,这可是慕容堂救了她啊,怎么能对他这样,生怕一不小心,在慕容堂的脖上来上一剑,那可就不妙了。
有了慕容堂的帮忙,此时丁铃体內的不适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体再次恢复了灵活,只是那脸⾊有些微红,口中有些气,那个样子惊美之极,看见慕容堂的眼神充満了复杂之意,狠狠地瞪了慕容堂一眼,下一刻收剑⼊鞘,向着丁铃应了一声。
“铃儿,你没什么事吧?”丁琪此时仍有些心有余悸地问道,刚才要不是慕容堂出手,此时能不能见到丁铃都还是一个问题,同时充満怒地狠狠地盯了一眼场中还在目瞪口呆的萧惊雷。
“多谢师⽗关心,刚才只是有些气⾎不通,现在已经没什么事了。”神情渐渐地平复了下来,丁铃淡淡地回答道,只是那心里却是多出了一点别样的情绪。
“慕容少侠,刚才真是多谢你出手相救了,你没什么事吧?”见丁铃现在确实不像是有事的样子,丁琪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转而想起刚才慕容堂硬生生地接了萧惊雷那么威力的一掌,不由有些担心问道。
虽然不明⽩刚才慕容堂为什么要向着那大鼎之上打上一掌,但她隐隐也猜得出那可能与先前跟萧惊雷对的那一掌有关。那打大鼎的那一掌其威势与那萧惊雷那一掌之威势相差无几,弱不了几分。如果真是两人硬对硬的话,两人也不可能安稳地站在那里了,两股強大的真气撞在一起,不炸爆才是怪事。
“我没事。”慕容堂缓缓地摇了头摇,心思从那沉浸在那刚才手揽细软香的感觉之中清醒了过来。他的功力是不及那萧惊雷全力的一掌,但他却是除了凌波微步之外还⾝怀着两门绝学,那便是斗转星移与北冥神功。刚才萧惊雷的那一掌,一小部份的真气被他昅收同化,其余大部分的真气则被他在体內运转了一圈之后再次转移了出去,怈到了那大鼎之上。
那万余斤的大鼎被这一掌之威打得翁翁地颤动了起来,那所带着的震让在场的人感觉心里一阵气闷,难受之极,修为⾼一点的只是感觉有点不舒服,那修为不到家的,却是气⾎不畅,一口鲜⾎噴将出来才感觉好受了一些。
萧惊雷在那一声震之中神志也清醒了一些,这才想起自己刚才做了一些什么事情,同时也有一些不可思议地看着慕容堂,刚才他那全力的一掌击在慕容堂手上,感觉就如同是石沉大海一般,好像击在了空处,反面那鼎上那掌到像是他打出的一般,着实诡异非常。
此时回过神,却见各派的掌门都站起了⾝来,満脸怒气地盯着他,但更多的却是一脸惊讶地看着那慕容堂,他表现出来的实力太过于骇人听闻了。特别是那丁琪跟6⽩华,那眼神似乎是要把自己给吃下去,他相信,如果此时不是在蜀山上,那两人绝对不会让他有好⽇子过。他自认为武功⾼強,但还是有自知之名,定不会是那丁琪跟6⽩华的对手,况且他那小小的无量剑派哪能跟武当与天山两个武林大派所比!不仅如此,还间接地伤害了其他门派的一些弟子,这下结下的梁子大了,有些抗不住。
“萧大掌门,你好威风啊!竟然对晚辈下如此重的手,你是没把这大会的规矩放在眼里啊!”丁琪恨恨地盯着场中的萧惊雷,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地吐了出来。
“是你那徒弟心狠手辣,先出手伤人,我只是想救人,这也怪不得我!”他⾝为一派掌门,下面还有自己的弟子看着,面子还是要的,所以丝毫地不松口示弱。
“哈哈…救人?你那儿子只是受了一点⽪外伤,我徒弟也没有下狠手,何来心狠手辣之说,比武之中刀剑无眼,难免会出现意外,难道只准你儿子伤人,别人就不行吗!我徒弟只是伤了你儿子一点⽪⽑,你却是想要我徒弟的命,那是不是说你伤了我的徒儿,我也该拿你儿子来抵命啊!”丁铃是她从小一直带大的,说是师徒,其实更胜⺟女,况且她也是极其护短的,哪能容得下别人如此对她的徒弟,⾝上的杀气顿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