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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爱情还是欲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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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都是**惹得祸第十章【爱情还是**】(上)唐猎将狼勋奇请出房门外,又让狼安将房门从里面上,此时蒸锅雾气腾腾,切开包开始消毒。

  唐猎让狼安帮自己找来一干净的帽子和衣服,用蒸锅蒸煮之后,在火炉旁烤干,戴上帽子才发现狼安居然给自己找了顶绿色的,唐猎暗叫晦气,时间紧迫也顾不上调换,洗净了双手,说来奇怪,他右臂的那条蓝色龙形纹身,已经开始渐渐褪,现在如果不刻意观察,根本不会看出那条龙形,或许是他下的那枚晶石开始被他慢慢消化,再过几天,晶石的影响就会完全消失。用急救箱中的酒和碘氟消毒,虽然这些消毒剂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可是密封的很好,应该没有完全失效。仅有的一副橡胶手套早就已经老化,看来只好徒手进行操作了,在眼前这种条件下,不可能做到彻底无菌,能够做到这一步已经很不容易了。

  这里自然没有无影灯,只能多点一些蜡烛和油灯充数。

  狼渊金黄实在太过旺盛,唐猎让狼安用剃刀将狼渊的刮了个一干二净,医学上这叫备皮,是手术前首先准备的条件。

  两名换好衣服的临时助手站在唐猎两旁,按照唐猎的指示将狼渊的四肢捆绑在大的四角。

  唐猎的口鼻也用棉布围上,他嘱咐说:“我为狼渊手术的时候,你们负责按住他的四肢,一定要保证他不可以动。”

  两名助手重重点了点头。

  狼安已经将狼渊的衣服了个一干二净,按照唐猎的吩咐,将狼渊的周身用洁净的巾擦拭了三遍,看到狼渊长度不次于自己的下身,唐猎不觉联想到梅茜,难怪这小娘们如此恋狼渊,想必这狼渊的上功夫一定相当厉害。想到这里心中不免有些嫉妒,恨不能用手术刀将狼渊的子孙给切了。唐猎示意他们用消毒后的被单将狼渊的下身盖住,多层遮盖之后,仅仅留出口受伤的部分。

  唐猎利用酒和碘氟为伤口进行最后一次消毒,拿起手术刀,深深了一口气,,这是他来到这个世界以来真正意义上进行的第一台手术,自己的前途命运全都牵系在这台手术上,他强迫自己将一切的杂念从脑海中摒弃出去,全心全意的投入为狼渊的治疗中去。

  沿着伤口缓缓切开狼渊患处的皮肤,唐猎马上感觉到狼渊的皮肤远比正常人类要厚,刀锋下的力度必须增加不少,他的右手开始动作的时候,那种熟悉的撕裂感再次降临到他的右臂之上,不过这次要轻上许多,在唐猎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他强迫自己忘记这奇怪的感觉,全身心的投入手术中去。切开皮肤之后,鲜血不断的向外涌出,唐猎利用手中消毒过的棉布,一边取着渗血,一边快速的分离着筋膜和肌。狼渊身体的脂肪层很薄,肌的相当发达,这应该是长期锻炼的结果。情况跟唐猎预想的出入不大,箭矢的镞尖入了两肋骨之间,想要完整的取出箭矢,必须要将肋骨之间的距离增大。

  利用不锈钢扩张钳,好不容易才将两肋骨撑开,唐猎惊喜的发现,箭矢的镞尖并没有入狼渊的肺叶,只是尖端刺入了他的膜,接触的部分,膜已经发黑,唐猎小心的将箭矢从狼渊的体内拉出来,扔在狼安手中的托盘上,根据伤口的颜色判断,这支箭矢的镞尖应该喂过毒,因为缺少实验室化验设备,很难断定毒的具体类型。为了稳妥起见,唐猎将受损的部分膜连同周围的组织一并切除,然后用针线重新合。

  狼渊的情况远比他想像中更加乐观,只要经过一段时间的恢复,他的右肺功能应该可以重新恢复如常。

  因为缺少有效的工具,唐猎只能用这把手术刀小心的清理已经感染的组织,狼渊无疑是幸运的,伤口周围并没有大的血管和神经穿行,唐猎将化脓溃烂的肌切除,而后重新合。如果这种手术在他原来的世界,最多二十分钟就可以结束,现在却已经过去了大约两个小时。即便如此,在缺少设备的条件下,这已经是一个了不起的奇迹。

  终于进行到最后一个步骤,唐猎扭过头去,示意狼安帮他擦去额头上渗出的汗水,狼安经过这一段时间的适应,已经渐渐适应了唐猎工作的节奏,不像刚开始的时候那样手忙脚

  皮肤合到中途,狼渊的身体突然有了反应,眼皮不断动,好像随时都要醒来。唐猎紧张的嘱咐说:“一定要牢牢摁住他,千万不能让他动!”

  两名临时助手全力按住狼渊的四肢,狼渊突然睁开了双目,眼前的一切让他大吃一惊,他爆发出一声狂吼,双腿猛然一挣,竟然挣脱了那名助手的怀抱,他天生神力惊人,足踝扭转,扯断了绑在双足上的绳索。

  那名助手想要冲上来抱住他的双腿,却被狼渊右脚狠狠的蹬在口,惨叫一声身体倒着腾飞了出去,正撞在大门之上,将门扇撞倒在地。

  狼渊怒吼道:“贼子害我…”他毕竟身受重伤,声音显得十分虚弱。双臂一震竟然将手上的绳索也扯,一拳将另一名抓住他臂膀的助手打得飞了出去,双手扼住唐猎的咽喉,咆哮道:“我杀死你这混账!”

  唐猎被他捏得眼前金星冒,一种即将窒息的感觉迫的他几乎就要昏厥过去,心中叫苦道:“这么糊里糊涂的被捏死我他妈太冤了…”他的力量和狼渊相差太远,根本没有反抗的机会。

  危急关头,他的右臂猛然涌起一股热,庞大的力量充了他的整条手臂,唐猎的右拳不受控制的击打在狼渊的颈部,狼渊重伤之下哪里能够承受这样的一击,双目一翻,重新昏过去。

  一直守在门外的狼勋奇不顾一切的从门外闯了进来,刚好看到儿子倒在上的一幕。

  唐猎脸通红的捂着脖子,费了好大力气才出一口气:“我靠…差点把我掐死…”头脑因为暂时的缺氧而变得晕晕乎乎,好半天才算清醒了一些。狼安将他从地上扶起,拿起巾为他擦去额头的冷汗。

  唐猎重新来到前,看到狼渊因为刚才的动作又将伤口挣破,叹了口气,只好为他重新合,花了五分钟左右便将表皮合完毕,取来洁净的棉布为狼渊将伤口包扎好,才筋疲力尽的坐倒在一旁的椅子上。

  狼勋奇关切的来到前,看到箭矢已经被唐猎取出,儿子前的伤口也包扎完好,俯下身去听了听儿子的呼吸,察觉到他的呼吸渐渐趋于平稳,心中稍感安慰。

  来到唐猎身边,神情恭敬道:“大夫,渊儿的情况怎样?”

  唐猎摇晃了一下又酸又麻的脖子,上面被狼渊捏出的淤血痕迹仍然清晰,他有些疲倦的说道:“放心吧,我回头在给他开几付药,调养一阵子就会没事了。”目光不经意瞥到狼渊颈部淤青一片,显然是刚才自己的一拳所致,连他也不能相信自己刚才哪里来得这么大的力量,想想不免有些后怕,如果刚才一拳将狼渊打死,只怕要成为狼氏一门的大仇人了。在外的小半截右臂之上,龙形纹身变得前所未有的清晰,唐猎不住咬了咬下,自己的身体一定有古怪,还要早些查清为好。

  狼勋奇大喜过望,对唐猎的医术再无任何疑心,恭恭敬敬向唐猎鞠了一躬道:“神医妙手回,挽救我儿性命,后只要有用上狼某之处,必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唐猎慌忙站起身来,搀住狼勋奇的双臂:“狼老将军,这如何使得,救死扶伤本来就是学医者的本份。”

  “唐大夫说得对!”燕月娇柔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唐猎抬头望去,却见燕月搀扶着一位矮胖慈祥的老太太走了进来,美目之中尽是欣喜之,唐猎能够成功救治狼渊,等于足了梅茜的心愿,她若是遵守诺言,就会给唐猎自由,还会将自己许配给他。目光与唐猎相遇,俏脸不觉羞得通红,心中已然将唐猎看成未来的夫君。

  老太太乃是狼勋奇的夫人,狼老夫人含泪来到前,颤声叫道:“渊儿…”

  或许是母子之间果然存在着心灵感应,狼渊竟然缓缓睁开了双目,母亲的面庞从模糊慢慢转为清晰,他嘶声道:“娘亲…我…还活着?”

  狼老夫人重重点了点头,看到儿子终于转危为安,不住喜极而泣。向来坚强的狼勋奇也是老泪纵横。

  唐猎起身道:“他的外伤虽然清理合好了,可是体内的炎症仍然没有彻底清除,想要恢复如常,我还需要找一些药物回来。”

  狼勋奇现在对唐猎已经是深信不疑,恭敬道:“唐大夫需要什么尽管吩咐。”他转向狼安道:“狼安,你去账房支取五百金币,以备给唐大夫买药之用。”

  狼渊这才留意到唐猎的存在,一双朗目有些惑的盯住唐猎道:“这位是…”

  狼老夫人擦干眼泪道:“这位就是燕月请来的神医,就是他将你从死亡的边缘拉了回来。”

  狼渊挣扎着想要坐起,想要向唐猎表达谢意。

  唐猎笑着阻止他道:“你最好老老实实的躺在上休息,如果挣裂了伤口,岂不是又让我麻烦一次!”

  狼渊充感激的点了点头,重新在上躺好。

  唐猎找出温度计为他测了测体温,发现狼渊的体温已经高达摄氏三十九度,可见他体内的炎症仍然严重,必须找到抗感染的药物让他服下,急救箱内虽然有些抗炎药物,可是全都已经过期,如果勉强注,万一引起了不良反应,岂不是得不偿失。

  唐猎嘱咐狼安道:“安伯,你要寸步不离的守在狼将军身边,不停利用冰水帮他擦身,降低身体的温度。我和燕月出去采购药物,会尽快返回。”他又将如何测量体温的方法教给了狼安,这才和燕月出门采购。

  刚刚走出功德巷,便看到梅茜含泪了上来,她已经躲藏在这里等了大半天,内心的煎熬就快让她承受不住。

  “狼渊怎样了…”她颤声问道。

  燕月欣喜万分的向梅茜道:“狼将军已经醒来了,口的毒箭也被唐猎取出,应该是没有生命危险了。”

  梅茜暗暗松了一口气,转身望向唐猎,却遇到唐猎冷冷的目光,她心中不觉一颤:“你为何用这样的眼神看我?”

  唐猎向她伸出大手道:“你要求我做的事情,我已经帮你做到,可是你答应我的事情,却一件都没有兑现,那份契约呢?”

  梅茜此时方才知道唐猎指的是什么事情,轻声道:“我既然答应了你,又岂会反悔,只要狼渊痊愈,我马上还你自由之身。”她来到燕月的身边,握住燕月的纤手,将她唤到一旁,两女悄声说了些什么,唐猎距离太远,看到梅茜娇媚的神态,心中暗骂,小娘们刚才哭丧着个面孔,现在听说狼渊没事,马上就变成一副模样,老子这次的侠骨仁心,竟然成全了你们这小公母俩。

  过了不久燕月便红着俏脸来到唐猎身边,轻声道:“我们快去采购药材吧。”

  唐猎看到她一脸暧昧的模样,心中更加想知道她们谈话的内容,悄声问道:“梅茜跟你说些什么?”

  燕月俏脸上浮现出一丝甜甜的笑意,忸怩道:“主人让你放心,她一定不会食言…”

  唐猎心中大喜,张开臂膀向燕月搂去:“好老婆,让我吻一个先!”

  燕月早料到他会有这样的举动,娇笑着逃向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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