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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七章 云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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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荀攸听刘辩询问那主山道的守卫人选,一时有些犹豫,这主道必然是那袁绍攻打狮吼山的必经之路,若有差错便是全军覆没之局,千万不可大意。荀攸皱着眉头,思虑半响,方才开口道“陛下,这主道守卫非同小可,非一般将领所能胜任,陛下若是问微臣,微臣到有一个人选,但此人如今却被陛下留在山下接应,不曾随军上的山来。”

  “军师说的可是赵云?”

  荀攸点了点头“正是。”

  刘辩微微一笑,开口道“赵云守主道必定万无一失,可是朕却觉得有些大才小用了些。军师以为吕布如何?”

  荀攸低头沉思半响,开口道“奉先勇武无双,是千军万马中取敌首级的猛将。可是臣以为,让奉先守那山道却是有些不妥。吕布此人勇猛过人,却有些自傲,缺少智谋,臣怕他中了袁绍的计。”

  刘辩听了荀攸的一席话,微微点头,低下头来静静沉思片刻,良久方才抬头道“那军师以为张辽如何?文远善兵法,懂谋略,武艺也上上乘,且他情温和,胆大心细,当是合适的人选。”

  许攸听刘辩推荐那张辽,心中略一衡量,说道“文远的确是合适的人选,此人智勇双全,守城而不失,攻城而不破,御敌而斩杀,遇袍而谦逊。实是我大汉少有的谋将之才。”

  刘辩听荀攸也赞同自己的人选,微笑着点了点头,道“如此军师也看好文远,那想必不会错了。好,朕就下令,命张辽率八万人马,前往狮吼山主道守卫,任何人不得干扰,违者斩。”

  “微臣这就去下令。”

  “军师等等,朕还有一事,自古攻山者多诡计,朕怕那袁绍攻我主道不下,改绕山而攻我军之后,却是如何?故朕还有一令,命胡车儿率八千军马在后山巡视,胡车儿做事稳当,朕放的心来。再命颜良文丑率本部五万军马随时接应胡车儿,若那袁绍真从后方攻入,他二人必须拖住那袁绍兵马,让我大军又时间准备。”

  “陛下果然深思虑,臣不及万一。微臣这就去下达命令,陛下还望好好休养身体,一切交给微臣处理便是。”

  刘辩听荀攸领命。摆了摆手道“军师这就去吧,朕休养一天便够,等那随军大夫煎好药,朕喝了便好,军师无须多虑,去吧。”

  “是,微臣告退。”荀攸跪倒在地,拜的一拜,转身缓缓退出帐外,传那刘辩旨意去了。

  却说那荀攸来到大帐外,轻声告知了围上询问的文臣武将,安抚一下群臣的情绪,随后将刘辩的命令传达。吕布见没的自己,有些懊恼,却不好多说,毕竟是刘辩下令。当下只得闷闷不乐,转身要走。

  “奉先慢走。”荀攸下达完命令,回头寻那吕布,却见吕布转身朝回走去,忙开口喊道。

  “军师何事?”吕布见荀攸喊住自己,回过身来,询问道。

  “奉先先别忙着走,我有事待与你。”荀攸微微一笑,神秘道。

  吕布见荀攸有事待,赶忙上前,急切问道“军师有何事吩咐?可是陛下旨意?”

  荀攸摇了摇头“不是陛下旨意,是我有事要待与你。奉先莫非不愿听我差遣不成?”

  “军师哪里话,您是陛下亲命的三军指挥,军师有事,我吕布定当遵办。”吕布见荀攸如此一说,知晓自己说的有些偏差,忙开口道。

  “哈哈。”荀攸哈哈一笑,摇手道“方才只是玩笑,既然奉先愿意听命于我,那我也就待一事与你,只是此事非同小可,奉先不可大意,若是有了偏差,失了战局,陛下怪罪,我可不帮你去说情。”

  “军师有什么待。尽管交给奉先,末将必当全力办妥,若有差池,不需陛下惩罚,我吕布心甘情愿收军法处置。”

  荀攸见吕布如此说,满意的点了点头道“既然奉先如此说,那我就放心了,我命你带一万人马隐藏在这狮吼山内,若那袁绍派小队军马探山,奉先你便将其歼灭,若是大队人马,奉先不可轻易动手,需派人通知我,便是此事,奉先可有异议?”

  “军师放心,这事便交给我,若是那袁绍敢派军上来,我吕布管教他上的来山,下不去山。”吕布一拍脯,抬头傲然说道。

  “好好。此事我想来想去,却是非奉先不可。但是奉先切记,若是大部队,万万不可轻易手。”荀攸见吕布如此自信,心下满意,只是叮嘱道。

  “军师放的心来便是,我吕布这就去了。”吕布朝荀攸用力一拱手,转身大步朝外走去,却是点齐兵马去了。

  这边荀攸待完吕布事宜,那边张辽已然点齐兵马,朝那山路行去。

  张辽高坐战马之上,身后各有五名亲随将领,八万将士跟随其后。

  “我等奉陛下旨意,守那主道之险,需得找一地势,当有退可守,进可攻之便利。肴黎,你且带五百士卒开路,先去哪主道住处朝西探寻一番,我大军片刻就到,切记细细搜寻,回来向我禀报。”张辽端坐战马,淡淡朝身后传令道。

  “末将遵命。”那肴黎在马上沉声应道,一转马头朝前行去,身后自有五百余名亲兵尾随而去。

  “珂虎,你带五百人马先去主道之上,朝东探寻地势,细细探寻,回来向我禀告。”

  “末将遵命。”珂虎接到张辽命令,也是沉声接令,一转马头,朝前奔去,身后五百余名亲兵跟去不提。

  张辽又自吩咐手下余下二将,先一步去那主道之上,朝那南北方向探寻。

  四将皆去,张辽缓催战马,朝那主道慢慢行去。

  狮吼山主道,一条细长的小路蜿蜒朝下蔓延,四周皆是山石树木,更有地方两边俱是悬崖陡壁,好不凶险。

  张辽细细观察着四周地势,静静等待那四将归来。

  此山险峻,倒是易守难攻,张辽缓缓打量着四周山形地势心中做出评价。

  “报将军。”一员亲将从那南方赶回,对着张辽行礼道。

  “哦可有何发现?”张辽望着面前亲随将领,开口询问道。

  “回将军,南面地形险峻,皆是土石悬崖,凡人不可过。”那将领听张辽询问,随即开口禀报道。

  “好,既是地形险峻,那也无须多虑,你且下去,我再来看剩下三个方位如何。”张辽点了点头,挥手示意道。

  “是,将军。”那亲随武将策马退入张辽身后,那五百余名亲兵也一齐并入身后队伍中去。

  片刻,又转回二位亲随将领,张辽一一询问,得知两处方向皆是陡峭无比,凡人攀岩不得。

  又过的片刻,主道山路下行来一名武将,正是那最后一位亲随将领。

  那将领上来施礼。张辽开口询问,道“可曾有何发现?”

  那将领躬身道“回将军,此路下去约二里左右,有一坡。此坡陡峭无比,坡上却是平整广阔,且是此山必经之路。”

  “哦?真有此事?快快带本将去看。”张辽双目一睁,惊喜道。

  那将领随即在前带路,张辽等人紧随其后,山路崎岖,无法骑马,只得下马牵行。待行至约二里路程,张辽朝前望去,只见一陡峭山坡陷入眼内,张辽将手中马缰递给身后亲兵,快步朝那山坡行去。

  “好好。此坡真乃天险,有此坡在,纵使千军万马我一人也可阻之。”张辽望着脚下小路,大笑道。

  身后诸人朝那山坡看去,只见平坦宽阔,再朝下望,却见一座高约百米的断层,两边均是悬崖,只留中间一条小路,却见那小路陡峭非凡,几成那直线向上之势。众人心中只道一声妙字。

  张辽怀欣喜,望着那山坡许久,方才回转身形,高声道“我等就在此守,尔等速去伐木搬石,动作要快,夜幕时分本将要看到这坡上堆那大石巨木。”

  “遵命。”一干人等纷纷领命而去,各自回去点齐兵马,朝那树林土石之中伐木搬石去了。

  那边说张辽得令,守山道,抗袁绍。却被其寻到一处天险,实有那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险。只把那张辽喜上眉梢,乐不可支。

  这边刘辩却是一脸苦楚,望着面前一位清秀女将手中土碗皱眉不已。

  那女将正是貂蝉,手内碗中装的便是那随军郎中在山中采来草药所熬制的煎药。

  “陛下。这良药苦口,不吃怎么治病?还是喝了吧!”貂蝉看着刘辩,轻声劝道,手中瓷碗递向刘辩。

  “这…这药味道实在是怪,朕也不是怕苦之人,若只是苦涩,朕还能喝下。可是这药…”刘辩转头避开貂蝉送至嘴边的土碗,皱眉道。

  “陛下。那郎中不是说了么,陛下这是不服此山水土之故,方才得病。需得熬制此山草木水土,这一齐喝下便可痊愈,味道么…也许有些怪,可是能治病就行了,陛下莫在耍小孩脾气,袁绍大军明必到,陛下若还是卧病在,那可怎生是好,还是听臣妾的,快快喝下才是。”

  “这,,好吧!”刘辩还要再躲,却见貂蝉秀美轻皱,又要说些大道理来,忙答应下来。

  貂蝉见刘辩答应喝药,轻缓眉头,微微轻笑,将手中药碗伸至刘辩嘴边,轻声道“陛下只管闭着眼睛一口下,不要停顿。”

  刘辩闻着面前碗中体怪味,一阵发麻,有些踌躇。过的片刻,终于下定决心,狠狠一闭眼,伸手夺过貂蝉手中药碗,鼓咚咚的一口下。

  “呕…”刘辩一口气喝完手中药汤,一气,肚中一股怪味直冲上来,刘辩再也忍不住,低声干呕起来。

  貂蝉见刘辩如此,忙将架上铜盆拿过,端在手中,递到刘贺面前。

  “呕…”刘贺看见铜盆,肚中一阵翻滚,再也忍受不住,一声轻呕,吐了起来。

  “呼…”刘贺轻轻吐出一口气,感到一阵轻松。

  那铜盆早已被貂蝉拿出帐外,待那貂蝉再进,铜盆已然消失,手中却是多出一碗热水。

  “陛下,簌簌口吧!”貂蝉将手中热水递给刘辩道。

  刘辩点头接过貂蝉手中热水,低头了一大口,在嘴中咕嘟一声,将嘴中那热水吐在貂蝉准备好的铜盆之中。

  “陛下好些了么?”貂蝉见刘辩起好了许多,开口轻声问道。

  刘辩听貂蝉询问,活动了下身体,却是赫然发现全身舒坦,头也清醒了许多。顿时笑道“果然是药到病除啊。朕现在觉得好多了,这郎中果然有些真本事,朕要重重赏他。”

  貂蝉听刘辩这么一说,轻轻捂嘴轻笑道“陛下先前看见那药还死活不肯去喝,臣妾看陛下那表情,似乎是恨不得将那郎中就地斩杀。如今药到病除,陛下却又想赏赐那郎中了…”

  刘辩喃喃两声,有些不好意思,伸手抓了抓头发,尴尬道“哎呀…那药实在是,,哎。蝉儿你是不知道,那药实在是…呕…不说了不说了,朕现在一想起来肚子就不舒服。”

  貂蝉见刘辩又想呕吐,忙伸出娇小手,轻轻去拍刘辩后背,嘴中忙道“陛下不提那药就是,既然陛下病已好转,还是下走动一番,臣妾陪陛下去营地内转转,陛下意下如何?”

  刘辩听貂蝉如此建议,轻轻点头道“朕也想出去走走,可是…”刘辩说着,突然伸手抓住貂蝉那细的小手,轻轻抚摸,感受着手中的细滑,嘴中道“可是朕现在却不想了,蝉儿还是留下来陪陪朕吧!”

  刘辩说完手中一使劲,将貂蝉拉倒在怀中,右手轻轻抚摸着貂蝉那沉鱼落雁般的脸庞,左手却去解那盔甲。

  貂蝉被刘辩使力拉倒,挣扎了一下,见没效果,也不在动弹,只是嘴中却笑道“陛下若想要宠幸臣妾,臣妾自然心中高兴。只是陛下的病才刚刚见得好转,如今就要行那事。明那袁绍大军便要行至山下,我大军必有一场恶战,陛下难道心中不急么?”

  刘辩单手解不开那盔甲,正待要用上双手,却听闻貂蝉一番话,心中火顿然熄灭,悻悻放开貂蝉,脸色肃穆,低头沉思起来。

  “陛下。是不是臣妾说的话惹皇上生气了?其实做臣妾的哪有不喜欢陛下垂青的呢?可是臣妾虽然心中也渴望,但为了陛下,为了我大汉,臣妾不能,陛下若是真的生臣妾的气,就打骂臣妾也是可以的,若是陛下觉得打骂臣妾也不见得解气,臣妾也愿意接受陛下的任何惩罚。”貂蝉见刘辩如此,赶忙跪倒在地,悲戚道。

  刘辩只是听的貂蝉先前所说的话,心中有所感悟,联想到袁绍大军将至,我方实力远远不及那袁绍。心中不免有些担心,故而低头想起应对之策。那里料到自己这番表情却被貂蝉会错了意,;刘辩听那貂蝉悲戚之声,抬头望去,只见貂蝉双眼落泪,神态凄凉。赶忙起身下搀扶起貂蝉,口中说道“哎呀…朕的错,朕刚才听蝉儿一番话,心中羞愧。想我大汉天子竟然还没有蝉儿识大局,我这番感谢蝉儿还来不及,怎么会怪罪于蝉儿?谁要处罚?蝉儿你要处罚我么?好好好,朕错了,朕错了,朕认罚,蝉儿来处罚朕吧!”刘贺说到后面,抓起貂蝉的手来打自己。

  “陛下…”貂蝉张着优带泪水的眼眸,望了眼刘辩,轻轻顺着刘辩的手在刘辩身上敲了一下。娇声嗔道。

  “呵呵,朕也被蝉儿罚过了。蝉儿不气了吧?”刘辩抓着貂蝉的小手轻笑问道。

  “哼,蝉儿哪敢生陛下的气。只要陛下不生蝉儿的气,蝉儿也就开心了。”貂蝉轻轻皱了皱秀鼻,轻声说道。

  刘辩见貂蝉皱鼻,神态可爱至极,忍不住伸手在貂蝉小鼻子上轻轻一捏,笑道“谁敢生蝉儿的气?告诉朕,朕去砍了他。”

  “陛下总是逗蝉儿,蝉儿走了。陛下好好休养身子吧!”貂蝉见刘辩捏自己的鼻子,伸手拿开刘辩在脸上的那只手,转身就要朝帐外走去。

  “哎…蝉儿别走,朕现在想要出去走走。蝉儿不是也要去么?正好啊,配朕一起出去走走。”刘辩一把拉住想要出去的貂蝉,嘴中建议道。

  “陛下想要出去走走,蝉儿去喊军师。”

  “朕就想蝉儿陪,蝉儿不愿意么?”刘辩详怒道。

  “陛下说要蝉儿陪,那蝉儿岂敢惟命?“貂蝉轻轻捂嘴一笑。

  刘辩下了,貂蝉伺候着换了衣服,两人一齐走出帐外,

  “参见陛下。”帐外门口几名士兵见刘辩出来,赶忙跪倒行礼、

  “免礼。”刘贺挥了挥手,示意道。

  刘辩望着面前忙的热火朝天的军士,开口对身边的貂蝉说道“其实有很多时候都是朕太多参与,其实以军师荀攸的能力,很多事情朕根本就无需过度参与,以军师荀攸的能力也能办的妥妥当当,而且还会比朕办的更好。跟在朕的身边,到委屈了荀攸,有些埋没了他的才能。”

  貂蝉正站在刘辩身边望着四周大山景,突然听刘贺这么一说,稍稍思虑了片刻,说道“陛下是太多操劳了才对,我们大汉有了陛下这等勤勉的君主才真的是福气了呢?其实陛下也不需要那么多顾虑呀,说不定军师不用动脑,心底还很开心呢!”

  “哈哈。”刘辩听的貂蝉如此一番言论,哈哈一笑,摇了摇头道“你啊,这话要被军师听见,准保把他气个半死。你信不信。”

  貂蝉捂住小嘴,轻轻一笑,点头道“我信啊,可是要换了是我,不要动脑筋就能当军师,我是很开心的嘛!”

  “呵呵”刘辩伸手摸了摸貂蝉的脑袋,轻轻一笑“你是女的,军师又不是,要不等会咱们遇见军师,朕把你这话和军师重复一遍?蝉儿你觉得呢?”

  “不要。”貂蝉摇头躲开刘辩那只大手,转身朝前跑开,站在前面微笑的转头看着刘辩。也不知是她说不要告诉军师还是说不要刘辩摸她的头。

  “不许跑,看朕怎么抓住你,等抓住你,绑起来送到军师那里去!”刘辩见貂蝉笑的可爱,也忍不住起一丝玩闹之心,大喊一声,朝貂蝉抓去。

  貂蝉见刘辩朝自己抓来,微微张大嘴巴,连忙转头朝前跑开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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