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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难以启齿的痛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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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都是**惹得祸第四章【难以启齿的痛经】(下)【凌晨冲榜,每增加一百朵鲜花多更新一千字,嘿嘿,一千朵就是多更新一万字,明天本来打算要更新一万两千字,加起来就是…】(有效期:6月25:0:00~14:00之间)

  唐猎笑了起来:“燕姑娘不必害羞,我真实的身份是一个大夫,你所患的应该是风热头痛,治愈此病并不难!”

  燕月半信半疑的说:“为了此病我曾经向不少名医求诊,可是他们虽然给我开了不少方子,却从来没有任何的效果。”

  唐猎心中暗笑,看来这个世界上的医疗水准实在太差,连一个简简单单的头痛病都治不了。他试探着说道:“不过我用来治病的器械全都被你们收去,如果你能够帮我…”

  燕月顿时警觉,冷冷道:“我还当你真是什么医生,原来只不过是想设下圈套,骗我入瓮!”

  唐猎慌忙解释道:“既然燕姑娘不信,我也没有办法,不过你刚才既然帮过我,于情于礼我都要表达一下谢意,你们这里有没有菊花、甘草、薄荷、防风、白芷、冰糖之类的药物?”

  燕月充惘道:“防风、白芷我没有听说过,其他几样东西都是有的,不过并不是什么药物,都是厨房用来做菜的辅料。”

  唐猎笑道:“燕姑娘若是相信我,回头将那几样东西找齐了,用来煮茶饮用,我保你的头痛病很快就会减轻。”

  燕月显然并不相信唐猎的鬼话,她还从来没有听说过饮茶治病的事情呢。

  唐猎又叮嘱她道:“如果我没猜错,燕姑娘平时一定饮水很少,这也是发你头痛病的原因之一,后若想不犯此病,一定要多多饮水。对了,用薄荷叶擦拭你两侧的太阳会迅速减轻你的痛苦。”

  燕月依照唐猎所说的方法,找齐了菊花、甘草、薄荷、冰糖几种东西,用来煮茶,本来只是抱着试试看的心理,可是没想到这方法竟然十分有用。不但头痛的症状得到改善,而且困扰她多时的失眠也随之痊愈,燕月对唐猎的好感又增加了许多,不过她看出主人对唐猎恨之入骨,在人前仍然对唐猎呼来唤去,私下里却给于唐猎不少的照顾。

  这些奴隶的伙食都是统一标准,一只有早晚两餐,每餐都是两个薄饼,一碗稀饭,晚餐的时候会发给每人一酱瓜,根本填不肚子,那些比特人虽然身材矮小食量却是奇大无比,这点饭菜根本不够他们的,在船上呆了几天之后,一个个都被饿的无打采,怨气冲天。

  唐猎自从和他们发生冲突之后,彼此间互不往来,他白天在甲板上清理,晚上便蜷曲在底舱的一角休息,那些比特人一个个饿的虚弱无力,自然懒得再去招惹他。

  燕月每在午间的时候,趁着周围没人注意,会偷偷给唐猎几张卷好牛的薄饼,唐猎会风卷残云的在短时间内将薄饼吃个一干二净,每次填报肚子总会和燕月心有默契的一笑。随着和燕月接触增多,唐猎心中渐渐产生了一个想法,梅茜显然对自己强*她未遂之事耿耿于怀,后还不知要怎样折辱自己,看燕月待自己如此厚爱,显然对自己产生了好感,如果能够进一步打动她的芳心,或许能够在她的帮助下逃离梅茜的控制。

  唐猎一边擦洗着甲板,一边盘算着自己的逃跑大计,没留神洛彩悄然来到他的身边,一桶污水险些洒到了她的身上。

  唐猎抬起头,正遇到洛彩充惑的眼神,唐猎慌忙垂下头去,将水桶向一边移开,给她让出道路。

  洛彩极具惑的说道:“几不见,没想到你非但没有变瘦,反而越发的健壮了!”

  自从经过上次的事情,唐猎对此女充了反感,并没有理睬她,转过身去,继续擦拭着甲板上的污垢。

  洛彩忽然一脚将水桶踢翻,污水溅了唐猎一脸,唐猎默默擦去脸上的污水,心中暗骂道:“八婆,老子若是抓到机会,一定要将你死!”恶的念头自然而然的生出,根本不受理智的控制。

  洛彩笑道:“我就喜欢你生气的样子,男人总是有点性格才称得上可爱。”

  唐猎低声道:“你找我有事?”

  洛彩摇了摇头,有些惋惜的叹了口气道:“这次是我家主人找你,只怕一顿责罚是少不了了。”

  唐猎垂头跟着她来到船头,却看到梅茜站在船头凝望着远方海景,一旁并没有其他人在,他心中忐忑不安,梅茜让洛彩将自己找来究竟要干什么?

  梅茜转过身来,上下打量着这个年轻男子,几不见,他脸上的伤痕已经消退,原本蓝色的肌肤,也渐渐褪,烈的曝晒让他的肤开始变得微黑,只有四肢上仍然可以看出浅浅的蓝色。身体的肌匀称健美,面部的轮廓英俊坚毅,的确是一个让女人心动的男子,可是联想起他那在岛上对自己犯下的恶行,梅茜生出强烈的厌恶感,冷冷道:“看来你生活的不错!”

  唐猎低声道:“承蒙小姐照顾!”

  梅茜冷笑道:“只怕那个照顾你的另有人在!”

  唐猎心中一惊,现在才算明白梅茜找自己过来的本意,看来燕月偷偷拿食物给自己的事情,让她知道了。表面上仍然装出异常惘的样子:“我不明白小姐说什么?”

  梅茜呵呵笑了起来:“你果然够狡猾!不过说起来,这段时间的确委屈你了。”她向洛彩使了一个眼色,洛彩马上会意,端起一杯早已准备好的茶水,笑眯眯来到唐猎的面前。

  唐猎暗暗叫苦,怎么看着有点像过去的宫廷片,梅茜该不是想毒死自己吧!

  梅茜轻声道:“这杯茶代表我对你的歉意,你喝下去,就意味着重新得到自由。”

  唐猎半信半疑的看着梅茜,她美目深邃而明澈,看不出此刻她内心中真正的想法,不过打死唐猎他也不会相信这女人会轻易放过他。

  梅茜冷冷道:“现在机会摆在你的面前,如果你不珍惜,只怕后要一生为奴!”

  唐猎犹豫着接过那杯茶水,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如果自己拒绝饮下,这女人不知又要生出什么歹毒的念头来折磨自己,最多就是一死,有什么好怕,唐猎闭上眼睛,一口将杯中茶水饮了进去。

  入口便感觉到一股怪异的味道,咽喉处因为刺而产生难以抑制的恶心感,肠胃宛如翻江倒海,吃下去不久的食物,被他‘哇!’地一声全都给吐了出来。

  梅茜早已转过身去,她才不愿看到这一片狼藉的场面。

  洛彩掩着口鼻,忍着心中的厌恶,仔细看了看唐猎吐出的东西,禀报道:“主人,他果然刚刚吃过,里面还有薄饼和牛的残渣哩!”

  梅茜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了一口清新的冷风,淡然道:“快点让人将这里打扫干净,把他带到花房内见我!”

  所谓花房,乃是一间长宽各约三丈的舱房,正中立有一抱柱,上面血迹斑斑,一旁挂有各种不同皮鞭。

  唐猎被押入花房,马上便明白这里实际上是刑讯供的地方。

  洛彩和另外一名女武士将唐猎结结实实的绑在抱住之上,梅茜姿态优雅的在唐猎对面坐下,端起一杯香茗,浅尝辄止。

  唐猎虽然明明知道自己就要大难临头,可是看着梅茜轻轻开合的粉,却忍不住想入非非起来,若是能够品尝梅茜人的樱,该是一种怎样的享受,脑海中浮现出一幕及其**的画面,梅茜像小狗一样趴在自己的下妩媚的**着他的肌肤。

  梅茜看到他的眼神,芳心立时大怒,此人真是卑劣无到了极点,在他目光的注视下,梅茜顿时感到浑身不自在,仿佛自己一丝不挂的站在他的面前。

  梅茜怒道:“你在想什么?”

  唐猎口说道:“想干你!”这句话根本没经大脑就说了出来,他暗骂自己无,可眼神却依然黏在梅茜高耸的部。

  洛彩和其他几名武士听到唐猎胆大妄为的回答,一个个都惊得目瞪口呆,心中想笑,却不敢表出来,脸上的表情怪异到了极点。

  梅茜愤怒的将茶盏掷在了地上,摔了个粉碎,怒喝道:“洛彩,给我掌他的臭嘴!”

  洛彩领命冲了过去,反手给了唐猎几个响亮的耳光,她下手毫不留情,登时打得唐猎脸颊高高肿起,梅茜没有说停,她只好接连不断的打下去,鲜血从唐猎的角汩汩出,他心中的怒火已经被完全起,口中骂不绝口。

  梅茜挥了挥手,示意洛彩停下,愤然道:“你老实给我代,到底是何人给你送得食物?”

  唐猎冷笑道:“是不是我说出来,你就会放了我?”

  梅茜居然点了点头。

  “我凭什么相信你?”

  梅茜指了指墙壁上挂着的各式皮鞭:“我向你保证,你一定会说出来。与其等我你说,不如现在主动承认的好!”唐猎目光转向洛彩道:“就是她!是这个小婊子想跟我偷情,所以拿食物来引我!”他原来襟向来宽广,谈吐也是十分文雅,可是自从被注大量**之后,几乎句句都是口,报复心也变得异常强烈。

  洛彩吓得脸色煞白,怒道:“奴才,居然敢血口人!”她抓起皮鞭兜头就要向唐猎去。

  梅茜冷冷道:“我让你动手了吗?”

  洛彩手握皮鞭僵在半空,慌忙解释道:“主人,那食物分明是燕月给他的,和我决没有任何关系。”

  梅茜已经从刚才的愤怒中冷静了下去,从她的表情上已经看不出喜怒,平静道:“没有确实的证据,岂可随便怀疑他人?”

  洛彩分辨道:“我明明看到燕月从厨房内偷拿食物…”

  唐猎现在才清楚,一切的事情都是洛彩这个女人引起,心中对她越发厌恶,冷笑道:“洛彩,你做了为何不敢承认,你不但给我食物,还答应我,等船只靠岸,找机会便带我离开!”

  洛彩怒道:“你诬陷我!”

  唐猎笑道:“我总算明白了,上次你开裙摆让我干你,却被我拒绝,你一定是嫉恨我不接受你的这番情意,因爱生恨,所以设了这个圈套来害我!”

  “我没有…”

  “你这个女人,心肠如此恶毒,就算光了衣服站在我面前,我也不会鸟你。”

  洛彩被他骂得恼羞成怒,哪里还管梅茜就在一旁,挥起皮鞭狠狠向唐猎了下去。

  皮鞭落处,唐猎从左肩到右腹被得皮开绽,痛得他惨叫一声,险些没晕厥过去。

  其实梅茜早已清事情的来龙去脉,只不过想让唐猎亲口说出,没想到唐猎歪搅胡将事情得一团糟。

  她低声道:“给我狠狠的他二十鞭子,再将他送入水舱,泡他两,到时候什么话他都会说了。”

  “主人请手下留情!”燕月的声音忽然在门外响起。

  唐猎抬头望去,却见燕月脸泪痕的走入舱内。

  梅茜秀眉微颦:“燕月,你是来为他求情的?”

  燕月含泪来到梅茜面前,双膝跪地道:“主人,给唐猎送食物的那人是我。”

  梅茜强忍心中愤怒,低声道:“燕月,我平时最疼的那个就是你,自从我们结识以来,我一直将你当作嫡亲的妹子看待,我的脾气你是知道的,任何人不可以与奴隶发生感情,你为何偏偏要做出这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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