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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四章 好多大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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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辩上前一步扶起文丑颜良,大笑道“何罪只有?那马超武艺大家有目共睹,端的是了得,连奉先也要走上几十回合才能略占上风,若是要擒下,怕是需五十回合以上才有机会,你二人无须如此。能保的性命已然是好处了。快快起来,朕有些饿了,我等先去祭奠下五脏庙才是。”

  身后众人皆齐齐称是。文丑颜良脸上也好了些,急忙站起,退到刘辩身后,跟随着大部队朝太守府走去。

  太守府,议事厅。一众人等,吃罢晚饭,刘辩与前来的军师荀攸,武将张辽,吕布,守城胡车儿谈论了下明布局,待到商议完毕已然深夜。

  宣退了军师荀攸,吕布,张辽等人,刘辩伸了伸有些疲倦的身体。起身朝客房走去。

  推开住处,只见内中灯火明亮。有人在?刘辩心中微微疑惑,待推开门去,却见房内空无一人,边架子上的铜盆内装热水,不知何人所为。再去瞧榻之上,被耨整齐,难道是貂蝉?那她怎么走了?也不留下来?刘辩心中暗暗思索。坐在头,突然明了,先前自己下令晚上独睡,不让任何人打搅,只怕是貂蝉守令,故而收拾好房间,装好热水,见自己来了就走了罢。

  刘辩正想宣人去喊貂蝉前来,却止住了想法,罢了,如今已然起了战事,若是不好好养蓄锐,第二必将精神困顿,是为不好。刘辩思虑至此,轻轻摇了摇头,转身吹灭灯火。陷入沉睡中去了。

  第二,清晨时分。此时刘辩等一干人还未议事,却被城外一阵阵战鼓惊动,待到探子回报,却得知那西凉马家今早全军上,大约二十万大军齐齐陈兵城下,看来是想来一场大战。

  “军师?你可有何计策?”我转头望向身边的军师。这西凉马家为何今早早就陈兵于此?并且如此着急?莫不是有陷阱?

  荀攸低头沉思片刻,方才缓缓抬头道“陛下。想必是西凉有变,想拿西凉之地地处西域,外族甚多。今他马家大军前来,西凉必定空虚,若是短时尚可,若时间长了只怕他马家也知道不妙。所以只能报着速战速决的想法。而且臣也想到,那韩遂只怕不会忍住,也许他也在寻找时机。”

  刘辩听完军师荀攸的话,点了点头“军师说的不错,他西凉马家千里迢迢从西凉赶来,粮草首先就不会多。其次孤军赶来,后方必定空虚。短时间内也许凭着他马家在西凉的声望能住一时,若是时间长了却是有变。再者韩遂在后,只怕也不会老实了,若是时间一长,西凉起了动,他韩遂必然乘虚而入。若是被那韩遂得手,对我大汉实在是一个危机,军师你且想想对策,朕去与那马家在战一场,尽量拖延大战时间,若能擒获那马超或马腾,此战必然可以了结。”

  军师荀攸闻言微笑着摇了摇手中羽扇,轻轻点了点头道“如此甚好。陛下自己小心,若是不能决战那尽量不用决战。这毕竟都是我大汉的军队儿郎,少了谁都是痛事。微臣必将想出计策,化解这次危机。”

  刘辩轻轻一点头,转身朝自己战马走去,一个翻身骑上马背。四周武将文臣纷纷跟随而上。带着一堆文臣武将,在刘辩的带头下,纷纷赶往城楼方向行去。传过几条街道,路过几十排民房。江夏郡的城墙隐隐落尽眼眶。

  刘辩带领着一干大臣武将,轻轻登上城楼,城楼之上早已是士兵遍布,一丝丝紧张的气氛围绕在整座城墙之上。刘贺登上城楼,站在城墙之上,举目朝城楼下望去。

  数十万西凉大军浩浩的排开在城墙下方,端的是一片黑色,肃杀之意冲天而起。刘辩望着城下西凉大军,微微眯起双眼,轻轻坐在军士抬来的木椅之上,转头问道“那马家可有人前来喊过话?”

  一名军官上前一步沉声道“回陛下,从清晨到现在,西凉大军一直没有动静,只是在城下顿兵。”

  刘辩轻轻点了点头,示意那军官退下,低头沉思了起来。这西凉马家看来是想要决战,可是朕不能如他们所愿。这马家的西凉军是朕必须得到的。伤了一点也是我大汉的损失,当要好好谋划一番才好。也罢,朕就在此看看那马家出来说话,再来挤兑一番。也不知赵云是否准备妥当,若是早些准备妥当,当能顺利拿下这西凉大军。刘辩思考至此,微微抬头,只等那马家出来一人说话,才好应对。

  如此两边皆是相持着,约莫半柱香功夫。只见西凉大军内走出一人,只见那人头戴黑色头盔,身披黑色盔甲,面容略有三分像那马超。只是面容捎带稚,那青年将领策马前行,待到离城墙约莫八百米处,方才放缓步伐,渐渐又行的三百米,才自停下。

  “陛下,此人便是马家马腾的最小儿子,马休。”一旁张辽看着行来的小将,低声对这刘辩解释道。

  刘辩点了点头,拿眼去望那马上青年,只见其年约二十光景,身材伟岸,双手持刀,坐下战马全身黑色,想来不是凡品。端的是个好儿郎。“此子却也长的俊秀。”刘辩暗暗评价道。

  却说那马休策马停在离城墙约莫五百米处,对着城墙方向高声喊道“城上的人听着,我父亲大人说了,今若是出陈宫,我等自然退去。若是不,我西凉大军也没耐心再等,今必将踏破这江夏城。”

  刘辩转头瞧向身后文丑,示意他上前喊话。

  文丑上前一步,将头伸出城墙,听着身后刘辩传话,放声大喝道“陛下说了,陈宫所做均是为了大汉,本人无罪。你们西凉马家处处为难,实在该死。但是皇上心念你们马家几世功勋,不忍出手,还望你等念起天恩,收兵回西凉。陛下自然不追究你等此次罪过。”

  马休听闻城墙上的喊话,哈哈大笑道“少来。今不得陈宫,我西凉大军绝不后退。”

  文丑轻轻转头看向皇上,见皇上点头,方才转头回去,高声喊道“好大胆子,莫不是以为我等怕了你西凉不成?不过区区一边城守卫,也敢与我大汉雄师抗衡?若不是陛下念其是大汉军队,手足相残,不然早已踏平你西凉大军。也罢,陛下大恩,给你们个机会,若是你们胜了,那陈宫与你们也无妨。若是败了,你等需无条件退军。你敢接否?”

  马休闻得城墙上传来的言语,皱眉道“什么机会,你切说来听听,若是公平,我西凉大军又有何不敢?若是你们耍诈,那我西凉大军也不会客气。”

  文丑见那马休如此一说,哈哈一笑,听着身后刘辩的轻语,再次高声道“你们西凉马家不是四人么?据说你们个个武艺高强,那么你们可敢于我大汉比斗?便打四场,你马家若能胜的两场,便算你赢。陈宫便与你等。若是连两场也胜不得…嘿嘿…那便是输了,你等西凉大军必须无条件退去。”

  “不可能。我马家岂会输?好,待我回去禀告父亲,再来与你们比斗。”马休一挥手,一脸傲气说道。

  马休说完这一番话,拨马厩滴溜溜的朝回走。约莫过了一炷香时间,那马休又骑着马上的前来。

  “呔,墙上的人听着。我父亲大人答应了,若是你们输了不认账,那休怪我等西凉大军踏平你江夏城。”马休一手指着城墙,嘴中大喊道。

  好,不怕你打。就怕你不敢接。刘辩闻言心中一喜,虽然规则上似乎给了马家一丝便宜,可是论武将,那自己这边可是人才济济。难不成真以为我大汉就一个吕布了不成?若不是赵云不在,若是在的话,朕能让你们颗粒无收。轻轻朝身前文丑点头示意。

  文丑接到命,张开嘴,对着城下马休喊道“小子听着,给你们一炷香时间准备,第一局我方先出人,你方选择出人。此后轮先出人,你们赢两场便算的赢了,若是输了三场,便是你们输。可有异议?”

  “那便这样罢!”马休高声应道,接着回马朝西凉大军方向行去。

  “这第一轮你们谁愿出战?”刘辩轻轻询问道。

  文丑一步跨出,大声道“末将愿为陛下出战。”

  颜良张辽,胡车儿均上前一步道“末将等愿意出战。”

  听到这么多将领抢着出战,文丑有些怒了,只见他大声吼道“谁也不要和俺抢,这第一战是俺的。”

  刘辩无奈的看着文丑,转头对张辽说道“文远不必急躁,昨你不曾出战,他们也不知晓你的武艺。你当是第三场出战。奉先么,等待时机,看看第二场和第四场是否有马超出战。颜良你莫要去了,昨你出战,想必让那马家四人摸清了虚实,却是有些难打。文丑,既然这第一场你想去,那便让你去,可是朕又一点你要明白,此战必须胜。还有别在搞甚子的方天画戟,那不是你能玩的。昨却也歪打正着,他们马家正好低估了你的实力,也能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底下众将闻言,纷纷领命,文丑高兴的捏着拳头,恨不得马上战斗开始。

  一炷香后,文丑坐骑战马,从城门内缓缓步出。那边西凉马家四人见来的是文丑,几人低声商讨一阵,马休出列,骑着战马滴溜溜的跑上前来。

  文丑手持长,伸手用一指前来的马休,放声大笑道“臭未干的小孩子也来和你文爷爷比斗?莫要被我一挑落马下。”

  马休见文丑如此一说,顿时有些修怒,也放声道“昨被我兄长打落在马,还敢口出狂言不成?今就要叫你见见你马爷的厉害。”

  “啊呸。昨天不过是我文爷爷没有趁手武器,方才输在哪马超之手,今我取来趁手武器,再来比过就是。”文丑闻言哇呀呀的大怒道。

  “休要说的大话,且吃你马爷一刀。”马休毕竟年轻,闻不得这文丑的挑逗,大喝一声就上前一刀朝文丑砍去。

  文丑略一转身避开这一道,嘴中喝道“看你文爷爷收了你这小孩。”文丑说完一回刺,直刺马休面门。

  马休见刺来,也不惊慌,手中大刀朝上一抬,将那刺来的长挡开,随即手中大刀横扫,似乎想要将文丑一刀两段。

  文丑见刀横扫而来,右手一转,手中长竖在身前,正好挡开了这一刀,接着反将向马休。

  马休挥刀挡住,提手将刀向文丑。文丑提挡住,身子微微一晃。马休也在马上微微一晃,这一击却是个势均力敌之态。

  可是双方关注之人却是看出了端倪,这马休是主攻,文丑是被动防御,真要论起,当是马休稍逊了一筹。

  两人在城下互相走了十几回合,互有来往,不分胜负。待到二十多回合,马休毕竟年轻气短,力气开始渐渐不支。三十多回合时,马休隐隐有了败像。

  二人有走了几回合,只见那马休挥刀砍下,文丑轻点身,右手一用力。抢朝上使劲向马休挥来的大刀,只听砰,当…马休手中传来一阵大力,再也拿不住长刀,大刀手飞出,直飞到十几米外,方才缓缓落下。

  马休武器手,哪敢再留?赶忙回转马身,一溜烟朝着西凉大军方向奔去。

  文丑没有去追,只是站立原地,哈哈大笑。

  这第一轮战罢,刘辩这方旗开得胜,大大激励了士气。文丑提着长缓步走进城内,向刘辩报功去了。

  第二场,西凉大军方向先出一人,却不是别人,正是那马家家主,马腾。只见此人双手提着双刀,缓缓骑着战马走出西凉大军,缓缓来到战场之中。

  城墙上,刘辩望着西凉方第二轮上场的武将,回头询问道“这一场谁上?许胜不许败。”

  一时间城墙之上有些哑然,张辽正想出列,却没想身边一个声音大声喊道“陛下,末将愿打着第二场。”

  刘辩闻言回头一望,却是胡车儿,低头略略一思考,缓缓点了点头道“此战关键,,千万小心。尽力拿下。”

  胡车儿闻言领命前去。

  张辽在一旁担心道“陛下,胡将军虽然勇猛无比,却无甚技艺。末将只怕胡将军不是那马腾对手。”

  刘辩轻轻一笑道“此战必胜,胡车儿我知道。此人虽不善战,却是个敢死之人,马腾就算武艺高强,怕最终页是必输无疑。”

  张辽听闻刘辩此言,微微皱了皱眉头,有些不信,这胡车儿就算再不怕死,自己三五回合也就斩落马下了,这马腾在不济,那也是名将之后,武艺就算不好,那也不会与自己相差太多才是。如今之计也只能看下去方才知晓结果。

  却说那胡车儿领命前去,骑着马儿快速冲出城墙,直朝那马腾奔去。

  那马腾见刘辩这方有人出来,大喝一声道“来着何人,报上名来。”哪想到这人不但不回答,反而闻言更加快速的朝自己冲了过来。这种打法马腾纵横一生也未遇到过,却知晓此时硬拼不是上策,慌忙拨转马头躲了出去。待到那来人冲过身边,止住马头停下,方才大声喝道“来者何人?为何不敢报上名来?莫不是无名小辈?”

  胡车儿见自己这一番冲撞没有效果,回身立好,大喝一声道“你无须知晓我的名号,你只需知道我此番来就是取你项上人头就是。”

  马腾哈哈大笑,一整手中双刀,朗声道“若要取我项上人头,只管有本事来拿。”

  胡车儿也不在接话,只是拨转马头,再次朝马腾冲来。

  马腾坐在马上,眉头微微轻皱,再次拨马躲开。待那胡车儿站定,大声喝道“你那汉子,既然相斗,为何不愿亮出武器?莫不是轻视与我?”

  胡车儿闻言,回马站定,大声道“我无兵器,这双手和这身子就是武器,你待会便知。”

  马腾听胡车儿如此说,却是有些疑虑。迟迟不愿出手。

  胡车儿见马腾不肯出手,便轻啸一声,再次朝马腾奔去,一双大手朝马腾中抱去。

  马腾这次没有再躲,手中双刀猛然朝胡车儿前劈去,只见刀光一闪,那胡车儿轻轻一躲,却没躲开,瞬间便被刀光划中,摔落马下。

  马腾万万没有想到如此轻松就拿下了胡车儿,心中有些疑惑,又有些歉然。自己使用武器而对方连武器都没取出,有些胜之不武。却在拿眼去望地上胡车儿,见其直直趟在地上,怕是死的透了。心中不忍,下的马来想要给其收尸。

  待那马腾近身到胡车儿身边,那地上原本已然直的胡车儿突然蹦起,扑向近身的马腾。要说现今武将,均为马上将。站在地上,实力便弱了几分,加上事出突然,马腾就算武艺再高,此时也是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被胡车儿一把擒住,浑身上下犹如被铁箍箍住一般,无法动弹。手中双刀砰然落地。

  胡车儿抱住马腾身一扭,将怀中马腾狠狠摔落。那马腾被此一摔,的是头昏脑。突然眼角处瞧见那胡车儿又朝自己扑来,那身上尤自挂着鲜血,脸狰狞,好不可怕。也不知哪里来的力量,身子一扭,横出半米距离,险险的避过那胡车儿扑过来的身形。

  正当那马腾缓缓站起,正恢复着脑中的思维。那一边的胡车儿见马腾躲开,再次扑上。马腾见胡车儿浑身浴血,不敢再与他相斗。转身就跑,途径战马,心中大喜,一瞧身后,胡车儿那身影已然靠近。不敢多想,快速翻身上马,一拍马尾,急速朝那西凉大军方向逃去。

  胡车儿见马腾落跑。站在原地哈哈大笑。

  城墙上的刘辩有些哑然…张辽更是一片痴呆中…这,这样也行?某不是太无了些?刘辩突然哈哈一笑,朗声道“虽然胜的不甚光彩,却也是胜了。朕要重重赏他。”

  却说这边胡车儿回城,刘辩封赏。此时刘辩一方连胜两场,西凉马家一场未胜,形势已然对刘辩方有利起来。刘辩几乎已经拿下此盘战局。

  刘辩心中窃喜,轻声道“如今我方已胜二局,再拿下一局便胜了。这局谁上?”

  吕布一步当先。躬身道“陛下,这场末将上。此局必胜。”

  刘辩轻轻望了一眼吕布,缓缓摇了摇头。这吕布上了自然是必赢无说,可是朕这次不仅仅是要赢了这场战局。朕更要赢的那马家无话可说,心服口服才行。现在让吕布上场,怕那马家也不服气。刘辩心中思虑至此,开口道“奉先不必急,朕要让他们马家输的心服口服,你若现在上场,怕是他们口服心不服,这个朕不想要。张辽,此战你出马。可有把握?”

  张辽闻言,一步跨出,大声道“末将必然不负陛下所托,必定尽全力拿下此局。”

  “好。”刘辩大声赞道。接着询问道“文远你若对上马超,可有胜算?”

  张辽闻言,面色羞愧,摇了摇头道“回陛下,若是他用刀,末将可在百回合拿下他。若是用剑,怕是走不过五十回合。”

  刘辩微微皱了皱眉,轻轻想了想,接着点头道“无妨,我想这马家这局必然出马超。若是按推断,我方此局应当出吕布,这样一局拿下,直接获胜。可是朕要让其心服口服,不能用吕布打这局,故而,文远,你尽力去打。胜败此局不是关键,关键的是你要打出我大汉的威风。朕相信你。”

  张辽一脸激动,单膝跪地道“陛下放心,文远必然不负陛下所望。就算是输末将也不会给我大汉丢脸。”

  刘辩满意的点了点头,轻轻说道“去吧。”

  张辽领命下的城楼去。不到片刻换好盔甲武器,翻身上马。缓步朝城门外行去。

  张辽缓缓骑着战马,行至战场之中,不到片刻,那西凉大军方向走出一人,正是马超。

  张辽手持斧头戟,端坐在战马之上,冷眼朝马超望去。

  马超策马缓缓行来,这次却没有带刀。手持宝剑,轻轻望着张辽,眼神中带着一丝漠然。

  “在下张辽。”张辽持着斧头戟轻轻拱手道。

  马超看了眼面前的张辽,微微点头道“让吕布来吧!你们所有的人中叶就只有他能和我一战,你不行。”马超说道后面微微摇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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