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吃完晚餐,紫茵和哲远坐在客厅里。她看看哲远后开口“喂,你还记不记得你曾答应过我去酒廊的事?”
他目光黏着电视新闻,一点也没移开的说:“不记得了。大陆的那个大地震还真可怕,不知道台湾会不会被影响。”哲远故意装胡贫开话题。
“你不记得?你怎么可以不记得。”她生气的把她的头扳回跟也面对面。“你不会在耍我吧?”她阴沉着一张俏脸问。
“耍你什么?哇,你鼻头有一颗小小的青春痘。”他还点一下她的鼻头。
紫茵一把挥开他的手“你别给我转移的话题,我都让你将我从头到尾改造一番了,你也该实现你的诺言吧!”
“诺言?什么诺言?”他打算装胡涂下去,要他去酒郎,他才不要呢。
“你别跟我傻,明天你就跟我去‘晶豪酒廊’,要是你肯跟我去,你就小心点。”紫茵说完警告就把他的头拨回原位,让他继续看他的电视。
真的没有转圜的余地?哲远不死心地把头转向紫茵“真的一定要去?不能不去吗?”看她凶狠的目光就知道白问。沉静了五秒,他又开口“你要我跟你去酒廊,你怎么进去?那种地方不是我这种良家妇女所能进去的。”哲远想事先跟她讲好,免得到时他能进去,她则被轰出来,那可就难看了。
“放心,一切我都打探好了,你别担心。”她丢给他一本资料。
拿过资料一看,哲远在心里忍不住呻,原来她都把一切就绪好了,就等着他首肯,而且就算他不肯答应,她还是有办法他去。
“你都反一切计划妥当了,何必再问我意见。”
“我这是关心你,才会问你。”紫茵拿起桌上的零嘴就吃。
必心他?说的倒好听,要是她真的关心他,就不会老是跑到他房间检查他有无丢东西或者灯没开空调,害得他一点隐私权都没有。
他叹口气的看着边吃着零食边看电视的紫茵,发现自己的眼神老是控制不了的直盯着她,而且看到她有时出的笑容,就让他更加舍不得移开目光。
甚至她对他的所作所为,他竟然生不起气来,只除了叫他洗碗,他才会跟他大吼大叫。可是相处久了,他对她也较没之前那样讨厌,反而觉得她是那种“刀子口,豆腐心”的可爱女人。
像现在的她是那种办看了会为之沸腾的感、冶女郎,可是她总是一副酷不搭理人的神情,即使对她有遐想的人马上就冷却下来。不过对他来说反而更吸引他的目光,令他舍不得转移。
这种奇怪的现象不知道从时开始的,以前她土土的穿着和外表,就算那时他会注意她也没这阵子老是眼神追随着她,所以他才会觉得很厅,可是又说不出哪儿奇怪。
“五分二十一秒。”
猛然一个回神,哲远愣愣地问她“什么五分二十一秒?”
“就是你一直看着我的时间。”紫茵转过头面对着他。“你在看什么?”
一下子被问住,哲远不知该如何回答,总不能说,你很人,我被你之住了而眼神不自觉的追随你吧?他如果这样一说保证她马上赏他一个卫生眼。
“没有什么。”他想想还是不告诉她好了。
紫茵挑一只眉毛,就不相信他的话,不过她也不会去追问他,因为这是他的自由。“没有就算了,明晚,记得要穿着整齐,还有你不能找任何借口不去。”她末了还不忘叮咛。
哎!“知道了。”他无奈的苦着一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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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来到,就是哲远最大的梦魇。
像现在他就正经八百的坐在“晶豪酒廊”里的一间包厢,他身边周围坐着五位号称此酒良好最美、最騒、最妖、最感的美女。
而那个强迫他的女人,打扮得一副女阿飞样,坐在他斜面对,眼睛像雷达直直扫他细微的小动作。
“这位帅哥,她是你姐吗?”一位感的女郎,狐媚的双直勾着哲远俊美的面容,慵懒的音低问。
哲远看着身穿高领黑色绒衣,和穿一件蓝色紧身,足下蹬着一双高筒靴,这种女阿飞打扮的紫茵,一进这家酒廊,里面的经理和服务生什么话也不敢说就让他们进去。而她口气狂妄的就帮他叫了这五位漂亮的女郎,她自己则坐在他斜对面观察他任何细微的举动,让他更正经的坐着不敢动。
“她是…”想开口澄清的哲远,话马上就被打断。
“我不是姐姐,我是他妹妹。”紫茵不仅眼睛像雷达,就连耳朵也利得很,一定不漏听得仔仔细细。他们坐了有一会儿,他怎么直冒冷汗,连打情骂俏都不会?
感女郎及众多美女听了她的话,愣了一下。随即一位长得很丽的女郎讶异的开口“我这妹妹是我见过最奇怪的人,居然会带哥哥来酒廊。”
亲妹妹有可能跟哥哥来上酒廊吗?想也知道是不可能,这笨女人。“因为我哥哥有特别的‘症状’,所以才带他来这里,希望各位姐姐让我哥哥能恢复雄壮。”紫茵字句含蓄的告诉众位美女,希望他们卯足“媚”力,看他能不能接近恢复正常男人。
众多美女低呼起来“好可怜哦!”她们皆用怜悯的眼神看哲远。真是很可惜长得这么帅的男人竟然有特别“症状”
“帅哥,我放心,我们姐妹们会让你有‘感觉’的。”感女郎心疼的抚了俊美的面容,碍于有他妹妹在场,讲话不敢说得太白,不过意思也差不多。
紫茵忍不住在心里偷笑,还真看不出来这里的小姐讲话这么含蓄,当她是未成年啊!
哲远听了这位一直黏到他身上的感女郎的话,恶狠狠地了眼底充笑意的紫茵。他真是被她害惨了,现在这些小姐卯足全力对他调情,那等一下不就要他陪她们上,一想到这可怕的字眼,他不就打冷颤。
“帅哥,你怎么了?”感女郎的手摸进他衬衫里面紧实的膛,关心的问。
她这举动,哲远顿时吓得脸色一阵苍白,千方百计也说不出口的直冒冷汗。老大,他觉得好可怕哦!
仔细看众位美女勾引着哲远,一位最大胆的小姐坐在要哲远的腿上,手还摸进去他的衣服里面,紫茵看得顿时觉得心中很不舒服,有点想叫那个騒女将股移开、手拿走的望。
可是,她不行,这是她…咦,等等,他的脸怎么苍白得你快虚,而还冒冷汗、发抖?完了,他的同恋还真不是轻微,这么怕女人。
重重叹口气,还是回家再想对策好了,紫茵清一清喉咙“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家好了。”她拿着单子站起来,众多美女被她的举动得莫名不已,而哲远则松口气的跟着紫茵走。
“时间真的不早,我们赶紧回家好了。”哲远拉着紫茵的手快上离开包厢。
“你干么走这么快,好像有鬼在追你。”结完帐,硬被拖出酒廊等泊车的小弟把车子开来时,紫茵奇怪的问。
“里面那几个女的,大胆得让我吃不消。”他心悸的拍着膛。
紫茵一直注视着他惊魂未定的脸,心中为他怕接触女人感到苦恼,正要开口说话时,泊车的小弟正好把车子开过来。他们一上车,紫茵才开口“你真的不能跟女人相处吗?”
转头看了她一下,哲远不懂她说的意思。“我现在不是正在跟‘女人’相处吗?”她该不忘记她自己是女的吧?”
“我不是问你这个,我是说你刚才被那几个美女碰一下,脸色就发白、冒汗。”
原来她是这个意思,既然她认为这样,哲远就将计就计。
“是啊,我最怕女人碰我了,因为我觉得很恶心。”他装得一副怕极的惊骇脸孔。
“可是你跟我在一起怎么没这种现象。”真是奇怪,紫茵感到不人解。
那是因为我喜欢你啊!哲远正想口而出,就被自己这样的想法给愣住。
他喜欢她?是何时的事?他只是喜欢看她为他的事而烦恼,这样一来让他觉得她也重视他的,可是,喜欢她…嗯,好像也不赖的。
“这种事需要想很久吗?”紫茵蹙起秀眉,困惑的看他有种释然的表情。
哲远有些了解自己的心意,他高兴的咧着嘴巴。“那是因为你没有让我有恶心的感觉。”
“是吗?”她还是觉得不相信。“那你公司的那位秦小姐呢?我见你跟她在一起也没脸色发白、冒汗。”
“那是不同的,绿琳是我的同事,我们又不常在一起。”何况他又不是真的同恋,只有她才会认为他是。
这下紫茵总算了解他的意思了,意思就是他之所以会很怕女人,是因为他是同恋,所以不喜欢跟女人相处,也不喜欢女人碰他。而他对她会没感觉,只因他把她当同看,难怪她跟他相处有一段时间,从没见过他有这种“症状”
“我知道我的意思,因为你把我同看,所以才没有那种现象出现。”不过,他这样也不行,她一定要让他恢复成正常人。
听她说这话,哲远差点打弯方向盘,还好他反应快,赶紧把方向盘调好,直接进去车库。
“我把你当同看?”他是男的,她是女的,这哪里算是同,而且他儿也没说这句话。
“对呀,不然你怎么解释咱们一起相处时,也没发生过你今晚的‘症状’?”难不成她搞错?她不可能会搞错
哲远真想哀号出声,他抹一下脸,轻叹口气“是,你说对了。”他打开车门就迳自下车。不能告诉她原因,怕她不接受而讨厌自己,可是她猜的结果,又让他不能纠正她,直让她误解上去。喜欢一个人,大概也没几个像他这么辛苦。
紫茵慢踱步出来,她觉得有必要再让他恢复正常男人,不然他这样下去也是办法。“喂,我觉得…”
“我有名字。不叫喂。”哲远匆匆的打断她的话。他好像从没听她叫过他的名字。
睨了他一眼,紫茵才重新说:“林哲远,我觉得你这样是不行的,所以我决定明天要带你去别家酒廊。”
“什么?还要去?”他吓得眼珠子差点掉下来。
“当然要去,不让你多接触女人,你很难从同恋恢复成正常男人,所以我才要你去酒廊。”紫茵说得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谁教她是为他的将来着想。
这是什么烂理由,要接受女人非得上酒廊吗?“不要,我不要再去酒廊。”他一口否决,也不想想是他被騒扰,哪有可能再去给人騒扰一次。
“你不可以不要去,你要想想,你同恋的事可以隐瞒多久?要是哪天被揭发,你教你爸妈的脸往哪摆?所以不管你有多反对,就是要跟我去酒廊。”真是不懂得孝顺的男人,她都已经很牺牲的陪他上酒廊,为的是什么?他老兄还不肯去。
他又不是同恋,他真的被她那该死的深蒂固的想法给气死。“我再跟你说一次,我不是同恋,所以我不要去酒廊。”这次不说什么,她绝不会跟她去酒廊。
“不行,你一定要去。”紫茵气得双眸火直瞅着他看,他要是真不去,她会想尽尽办法拖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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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远自己下定决心不再受她的摆布,可是他的脚却不听大脑的使唤,一下班就乖乖回家,然后习惯性的跟她吵吵,最后还是乖乖的跟她去酒廊。第二天回到家,他还是习惯性的为要不要去的问题和紫茵大吵一番,当然他还下定决心,隔天绝不再跟她去酒廊。可是一到隔天晚上,他还是乖乖的回家任由她摆布,真是超级没威严。
连续去好多家酒廊已经一个星期了,紫茵发现他脸色发白、冒冷汗的症状,丝毫没有改善的现象,反而有愈来傅严重的货币,有时甚至还会呕吐。
他这样的“症状”让她看了既心疼又着急,本想还要继续带他去酒廊,可是看他这样,她就不敢来了,但是,要让他恢复正常男人的情况不会遥遥无期吧?
“你还好吧?”扶他坐在沙发上,她去倒了杯茶给他。
他当然好啊,成功的骗过她,还有什么不好。
“不好。”哲远继续着虚弱的神情。“你只要不再要我去那种地方,我就很好。”他之所以会脸色发白、呕吐,还不是那里的小姐所擦的香水和烟味,还有一些混合空气的怪味,闻得她一阵想吐,所以紫茵才会以为他是因为跟许多女人接触才会有这些现象。
“不会了,我不会再带你去那种地方。”她充愧疚的语气,承诺的对他说。
“谢谢。”他真想高兴的跳起来,可是不行,他现在还是“虚弱”的神情,所以他只执起他的手,感激的看她。
紫茵被握住的的手,从指尖传来阵阵的电,麻麻的感觉直捣她心底深处,让她不惑。然而她的大脑直直告诉她,快想办法让他恢复成正常男子,于是她回自己的手,没空细想她对他这种奇怪的感觉。“那你的同恋怎么办?”
还在烦恼这件事,他真不知该赞赏紫茵的责任心还是该骂她固执的想法。“你只要不再要我上酒廊什么都好说。”
“我不会再带你上酒廊,免得你哪天口吐白沫送医院,那会很丢脸的。但问题是不带你去酒廊,怎么让你恢复正常?”他能相处的女而不会有症状的出现的,也只有她和秦小姐而已。
可是要他常常跟秦小姐相处在一起,她也怕他出马脚吓跑了秦小姐,到时他连仰慕他的人都没有了,既然这方法不好,她只好自己出马,牺牲一下自己,等他能接受女人时,她就可以将他交给秦小姐,嗯,这主意不错。
哲远仔细观察紫茵壮士断腕的表情,不晓得她又想到什么烂方法牺牲他。“你怎么了?”现在他有最坏的打算。
“你觉得我长得怎样?”紫茵眨眨她那双大眼睛,温柔的问他。既然她要牺牲自己,总要让自己看起来妩媚、温柔,这样才会吸引他的目光。
“嗯,还漂亮。”他上下将她看一遍,对于她突来的温柔感到有些好笑,因为还是平常的她比较不做作。
“我长得很漂亮,那好,现在你我同住一伸屋檐下,我会帮你恢复正常,但你要对我有感觉,知道吗?”
这下换哲远皱眉。“为什么你要这么做?”
“我这么做是为我将来着想,不然你怎么恢复成正常男人?”她总觉得这些话她说了好多遍,而他老是搞不清楚他自己是同恋。
“喔,我了解了,既然你要帮我恢复正常男人,那我是不是可以要求一些条件?”他贼兮兮的笑着,她这方法不正好可以让他正大光明的碰碰她。
“可以是可以,但是不能要求的太过分。”紫茵事先警告他,免得到时他吃尽豆腐。
这下哲远笑得可开心了。“不会,我会比照情人之间该做的事,不会有太过分的要求。”情人做的事也不会很过分吧!
情人,这两个字眼听得紫茵觉得不对劲,好像自己掉入某个设计好的陷阱。不过应该不会和对,这个计划是她自己想的,不该有这种感觉才对。
“对了,你知道再过一个星期是你大哥订婚的日子吧?”突然想起这件事,紫茵着急地问。
“知道啊,你那天会陪我去吧?”哲远乘机询问她一声,如果她不肯去他就得想办法让她去。
“会,我会去,不过我告诉你,你另外那个‘男爱人’不能去。”她严重的提出警告,要是那个同恋也去,他的马脚不就跑出来,因为那个同恋很爱黏他。
男爱人…袁震扬,哲远现在都知道她讲的是谁。“不行耶,他是我二哥的朋友,不让他去我二哥会觉得奇怪,所以他也一定得去。”他面难,不过心里可高兴,没想到袁震扬在这时候也利用得着。
“他是你二哥的朋友?那你二哥知道他是同恋吗?”见哲远摇摇头她又道:“那我问你,你以前怎么发现自己是同恋的?”不会是那个臭男人“启蒙”他的吧?
我从没发现自己是同恋,哲远很想告诉他这句话,可是一想到她根本就不相信,就将这句话回肚子。“就是袁震扬让我发现的,不过你不可以跟我二哥哦!”他佯装神秘的偷偷告诉她,看她乍变凶悍的脸色,心里就直向她陷害的袁震扬道歉,袁震繁多自己好好保重。
“那个臭变态、不要脸、下三滥的臭男人,自己同恋也就算了,干么还拖无辜的男人下水,真是社会上的败类。”紫茵咬牙切齿的把袁震扬骂了一顿。
“克制一点。”哲远递给她一杯茶。让她润润喉。
接过茶,她一口气咕噜的喝下去“我跟你讲,你那天千万不可以跟那个变态在一起。”她起他的衣服,凶巴巴的低吼。“好好,我不会跟他在一起。”不会才怪,他拉开揪住他衣领的手,安抚她。
收回自己的手,紫茵觉得还不是很妥当,他不会跟那个变态在一起,不难保那个变态不会她,那就约秦小姐也参加订婚典礼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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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下来,紫茵发现自己根本无法装作柔媚的感女郎,每当她娇柔的向他抛媚眼或者装作一般女人最常用的架式…趴在他身上低语,他这个扫兴的人,就遏不住的哈哈大笑,还说她动作很奇怪,总之,不好的评语,他老先生每天用一句在她身上,让她气的想揍取笑她的人。
本来她就不是什么温柔、妩媚的女人,她只是一个实事求是的实际女人,温柔、妩媚能当饭吃唉?不行,所以她这个有相当自我、练的女人,妩媚,感的像玛丽莲梦,这怎么可能嘛!哎!深深叹口气,怨叹自己竟没把女人的本分学好,才会勾引他不成反被取笑。
哲远原本以为她会发飙,结果好只是叹气转身不看他。这是怎么一回事,与他预期的不一样。
“你怎么了?”刚才她娇媚的窝在他怀里,虽然动作稍嫌青涩不自然,但却深深引起他内心深处的悸动,况且美女在怀哪有可能坐怀不。
所以,他只能极尽的取笑她来掩饰自己对她的望,免得让她看出一些破绽。
紫茵不理的背对她,对这个取笑她没有女人该有的本质的男人,她才不想理他呢。
“生气啦?”她还是不理他,于是他叹一口气,忽然哀戚的说:“其实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取笑你,我也知道你为了我做了很多的牺牲,像是陪我上酒良好,那么不为自己的名誉着想,只为了要矫天上我的同恋。”哲远迅速的低下头,怕被她看见他在偷笑,因为她已经转头看他了。
紫茵忍不住心中的动,她转过身正视着低头、肩膀阵阵耸动,语气哀戚、苦涩的哲远,泪水不自盈跟眶,咬住下不发一言。
“而你一知道我一接触酒廊的小姐就会发病,所以你更是牺牲自己要引起我对女人的望,我却不知好歹的取笑你,我…”他腹中已经想好更容易让她感动的话,才滔滔不绝的要继续讲下去,就被一把抱住,让他愣得忘了要讲话。
“你别说了,我知道我你的感受。”一颗圆滚剔透的泪珠沿着紫茵姣好的脸庞滑落。“我没有怪你取笑我,是我怪我自己没能力勾引起你对女人的正常望。”她哽咽的声音喃喃自责。
她不懂自己为何听他这自剖的话,难过得整个心揪结在一起,既自责又心疼,跟她以往朗的个性都不同。何时她变得这么心软、这么多愁善感?
“你怎么哭了?别哭啊!”发现她成串的泪珠,哲远急得手足无措,直用自己的袖子擦拭她不停止的泪水。
紫茵根本就不理他的慌乱,她尽情的哭泣,把她过去从没过泪的份统统宣出来。
这件衣服报乐了,哲远低头看前了一增的新买的三宅一生白色衬衫,但心疼的不是他的衣服,而是心疼她哭得这么伤心。哎!早知道就不要跟她讲那些话。
哲远认命的搂着她动的纤细肩膀,放弃想要抢救他衣服的想法。
有一会儿,紫茵的泪水才停止洪,抬起头看他。
“你怎么都不讲话?”她哭得这么伤心,他竟连一句表示都没有。
“讲什么话?”哲远用大拇指揩去她眼角的泪珠,心疼她哭得脸得这么伤心,他竟连一句表示都没有。
“好歹也说个安慰的话。”
“安慰的话?”可是现在我想问你一件我想要知道答案的事。”哲远一脸正经的问,仿佛不赶紧问,等会儿她就消失不见。
“什么答案?”紫茵眨眨刚才被泪水洗涤过的清澈大眼。
“我想吻你。”
哲远一说完这话,紫茵惊讶得张大嘴巴,完全丧失说话的功能。怎么会变成这样?她现在怎么引起他的望念呢?
而他也不等她的回答,直接就将嘴覆上她张开的红,细细的品尝她的美好的甘醇。
完全愣住的紫茵,脑袋一片空白无法思考。他的温柔而坚定的在她的上着,引起她阵阵的战栗;眼晴直瞪才上眼直捣进她的舌头之共舞的哲远,百她整个人更是瘫在他的身上,手不自觉地搂着他的颈项,更加合他的索求。
哲远忍不住呻一声,她的好软、好甜,不想移开双的他,愈深入的吻着她,在他内心的爱恋由这个吻传递至她的,恋恋的倾诉爱她的表示。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之久,他分开彼此的双,让各自取罢才严重缺氧的呼吸。
而蒙着双眼,仍搞不清楚的紫茵,则傻愣愣地直盯着哲远感的双,还未恢复神智。
哦,她这样憨娇的模样,又起他想再一次吻她的望。他轻轻拍她红晕未褪的双颊,温柔的低问:“你还好吧?”
被他那温柔大手触拍她的脸颊,紫茵从刚才的情恢复神智,害羞的脸通红低下头,没有回答。
她真的让她给吻了?而且他还是个同恋?更恐怖的是她竟然不讨厌也不觉得恶心,反而感到甜蜜,怎么会这样呢?
一直等不到答案,哲过以为她在生气、伤心地吻她,可是他真的情不自,她是这么吸引他,要了不为她心动真的很难。
抬起她的下巴,她准备好好解释,结果却看到她困惑的眼神,她像受到惊让他怜惜的搂紧她。“对不起。”他是真的吓到她了。
对不起?“你为什么跟我说对不起?”紫茵已经忘记要向他抗议搂得她快不过气来了了。
哲远搂着她的手臂微微一松。“你不是被我吓到了?”
“我是被你吓到没错,可是我又没怪你吻我。”紫茵快人快语的进出话,待她发觉到自己讲的话,羞得想躲起来。
原来是自己庸人自扰,他松了口气高兴咧开嘴。“我还以为你被我这同恋史报吓得说不出话来。”
他不讲紫茵还真的差点忘了他是同恋,她激动的揪起他的衣领。“你刚才为什么想吻我?是不是我引起你的望?”她激动的语气含兴奋的意味。
真暴力,动手拉开紧扯住他衣领的手,他快没办法呼吸空气了。“你别,让我说话好吗?”好不容易扳开她的魔手,他拷得以呼吸。“你是引起我的望,可是却只有那一刹那。”他悄悄瞄了一下她的神情。
“一刹那。”紫茵喃喃的说“没关系,虽然只有一刹那,那表示你还有救,太好了,辛苦总算有代价了。”
“这还是我第一次出现这种奇怪的感觉。”哲远佯装困惑,但心里可笑翻了。
“第一次?那还有救,以的一会让你出现更多次。”她已经算计好了,下次她就拼命为秦小姐和他制造相处机会。
“你还要帮我?”这样说来,那他不就可以正大光明的碰触她。
“那当然啦,你既然有这种感觉出现,表示你正在‘恢复’当中,所以我会继续帮你的。”
哲远因为目的达成而笑得很灿烂,用这种小人手段引她虽然不好,可是也没办法,谁教她一直以为他是同恋,现在他就是让她爱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