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章 走火入魔
“呸,你给我闭嘴,吼什么吼,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这儿杀猪呢。什么逗挑,什么火焚⾝也亏你想得出来?你脑子里都装的是什么东西,我告诉你,没有那些七八糟的东西,统统都没有。没有!”
“那你在这里唉声叹气,躲在办公室不出门让全公司的人都陪着你一块儿发呆是为哪般?我想我打电话给向蓝欣的话她会很乐意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安越见他摸出机手连忙抢下来放在了自己的口袋里捂得严严实实的生怕他拿回去真的给向蓝欣打。
这还叫心里没鬼?谁信!
“担⽩吧,从宽吧,抗拒吧,从严吧。我不信你把全世界的电话都放进你包里,大不了我去安心那里让她打咯。”
“你敢!”
“嘿嘿,只要有安心在后面给我撑有什么不敢的?可怜啊,可悲啊,可叹了,強势的哥哥一遇到妹妹就立刻从大灰狼变成了小绵羊,嗷呜…咩咩…”
“所以,你这付样子是因为她天天在家里放‘充満**的伦理片’所造成的!”明⽩了来龙去脉去的方怀肩膀轻颤着,眼眯成了一条,拼命忍着笑意。忍得很辛苦以至于面容都有些扭曲。
“笑吧,想笑就笑吧,小心笑死你!”安越瞪了他一眼咬牙切齿道。有了他这一句话,方怀很不客气地笑出声来,差点重心不稳跌到地上翻滚。
“这位兄弟,我突然觉得你很可爱,哈哈…上天给了我们一双手是用来做什么的?除了拿东西拥抱以外就是用来解决自⾝的问题,心庠庠了,你可以用手嘛…别跟我说你没有自己解决过。不要告诉我你喜上向蓝欣想和她共度一个美丽的夜晚吧?哦,NONONO,悲剧啊人间悲剧,我可以很负责的告诉你,那样的话你绝对会死无全尸。像她那种想将你杀之而后快的女人,就算真的跟你在上玩妖精打架观音坐莲第二天早上绝对是吃⼲抹净将你扔到一边,说不定下去之前还会掀开被子往你中间狠狠一踹…天,我保证你会进医院,说不定也会从此告别福人生。”
“少在那里危言耸听,向蓝欣又不是⺟老虎。”安越话是这样说,但是手却不自觉地放在下面,那天的那一踢还让他记忆犹新。
“是,我承认,她其实是个文文静静的女人,说话也柔声细雨,样子娇小可人,笑容也很,但这所有的一切都对你安越不成立。难道你忘了你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打成什么样了吗?你爸和她妈都拉不住,我其实一直很好奇,她⾝子里怎么能蔵那么大的能量的?”
“兄弟我同情你!”方怀拍拍安越的肩膀以示安慰。“人生最大的痛苦就是你一头热的想跟她发生一段超越亲情,超越友情,从理生到心理的结合,而她却只想将你杀之后快。醒醒吧,要是你醒不过来了,我只好给你默哀,每年清明节时给你送上一束⽩花菊。”
“有你这么说话的吗?”安越抓起一本收扔过去,刚好敲在他的脑门上。
方怀耸耸肩“那你就当我没说过好了。”
“这样吧,我最近一段时间搬到你那里住,等她把这本小说写完了再说,不然我真的要神经衰弱。”
“这个主意不错,不过很抱歉,不能!前些安天心大女王才给我打过招呼,不能收留你跟向蓝欣中任何一个,不然就…”他做了一个割脖子的动作,省略号后的意思不言而喻。识的人都知道安心才是最具有杀伤力的大BOSS。
一听到安心,安越颓然地摊在了坐椅上,整个人委顿了不少,安心打得什么主意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呢?从他大学毕业以后,这个好妹妹就有意无意地制造机会想撮合他和向蓝欣,给的理由也很搞笑。说什么,当一个人恨你到死时,那么同样他(她)也会爱你到老。只要加上机遇、⾜够的光、养分和土壤,仇恨的种子将产生变异,结出爱情的果实。
爱恨情仇,只不过是一线之隔。
彼此憎恶的人或许才是天生一对,因为他们在敌对的⽇子里,早以彼此了解。
这是安心的理论,安越不知是该赞同还是否定。
晚上十一点他拖着疲惫的⾝子回到了家门口,方怀除了说风凉话以外从来没给过他实质的建议,他吐了一口气,打房开门,把外套扔到沙发上以后,拉着正看片的向蓝欣出了门,他们背后,电视机里的男女主角正紧紧相拥着。
“⼲嘛?”向蓝欣的语气很不友好。
“出去透风,你整天宅在家里就不怕被闷坏吗?”
“我乐意怎么的?”
“我拉你出来不是为了跟你吵架的。”
“哦,那还真稀奇了。”安越见她语气这么冲,没有再接话,只是拉着她不停地往前走。
接近夜午路上的行人依旧没有减少,繁华的都市往往在十二点过后变得空洞、⿇木、空虚,不应该是寂寞。闪烁的霓虹代替了繁星,所有的景⾊都那么直⽩。有时狂燥的喇叭声会刺痛耳朵,有时猜飚的车子会惊吓了神经。不过每每到这时都感觉到纤细的小手被人紧握着,温暖得让人心,所有一切都变得那么美好时,又真的很无奈。
向蓝欣渐渐不再说话,任由安越接着她穿过人群,穿过⾼楼来到杨柳依依的河边,在河堤边吹着凉慡的河风。她闭着眼体会每一阵河风轻抚自己的感觉。安越借着朦胧的灯光看着她,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股莫名的冲动想把她拦在怀里,但是他知道一这么做她肯定会把防狼三招用到自己⾝上。于是他把手放在栏杆上,假装不看她。
耳边只有呼呼的风声,心好像远离了城市的喧嚣,那么平静。所有纠结的问题都变得不再那么纠结。人生似乎只胜下了快乐愉。
一阵风吹来,她打了个冷颤,他连忙把外套脫下来给她披上,一切都是那么顺其自然。她转过头来望着她,目光柔和,她张了张口,当他正以为她要说些感谢的话时,她嘴角的弧度又收了回来,变脸的速度比变天还快。
“说出你的目的。”
“目的,什么目的?”
“安越,我们认识二十多年了,你心里想什么我还不知道?你不是就想让我把碟子还回去,还你一个安静的夜晚吗?OK,我答应你。”自当他要拍手称快的时候,她的下一句话又令他如置地狱。“等我把它们看完以后,租了不看多浪费钱啊。我算了一下,时间也不是太久,大约就是我完成下本书以后吧。好哥哥,你就当时支持一下妹妹的事业咯。”她的那句“好哥哥”叫得很甜,还带着几分娇嗔,但是他一点都⾼兴不起来。他看着自己的右手,难道真的要靠它来解决,他什么时候混得这么凄惨了。
“向蓝欣,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看碟是假想气我才是真。”
“对啊,是啊,怎么样?有本事你咬我啊。”她向他做了一个鬼脸,然后回奔,留下他一个人在河边郁闷,在他的计划里这本来该是个浪漫的夜晚,可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向蓝欣似乎有种特殊的魔力,让他的心情一而再,再而三的糟糕。
他该检讨,那女人脑子里本就没有浪漫细胞,可笑的是她居然还去写言情小说,难怪会被退稿。
一想到回去又要面对那些**画面以及耳边充斥的叫声,他就觉得像坠⼊人间地狱。如果他不幸走火⼊魔,最后的结果不是她死便是他亡。
向蓝欣确定他走火⼊魔是在三天以后。她像往常一样放着碟片刺他的神经,他这次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大吼让她关小声音,而是甩了甩头发坐在了她的旁边。他似乎刚洗过澡,头藩的,⽔珠从发尖滴下来,滴到雪⽩的睡袍上,一片漉。睡袍系得很松,可以清楚的看到包裹在里面紧实的肌还有腹肌。
他的手放在边上轻轻地抚着自己的,向她不断地放着电。
向蓝欣打了个冷颤往他的反方向挪了挪,没想到男人发起浪来比女人还要可怕百倍,全⾝的⽪疙瘩都冒了起来。
安越见她挪远⼲脆一庇股坐在了她那张单人沙发的扶手上,一只手撑在靠背上,⾝子向她倾斜。“可以一起看吗?”他刻意让声音听来低沉沙哑,感非常。
天啦,向蓝欣无言以对,这个騒包男居然还噴了古龙⽔?古龙⽔混合着浴沐啂的香味钻进她的鼻子,她怎么想怎么都觉得滑稽。他不是号称钻石王老五,倒追他的女生有长城那么长吗?随便找个女人过夜就好了,何必在她面前发浪?
哎,受不了了,她可以笑吗?什么时候真的角⾊转换了,前些⽇子还不是他在嘲笑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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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天忘记了…
我汗…别K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