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还施彼身

　　艾泽西斯运起金色的斗气，挥动金剑，剑气纵横，将一个冲得最快的牛头怪砍掉半边身子。

　　而西尔似乎更胜一筹，他旋剑如飞，连斩杀两名牛头怪，才在一名蝎子人首领的抵御之下停止。两人兵刃相，西尔大喝一声，金色的斗气爆发，震得蝎子人首领连连后退。但是等西尔冲击追杀，已经有数名蝎子人齐齐攻击而来。

　　“看准再扔，傻瓜！”沙波汶在岩壁上飞奔，一边躲闪着牛头怪们铺天盖地的斧掷。

　　沙波汶垂直悬身于岩壁之上，如履平地。就在这种快速的奔跑之中，沙波汶依然运箭如飞。他一连施发五箭。奇准无比，竟然有三支利箭穿了牛头怪的眼珠，穿后颅而出。又有两箭中两名手持骨杖的地法师，将它们咏魔法的大口穿。将还未完成的魔法咏穿钉封在咽喉之内。

　　沙波汶速度虽快，却远不及金靴拉卡，这个金靴盗贼简直比风还快。

　　几乎看不清他的身形，只剩下一抹幻影。但是他飞掠而过时，敌人却纷纷倒地。即使是曾与赵雷手也毫不畏惧的金角牛头怪，那种级别的强者，也只有怒吼穷追，而无法拦阻。不但没有杀伤金靴拉卡，有两个金角牛头怪还捂着血淋淋的双眼在痛嚎不止。

　　“老子要发威了！”鲁孔举起大斧，运起淡金色的斗气，有如一头蛮牛冲入敌阵，硬生生的犁出一条血路。

　　他躲过牛头怪，依照女城主的吩咐，专向地大开杀戒。

　　虽然不少地勇士也有不错的武技，可是遇上他这个巨斧杀神却只有惨死当场。鲁孔举起巨斧。在地群中旋转。血花与断肢。头颅与碎躯四抛。鲁孔一身是血。但是却杀得起，毫不在乎。又大吼大叫。于地群中砍瓜切菜般屠杀着。

　　“让我莫冬与你比比。”一把大斧飞扔过来，待鲁孔闪身躲过，天空中有一个金角的牛头怪飞砍而下，在鲁孔险险躲过巨斧重砍时，起深陷地面的另一柄双刃战斧，用大陆通用语喝道：“我是金角勇士莫冬。是地下世界中荣耀的斧魔。我。莫冬，要与你进行决斗。”

　　“好是好，不过等老子杀先完地再比未迟！”鲁孔哈哈大笑，抄起自己的斧子，一个飞跃高高跳起，重砍向远处逃离的一个地勇士，将它一斧砍开两半。又旋身翻滚，躲过金角牛头斧魔莫冬的急速追砍，向另一边杀去。

　　“一个小虫子，也想扰我的献祭？”那个黑暗法师看也不看飞掠而来的赵雷，随手放出两团黑雾，冷哼命令道：“杀掉他，再去牵制住那个华莎阿关萝碧嘉。”

　　两团黑影升起，散去，化成一人一兽。

　　那人是一个黑衣盗贼打扮的蒙面男子，身着紧身衣，手持黑匕首，足下也有一对黯金的长靴。而那个怪兽，却是兽头人身。赵雷不清楚这种丑陋又高大的怪兽是什么，但是也知道这必是怪兽，而不是像人类或人形的智慧生物。此怪兽高大无比，堪比食人魔或者巨人，赤目獠牙，利爪如匕。

　　虽然看起来笨拙，但行动却快如疾风。

　　赵雷还没有掠到面前，它就抢着扑向赵雷了，巨爪撕空，带着数道寒光。直抓向下。

　　那名蒙面男子却消失无痕，在赵雷躲避怪兽利爪向后一退的同时，就已经无声无息地闪现赵雷的身后，手中的黑色匕首划动在赵雷的头颈之间。声如冰珠暴裂，道：“刎颈。”

　　天空中忽然有一声巨大无匹的轰鸣，似乎有什么东西爆裂开来般。

　　数十团火星闪现天空，而且极速堕落。

　　没有人能够阻止自天而降地的流星，只有四处的奔逃。首先有两颗流星最快，轰然砸下，一颗砸在岩壁，在岩壁上重重地轰砸一下后有弹下地。将岩壁下面的一大群地和小侏儒砸成血，再燃烧成飞灰。另一颗轰炸在两个牛头怪的头顶之上，砸成血泥。

　　大地也在那种巨力重砸之下摇憾，震颤。

　　巨坑深陷，烈火熊熊。

　　即使是炸碎飞弹出来火石，也能穿地的躯体，又将尸体燃烧不熄。

　　所有生物四处逃之际，接二连三，十数颗流星纷纷轰炸在大地之上，更多的火星流星只是砸在周围的岩壁，让下面惊吓呻的生灵逃过一劫

　　强如黄金骑士艾泽西斯者，也只有在流星堕落之时，急急先行逃开。

　　大地一片狼藉，崩塌陷凹处处，到处都是烈火熊熊，可是献祭之坛却出奇的没有任何的损伤。原因在于那名暗黑法圣一直挥动幽黑的法杖，引导着天空地流星改变轨迹，在他的引导之下，竟然没有一颗火流星砸在他的头顶之上，虽然火流星一开始就是向他和献祭之坛瞄准施法的…

　　“割喉我也会！”赵雷的身形出现在怪兽身后，血刃在怪兽的颈间运劲割削，带出一篷腥臭的血花。

　　在那个怪兽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赵雷又一个翻身下来，秘银半数刺入怪兽的右后膝弯，一绞，再挟着血花挥出。秘银划出一道银月，挑刺向正准备欺身前来偷袭的黑衣蒙面男子。黑衣蒙面男子极其灵巧。身形一仰躲过，手下却反向赵雷出一把黑色的小匕首，诡如毒蛇之牙。

　　赵雷以点地，整个人凌空飞起，在怪兽转身重抓之中，身形翻转。一记银环倒挂，闪现怪兽的面门。

　　于攻击之中，赵雷很惊讶地发现那怪兽喉咙间的伤口正在自愈。它根本就没有喝药剂，也没有咏魔法来恢复，可是却在快速好转，让他觉得微微惊讶。这。就是帕拉丝后来给他说的自愈能力。帕拉丝在后面这段日子，给赵雷说过很多关于怪物的能力，比如这一种自愈能力。

　　在十万大山里，赵雷还看到过能够在砍断手臂后马上生长出来的怪物。但是那极少见，而且那类怪物有一个很重要地特征，那就是原来就有很多条手臂。它们的样子一般不会太像正常地兽类，大多只是一种难看的怪物，智力应该也不会太聪明。

　　自愈能力不奇怪，让赵雷惊讶的是这个怪兽自愈地快速，刚刚割喉。血还没有多少，竟然快要好转了。

　　“篷…”赵雷凌空一个翻滚，躲过那蒙面男子撒来的一团黑火，手中秘银于怪兽刚刚愈合的喉咙穿刺而入，又向左挑飞一大团血而出。出一些颈骨和巨大的血口，血如瀑。

　　“放暗器和放火，我也会。”赵雷先是一支血刺钉入怪兽的右眼，又再在它痛苦的大口之中，扔进一瓶爆炸药剂。

　　“轰！”一声巨响、无数的黑烟自怪兽的血盆大口中冒出来，而颈中巨大的伤创，更是炸得血横飞，能看见森森的白骨。但是让赵雷惊讶的是，这个怪兽还是没倒下。它还能吼叫着，向赵雷冲来，虽然右膝受了重创而变得行走不畅，但是它还能攻击，这简直足够让赵雷惊叹它生命力的顽强。

　　一直以来，赵雷都是拿它开刀，这是对敌的一种最合理的选释。先从最弱的杀起。只要最弱者杀掉。减少夹击和围攻的机会。才是走向胜利的一大保证。

　　让赵雷想不到的是，这个怪兽看起来比蒙面男子更弱，谁不知它的生命力却远远超出赵雷的估算，简直要比一只飞龙还要难。赵雷虽然不认识这个怪物是什么鬼东西，但是知道，现在如果不尽快杀掉它，那么将会浪费太多地时间，而不能阻止献祭的进行。

　　“龙抬头。”赵雷心念一闪。手中秘银挟着龙头之像，穿刺而入怪兽的心脏。

　　那个蒙面男子黑匕首在赵雷的后挑上，划出一道死亡之弧，极其诡异。他的速度简直快得不可思议。对于出手杀伤而把握的时机更是几乎完美。他一匕首将赵雷划成两半，目光非但不喜，反而一寒，旋身扑地，化成幻影，极速滑行退走。

　　赵雷手持血刀，闪现他退走的身后，同样一式由下向上挑杀，以血刃挑杀蒙面男子。

　　那名蒙面男子中个正着，但是倒在地上的却是一具木头的魔法傀儡。赵雷听帕拉丝说过一种叫做‘痛苦替代’的魔法，就是用魔法傀儡来代替主人承受伤害的。如果这种‘痛苦替代’用得及时，甚至比光明法师才能使用的‘自我牺牲’和暗黑法师才能使用的‘嫁祸于人’两种‘无’的魔法更好用。

　　这种‘痛苦替代’有一定的危险，如果时间掌握不对，是无法发挥替代效果的。

　　如果魔法人偶不足承受‘痛苦’的威力，那么剩下伤创同样得由主人担承。赵雷刚才的一剑虽然让魔法人偶‘痛苦替代’了，可是地面上还是有几滴鲜血，显然是蒙面男子所伤。

　　纵然有魔法傀儡，也无法完全承受刚才赵雷这种‘以彼之道还施俾身’的一剑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