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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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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起来贾诩确实厉害,刘辩开始对贾诩刮目相看。(зZc)没想到他只言片语间就将何太后的危机解除,这也解决了自己的一块心病。本来以他的个性,太后之事得不到解决,自己一定会拼了这皇位不要也要和董卓拼命的。正是由于知道这一点,所以荀彧一直不敢和他明讲,出主意的时候也是小心翼翼,生怕出事。

  而贾诩则没这么顾及,因此才能如此针对。

  “还有其三,宫里,越越好。不知道主公有没听过一个词,叫中取胜。”

  “文若你想我行动?”刘辩眉头一皱,自己眼下根本不可能在正面战胜董卓的,想想也是,只有在这深宫之内,才有可能迫到董卓。

  “看来,这深宫之内是要起大风了。”刘辩站到门外,对着身边的荀彧挥了挥手:“去将公达传来,我想身边都几个放心之人。”

  荀彧走了,只留下刘辩一人。刘辩将张幺儿招到了身边。

  张幺儿此时已经与刚跟着刘辩之时判若两人。之前如果说这家伙是憨直的话,现在却多了一份胆气。之前相貌丑陋,五大三,现在却无形之中散发出一股杀气。

  刘辩满意的点了点头,这家伙终于有些模样了。为自己办事的人,总不能在人前老是一副奴才样,这样做主人的面上也会无光。

  “恩,张幺儿,最近长进不少啊,手上人命经手的多了,应该没之前那么紧张了吧?”

  张幺儿一惊,这主子今天到底想说什么,竟然和自己这样说话。自己这条命也是人家给的,若是一个回答不小心,别看现在自己威风不少,人家要你三更死你还真活不到五更。

  “主子饶命!”也不敢多问,也不叫皇上了,张幺儿这是真怕啊。以前刘辩使用的种种手段如今起了成效,这张幺儿是绝对不敢忤逆自己的。

  “没事,随便说说罢了,对于在宫中掉几个人,这事不难吧?”刘辩看着自己的衣角,似乎没在意自己说什么,很随意的就开口了。

  越是这样,对奴才的威慑最大。张幺儿几乎是趴在地上,不过这会似乎感觉到了自己主子并无对付他的意思,因此也放松不少:“不知皇上有何吩咐。”

  “我就问你,之前的事情办的时候感觉如何?”

  张幺儿不敢隐瞒:“回皇上,奴才觉得,那些与皇上为敌的蠢材杀起来简单,根本不足挂齿。”

  刘辩满意的点了点头:“对吧,在这天子身边,杀几个妇儒奴才确实简单,如果我要你去杀两个身经百战的将领,你是否还会觉得简单呢?”

  “皇上!”张幺儿这群人虽然有把子力气,但是却没有真正意义上练过高深的武艺,也打不过那些将军。难道皇上想让自己去送死?这是张幺儿这样的脑袋瓜子唯一能担忧的事。

  “你说,有两个人见我不跪,该当何罪?”

  “您是皇上,见皇上天下臣民皆应下跪,不跪当斩。”

  “恩。”刘辩点了点头:“阻我前进,当我去路者,又当如何?”

  “杀之,灭九族!”张幺儿这次说的很大声。

  “那对寡人出言不逊,目无皇权者,又当如何?”

  “皇上!让奴才替您办事,粉身碎骨,再所不辞!”

  “你倒也学会说话了,不错,不错。”刘辩转过身去:“起来吧,我不是叫你们去送死,不过那两个人必须死。作为我的爪牙,虽然难听点,这是事实。你们要做的,就是将所有阻拦在我面前的敌人全部铲除!”

  张幺儿只觉得一股王者之气扑面而来,的自己不过气来。

  “主人!”

  “去吧,带上人手,越多越好。亮出你们的利爪和尖牙,只有凭借庞大的数量,你们才可能保全一席性命。”如果就张幺儿他们几个人去,事后肯定会被诛杀,这是刘辩不愿意看到的。

  张幺儿在刘辩的授意下带着一干心腹太监和一些侍卫直冲太后寝宫,终于遇到了那队兵丁和那两名小将。

  “站住!太后寝宫,岂容尔等擅闯?”其中一人顿时出自己佩剑,冷冷的看着为首的张幺儿。

  “这位将军,我不过是奉了皇上的命令来看望太后,还请不要为难小人。”

  人家看看这太监似乎也是个憨直的货,没在意:“哼,我是很想让你进去,但是这是董太师的命令,就算皇上,也不能进。”

  “哦?”张幺儿大吃一惊:“哎呀,原来是太师的人啊,失敬,失敬。”说完一边给两人赔不是,一边掏出了一锭银子,悄悄的了过去:“一点小意思,多有冒犯,多有冒犯。”

  两人对视一眼皆心照不宣的笑了,此时张幺儿却面:“两位大哥,你能能否想个主意我一会好回去复命啊。你说我这当差的,一个不小心,人头就要不保。我天天跟着皇上身边,伴君如伴虎啊。”

  其中一人听到他是皇上身边的人,看他样子又是怨气,想来推荐给太师太师一定有赏。能在皇帝身边安一枚棋子,这是董卓一直想做的,是人都看的出来。

  三人急忙到了一边,埋头商议着什么。

  良久,三人似乎都很满意,其中一人小声说到:“跟着太师走,将来那是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啊。”

  “我知,我知。”张幺儿连连点头。

  “恩,既然如此,等明天我两呈报太师,你再一趟?”

  张幺儿笑笑:“两位,看看这是何物?”说完掏出一只玉镯子,乃是刘辩所赐,确实珍贵。

  两人目光全部集中在镯子身上,却又不知如何分法,都想把玩一番。

  这时候张幺儿退后一步,心中冷笑不止:看起来这打仗的人智商比俺这样种地的高不了多少。

  他掏出一把匕首,直接一下刺中了一人的脖子,顿时鲜血狂溅。

  另外人还突发事故好不知如何,张幺儿与另外七八个太监冲了上来,直接将他按在地上,用刀子将人杀死。

  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那队兵丁完全来不及反应,眼见了将领死了,他们也不知道该做啥了。

  张幺儿杀死两人之后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不脸上的血一抹,显的有些狰狞。

  那只翠绿色的镯子依旧被那个将领死死的抓在手里,张幺儿只是冷笑一声:“主子的宝贝岂是你等有福用的?死了活该。”

  “今天这两人拦截皇上去路,强抢皇上的玉镯,皇上忿忿难平,特命我等诛杀此二贼。来人,抬走!”张幺儿说完头也不回,甩袖离去。

  不就,董卓知道了这消息,找来李儒密谈。

  李儒看着董卓,急忙安慰:“太师不可急躁,此子如此,必定是受高人指示。我等此时还为臣子,不能明着去动他,不然对太师登基不利。”

  董卓一抬首又猛灌了一口烈酒:“那你说要忍到什么时候,以老夫现在的兵力,完全有能力将那臭未干的小儿杀死自己称帝,为何还要让他。”

  “太师不是想名垂青史么,弑君则为叛逆,目前一切依旧还在掌握,等待时机成迫新君让位才是上上之策。”

  “好,就依你。”董卓挥了挥手,一排歌走上前来,董卓哈哈大笑,左右两个揽好,任凭一干人等服饰。

  而另一地,张济营前,来了一人。

  士兵拦住去路,大声责问:“谁?有何干系?”

  “我找张济,就对他说,贾文和要见他。”

  士兵见其竟然直呼将领之名,不敢怠慢,急忙通传。

  不多时,脸堆笑的张济了出来:“啊,文和兄,是什么风把你吹到我这儿来了啊?”

  “哈哈,我是特地来送礼给你的。”

  “哦?张济何德何能,文和兄才高八斗,海内皆知,能来此地,顿让寒壁生辉。里面请,里面说话,我正好温了一壶酒,咱们进去谈。”

  两人进去之后,贾诩只谈风月,饮酒吃,却闭口不谈之前的事。

  酒过三巡,喝的也差不多了,张济还是没能忍住,开口了:“文和之前所言有物赠我,却是不知是何物啊?”

  贾诩似乎没有听见,连正眼都不看他一眼,只是拿起酒盅,有些抱怨:“怎么就没酒了,你张济堂堂一大将,就如此待遇?”

  言语中多有冷落和讥笑,这让张济顿时声厌,一脚踹翻酒席,拔剑架在了贾诩头颈:“贾文和,我请你吃酒,你莫太过分了。”

  “哼,要杀便杀,我原本以为你张济是一代名将特来相告救尔性命,却不想你也如那跳梁小丑一般耐不住子,死便死了,当我贾诩看走了眼罢。”

  一看贾诩一副求死状,张济顿时焉了。此时有队兵将冲了进来,一见如此,顿时准备攻击,却被他喝止:“都滚出去,本将军没叫你们,你们来此地做甚。我与文和多年旧,摔几个酒盅算的了什么?去,把好酒都给我端上来,好菜好酒,今我要与文和不醉不休。”

  那群士兵只得怏怏而回。

  “文和兄。”

  张济跑上去献酒,但是贾诩却扭过身去。

  “贾兄,我是人,只知道行兵打仗,你切勿挂怀,我这里自罚三杯先赔不是了。”说罢一口干掉,准备再饮,却被贾诩阻止了。

  “先不要喝了,不然你迷糊糊的,又岂知我所言何事。”

  张济连连点头称是,世人都知道读书人的脾气怪异,张济还真怕贾诩一秆子硬到底,那自己就悲剧了。

  “你知张公现居何位啊?”贾诩抓起一条羊腿,丝毫不顾及形象的啃了起来,但是张济知道这类人一定不会随便发问,虽然看似无意,肯定另有原因。

  “承蒙太师厚恩,现拜校骑都尉,掌管8万大军。”

  “恩,公世代受皇恩浩,家族都乃朝之重臣,难道不觉得这声太师叫的有些令人心寒么?”

  “哦?文和还请明示。”

  贾诩将手中腿一扔,顿时不屑到:“公家几代人无一不是中心耿耿,为朝廷,为大汉尽心尽力,也都是朝廷股肱大臣。但是你刚才说蒙受太师照顾提拔,我所言无碍吧。”

  “这又有何问题?”张济不明。

  “你不觉得你在卖国么?”

  张济一惊,但是贾诩却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忽然站了起来,一揪住他的领子,大声的质问道:“公如此心安,不受封于皇上,不思安与朝廷,却甘愿受董卓恩惠,掌兵虎视朝廷,不是卖国是什么?公家世代忠臣,到了你这一代,却要助纣为。董卓之心路人皆知,他要废天子而自立为王,你却依旧为董卓卖命,实乃不忠不孝。大汉如果在你手中而亡,天下百姓受战之苦,你乃不仁也。我今本就是冒死前来,公若杀我,请自便之,不过乃不义尔。多了之前三罪,凑足四样,又有何惧哉?”贾诩说完松开了手,坐回原位喝起了酒。

  张济沉默了一会,终于还是开口了:“听先生一席话,顿时让我如拨云见,茅顿开。文和兄,你一定要救我。张济枉活几十哉,做了罪人尚不知晓,还一心以为安逸无比,实在惭愧。若不是文和今前来,将来张家背上千古骂名,我就是张家的罪人啊!”说完跪在贾诩面前,诚恳之至。

  “快快请起,我既然肯来,如无把握怎会开口。你我之间,素有情谊,我又怎能忍心见你无心之过。”

  “愿闻其详。”

  “恩。”贾诩扫视四周,虽然帐篷内没有兵丁,但是守着帐篷的两个卫兵却让他很是不安。

  “自己人,不碍事。”张济让他放心。

  “此两人是你血亲?还是生死之?”贾诩似乎有些不屑:“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为了皇上,小心驶得万年船。”

  “这样啊。”张济大喝一声:“来人!”

  顿时门口两人走了进来,张济二话不说,剑杀之。

  贾诩依旧在边上喝酒,丝毫没有受到影响一般。

  派人将尸体拖了出去,保证帐篷附近无人之后,张济亲自为贾诩斟酒。贾诩刚才那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的模样深深印在了他的心中,贾诩后的成就绝对是无可限量,既然如此,自己何不跟着他,或许也是一条出路。

  想到这里,他对贾诩是越发的信任了:“文和兄有话但讲无妨,要我如何做?只要你说,我一定照办。”

  “你要做反贼呢,还是要做忠臣?”贾诩也不多问,冷冷的冒出一句。

  “我张家历代忠臣,对皇上那是忠心不二,我定然是选忠臣。”

  “既然如此,你知道你应该对谁效忠了吧。”

  “啊,多谢文和提点。”不过张济依旧有些犯愁:“不过我只不过一个校骑都尉,没有能力举事。如今董卓势大,我恐怕…”

  “我不是叫你现在表态,只要你有心,天子希望你潜伏在董卓身边,鼓动董卓造反。”

  “什么!?”

  “是的,你要大力鼓动董卓造反。”

  “眼下天子颓弱,董卓造反的话天下不是岌岌可危?那我不成了天大的罪人么?”

  贾诩不屑道:“我岂会害你,你要尽快将你手下的所有统帅将领都撤换成你的心腹之人,到时候只听你命行事。同时你注意多与其他将领走动,并说以厉害,加以策反。天子毕竟是天子,应该到时候会有一些人为了明哲保身不会与董卓为伍选择观望,这群人的工作就交给你去做了。而董卓的话你必须得阿谀奉承,将他捧上了天,鼓励他造反,越快越好。董卓目前还无心造反,正在谋划,如果此时暴,那么对他无疑是一个致命的打击。”

  “文和的意思,是要我故意走漏…”话多半句被贾诩阻止了:“有些事情,还是藏在肚子里的好,既然公已明晰,那么我便先行告退。将来成大事之时,希望张将军要明白自己能做些什么。”

  “一定,一定。”

  “这是天子托我授予将军的,将军收好。”贾诩将一物品到张济怀中,然后离去。

  张济打开布绸一看,竟然是一颗龙眼明珠。

  珠子的价值不菲是真的,但是并不是说一般人没地取得。但是一般这类珠子用做药粉则可惜了些,一般只有皇帝皇后的冠冕之上才会加上这样的东西。还有就是一些功劳极重的大臣才能得到的。

  张济顿时泪面,对南而跪:“皇上对我张济如此看重,张济绝不会做出有悖祖先皇上的事,就算粉身碎骨,再所不辞。”

  就此,张济的工作贾诩算是完美的完成了。以张济之能,一定能策反一大群武将,等于未战先折了董卓一臂,比灭他10万军队还要厉害。刘辩得贾诩,不得不说是一件可喜可贺的美事。

  而另一边,王允却在家中对月长叹。不得不说,王允确实是一位忠臣。特不是忠臣于刘辩,是忠于自己。这类文人,对名节很是看重,因此无论何时何地,忧国忧民也就成了份内的事。

  不足月余,曹说服袁绍,发动十八路诸侯准备勤王。是月,吕布出征,无人能胜,勤王之师无法进京,却让京城动不已。

  董卓在十八路诸侯退却之后安居在寝宫之内,夜夜笙歌。

  这,却与往常不同,很罕见的没有歌在寝宫,惟有李儒与吕布两人。

  “太师不用担忧,温侯挫败敌人,那十八路诸侯原本也不过是来占便宜尔。如今大败,乃是因为各自隐藏实力之故。各军都有异心,不肯出力,功成则一气呵成,退则必然四分五裂。十八路诸侯不战自退,太师大可不必担心。”

  “哈哈哈哈,那么说,老夫可以高枕无忧尔?”董卓似乎十分高兴。

  “没错,太师可以安心了。”

  董卓看了一眼身边傲然而立的吕布哈哈大笑:“哈哈哈哈,我有奉先,何愁天下不定啊。”

  董卓得意,吕布也高兴,李儒没有说什么,只是待在一边,一言不发。

  又过一,董卓宣召群臣进京,到了他设的大堂之上。

  刘辩也在早朝,但是今不同寻常,竟然无一个大臣来到。

  “这是怎么回事?张幺儿?为何群臣不上朝?!”刘辩有些怒了。

  “回陛下,今清晨董卓命吕布把守外殿大门,将群臣全部都请到了他那里。那些不肯去想上朝的也进不来,只得怏怏而回。”

  “可恶!这个恶贼,欺我太甚!”刘辩大怒,顿时将身边东西朝下扔去,以求愤。

  “陛下,何必生气呢,这董卓此举显然是自寻死路罢了。”荀彧不慌不忙,选了个空位置安坐。

  “你可有良策啊?这董卓如此猖狂,这可如何是好?”

  刘辩说完看到荀彧笑了笑,指了指一边闭眼不语的贾诩,看起来贾诩丝毫没有受到任何影响,老神尤在。

  “文和,你以为呢?”

  贾诩似乎睡着了,刘辩却不生气,以此人之如何能在此地安睡,必然是有些万全之策,怪不得荀彧说董卓找死了。

  “文和!”刘辩大声叫唤,这时候贾诩才睁开眼来,装做不知:“主公,不知主公唤我所为何事?”

  “我想问问你,今天的事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办?”

  刘辩将所有语气词都去掉了,他知道贾诩的意思,所以特地用你和我来表达出对他的尊敬之意。

  “此乃契机,要灭董卓,只需要半月。”

  听到贾诩此言,连荀彧和卢植都吓了一大跳。但是刘辩只是面色微变,随即沉思了一会,似乎并不感到意外。

  他们哪里知道,贾诩的话提醒了刘辩,好戏正要上演。那正是王允巧设连环计,貂禅美女就要出场了。

  虽然如今和历史有些出入了,但是董卓基本还是和历史上一样,过程不同罢了,结局却是相同的。

  董卓引的朝中那些准备芳百世的家伙不悦,想方设法处掉他是自然的事。之前曹献刀不成,这回就是美人计了。

  “曹!”刘辩忽然大惊失,三人看的吓出了一身冷汗。

  “主公,你这是为何?”荀彧急忙跑了过去,而贾诩则是用一种好奇的眼光看着刘辩。

  “快,派人,必须得找一值得信任又能托付的了大事的人,不然就晚了。”

  荀彧有些不解:“不知主公所托何事,若无大事,可托荀攸去办。”

  “荀攸?”刘辩想了下,虽然荀攸之才自己也很喜欢,但是对方可是陈宫啊,自己一时忘记竟然把他给漏了。以陈宫之才,荀攸未必能说的动他。

  曹一句,宁可我负天下人,休叫天下人负我,彻底伤透了陈宫的心。

  眼下补救不知还来得及否,如此大才,世人给他的评价是非常高的。在三国历史上,虽然他的声名不及周瑜、诸葛亮,但是都言其计谋策略不在两人之下。如果刘辩能得到此人,对于自己的大计是非常有帮助的。

  当初刘关张三人勇猛无敌,为何一直寄人篱下。那吕布如何了得,为何被人赶出长安?那曹明明刚愎自用,又为何能征战天下。

  一切的一切,皆显示出谋士的重要,对于刘辩而言,他为天子,只需一声令下,就会有无数人为之赴汤蹈火。

  刘辩眼下手下已经有四大谋士,但是如今看起来卢植迂腐过头,不堪大用。内事可以交给他,但是国家大事他却不堪大用。

  荀彧虽然不错,但是一个荀彧并不能改变什么。而且荀彧过于小心,虽然大气,可以服人,但是关键时刻需要狠角色之时,他起不到作用。荀彧的作用更多的是类似于对外征战的指挥者,这样的话一内一外,但是指挥者需要有人给他指挥。

  谋士军团的领袖已经有了,眼下要做的,就是使自己的团队更加完善了。

  毕竟,以刘辩一个穿越人的身份,完全可以利用自己以知的三国历史事件或者人物来完成自己的目的。

  所以,此时刘辩最为紧要的一件事,就是将陈宫收为帐下,添为自己的第五大谋士!

  想到三国风云人物一一为自己收服,刘辩顿生豪气,一道不可察觉的微笑浮上心头,甩手一挥后,便是回到了寝宫,安然谋划去了。

  第二天,刘辩召来卢值,详细和他解说道。

  “太辅大人,你知道陈宫陈公台此人吗?”

  “陛下说的是何人?为臣怎么一点印象都无?”卢植疑惑道。

  “哦…!”刘辩悠然一笑,出了个大善的表情。

  在自己记忆中的三国历史当中,陈宫可是一位了不得的人物,历史对此人的评价相当之高,一首“生死无二志,丈夫何壮哉!”道出了陈宫的忠义之情。

  而此时,陈宫还未被世人所熟悉,他的才华,他的忠义,他的智谋,就像一颗被蒙了尘的明珠般黯然无

  如果,自己能亲手拂去这颗明珠上的尘土,那么展现在世人面前,必将又是一个惊天动地,千古留名的风人物!

  想到这,刘辩强忍住内心的激动,挥挥手唤过卢植,凑到他耳边,小声的将自己的意思表达了出来。

  几番言语过后,卢植看到刘辩那凝重的表情后,他心里也是一跳,知道了事情的重要

  然后,他俯身一个鞠躬后,正要退去时,刘辩陡然想到什么似的,他猛的大呼一声:“且慢!”

  “陛下,还有何旨意?”卢植差点吓了一跳,他小心的抬起头,谨慎的问了句。

  此时,刘辩也不多说话,他走到案台边,就着笔墨,在一方小丝巾上,端正的写下了几行字。

  印上自己的天子印,细细折好后,刘辩轻轻的将这方丝巾放在了随身携带的一个锦囊内,递给了眼前的卢植。

  “偌,小心收好。办事的时候,不到万不得已,这个锦囊不许打开,知道了吗?”

  这话一处,卢植不是诧异的看了刘辩一眼。虽然他有点疑惑这锦囊内的扼丝巾内写着何事,但天子的行事,又岂是为人臣子所能揣测的。

  当下,卢植小心接过锦囊,收在自己贴身怀中。

  一声告辞后,卢植迈着轻碎的小步,离开了寝宫。

  这边,望着卢植远去的身影,刘辩不又是一道微笑浮起,脸上一副成竹在的自信

  呵呵,自己连诸葛亮的锦囊计都用上了,还怕拿不下你一个陈宫?

  …

  如此几天过去,刘辩尽量让自己作出一番沉浸在酒的状态中,每当夜幕降临,天子寝宫一片笙乐萧萧,一桶桶美酒被源源不断的运往了寝宫,供当今天子和一干群臣作乐。

  面对如此情况,太师府却是异常平静,谁也不知道董卓的真正意图。

  于是,整座皇宫倒是难得获得了有一分宁静,倒是让不少有心人有了口气的机会,事态以一种悄然无声的状态变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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