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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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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像是个很有意思的女孩。”悦耳的男声俊逸莞尔。

  “她是很有意思。”

  班雅明一面对弈,一面轻松闲串。黑子白子不在棋盘的细微脆响,以及谈笑间夹杂棋子落定区位的报数声,此起彼落。

  “其实她也不是太聪明,而是她周围的人都太笨,脑筋转不过来,就把自己的适应不良怪罪到她头上。”她也真够呆的。要是他,才懒得忍气声吃闷亏。

  “怎么说?”

  “小惠确实有天分,但是开窍得晚。她高中以前一直是在台湾受教育,可是那种教育模式,根本挖掘不出她的特质,反而评定她为程度中下的学生:反应迟钝、不专心、表达能力也不好,成绩烂到被人笑是最漂亮的白痴。”空有脸蛋的智障娇娃。

  “真可怜。”

  “我倒觉得她的家人比较可怜。调适了十几年的心情,渐渐接纳了家中有这么个迷糊散漫的孩子,结果她到了美国后,受到适当的培育,情况有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她对数字的独特天分得到丰富的喂养和浇灌,一举翻转局势。高中三年课程,她两年读完;四年大学,她三年拿到学位,直取硕士。她像只由枯干陆地放回大海的飞鱼,跳跃式地冲翱翔,再也停不下迅速绽放的万丈光芒。

  “不用再受那些没营养的学科捆绑,她简直快活透了。”班雅明好笑地布子围攻,拿她没辙似的。“不过小惠跟她爸很亲,也只有她爸在她的白痴时期还是一样疼爱她,所以她甘心为父亲再去念经济,照着父亲的安排进入美林证券,磨练磨练。”

  “听起来好像不需要经过公开甄试。”

  “不需要。那些外资集团在全球投资据点,接受当地企业集团或世家第二代子女,早是不成文的惯例。毕竟外资在当地,也有层层关卡要打点,这些第二代子女有助于双边合作。差不多只要照会一下,她就可以进去了。”

  不必跟升斗小民抢饭碗、挤破头。

  “工作顺利吗?”

  “她简直玩疯了。凡是量化的领域,都是她的天堂。”她也是个用功的娃娃,专注研究,因此迅速沦为大近视。“如果不是她爸征召她回到家里的事业,恐怕她会一路窜上王牌分析师的宝座,JP摩证券甚至都摆明了想挖角这位天才少女。”

  熠熠之星,光灿正盛,却突然神秘陨落,荣耀不再。

  “怎么,她家人见不得她风光?”

  班雅明意味深长地瞅了棋局半晌,迟迟出招。“如果他们一直视为白痴的人竟是奇才,那他们这些从小自以为是奇才的人,会像是什么?”

  原来自己的能力比这白痴还低?自己的本领比这智障还差?她轻轻松松、随随便便就能达到的成果,自己竟然拚死拚活却连边也沾不上?

  第一个出状况的就是她姐姐。自寻烦恼的压力化为忧郁,找不到自己生命的分量,和在家中的位置,以继夜地钻牛角尖。她的弟弟也开始不对劲,逐渐厌恶“他就是天才小惠的弟弟”这种辨识方式,始终没人记得他叫什么名字,同时摆不掉自己平凡的成绩老被拿来与小惠的优异比较。

  大姐的自杀未遂,成为引爆点。

  弟弟从此站在大姐那方,一同敌视这一切混乱的元凶。母亲心疼脆弱的大姐和宝贝独子,只能投注更多的怜爱…

  反正小惠很坚强,她自己应该应付得来。

  “这么一来,她父亲也不好偏宠她了。”

  “他要是真那么做,这个家就完了。”所以只能暗暗不舍,疼惜在心。“刚好那时集团内的一批元老干部,对小惠这个太过年轻的储备执行长有所反弹,宗董事长就干脆改由长女接班,安排小惠到幕后盘。”

  悠扬的清浅笑意,几许感慨。“做姐姐的怎会听妹妹的。”

  “是啊。”班雅明懒懒将整把棋子高高洒落回棋盅。“小惠也担心自己不小心又会刺到姐姐的什么,躲躲藏藏,再也不敢张扬,努力做个没脑袋的大花瓶。”

  “这么做,也换不回往日的姐弟情谊。”

  班雅明神色疏离,环垂睇。“所以我说,她太天真。”

  “平手。”

  话题转移。

  “可是我一点也不觉得这棋局真的是平手。”他痞痞大叹,一改之前的深沉。“每次跟您下棋,都是这种结果,还不如痛痛快快地输您一场。”

  对方淡雅地呵呵笑。“我说的平手,不是这盘棋。”

  那是指什么?他和小惠?还是…

  手机震颤,打断他尖锐的思绪。接应的同时,一名高中生端着茶具欣然上前。

  “啊,班哥,你等的电话终于来啦。”

  班雅明冷眼一扫,大男孩马上警觉,下敢再神经大条地说话,惶惶沏茶,郑重服侍。明明就是班哥他自己等得好明显,再怎么故作淡然也掩饰下了。他不过老实说出来而已…

  “十九,送客。”

  大男孩一愣一愣,还没听懂,只见悠悠下令的主子正缓缓品茗,气定神闲。

  送客?送谁啊?

  班雅明静静合上手机,缓缓吐息,尽量在主子面前保持风度,忍住抓十九脑袋去砸墙壁的冲动,免得他为数不多的稀薄脑浆得到处都是,还得费力清理。

  “四爷,那我先走了。”

  大男孩等班雅明动身离去后,才敢大吐一口气。吓死他也!

  “每次班哥在的时候,我都有种随时小命不保的感觉,好危险。”

  “有危险的是十八。”

  十九不懂,也不知该怎么接应。只是四爷此时深邃的凝眸,是他从未曾见过的,令他不安。顺着四爷晶透的冷眸向外远眺,乌云浓密。

  落地大窗外,是繁华都会之上的天际,孤高悬立着这一隐匿的容身之处。拔高而建的豪华大厦,像一座塔,塔顶拘着他。

  远雷已近。

  *********

  在他由东京赶往布拉格的班机误点时分,她人已在Ruzyne国际机场,排队入境。

  差,等待的人竟变成她。

  她会不会是…被班雅明耍了?

  直到上了计程车,给不谙英语的司机看了机票信封上的地址,她还是不确定,自己将会被带往何方。他会在那里吗?

  只因为他潦草的一句话,就千里迢迢飞到寒雪连绵的异乡来,会不会太冲动了?可是已经没有退路。

  深冬清晨的布拉格,别有一番寂静优美。但她不是为风景而来,她想看的也不是这些如莳如昼的幻境,她想见的只有一个。

  旧城广场后面的小街,就是信封上地址标印的典雅旅馆,小小的,总共不过十间房,但古朴幽静得像私人别庄。她被领入的房间,有着精美的木制天花板,以及小厨房、小台。原木摆设与澄黄灯光,充居家气氛,却不见她期盼的人影。

  一个人在这国度呼吸,格外清冷,似乎雪都要冻进心灵。

  等不到她一心所系,这才迟钝地注意到,自己身上的轻便衣装只能过台北的冬天,承受不了此地的酷寒。她的所有行李,就只是一台笔记型电脑,几捆电线与不同的头,没一样能替她保暖。

  出去走走。

  查理大桥竟离她住的地方这么近,真是美得不可思议。一路走来,旧城广场的天文钟很美,广场上的旋转马很美,穿越皇家御道后沿路的艺廊很美、骨董店很美,但这一切的美都止不住她的泪。

  总有亲切的路人上前关怀:小女孩,是不是迷路了?不是的,她只是冷。小女孩,我能帮你什么?

  她只能躲到途经的随便一家小小咖啡店,一个人,在角落对着咖啡杯哭泣。

  哭吧,反正这遥远他乡没有识的人,她也不需要对任何人解释伤心的理由。她高兴多少泪就多少泪,谁都别来问。

  反正,她哭完自会离去。

  这是她最瞧不起、最糟糕、最窝囊的自己,连一点尊严也没有。幸好没碰到班雅明,惹出更难堪的大笑话,搞得不可收拾。

  没有人可以信任,也没有人值得倚靠。

  不知为何,此时此刻,她只想开电脑,研究变幻莫测的报表,在数宇中搜寻对应的规律。那是一个简单、可预测、公式化的稳定世界。再复杂的事物一经数位化,就能达到最大的简与准确,一切都能照着数学模式做运算及分析,连误差都在全盘的掌握中。

  回台湾之后,她再也不要回家,再也不碰任何跟家里事业有关的东西。她的死活,自己会顾,谁都别来管!

  倔强的泪娃,沿路哆嗦地走回去,用尽全身的力气在瑟缩发抖上,没有余力再去观赏伏尔塔瓦河的秀丽。

  她对这整个世界,已厌烦透顶。

  一回旅馆房间内,烹调中的食物香气扑鼻,暖热的空气将冻坏的小人儿全然笼罩,仿佛家的温馨。

  “回来啦。”

  班雅明在小厨房内,一面啃咬着面包条,一面闲闲煎烤着牛片,自得其乐,根本不理会她红肿的双眼。

  “这里的食物都咸得要命,点心则都甜得要命。要吃东西还不如自己,捷克的类食材可是一等一的。”只是此地百姓洒盐的腕力总是太过强劲。

  她没有表情,没有回应,迳自整顿少得可怜的行李,准备离去。

  “可以开动了。”他欣然提着两瓶皮耳森啤酒,杵在她和门板之间。“我不建议你品尝捷克的葡萄酒,要喝还不如去法国的庄园喝。”

  “让开。”

  “遵命。”他很识相地挑眉恭送。“记得把门带上,外面很冷。”

  冷死最好!

  她故意甩开房门离去,叫辆计程车就直驱机场,不想再跟这烂人有任何瓜葛。

  但,不到二十分钟,计程车又载她回到原处。她忿忿破门而入时,他正大口咬食着培面团子,拌着当地著名的腌酸菜,替美味牛淋上浓稠酱汁。

  “把我的东西还来!”

  他专注地悠哉享用,完全没把她的存在放眼里。此刻的他,有着极其罕见的耐和好心情,连品味美食的神情都格外陶醉。

  “我的护照和钱包呢?”小脸怒红,委屈难当。

  苞在后头的旅馆服务生,委婉地忙替计程车司机催钱。这是个安静的国度,不宜被庸俗的争执惊破,连催促都像窃窃私语。

  他慢条斯理地拿餐巾擦擦嘴,小啜两口啤酒,才无奈起身,跟着服务生出去,带上门把她关在屋里。生活的节奏,徐缓得像首诗,要慢慢咏,细细体会。

  他再度回到房内,屋里一片翻箱倒柜的凌乱,和一尊气急败坏的洋娃娃。

  “玩得还愉快吗?”房子都快给她拆了。

  一见他环倚墙的笑意,她更怒不可遏。“东西还来!”

  “自己的东西本来就该自己顾。”怎能怪别人呢?

  “我一直都放在身上!”顾得好好的。

  “会不会刚出去闲晃时搞丢了?”挖挖耳朵,稍

  “如果真是搞丢了,你不会还闲闲站在这里跟我哈啦。”而是快快报案,紧急联络此地的台北办事处。

  他咧开了魅力十足的懒懒笑容。“是吗?我在你心中的形象这么好?”

  “东西在哪里?!”不要再要着她玩!“你一定是在刚才偷偷扒走的!”

  “随便你搜。找得到的,都是你的。”不用客气。

  她才不甩他无辜举手投降的诚意,严厉搜索。这整间房她全翻遍了,连炉子上都检查过有无烧毁痕迹。很显然,他一定把东西藏在身上。

  她像警察般地悍然搜身,毫不客气,他倒也乖乖配合警方办案。只是她两只小手在他身上的游定,令他酣然,气息浓重。

  她太专注在发怒和搜索,没警觉到自己已深陷他的怀中。忽地,她贴在他身前摸到他牛仔后口袋的赃物,急切出。是她的钱包!

  “护照呢?”为什么没在一起?

  “你好香。”纠结的健臂缓缓环拥,收束网罗。

  这是在干什么?“走开!”

  抓到她了,终于抓到她了。他心满意足地捆抱着拚死挣扎的小人儿,尽情埋首在她肩窝,汲取她的发香。一种清新的、不够老练又缺乏惑的芬芳,淡淡的,却足以使入醉。

  “谁准你这样碰我了?!”滚!

  巨掌抚着娇美的翘,突然加重力量往他腿间。他俩的隐私隔着衣物相贴的刹那,擦出火花,惹动他的低哑呻

  好低级!她羞到用力推打,扭动着要挣脱,对他像是甜美的挑逗。

  “抱歉,让你久等了。”

  他掀起她的贴身衣,拉下罩杯,架在顿时暴的豪下。它们而丰硕,高傲地峰着。柔头,迅速陷入他气的滚中,令她息。

  “这么感,嗯?”他歹毒地挤捏着整团沉重,不得不陶醉于她极致的触感。

  “住手!”这太恶劣,而且她已决意要走。“我不是来跟你瞎搞这些!”

  “对啊,你不是。那你飞来这里做什么?”他倾头逗着她的峰呢哝,倏地张口噬整团雪,放尝。

  “班雅明!”小拳捶打着他雄壮肩臂,依然挣不开他钢铁般的钳拥,动弹不得。“不要这样!从来没有…”

  “真的?从来没有人这样对你吗?”他好开心,咬噬着她的另一侧头轻扯,同时顺着她被开启的牛仔,快手窜入深处,一举攫住她最弱的秘密。

  她骇然惊叫,慌乱得还不知该应付哪一项,他的歹毒拨就已启动。

  “啧啧啧,你实在是…”天生小尤物。“我什么都还没开始,你就这么兴奋,这样下去怎么得了。”

  他根本就是以羞辱她为乐!她气得扭身推打,结果只擦出更浓郁的烈火。

  她为什么会笨到想投靠这个人?

  “你如果不是为了想得到我的安慰,何必大老远地飞来找我。”不过她对安慰的定义还太幼稚,有必要好好沟通一下。“你知道吗?我们每次碰面时,我脑子都在想着这样扒开你的衣服,直接大干一场。”

  她不想示弱,死都不想,可是她根本无法处理身下被捻燃的颤动,仿佛自有生命地违抗她的意志,随他起舞。

  奇怪的娇嗔,简直不堪入耳,她只能勉强咬在嘴上,严出声。他好笑,忍不住挑战她幼稚的倔强,格外用心在她腿间的蕊下工夫,惹动她失控的甜蜜泛滥。

  她哭嚷着想挣开他的铁臂,这感触远超过她的理解,未知的汹涌即将来袭,该怎么办?

  她的意志在抗拒,她的身体却活跃地苏醒,在他高明的老练琢磨下,还以热切的回应。

  “你该糟了!”换他诧异,一把将她抛上褥,剥光她的衣物。

  “住手!不准你用这种方式对我!”

  她吓坏地企图踢开他,却无能为力,只能任由双腿被他悍然分架在他双肩上。

  “这种事,你去找别的女人效劳!”小人儿泣嚷。

  “笨娃娃,我还会缺女人吗?”她的潜力实在远超过他的预期。“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大费周章地陪着你迂回?”

  她不要听,也不要看,无法接受自己此刻的窝囊和丑怪姿态。

  虽然她早有心理准备,知道自己投靠他会发生什么事,但这一切都与她天真的想象不同。她从未真正面对过什么叫危险、什么叫情,也未曾好好提防这个充魅惑的恶魔。

  她还以为…他是喜爱她的。

  他是,而且是非常地喜爱,只是不同于她对喜爱所理解的表达方式。

  “为什么要遮起来?”他亲切地拉开她环住酥的双手,解下领带将它们叠地绑在头木棂上。“在我面前不需要害羞。你难道不知道自己有相当傲人的本钱吗?”

  难堪的泪颜皱成一团,想生气却无肋,想求情又心有不甘,白白让他看尽她的尊严扫地。

  “为什么这么死要面子?”他感慨,好心地婉言相劝,仿佛他又何尝愿意施展卑劣的手段来对付她。“你如果肯改变自己的心态,我们会是一对多么快乐的情人。”

  “我不屑!”他根本不够资格作为她的什么人。

  “那太遗憾了。”

  他诡魅的笑容却一点也不遗憾,似乎算准了她的骄蛮脾气,悠闲等候她自己跳入他的网罗里。

  “你就继续摆你的高姿态,当你的小鲍主吧。”他缓缓解开他的衬衫扣,暴犷的健壮膛。“只可惜,是个落难公主。”

  “班雅明?”她悚然警戒。“你想干什么?”

  “想试试看,要花多少工夫才能驯服你。”他倾身俯伏,虎视眈眈于分敞在他眼前的娇柔幽秘,同时伸长着健臂,挤捏着丰硕的雪。“我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让你对我上瘾?”

  “我不要了!班…”

  或许他应该多点体谅,毕竟她才第一次,很多事都未曾感受。可惜他太着于他渴望已久的这一切。

  她不要他这样看她!连她都不敢睁眼目睹这丢脸的景象。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连应付眼前混乱的冲击都无能为力,只能任由他嘲笑。

  “你还好吗?”他以只手胡乱她易感的女,仓促不停。“我这是在帮你多做一些准备,免得你待会儿会很难受。”

  明知他根本是在讥诮,她却无力反击。被高高绑在头的双腕,让她连掩护自己的余地也没有。真正令她羞愧难当的,是她发觉自己似乎并不讨厌他的这番折磨,而且他也早察觉到了,就等着她自取其辱的那一刻。

  她不求饶,宁可咬牙忍住撑过去,也不屑出卖她的尊严。

  哎。“你怎么就是这么拗?”真是。

  当他俯贴在她身上,巨大的亢奋濒临她的柔之前,莫名的恐惧盈瞠大的美眸,眸中反映着他冷冽的凝睇。她本能地警觉到,这不同于他手指探究的小游戏,而是他的生命企图侵入她的生命。

  我想要你。

  不知为何,在她惊惶的当口,脑中回的竟是这一句。

  他极其缓慢地、点点滴滴地进犯,逐步扩展她未曾有过的感受。

  尖锐的痛楚贯穿她之际,她痛到曲膝蜷身。除了痛,她之前的一切感受全都消失。此时此刻她只能哭,连她都无法理解地任大哭。

  他埋首在她耳畔的呢哝,她听不到。他双手不断的抚慰,她也体会不到。她只能贴颊在他脸旁哭,无法接受这种伤害竟被称作是爱。

  他的温柔太短促,来回的冲刺不断折腾着她,承受着可怕的节奏。他的身体随着进击,紧紧贴着她细的娇躯,感受着她的伤心和搐。

  他不是不愿体贴,只是无能为力,因为连他也沦入失控。她的紧密深深地拖住他,陷他于狂躁的昂。她的望太深邃,无人涉足过,却一举将他的壮囚在其中,了他的心思。

  他听到了她娇的哭啼,他的意识却紧紧扣在她窒人的包围里,被她炽热的生命力强劲

  一声咆哮,他晕眩地一头捣入枕中,持续着紧迫的进犯,逐渐切。

  他以为是他在带领她,结果究竟是谁在主导谁?

  可能,输的人会是…

  沉重的吻愤然抹上她的,报复地侵她的柔润,断绝她的气息。

  他太喜爱她,喜爱到必须全面占领,不能接受她有任何归属别的男人的可能。或许,得知她家人正替她安排相亲的那一刻起,他就已失控。

  他无法容忍。

  她不会拒绝父亲的安排的,即使是嫁给自己没感觉的对象,但他对此不能接受。因为他知道,她对他有感觉,只是她自己还懵懵懂懂,对于感情尚未开窍。

  她深藏的女是因他而苏醒,她娇的心也是因他而哭泣。他只不过是来迟了,只不过是稍微耽搁,她就肿着一双红眼发脾气给他看,活像他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滔天大罪。

  娇小的身躯,承受着他奔放的焰,一面受伤,一面埋在他肩窝中泣,问或难以辨识的呻,依赖着欺陵她的歹徒。

  这份甜美的依赖,令他心醉。

  他终于猎捕到这渴望许久的小猎物,可以完全地侵,彻底独霸。

  他拘着她,以狡猾的热情牵制她的行动,天天以情喂养他娇贵可人的娃娃,让她耽溺在永无止尽的爱中。但她的傲气最难驯服,死不承认自己早已沦为他的俘虏。

  以继夜,他纠着她,对她下了无法逃脱的魔咒,强制她学习。违抗他的命令,只会给他带来更大的快,替她自己惹来更大的麻烦。

  他竭尽所能的凌辱,既温柔,又残酷。

  “你要我吗?”他间得何其深情。

  倔强的娇娃脸不甘心,又没有本领说“不”只能着羞恼的脸蛋,与他俊美的笑眼忿忿对瞪。

  前往萨尔斯堡转搭欧洲特快夜车赴罗马的途中,即使在称不上舒适的头等舱,他照样不停止折磨人的小游戏。

  “你要我的话,自己要多加油喔。”

  与他对坐在狭窄卧铺上的她,被迫开敞的前襟,裎着丰,掀起的裙裾之下毫无掩覆,难堪的小手正抚在分张的双腿间,玩自己供他观赏。

  “我是这样做的吗?”他慵懒指导,气地览她的尴尬。“你如果还是这么偷懒,我是不会碰你的。”

  她才不稀罕!

  她是很想这么大叫,可是不敢,所有的抗拒只能发在不善掩藏的小脸上。忤逆他的结果,总是她在遭殃。在小旅馆那几天,她已经受够了那些极尽的屈辱。

  好啦,他要什么就顺他的意思,反正早死早超生。但他总是气死人地闲闲识破她的念头,从不速战速决,而是极具耐地耗个没完没了,测试她的服从极限。

  她想都没想过自己会有这么卑屈的一天,竟主动在男人面前摆出这副姿态。前往罗马的路途迢迢,他不选飞机,却选了最耗时的火车,摆明了他下的企图。

  啊,她真是个甜美的好学生,只是脾气太倔。

  原本要到罗马处理的正事,他全然抛到脑后,完全陷溺在她的统御中。只要她听话、乖乖降服子他,他什么都愿意任她摆布。

  他甘心臣服于他掳获的落难公主,随她的骄纵处置。

  被情迅速惯坏的任娃娃,只一句话,就轻轻巧巧地牵制住他…

  我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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