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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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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爷,老爷,小姐回来了!”东方府的仆人兴奋地叫嚷著。一路从大门迅速奔进内厅。

  他的叫喊声马上吸引了东方府里的仆人们的注意,他们听见小姐回来的消息,一个个都放下手边的工作,急忙跑到大门口,准备接失踪已久的小姐。

  东方舞月从马车一出来,便见自家大门前聚集了许多许欠未见的家中仆人,她赶紧提起裙摆,迅速奔向家门。很快地,她便教那一群人给团团围了起来。

  “小姐,你可回来了,我们都好想念你。”

  “是啊,小姐,你可千万别再离家出走了,老爷为了你出走的事,担心得请人四处找你,还因此被坑了很多冤枉钱呢!”

  “有许多不肖人士谎称有小姐的消息,老爷为了找回你,也不管对方是否存心想来敲诈一番,总是先付了钱买下消息再说。”

  听著家中仆人的话,东方舞月顿觉愧疚,红了眼眶。的确是她太任了,让大家替她的安危担心。

  “我爹人呢?”这会儿她只想赶紧见她父亲,好安抚他老人家的心。尽管会挨他一顿痛骂,她也会笑着听他的教训。

  “老爷他…”仆人正想回答,却见小姐已迅速跑向前,奔进了跟著大伙来至大门的老爷的怀里。

  “爹,我好想念您!”一路奔向父亲,她眼角的泪水也随即落下。

  “你这孩子还知道要回来,你、你…”瞪著女儿,东方瑞气忿得高举著手掌,正挥下,却见女儿直直扑进自己的怀里,这一掌他是怎么也挥不下去。

  就是再气她、恼她,这孩子终究是他疼爱多年的宝贝女儿啊。一直未再娶,不正是怕娶来的女人无法善待这个孩子。偏偏这孩子一遇到不如意的事就任的出走,连他这个爹都不想要了。

  “对不起,爹,都是我太任了。”她咬著,低头认错。

  “你…罢了,知道要回来就好。”东方瑞见女儿认错,也舍不得再生她的气,拍著她的头,一副事情过去就算了的慈蔼表情。

  “老爷,小芽给您请安。”小芽在这时才从角落走出来,心里已有预感自己会挨骂。

  “小芽,你这丫头是怎么做事的?小姐任胡来,你不阻止就算了,居然连来向我通报一声都没有,就这样跟著小姐一起走,我是这样待你的吗?”东方瑞果然一见到女儿身边的丫环,马上开骂。

  “对不起,老爷,我下次不敢了。”小芽连忙认错。她就知道老爷舍不得骂小姐,一定会把气出在她身上。她真倒楣,每次小姐犯错,挨骂的一定是她。

  “爹,这不是小芽的错,是我强迫她不准告诉爹的。”东方舞月见小芽挨骂,立即袒护道。

  东方瑞太清楚这对主仆感情如同姐妹一般,于是不再难为小芽,抬起头想叫门口的仆人们回去自己的岗位做事。

  这时他才发现前方有名一派斯文、一表人才的年轻男子,脸上带著温戈有礼的笑容注视著他们…不,东方瑞可以肯定这名神情潇洒的男子注视的不是他这个老人,而是他的女儿。

  “舞月,他是谁?”他敢肯定这名公子和女儿一定认识。

  “爹,他是…”东方舞月犹豫著,不知该如何介绍韩靳桓。

  一旁的韩靳桓却主动上前道:

  “伯父,初次见面,我是韩靳桓,和月儿在扬州相识。这次护送她回来,除了因为她太想念您,想回来见您外,另一个目的是晚辈想恳请您将月儿一生的幸福付予我。”话一落,错愕的不是别人,是东方舞月本人。她蓦然睁大眼,怎么也不敢相信他韩靳桓竟然会这么直接,竟敢当着她父亲的面、以及府里所有仆人面前说出这番话来!

  天啊!看了四周一眼,她只想直接晕倒,或是找个地将自己埋进去也行。

  这里可是韩府的大门口耶!才回来居然就引起如此大的騒动。她可以肯定爹一定会大发雷霆,她…还是赶紧溜之大吉。

  东方舞月先是狠狠地踢了韩靳桓一脚,然后才拉著小芽直奔进府里。此时此刻,她根本无心顾及爹会如何答覆韩靳桓,她现在只想赶紧逃离现场。

  *********

  “什么?我爹已同意把我许给韩靳桓?”东方舞月由仆人口中得知消息后,马上惊讶地站起身,还差点因为太激动而撞倒椅子。

  “是的,老爷看来十分中意小姐带回来的这位韩少爷,在谈论亲事时笑得子诩合不拢了。”仆人阿丁回道。

  “这怎么可以!爹怎么可以随便就把我许给韩靳桓!”握紧拳头,东方舞月看来十分生气。爹完全不知道她心里面的挣扎:及为难,这样草率就答应亲事,未免太欠缺考虑了。

  她如果可以就这样嫁给韩靳桓,她又何必离开扬州,逃回家里寻求父亲当依靠?但没想到,万万没想到,经过这回她任的出走后,爹竟然还是这么草率地就把她许了人!

  她的出走抗议,现在看来是一点意义也没有。

  “舞月,我这回可不是随便就把你许了人,这韩少爷可是你自己带回来,怎么,你还不满意来著?”东方瑞眉开眼笑地走进女儿房间。

  “他才不是我带回来,是他自己一路跟来,跟我无关。”她扁扁嘴,一概不承认。

  “无论如何,这些天你都跟韩少爷朝夕相处,这事实你可无法否认。更何况有太多人瞧见你被他护送回来,你若是不喜欢他,就该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而不是一进城就当街依偎在他怀里,教街上的人都瞧见你和个男子这么亲密的模样。”东方瑞听了友人善意地说出昨街上所见情形,他就是不允下这门亲事也难。当然,另一方面是他很满意女儿带回来的这个乘龙佳婿,不过这事绝不能让女儿知道。

  “那是…”蓦然红了脸,东方舞月羞窘得答不出话来。

  她怎么可能跟父亲言明,当时是因为她一时生理所需,得下马车找间客栈借用茅厕,但因一路乘坐马车不曾稍作休息,以致二下马车她整个人虚软不已,站都站不住,不得已才让韩靳桓扶著她行走。

  不过才行走一段路;居然就被人传得那么难听!什么当街依偎在他怀里?她不过就是挽住他的手臂借力使力罢了,如此就叫作依偎在他怀里?由此可证明谣言果然是太可怕了。

  “不管是基于什么理由,舞月,我想你应该是不讨厌这位韩少爷,才可能接受他一路护送吧?”东方瑞也不打算强迫女儿马上答应婚事。

  上次玩笑似的说要将女儿许人,结果把女儿至离家出走且一定就是整整三个月才回来。这回他可不敢再草率行事,关于这件事,他绝对会尊重女儿的意思。

  当然,这期间他免不了会尽力替未来的女婿说些好话。

  看了一头热的父亲一眼,东方舞月抿了抿瓣,不肯回答。

  “舞月,如果你当真不喜欢他,我这就请仆人将他赶出去。”见不得女儿闷闷不乐,东方瑞决定替女儿请走客人。“l他不会走的,爹。”她肯定回道。而且她也舍不得赶他走。唉,就是这么为难,她才觉得心情好槽。

  她想接受他的款款多情,可一想到自己并非是季玉璇,对淤已名草有主的他,她就是无法放手去争取他。

  她就是太过了解他对此婚约负有极重大的责任,才不忍心见他为了她而背信季老爷。

  将来若是季玉璇回来,而他已然和自己成为夫,她知道他然不会委屈她,但他背信于季玉璇,他心里肯定也不好过。而既然心里有了他,她又怎么可能不事先替他设想呢?他不肯定,我就请人打走他。”

  “爹,我同您说真的,您还在说笑!”为此,心情苦闷的她,还是被父亲给逗笑了。“我也是说真的喔,只要你一点头,爹马上请人打走他。”东方瑞随即换上正经的表情。敢招惹他女儿,还让她的心情这么糟,就是教训他一顿也不为过。

  东方舞月一楞,这会儿她是摇头也不是,点头也不成,最后干脆直接走回榻,一副准备休息的模样。

  “我想休息了,爹。”

  “啊?”见女儿摆明不想谈下去,东方瑞也不打算她,只对一旁的小芽使了眼色,要她跟他出去外面。

  小芽点点头,提心吊胆地跟著老爷一起走出房间。一出别门,她就听见老爷开口道:“舞月和韩少爷两人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关于这件事,我想老爷还是直接去问韩少爷本人好了。”小芽摇头回道。

  “是吗?”东方瑞沉著脸。看来,他的确是该找家中的贵客谈谈。

  *********

  当东方舞月得知住在客房的韩靳桓已离开的消息时,已是中年时分。她带著万分吃惊的心情,来到书房见已有半天没出来的父亲。

  “爹,您和韩靳桓两人发生争执吗?还是您当真直接把人赶走?”她知道爹为了她这个女儿也许真会这么做。

  “我是把他请出府了。舞月,你放心,爹不会再这你嫁给他,我们就当作没这一回事。”东方瑞脸色难看地道。

  “爹,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听爹这么说,她一点也不感到开心。

  “那个韩靳桓已经有未婚一事,你怎么没跟我说?还是那小子自己说出一切的。舞月,既然他已有婚约,你就忘了他吧!将来若二女共侍一夫,势必会苦了你。”这番话东方瑞说得气虚,见女儿没留意,赶紧回复正常神色。

  “爹,既然您知道他有个未婚,那您也应该知道韩靳桓的未婚至今下落不明吧?”她相信这一点韩靳桓必然也会说明白。

  “这…”不小心被呛到了,东方瑞急咳了两声,才回道:“这又如何?万一哪天他的未婚突然冒出来,你该如何自处?”

  “我…”被言中了心里的苦处,东方舞月脸色一沉,闷闷地回道:“如果她不会回来呢?如果她早在当年就已…”惊觉自己居然有如此恶的想法,她骇然地睁大眼,双手掩住自己的瓣,眼泪很快地扑簌簌往下掉。

  为了韩靳桓,她居然会有这种自私的想法!原来她真的已经好喜欢、好喜欢他,怕是难以自拔了。

  “舞月,你…”见女儿这副模样,东方瑞已了然于心。

  为此,他决定快刀斩麻,不让女儿再继续沉下去。

  “我绝对反对你和已有婚约的韩靳桓在一起,你就此死心也好过将来日子难过。”

  “我本来就不曾抱过任何希望,是爹随随便便允下亲事,现在却又反悔,还因此把人赶走,爹您这样出尔反尔太过分了。”一想到韩靳桓为了她受到这种对待,她就觉得对不起他。

  明明爹昨天还对他十分满意,今天就翻脸不认人,不过就是有个下落不明的未婚,居然就遭到这种对待,如此做法,连身为女儿的她都觉得爹的反应太超过了。

  “我会允下亲事是以为他是真心想娶你,而不是…”说到这里,东方瑞停住不肯再说下去。

  “他当然是真心想娶我,爹,我相信他对我的心意。”还是没察觉父亲的反常,她只顾著替他辩解。

  “你若相信他,这会儿也用不著心情苦闷了。”他叹气道。见女儿心情这么糟,东方瑞自然很心疼,然而想到自己辛苦拉拔长大、疼爱如命的女儿要去认别人当爹,他说什么也不答应。

  “这是两回事。我心情苦闷是因为找不到可以和他厮守一生的方法,而不是否定他对我的心意。”她认真地回道。这一趟回洛的途中,他一路上细心温柔的呵护,点点滴滴都在她心头,她想这一生自己都会牢记著他曾有过的温柔相待。

  “你这孩子未免太固执了,明明对方都有婚约,你还执不悟。”东方瑞气恼道。

  “我知道,我都知道,爹您别再说下去了!”东方舞月突然尖声阻止父亲再说下去,接著转身奔出书房。

  “舞月!”见女儿奔出书房,东方瑞叹了口气,伸手疼的额头。

  *********

  一跑出书房,东方舞月一时也不知该上哪儿去找韩靳桓。但她相信他一定不会离开这儿。她必须去见他一面,替她爹如此过分的行为向他说一声抱歉。

  “小姐,你过来一下。”小芽的声音突然从中庭花园的角落传来。

  东方舞月不解地走向她,道:“有什么事吗?小芽。”

  “这是韩少爷早上离开时交给我的,他说他会在这个地方等你。还有,他表示会一直等你去见他,如果你一直不去。他也不会放弃离开这儿。”转述韩少爷的话时,小芽一张小圆脸可是充了羡慕。

  韩少爷对小姐的这番情意,令人好生向往喔!

  接过小芽手中的字条,东方舞月二话不说地转身迅速跑开。

  她要去见他,非得去见他一面。此时此刻,她再也无法抑止自己想要见他一面的冲动。

  *********

  “我们不应该这个样子,韩靳桓。”嫣红著一张俏脸蛋,东方舞月努力想拉开他环在自己上的大手。

  此时她不仅双腮酡红,就连一张樱也明显地又红又肿,教人不难看出不久前肯定被狠狠的亲吻过。

  “来不及了,月儿。在你一进客栈房间,奔进我怀里的那一刻起,我就立誓绝不再放你走,更何况你这张美丽的小嘴,才刚被我细细品尝过…”

  “不要说了!”羞红脸,她连忙伸手捂住他的,阻止他肆无忌惮的说下去。她也不知道自个儿之前怎么会如此大胆,竟一进房就直接投入他怀里。

  现在回想起来,不但令她觉得不可思议,还感到相当地难为情。

  “月儿,你娇羞的样子好美。”握住她的一双小手,他极为亲密地在她手心里印下轻吻。她倒一口气,忙想回一双手无奈被他紧握其中,花再多力气也无法动弹。

  “放手,韩靳桓。”因为害臊,也因为他一脸轻松、不知烦恼的戏著她,让东方舞月不免一阵气恼。

  为了他和她之间无法解决的问题,她一直那么苦恼,这两天心情更是糟到极点,偏偏他仍无关紧要、一派悠闲状,教人看了就生气。

  “你又在自寻烦恼了,是吗?”韩靳桓笑睨了她一眼,随即放开她的手。

  “双手一得到自由,她马上推著他的肩膀,不允许他太靠近自己。

  适才的意已成过往云烟,理智开始回笼的她,自然也明白自己和他如此亲密的相拥是绝对不被允许的。

  “别忙了,月儿,如果我不愿松手,凭你这小小一双手是无法推开我的。”他扬起角,摇摇头道。瞧她如此认真的模样,真是既可爱又人呢!

  “你既然知道,就该自己放开我。”她白了他一眼,努力推着他的后果是她的手很酸、也很累。

  “我不是说过,对你,我不会再放手。”他正道,说得十分认真。

  “你就是要无赖也没用。你已经知道我爹对你已有婚约一事是何反应了,你怎么还不懂得放弃?”她气呼呼地道。

  若是他肯放弃她,她心里还会好过一些,虽然会难过好一阵子,但总比继续让两人受煎熬要强上许多。“本来我专诉自己,若是你不愿来见我,那么两天后,我便会踏上来时路。待在客栈里,我一度抱著这种想法。”他缓缓说着,至于这话里的真伪,唯有他本人知道。

  闻言,她先是一楞,才回道:“我不相信。”她才不相信他会这样就放弃她,否则她又何苦来这一遭,不如两天后再来送他上路。

  “你说得没错,我当然不会这样就放弃你。月儿,我是打算强行带你跟我一起上路,我可从没表示要自己回扬州呢。”他挑眉,笑得猖狂又自大。

  瞪了他一眼,她抿著红背过身,不想理他。

  “我是说真的。若是你父亲再固执不肯说出实情,我当真会采取此行动。”他从背后圈住她,让她可以顺势地往后依偎进他温暖厚实的怀里。没有留意他们俩现在是如此亲密的状态,东方舞月完全被他莫名其妙的一番话抓住了注意。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所谓的实情是什么?”她纳闷地抬起头看他,仰起的角度正好上他落下的吻。

  顺利偷香后,韩靳桓挂著满意的笑容,不理她气恼的表情,一会才换上认真而严谨的态度,说:

  “你知道季伯父的女儿有个很奇特的胎记吗?

  她摇摇首,这种事她根本无从得知。

  而这个胎记是个红色的心型记号,很大、很明显。”他说著,视线跟著她的视线一起来到她右手内侧上那个很大、很明显的红色心型胎记上。

  下意识地伸手捣住胎记,东方舞月以为没人发现,还将袖子拉得更下面一点。

  将她的一举一动瞧在眼里,韩靳桓不急在此时拆穿她,他兀自往下说道:

  “季玉璇有个娘,这个娘当时和季玉璇一起失踪,有人怀疑是她带走了季玉璇,却始终找不到她的人,而这个娘名字是…叶芳怜。”

  “你胡说,叶芳怜是我娘的名字,她…”惊觉自己透了什么,东方舞月顿时懊恼的咬住

  这只是巧合,一定只是巧合,不然就是他在胡说八道。

  “是吗?原来令堂也叫叶芳怜,还真是碰巧。不过,我相信你的右手内侧应该…不,是肯定不会有红色心型胎记吧?”侮神情自若,态度十分从容。

  要她接受事实,他自然有办法,但又舍不得增加她心里的负荷,唯有一步一步慢慢来。

  “我…当然,不,是肯定没有。”她说著左手将右手握得更紧。”

  “唉,好可惜呢!月儿,若你手上有心型胎记,你极有可能就是季玉璇,你若是季玉璇,我和你之间的问题不就刀而解了?”韩靳桓故作遗憾地叹息一声。

  静静地望着他,东方舞月心里是挣扎。她虽然拒绝相信这世上会有这般碰巧之事,但若他说的是真的呢?

  她若真是季玉璇,那就是他名正言顺的未婚,那她的一切苦恼便皆可抛开…

  但,她怎么可能是季老爷的女儿?

  “你想,若是咱们想办法在你手上动手脚,画上心型胎记,你认为会出破绽吗?”见她沉默不语,韩靳桓继续攻陷她的心房,并作势要捉住她的手。

  “不!你不要碰我。”她突然猛力推开他,并退得远远的。

  “月儿。”他轻声唤道。并未近她。

  “不行,不行这样子,你不能因为想要我们在一起就编出这种谎言,这样行不通的。”她将双手放至前,不断摇著头。

  “若是这种谎言可以让我们在一起,我一开始就会这么做,我绝对不会让你因为自己不是季玉璇而一直郁郁寡。你心里的挣扎及为难我一直都了解,所以在未清事实真相为何之前,我不敢贸然让你知道你就是季伯父的女儿。”他以著不疾不徐的步伐来到她面前,并轻轻握住她的手,让她的左手松开右手,上头的红色心型胎记随即清楚地显现在两人面前。

  东方舞月知道就算她想收回手,他也不会放手的,于是干脆将带著泪水的娇容直接埋进他的膛里。

  “我真的是季玉璇吗?这件事你绝对不能骗我,你知道我多在乎这件事,我也希望自己能是季玉璇啊,所以你不能骗我。否则,这打击我承受不住…”她像是把一切都豁出去似的又哭又叫…

  心疼她脸上的泪痕,韩靳桓轻柔地吻去她的泪水,并将她拥在怀里,等著她激动的情绪慢慢平复下来。一直到她的泣声逐渐缓和,他才开口道:

  “倘若你已经冷静下来,那么我带你去见一个人,他手上有许多证据,可以证明我绝对没有骗你。”他相信这个人绝对可以令她笑逐颜开。

  望着他笃定的神情,东方舞月的心里也跟著踏实起来,她谨慎颔首,已经做好了面对事实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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