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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艳舞狂欢(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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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涓本是著名乐师,对谱曲一道造诣颇深,所作曲子往往能够应和人心,悲歌使人落泪,歌使人欣悦,歌使人兴奋。

  一曲罢,葛逍遥暗叹世间果真奇人众多,竟然此此的曲舞都能造出“!假如纣王看了,不当场吐血才怪!哈哈哈…”葛逍遥心中一阵狂笑。

  朝歌城,皇城,摘星楼。

  纣王传旨,君臣共宴,赏舞取乐。

  “呵呵,看来纣王今天果然高兴啊!”葛逍遥看到那一字排开的二十多张席位,心中暗道。

  此时,纣王已经到场,群臣也陆续而至。

  父师箕子,少师比干,太师闻仲,国师申公豹,安乐候葛逍遥,紫候宇文良起,常兴候兮幕,还有一干文武重臣。

  “众位爱卿,均是我大商的柱梁,今孤王设宴,不谈国事,只与众卿同乐!”纣王举杯道。

  众人连忙谢恩,各自将面前案上酒杯一干而尽。旁边自然有身披轻纱的曼妙侍女持壶斟

  酒至半酣,纣王已经有些薄醉。眯起眼睛向葛逍遥道:“十前,孤王特旨,训练北里舞曲,不知安乐候可曾训好?”

  群臣之中有人声说过北里舞,顿时脸上变。葛逍遥连忙道:“启禀大王,均已安排妥当!”

  纣王呵呵一笑道:“好好,那些东夷女子现在何处?”

  葛逍遥道:“均已由蓬莱岛调回内宫,现就在摘星楼下。”

  纣王道:“既如此,还等什么?速传!”

  葛逍遥转身向自己身边的侍女低语了几句,那侍女点点头走了出去。

  不大一会儿,只听楼下传隐隐歌乐声。那声音似远似近,悠扬婉转,初时乍听无甚特别,但细听之下,歌乐声中却有一种陌名无状的柔情。似如处子闺低,又如付佳人花间轻语,意韵绝妙,令人心神飘

  歌乐声渐近,向那入口处忽然一个极美的身材姗姗而至,素体轻纱飘扬之间,身后追随着数名貌美的女子。

  修长的玉臂,粉滑的美腿,娇的容颜,轻佻的舞步,应和着那挑人心弦的歌乐,摘星楼上,顿时无边。

  众臣无语,目光都向那群女子望去。葛逍遥心中甚明,依次打量着这些臣子脸上的表情。只见众人脸上稍有错愕之后便现笑意,目光之中意顿生。

  但是,惟有父师箕子,少师比干,太师闻仲却只向那些女子看了一眼,便即正,脸上的表情却甚为严肃。

  纣王哈哈一笑举杯道:“这北里之舞出自东夷,歌乐却出自我大商,众位爱卿以为如何?”

  群臣之中自有那好拍马之徒,立即赞誉起来,啧啧声一片。纣王心喜,举杯畅饮。

  若论这纣王大宴群臣,箕子、比干等人也参加了多次,对这席间舞却也不甚反对,他们虽不赞同,却也无语,只是双目正视,不去看罢了。

  但是,此次却不同,那歌乐舞姿实在太过。而且,嫣嫱本是九世体,又习了葛逍遥所授的九真功,举手投足间便媚意自生,何况此次是有心而作,更将众人的眼光牢牢在她的身上。

  酒助胆,酒能。众人均是酒醉心,哪里受得了这般挑逗,心稍强的仍在支撑忍耐,那些平素里酒中人却已原型毕,虽然不敢大加放肆,但却暗处动作,将那身边持壶的侍女拉在身边,在那雪股玉臂上起来。

  纣王心情大快,身边三名东夷女环侍,嬉笑之间左搂右抱,不亦乐乎。

  那北里舞出自东夷,虽名为香,实为无比,中间杂夹着许多令人脸红耳热的疯狂动作,模仿鸟兽的姿态在几乎一丝不挂的美女作出,更令人血脉贲张,不能自已。

  演到**处,整个摘星楼上已经是一片嘈杂喧嚣,情被惑到极至的群臣便忘形起来,况且纣王本身也在大呼小叫,笑连连。

  葛逍遥与身边侍女一边调笑,一边暗自注意着那些大臣的表情,也许只有他注意到,箕子等人脸色已经变得铁青。

  忽然,哗啦一声响,箕子面前的案几被掀翻,他身边的侍女吓得惊呼一声,顿时花容失

  “够了!”箕子面色青紫,巍颤颤自座位上站起。

  此时,嫣嫱与那几名东夷女子也停下来,都闪在一边。箕子一步三摇地走到中间。重重的双膝跪地,用颤抖的声音道:“大王…”

  要知道,箕子贵为父师,是纣王的祖辈,虽为臣子,对纣王却可不行跪拜之礼。但是这次,重重的一跪显出事情的严重。

  “!箕子很生气,后果很严重…”葛逍遥心中暗道,冷冷地望着箕子,看他怎么将这戏演下去。

  “父师有何指教?”纣王脸上有一丝不屑,语气中有些生冷。

  “大王不可再这次沉,否则…否则…”箕子老泪纵横,颤抖的声音哽咽道:“否则大商则有夏桀之祸啊!”箕子以夏桀为例,指责纣王沉,不思朝政,将有亡国之危。那夏桀是大商的前朝,当前夏王桀就是因为暴无度,不理朝政,最后导致国民愤,众叛亲离,最后被大商取代落了个亡国的下场。他身为三朝重臣,身份又是纣王的父师,此刻声泪俱下,谏劝纣王,言语不可谓不厉,群臣闻之变。但是,身为臣子,妄言亡国,却是大忌,搞不好会有杀身之祸。

  “放肆!”纣王脸色涨红,忽然拍案而起“孤王宴乐群臣,为体贴众卿操劳国事之苦,才备这美酒佳舞,清心松怀,怎么就成了沉,荒无度了?”

  纣王虽然发怒,但是箕子仍然据理力争“大王,我们身为大商重臣,岂可放下尊身,观看这俗下的东夷蛮舞?”他长了一口气,愤地向群臣一指道:“群臣共,成何体统!”

  箕子厉声斥责纣王,完全忘记了自己现在身份,已不再如当年的父师,而纣王却也不是当年在他手下乖乖听讲的学生了!

  “哼!父师恐怕老糊涂了吧!”纣王冷笑一声道,眼中竟含了一丝杀机,不过只是一闪而没“既我父师不喜欢这北里歌舞,自己离去便是,为什么在这里扫群臣之致!难道朝当中只有父师一人知礼仪廉吗?!”

  箕子气极,脸上顿时变得白纸一样苍白,哇的当庭吐出一口鲜血,却不再言,自己拂袖摇摇摆摆地去了。边走边哭道:“烈祖烈宗,箕子无能,不能扶正大王,以振国威…理应该死,可死后无颜见你们呐…”

  箕子一走,群臣鸦雀无声,纣王也没了兴致,大袖一挥道:“孤王累了,都散了吧!”

  于是,一场本应该是热闹非凡的群臣宴便因为箕子而不而散。群臣退去,葛逍遥心中暗自高兴,心中暗道:“纣王啊,纣王,忠臣弃你而去,臣伴你而行,我就不信,你这大商还能支撑多少时!”

  他将那几名东夷美女与嫣嫱一并送至蓬莱仙岛,又于次请纣王在蓬莱岛逍遥了一回,纣王这才转怒为喜,神情间将那箕子忘得一干二净。

  “!是时候了!”葛逍遥见纣王己经半醉,向申公豹使个眼色。

  申公豹自然会意,上前道:“大王,微臣听闻商丘三月无雨,田地干旱,民奴愁苦,特恳请大王准许微臣以夺天地造化之法,望天求雨!”

  纣王闻言惊喜道:“我也听闻商丘等地久旱无雨,正在愁闷,难得国师有此忠心,为孤王分忧,不过,听说他们也已请了诸多仙师乞雨,却都未成功,国师这夺天地造化之法可行得通?”

  申公豹道:“启奏大王,那些民间仙师大多是蒙骗之辈,无甚法力,微臣这夺天地造化之法出自大道,当然可行!”

  纣王喜道:“如此甚好,国师需要何种祭祀,孤王命人安排!”

  申公豹道:“不瞒大王,这夺天地造化之法,乃是无上仙令,无需祭祀便可遣动风伯雨师。微臣奏请大王,只是不想让大王过多愁虑!”

  “如此妙极!”纣王笑道“有国师在,孤王便可高枕无忧了,我大商必然国富民强,风调雨顺,鬼神眷顾!”

  见纣王心喜,申公豹朝葛逍遥扭头一笑,葛逍遥也会意。当下说道:“臣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纣王大手一挥道:“安乐候有话,尽管讲来。”

  葛逍遥正道:“虽然国师法术高强,但是必定是鬼神之事,所以界时还请大王以商王尊体观看,多设祭祀,以显我大商敬重之情!同时,也可显大王心怀万民之意。”

  纣王沉一声,拍手笑道:“安乐候言之有理,申国师,不知求雨之事安排在何?”

  申公豹道:“微臣准备后就在祭天台举行!”

  纣王道:“好,安乐候,你便传全朝重臣,多备祭祀,随孤王一道敬天求雨!”

  申公豹与葛逍遥连忙叩头答应。

  “!这求雨之事一旦成功,申公豹在纣王的心中地位必然大为上升,那时再行那兴建鹿台之事,必是水道渠成!”葛逍遥心中暗喜,与申公豹使个眼色,两人相视会心而笑。

  葛逍遥自去命侍卫向群臣传旨,同时准备了大量祭祀之物。而申公豹却回去沐浴静坐,准备那求雨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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