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5章 《美丽诗篇,一生炫丽》(完)
扯开莫愁漉漉带,阿真笑的妩媚地摊开她黑漆漆的夜行衣,见到她白绸的亵衣时,笑的更开心了。
“你知道吗?除了个别几人,伤害过我的人全都死了。”
“住…住手。”外衣被摊开,莫愁脸色大变,哀声求道:“莫愁无美貌,爱慕真哥的貌美女子如此之多,何故要如此。”
“因为她们全都不是手段残忍,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呀。”大掌移到亵衣上的绳结上,挑情询问道:“莫愁,像你这么冷酷,手段残忍的女魔头,喜欢什么颜色的肚兜呢?”
“真哥,饶了莫愁吧。”在他面前,有谁的手段能比他更残忍?
“我猜是黑色的,与你的心肝一样的颜色。”缓慢的解开她身侧的蝴蝶结,脸色一冷喝道:“别想死,不然我的手段你是知道的。”
“你…”莫愁语气结霜,凶狠的瞪着眼前这个无下之人。
拉开小小的蝴蝶结,大手立即掀开她的白绸亵衣,阿真的老脸讷讷,不敢相信地看着挂在她前,那条绣着红色花儿的白色肚兜。
“太让人震惊了。”残忍冷酷的女魔头,竟然会穿这么纯洁的肚兜。
莫愁结冻的双眼岂着泪珠“要干就快干,干完给我一刀。”
“干?”如此暴的话让阿真额头滑下一颗大汗,裂着大嘴坐在她旁边,抚摸着下巴询问道:“不如咱们来一点更漏*点的怎么样?”
咬着的莫愁眼内结霜,以凶恶无比的死眸狠瞪着阿真,一句都不吭。
“不说话我就当默认了喔。”嘿嘿笑看了她前的白色肚兜,正道:“先躺着干,然后你前我后的干,再你上我下继续干,干完后咱们趁着大雨到外面干。”讲到这里双手一拍,兴奋道:“这么冷的天里,咱们一起到水里干试试看,够刺了吧。”
“无…”
“哈哈哈…”阿真万分开心地扯上他摊开的衣襟,抿笑调侃道:“怎么?不干了?”
衣裳被掩,莫愁立即知道被捉弄了,死咬着嘴不吭半声地狠瞪着阿真。
哗啦啦的雨夜,一阵急步声窜进烛火幽幽的房内。
听到这声急步声,阿真收俭笑声,负手转身朝关紧的厢房看去。
向少云领着郭直孝与莫苦跨进厢房“真哥,带来了。”
“直孝你来了呀。”负手的阿真一手捧着一杯茶,往两人邀请道:“来,先喝杯茶惊。”
“真…真哥。”郭直孝哀默大于心死,苦笑了一下,接过茶杯谢道:“多谢。”败军之将何敢言勇,每走一步,真哥都算到了。
“你看,昨晚你连杯茶都不舍得,多没有待客之道呀。”仿如没事的阿真笑看着垂头丧气的郭直孝,疑惑询问道:“那张金椅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当然重要。”郭直孝想也不想的回答。
凝看着他好一会儿,阿真深深叹了一口气“你不后悔?”这张金椅他坐不稳的。
突闻此话,郭直孝搁下杯茶,眼放光芒抓着阿真急道:“真哥可是要帮直孝?”
“只能帮一半。”
“一半足够。”无法相信的郭直孝惊喜万状。
静静凝看惊喜的他,阿真慎重问道:“直孝啊,你可要想清楚了,这张金椅有可能会要了你的命。”
“真哥帮我。”郭直教坚定的抓着阿真“纵然真的要丧命,直孝也在所不惜。”
“哎…”深深叹了一口气,阿真缓慢的从怀里掏出一块散着古香的玉佩“认识这个玉佩吗?”
“这是?”微弱的火光中,郭直孝眯着眼细量着他手中的古玉,随后脸色大变地惊呼:“这是承统佩玉。”不会错的,这个就是一半的大周。
“真哥怎么会有此玉?”认出佩玉后,郭直孝大惊。
“老爷子送他外孙的。”这是个块烫手的山芋,利用好了就站在云层顶端,用不好则要深掩在泥泞之下。而普天之下,唯有他能把这块玉的功效发挥到极至。
“果然…”郭直孝双眸下垂,闷声喃道:“父皇真的把半壁江山给你了。”
“他的本愿是要我看在琴玉的份上,在大周有难时帮大周一下。”老爷子狡猾的很,为了他七百年大周,说杀人就杀人,怎么可能把七百年的江山拱手让人。只是他这些儿子们太没出息了,或者应该说,老爷子的这些儿子全都被利熏住心了。
“真哥,我…”郭直孝看着他手中的半壁江山,不停咽着口水。
“早晨我送你了一个七百万两的美女,现在我再把半壁江山给你。”手臂伸长道:“不让你欠人情,你把莫苦和莫愁给我。”
“真哥你这是要?”见他索要莫苦与莫愁,郭直孝犹豫了一下。
知道他在犹豫什么,阿真含笑说道:“放心吧,我只是要让他们教我的部下武功。”
“好。”郭直孝牙一咬,脚一跺,伸手接下阿真手中的半壁江山。
“王爷…”莫苦与莫愁不舍之极,身中软筋散,两人双腿发软地卟通跪地,朝这个从小守到大的主子痛哭地磕了三个响头。
见到两莫如此,强索的阿真含笑道:“卖身契就不签了,记住既可。”如果要变节,纵然是签了卖身契依然会变。
“真哥…”给郭直孝磕完头,两莫转身朝阿真也磕了三个响头,算是认下这位主子了。
“起来吧。”照单收下这三个响头,阿真威严命令道:“在外面叫少爷,在宫内则叫皇上,记住了。”
“是。”
“嗯。”满意地点了点头,阿真朝向少云唤道:“把他们带下去,让他们死记兀鹰的守则。”
“好。”向少云心里突兀,没想到在这个快冻死人的夜里真哥用半壁江山换来两莫,而且这两名杀人不眨眼的家伙变成他下属了。
很快厢房内便只剩下狂喜的郭直孝与抿笑的阿真。
“好了,直孝回去吧。”轻拍了拍他的肩,阿真心情很是沉重。
“谢真哥…”郭直孝欢喜的不能自已,抖擞地把半壁江山收进怀中,连伞也不撑地埋头闯进雨中,轻快的步伐溅踏着地的雨水,向黑暗的远处越奔越远。
阿真负手站在厢门口凝看那道雀跃的身影,直到前方恢复一片黑暗,他才疲软的坐倒在地上,心情沉重地喃喃自语:“李朝之事厉厉在目,不出几年又要上演了,直孝可要好好的保重呀。那张金椅就真的那么重要吗?重要到连性命也不要了。”
盘坐在地板上,阿真双眼愣愣的向黑暗的远方看去,万籁俱寂!
烟笼寒水月笼纱,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花。
秦淮河畔纤弱的伤感,烟雨中的秦淮更是雾氤氲。灯火映衬里,冰冰河水上的游船本就多,大小舫艘不下数百只,寻花问柳的畔旁青楼更引四方人墨客,结伴游畔的们陪着自命风的才子们燕声侬语,莺喃呖呖。
宫灯水灯繁如灿星,沿河游月通宵彻晓,才子佳人一堆一堆游过,声的*,低语的娇笑。堤岸边自命风才子名媛作诗填联,踏歌畅,自显千年秦淮风。
“金陵古形胜,晚望思迢遥。白余孤塔,青山见六朝。燕花底苍,鸦散柳桥。城下秦淮水,平平自落。”站于河桥上,仰望天上的月牙,阿真低低叹息。“秦淮处处显绮情。”
清冽的月光洒落于桥上人儿身上,两畔丝丝寒意的梅花香轻拂过鼻端,远处飘来的丝竹悠扬,观舫看灯的墨客们诗作对,这份诗情画意把除夕的灯河染的更热闹了。
“真哥,咱们去楼内坐坐?”从小生长的在金陵,柳风扬怎么看,秦淮河也就那样子。
从河上收回远眸,阿真转身看了看他“好吧。”指着近在前面的一间青楼,抿笑道:“明早便要回吐蕃了,今晚就让风扬好好的招待。”
“真哥请。”独自邀游湖的两位好友,紧握住今宵良辰,明一别,再聚不知何年何月了。
月牙幽凉,水冷冷漾绿,风呼呼啸刮。
相送到宫门口的柳风扬喉咙酸涩,讲不出再见地朝阿真道完珍重,依然不肯离开。
“千里搭凉蓬,终究是要散的,风扬不必如此。”见他迟迟不肯离去,阿真搂抱着他,轻拍了拍他的肩笑道:“好了,回去吧。”
“真哥。”柳风扬处在离别的伤感中,眼眶发红的说道:“此一别,不知何才能再相见。”
“二月十五带大家一起来王廷喝杯水酒。”
“一定,风扬一定去。”
“那不就结了,伤心什么。”拍了拍他的肩,看了看西坠的月牙,催促道:“好了,回去吧。”
万千不舍,柳风扬再看一眼阿真,最后抱拳躬身道:“那风扬便在此祝真哥一帆风顺。”
“你也要好好保重。”
“唉…”暗叹了一口气,柳风扬不再做停留,毅然转身朝远处奔去。在没有发觉之下,真哥严然呆了近十了,光如梭,迅猛快速啊。
“唉…”负手站在宫门口,直到那道离别的身影被黑夜噬,阿真才轻叹出一口气,同样不舍的转身进宫。
此来金陵近十,所幸老爷子没有驾鹤离去。
寒冷的清晨阴郁,天上的乌云阵阵翻滚,冽冽的飓风扬起十里亭外所有人的衣摆。
“混小子一定要记得答应朕的事情。”郭文宣心中也是不舍,只是威严如他,口气依然霸道。
“知道了,知道了。”这个老爷子明明就有求他,还搞的他欠他似的,如不是看在他都要躺进棺材里了,谁理他啊。
“哼。”非常不的重哼,郭文宣老掌爱怜着轻轻抚摸琴女的脸蛋,威严无比唤道:“走吧。”
琴玉的泪早了,眼眸朦胧地看着眼前这个苍苍的老父,不舍的泣唤:“父皇…”
“哭哭啼啼的做什么,走走走…”郭文宣大掌挥别,很是不耐烦。
从出宫阿真就见她的泪不停,心疼不已把琴玉的身子转正,大母指爱怜地拭去他的泪渍“好了,玉儿别哭了。”
“父皇珍重…”琴玉是万分不舍,福身朝眼前这个苍苍老父再道珍重。
“父皇珍重…”阿真也抱拳施礼。
郭文宣听到他这声父皇,老脸顿时一愣,心里窃喜不已,可口气仍是不好地催道:“走走走,别老杵在这里。”这混小子终于叫他父皇了,真是难得啊。
千言万语道不尽,再看一眼前面的老人,阿真把泣涕的娇扶进精致马车内,才翻身上马,大掌毅然的朝静待的大批人马挥道:“起启。”
车咕噜转动,马蹄前跨,大周群臣抱拳齐送:“恭送吐蕃皇上…”
二月十五。
融融的冰雪早化了,万物复苏,池塘上的莲荷冒新芽。
今天是阿真与盈盈、婉儿的大喜之,冉冉晨升起时,庆的南城张灯结彩,全城的百姓与特地来观礼的吐蕃人民早把两旁的大街围了个密麻。出动的兵穿红挂彩,严阵地刻守职责,维持秩序。
帝皇娶亲本不同凡响。
当阿真睡的正香甜时,大堆老婆脸上漾着掩住不的愉,把他从上挖起来,一阵晃忽过后,十六人的大椅抬着他往皇宫里直奔,打着连连哈切,当他坐在巨大且空灵的金殿上,早候着的几百名婢女立即齐动手,把他从脚指甲一直改造到发丝上。
太阳已高高挂在天空上,密密麻麻的两旁百姓等的心急如焚,直到…
“来了。”人堆内一声欢呼,随后…
“恭喜皇上,贺喜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当龙辇行驶在红毯之上,四周的百姓齐声欢呼,齐身跪拜。
巨大的龙辇在前,两辆凤辇整齐地跟在身后,大干穿着如红包的重臣阁老紧随其后。
坐在龙辇内的阿真,从辇纱向外眺去,见到如此密麻人群,暗暗咋舌。他只是娶老婆而已,不是这么轰动吧?
“下辇…”花富无的脸上同样溢着浓浓的喜欢,当辇驾抵达林府,阿真的众早就穿着红服静待了。
“恭喜皇上,贺喜皇上…”芊芸、贝妮、琴玉、雪霜、环月整齐施福。
“呵…,造作、太造作了。”步下辇阶,阿真见到这干娇如此,立即扬巨大的笑脸。然后被搀扶下来的盈盈与婉儿水脸娇羞,静澜地让宫中的么么扶进府内。
拜完内祠,随后又风风火火的赶回王祠,给一大干不认识的历代先王磕完头后,不折腾死人不罢休的又赶到御寺,随后在钦天司罗里罗嗦下,犯困的阿真被人搀扶着下跪,敬完地后,敬君。敬完天后,敬神。
反正能怎么折腾,这群人就大力的折腾,而阿真、盈盈、婉儿三人如布娃娃似的,由着这群人拉过来、扯过去。让阿真一度认为,这群人是存心不让他好过,先闹房来着。
敬天地人神鬼完后,中午都过了,又饿又困的阿真软弱无力地被人扶搀着,频频打着哈切的他,直恨自已没事自投罗网,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搞出个婚礼,让人这样折腾来闹腾去。
“皇上,请皇后与皇妃。”花富捧着一把弓和三把利箭。
“什么?”昏昏睡的阿真茫茫然,晃了晃脑袋,愣看着红盘上的弓箭“谁?”他没听错吧?
“皇后与皇妃。”花富恭敬地再唤了一遍。
“啥?”从铮盘上收回目光,阿真抬头向前面的弯桥看。盈盈与婉儿不知何时已静静站在桥上,穿着吉服的她们阿娜多姿,貌美如花。
“你要我用箭她们?”不可思议的阿真巡看着大堆重阁,和特地来观礼的各国使节,要真实弹的自已老婆,这是婚礼还是葬礼?
“不是,不是。”听到要皇后和皇妃,花富大力摇头,更正道:“桥底。”这位爷也太有才了吧。
“原来如此。”松了一口气,立不迟疑,拾起铮盘上的弓,安上箭。咻咻咻…
盈盈与婉儿静站着让自家夫君完三箭,么么们便喜气洋洋的大声嚷念,不知嚷念什么的她们,念的开心时背起两人便往后宫直奔,直到消失在众人眼眸之中。
阿真惊见桥上的那一堆人突然发疯,然后抢着他老婆就跑,下巴刚垮掉地上时,另一大堆发疯的人立即哄堂大笑,随后他便被拥簇地进入宴厅。
银钟金鼓,乐章华曲。
数千宫艺才女穿着红裳,手挽红纱壮观地在巨大的殿场上翩翩起舞。
座于金椅上的阿真接受四方来贺,一杯一杯的黄汤犹如滔滔江水,迟钟暮鼓直到黑夜来袭依然不停歇。
从中午从到天黑,正当阿真股的难受时,听到花富说可以先退,哪里还能呆上半刻,立即起身朝后宫狂奔而去。
奔进坤宁两宫巨大的花铺丛园,推开盈盈的正宫门,阿真马不停蹄地与盈盈喝了合晋酒,随后抱着这个馨香的人儿一阵猛啃。
“出来…”
拉着愣怔的盈盈,阿真推开侧殿的宫门,一样倒了两杯酒,与这个体贴之极的小娇也挽手,喝下这杯生死相随的合晋酒
“咱们去看烟花。”
喝过酒,两只大掌各牵一只小手,兴奋不已的跑到殿外的花园。
“烟花?”被搂站在花园中的盈盈轻皱眉头“老公,你从哪里来的烟花?”这个世界好像没有烟花吧?
婉儿也是好奇万份,依偎在阿真另一边的手臂上“夫君,什么是烟花?”
“很漂亮的烟花。”扭过脑袋朝婉儿说道:“烟花会在天空绽放出五光十花朵。”
“真的?”听到如此不可思议的事情,婉儿小脸布喜惊。
被搂住的盈盈探出脑袋,朝脸神往的婉儿笑道:“真的,很漂亮。”说完,狐疑地抬头看着自家老公“你从哪里来的烟花?”
“嘿嘿嘿…”左搂盈盈,右牵婉儿,阿真一阵嘿嘿笑道:“有人送我的?”
“胡说。”听闻是别人送的,盈盈完全不相信。因为这个世界上除了吐蕃有火药外,其它国家对火药是什么东西都还蒙蒙憧憧,怎么会有超前的人送他。
“不骗你。”裂着猥琐的笑,阿真看了看左右两张不相信的美脸,公布答案道:“是‘阿真浅浅’特地为我们准备的。”
“是他?”听到“阿真浅浅”盈盈和婉儿一惊,齐声惊呼:“这个不要脸的家伙也来了?”
“他一直都在好不好。”阿真哭笑不得说完,随后咬牙切齿恨恨道:“这个该死的家伙,老子还有一大堆事没干。”喃喃自语道:“与邀月的柔情矛盾没有完结、日本未灭、辽国大周未收,一大堆事还未完成,他竟然给老子就这样罢工了。”
听他这些恨恨的话,依偎着他的婉儿羞羞喃语:“当婉儿见到邀月,就知夫君不会放过她,果然被婉儿料到了。”
“该死的狼。”盈盈气极,恨捶了他一记,瞪着他道:“我倒是感谢‘阿真浅浅’,这工罢的好,如他不罢工,你又要到处跑了。”
“对呀。”听到这句话,婉儿大力点头,不舍的依在他口上,仰天喃道:“感谢他,愿上苍保佑他。”
“依…碰…”
在说话的同时,天空冉然升起一条火尾,随后一朵五光十的花儿在漆黑的天空炸开了。
“看…”见到烟花升起,讲话的三人皆静了。
“好…好美…”没见过烟花的婉儿瞠目结舌,依偎在自家夫君身侧,柔美的小脸映晃着烟花五光十的余光。
“是…是呀。”盈盈也点了点头。
阿真左手搂着生死相随的盈盈,右手柔情万千地依偎着婉儿,三人立于花圃丛中,仰头眺望远处的烟花。
芊芸、琴玉、雪霜、贝妮、环月跪在御寺内为他们向天祈福着,一颗接着一颗的烟花为她们倾尽了一生炫丽,美丽的诗篇随风飘散——
流年相伴,暮相偕。
三生石上,烟柳皆证。
与卿寄心,万载千秋。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本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