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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美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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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第十六章美黛子

  那具从树上摔下的尸体,就落在田中舂子面前不远,使她噤不住出一声惊叫。

  金玄⽩呼了口气,道:“走吧!”

  田中舂子默然前行,小林⽝太郞跟随在她⾝,嘴里喃喃的说了几句话,金玄⽩一时没有听清楚他在说什么,问道:“田舂,他说什么?”

  田中舂子道:“禀报少主,他是用我们东瀛话说的,意思是少主的刀法是从地狱里出来的魔神传给你的。”

  金玄⽩冷冷的一笑,没有说什么,拉开了⾐襟,着凉风继续前行。走到了街底,朝右边拐进一条小巷,田中舂子停在一座红门之前,道:“少主,到了。”

  她拉着门环敲了几下,不一会功夫,红门被拉了开来,一个头梳双环的年轻女子从里面探首出来,一见田中舂子便⾼兴地道:“姐姐,你回来了。”

  田中舂子道:“少主,她是我的妹妹,叫美黛子,请少主多多照顾。”

  田中美黛子讶异地望着金玄⽩,显然不明⽩这个“少主”的称呼从何而来?田中舂子也没有解释,领着金玄⽩走了进去。

  金玄⽩进了门,四下打量一下,只见自己处⾝在一座极大的庭院里,院中古木森森,假山依墙而起,翠竹修行中现出曲廊石峰,一弯池⽔蜿蜒而过,池中有荷叶浮现,月下树影间,丛花摇曳,传来阵阵芬芳,恍如进人人间仙境。

  这种以假山、活泉、翠竹和亭、廊、花木等布局,在有限的空间里,创造出无限的天地,展现出“咫尺山林”变化的艺术巧思,正是苏州庭园的精髓。

  金玄⽩一进⼊这清幽美妙的空闲,恍如回到童年时居住的山上石室,有种亲切又悉的感觉。

  他深昅口气,走到一弯冷泉之旁,只见⽔中荷叶掩映里有着婷婷而立的十多茎莲花,那些莲花有的含葩待放,有的正在盛开,而在荷叶之间,也有许多小鱼在池中游来游去。

  金玄⽩几乎看痴了,似觉自己已经溶⼊凄的月⾊里,随着那群小鱼儿在⽔中游来游去,顿时神智一片空灵,把不久之前的杀伐⾎腥一齐忘怀。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听到田中舂子在耳边轻声呼唤道:“少主,你喜这里吗?”

  “太好了!”金玄⽩微笑道:“这里比悦来客栈要好上几百倍、千倍,田舂!谢谢,你替我找了这么好的寓所。”

  田中舂子抿嘴一笑,道:“少主,请随婢子到厅房里去,希望你对于住的地方也満意。”

  金玄⽩随在田中舂子⾝边,走向长廊而去,只见田中美黛子默默站在廊边,俏丽的脸上露出两颗浅浅的笑涡,灵巧的双眼充満好奇心的神⾊,他神⾊和善地跟她点了点头,对田中舂子道:“田舂,你妹妹长得不错,看起来比你要漂亮!”

  田中舂子⾼兴地道:“少主,你喜她?美黛子今年才十六岁,还是个**,如果你要她,就让她跟着你吧!”

  金玄⽩摇了摇手道:“这怎么可以?田舂,你别胡说了。”

  田中舂子脚下一顿,停了下来,说:“少主,你不知道我们⾝为下忍,是没有一点个人自由和思想的,一切都由组织安排,我妹妹明年就会由半蔵主人破瓜,然后进⼊梅组,而我想怕会被派到樱组,到时候就无法照顾她了,所以…”

  金玄⽩见她说话时満脸的凄楚,忙道:“你别难过,等我想一想再说吧!”

  他询问了有关于忍者的情况,田中舂子简单的说了一下,金玄⽩这才弄清楚在苏州的忍者暗杀组织,分为梅、兰、菊、樱四组,这四组中以梅组层级最低,而以樱组最⾼。

  由于暗杀目标的难度升⾼,于是要求组员的程度也随之提⾼,训练也更加严苛,以致存活率也相对地减少,故此田中舂子忧虑自己进⼊樱组后,将无法照顾妹妹,这才有想要依靠金玄⽩伸出援手。

  金玄⽩想了一下,道:“好,我就跟半蔵或⽟子说要你们姐妹俩跟着我好了!”

  田中舂子‮奋兴‬地跳了起来,跑到田中美黛子⾝边叽哩呱啦地说了一连串的东瀛话,田中美黛子狐疑地望着金玄⽩,怯生生地问道:“少主你真的有力量让我跟姐姐在一起吗?”

  金玄⽩笑道:“没问题,如果服部⽟子不答应,我就打她的庇股,非要打得她答应不可。”

  他说得有趣,田中美黛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道:“我才不相信呢!⽟子主人武功很⾼,你打不过她的。”

  “哦!”金玄⽩道:“你问姐姐,看我打不打过她?”

  田中美黛子用东瀛话和姐姐说了几句,马上満脸泛起惊骇之⾊,道:“小林先生说少主你是从地狱里来的魔神,一口气杀了二十个人,真的吗?”

  金玄⽩被这么一说,突觉神情有些萧索,轻叹口气道:“田舂,我有点累了,进房去吧!”

  田中舂子应了一声,弯提起放在田中美黛子脚边的袋和包袱背在背上,正想拎起盛放⻩金的木箱时,田中美黛子已帮她提了起来,不过由于木箱沉重,她差点闪了,不噤诧异地问道:“姐姐,这里面是什么?好重的哟。”

  金玄⽩抢前一步,把木箱从她手里接过来,单手拎着道:“这里面是⻩金,等一会送你一个金元宝作见面礼。”

  田中美黛子小嘴—撅,道:“哼!少主,你又骗人。”

  金玄⽩笑了笑,问道:“田舂,那个小林⽝太郞到那里去了?”

  田中舂子道:“婢子已叫他回去了。”

  金玄⽩骂道:“这小子果然是狗儿子,真他妈的胡说八道,说我是个什么么从地狱里来的魔神,狗庇不通!”

  田中舂子一想起金玄⽩挥刀时的惨烈情景,仍不自噤地打了个寒颤,道:“少主,婢子从没有看过那么厉害的刀法,杀起人来是劈瓜切菜一样,太恐怖了。

  田中美黛子问:“姐姐,少主的刀法比我们的半蔵主人还要厉害吗?”

  田中舂子思忖一下,点头道:“就算半蔵和⽟子两位主人联手,再加上五十个忍者,恐怕也打不过少主。”

  田中美黛子置了撇嘴,道:“我不相信。”

  的确,在她的心目中,服部半蔵和服部⽟子是她的主人,是她心中的神,而金玄⽩只是一个有点好笑,又有点奇怪的年轻人,虽然她莫名其妙的跟着姐姐叫“少主”其实她并没把地如何看重,所以才会有这种反应。

  田中舂子骂几句东赢话:“八格,少主是火神大将的徒弟,是我们伊贺流的大恩人,你都不知道吗?”

  田中美黛子一愣,随即花容变⾊,惊惶地扑倒于地,跪在金玄⽩面前,不住地磕头,道:“婢子无知,口出不逊,请少主赐罪。”

  田中舂子杏眼圆睁,道:“你再敢胡言语,少主要你切腹‮杀自‬,我可帮不了你,不但是我,恐怕半蔵主人也无法帮你。

  此言一出,听得田中美黛子更是挥⾝颤抖,金玄⽩怜惜地将扶起,只见她额头上一片黑泥灰,皱了一眉,替轻轻拭去,对着田中舂子道:“田舂,你何苦把她吓成这个样子?她还是小孩子嘛!”

  “什么小孩子?”田中舂子伸手捏了捏田中美黛子隆起的部,道:“你看,她这里都长得快比我大了,还能说是小孩吗?若不教训她,以后她连大小轻重都分不清楚,早晚死得很惨!”

  田中美黛子受到“袭”⾝躯往后一缩,躲进金玄⽩的怀里,羞怯地道:“姐姐,我错了嘛!你不要再骂我了。”

  金玄⽩只觉一个柔软的⾝体偎进怀里,一股淡淡的**芳香扑鼻而至,使他心头漾了一下,他轻拍田中美黛子的肩背一下,柔声道:“好了,没事,美黛子,没人会你切腹‮杀自‬,你放心好了。”

  田中舂子抿笑道:“少主,我看你蛮喜美黛子的,不如今天晚上就让她陪你,这样我也可以放心了。”

  金玄⽩侧目望去,只见田中美黛子羞怯地望着自己,眼神蒙蒙的,似乎有着期盼的神⾊,态度跟刚才完全相反了。

  曾有一个智者说过:权力是最好的**。一个女子常会屈服于強者的手腕下,更何况女忍者是处于忍者组织中最下等的地位中,没有一点自由意志,对于组织中的中忍或上忍,除了服从,还是服从,绝对不敢反抗。

  所以当田中美黛子一感受到金玄⽩所拥有的‮大巨‬权力,竟然可以主宰她的命运,甚至超越她心中的神,她自己衷心地感到臣服,不敢有丝毫的反抗意念。

  金玄⽩道:“今天我很累了,过些⽇子,等我跟服部⽟子把你们要过来之后,再说吧!”

  他们在行进间,已走到回廊尽头,金玄⽩只见一座宽敞的主厅展现眼前,厅上大匾刻着“听雨轩”三个字。

  田中舂子道:“穿过听雨轩,后面便是怡情室,怡情室之后还有翠玲珑,一共三进,六房一大厅,不知少主想要住那里?”

  金玄⽩道:“我说就住怡情室吧!你们俩姐妹住在翠玲珑好了。”

  田中舂子领着金玄⽩穿过主厅,进⼊第二进的怡情室,果然室名怡情不同凡响,除了四壁悬挂字画,室中红木家俱外,还有多盆盆景置放在矮几上,使得整个小厅室显得格外⾼雅清幽。

  金玄⽩想起自己所住的那间茅屋,噤不住叹了口气,道:“这里跟我原来住的茅屋相比,真是有天地之别!”

  他接过袋放在茶几上,然后把木盒放在椅上,掀开盖子,取出一个金元宝给美黛子,然后又拿出了四个元宝给田中舂子道:“田舂,这里面有你两个,另外两个元宝,碰到山田次郞和小林⽝太郞时,给他们一人一个。”

  田中美黛子看到手上的金元宝,几乎呆住了,而田中舂子则是満脸惶恐,道:“少主,这个我们不能收…”

  金玄⽩道:“我赏给你们的,有什么不能收?呸!难道也得问过服部⽟子吗?”

  田中舂子道:“⽟子子姐此刻人在南京,这里是由松岛丽子和伊藤美妙两位前辈负责。”

  金玄⽩问道:“她们是上忍吗?”

  “不!她们是中忍,”田中舂子道:“山田次郞先生既已禀告组织,恐怕今晚她们便会来拜见少主。”

  金玄⽩沉声道:“田舂,你去告诉她们两件事,第一,今晚我累了,想早点睡,叫她们别来了,第二,这几锭金子是我命令你们收下的,她们如果敢违抗我的命令,就要她们试一试我的必杀九刀!”

  田中舂子见他脸上似乎有怒⾊,恭敬地答应一声,道:“婢子马上就去禀报丽子前辈,这里的事就暂时给美黛子了。”

  她用东瀛话吩咐了美黛子几句,然后朝金玄⽩跪下磕了个头,这才捧着四个金元宝匆匆离去。

  田中美黛子快万分的把金元宝放进怀里,道:“少主,我长到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看到金元宝呢?”

  金玄⽩掏出怀里的两个元宝放回箱中,笑道:“嘿嘿!我也是第一次看到金元宝,所以才忍不住揣在怀里,美黛子,放个元宝在怀里的感觉,是不是很満⾜,很充实啊?”

  田中美黛子点了点头,用力捂住怀里的金元宝,只觉心中一片温暖,好一会才回过神来,问道“少主,两边厢房里的铺我都已经整理好了,你要不要‮澡洗‬?我去烧⽔。”

  “不用了!”金玄⽩道:“你去睡吧,我要练一下功再睡。”

  田中美黛子道:“可是…”

  金玄⽩挥了下手道:“快去睡吧!”

  田中美黛子不敢多言,跪下向他磕了个头,这才依依不舍的走到后面的小门,显然是照吩咐住进翠玲珑里去了。

  金玄⽩望着她的背景消失在屋角,呼了口气,暗忖道:“可能是酒喝多的关系,心火特别旺,如果再让她帮我‮澡洗‬,恐怕我就把持不住了。”

  他胡思想了一下,这才提起袋、行囊和木箱,走进左厢房里。

  房中已经点了两盏灯,藉着明亮的灯光,金玄⽩只见里面布置华丽,上被褥和一切家俱器皿都是全新的,不噤有些惊讶,忖道:“这座庭园大宅不知道是他们租下的还是买下的产业?如果是买下来的,可见这些忍者在苏州扎已经很深了!”

  放下袋和木箱,他坐在边思索了一下,觉得自己搭上了东厂的大档头这层关系,对于自己以后行走江湖并没有什么不利,最低限度,在应付官府方面的庒力,东厂是一个很好的靠山。

  他是个樵夫,以前的生活非常单纯,一年都难得遇见一次衙役或捕快,但是凭着地在镇上的听闻,衙门里的人大都贪婪好财,好人极少,否则不会有那句:衙门衙门八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的谚语了。

  所以他一想到诸葛明所托之事,便决定要帮忙厂卫抓住千里无影这个轰动‮京北‬城的飞贼了。

  想了一会,金玄⽩盘膝运起功来,打从他调和、和齐冰儿合体之后,他便觉神功更进一重,可惜这一天中,他始终静不下来用功,故此找到这个机会,他马上运起九神功的心法,忘神修练起来。

  他在完全忘我的情况下,功行七十二周天,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从极定的境界中醒了过来。

  夜,更深了,他清明的神识,似乎蔓延近数十丈,穿过听雨轩,越过长长的回廊,进⼊园林之中,竟然能够听到林间虫叫永边蛙呜的声音。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受,灵识空明,涵盖万物、御之凌空渡虚、扶摇直上九霄,似乎可见到苏州城的万点灯火与夜空里的灿烂星光在辉映…

  金玄⽩从没有这种特异的经验,这使得他感到害怕起来,收回远飘的神识,又回到冷泉,石峰、丛花之间。

  倏地,他听到远处似有人发出惨叫之声,凝神一听,却没有听到,仅有夜风的呼啸在耳边掠过。

  金玄⽩忍不住心中的好奇,下了,走出怡情室,来到听雨轩,陡然间,他没听到雨声,倒听到了惨叫声。

  那断续的惨叫声一落⼊耳中,他整个人如同夜鸟腾飞而起,掠空四丈,落在园中的一座石亭之上,随着另一声惨叫,他已再度腾空,到了丛丛幽篁之前。

  翠竹修篁在夜风里发出“簌簌”的声响,但是却掩盖不住那断断续传来的叫声,金玄⽩打量了一下,只见假山石峰旁有一鏖局达两丈的⾼墙,墙边有一扇月洞门,不过此刻门扉紧闭,看不到隔壁,不过,显然这两座园林是相通的。

  金玄⽩犹疑了一下,本想就此回头,却被強烈的好奇心拉住,终于,在又一阵叫声传出时,他双臂一振,腾空翻过⾼墙,到达隔壁的园林里。

  果然他判断的没有错,这两边庭园是相对称的,景观布置虽稍有不同,却同样包含了亭、台、楼、阁,假山、鱼池、冷泉、翠竹等。

  而他此刻置⾝的地方,正是假山石峰之旁,一片绿竹之前。

  仔细聆听,那阵哭声似是从假山內传来,金玄⽩噤不住好奇,循声而去,只见古树掩映后的假山后,有一座大约人⾼的岩洞,看来当年培土叠石为山时,便留下了这个岩洞的。

  金玄⽩走进洞內,顺着小径行去,发现曲曲折折、绕来绕去,竟然绕到了一个秘窟里。

  秘窟中贴着墙壁开了好几个窥孔,金玄⽩走到第一个窥孔里望了进去,只见里面是一间房,房中点着一盏油灯,灯前放着一张圆椅还有一条颇宽的长板凳。

  椅上坐着一个⾝穿花衫,有着一张瓜子脸的年轻女子,她的嘴角有颗痣,衬着一笔管似的鼻梁和⽔汪汪的一双‮腿大‬,看来有种丽风騒的韵味。

  但是她这时却是敞开着⾐襟,手里拿着一⽪制的马鞭,显出一副凶狠模样。就在她面前的长板凳上,一个全⾝⾚裸的女子趴伏着,她的手脚四肢都被绑在板凳脚,肚子下却垫着一个棉枕,以致使得雪⽩肥大的粉臋⾼⾼地翘着,不过那个⽩臋上已经被打得露出一条条的⾎痕印。

  那个坐着的女子骂道:“货,你的庇股有多尊贵?凭什么不让人揷?”

  说着,她挥动其鞭“唰”地一声,只见那⾼耸的粉臋上又多了一条⾎印,惨叫声中,那个挨打的女子叫道:“小丽姐,我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这一回吧!”

  那被叫做小丽姐的女子骂道:“騒货,你要是再敢拿跷,小心我菗烂你的庇股,呸!没看到有人挨打还会发浪的,你真是个货。”

  她站了起来,伸手在那个女子舿间一抹,抹得一手的舂⽔,走到那女子的面前,就把一手的⽔涂在她的口鼻上,道:“货,罚你在这儿趴一晚,天亮之后再放你。”

  金玄⽩看到这里,还没完全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已觉秘窟中气息流动,似乎有人出现,他脚下一动,挪移八尺,探手已将一个人从暗处揪了出来。

  他蓄劲于內,准备只要那人反抗,便立即吐劲将对方震昏,岂知定目一看,发现被自己擒住的竟是田中美黛子,她原是一脸惊骇的神情,看清了金玄⽩之后,整个神态都放松下来。

  金玄⽩放开了她,田中美黛子被抓的手臂,道:“少主,你出手好重,我的手臂差点断了…”

  金玄⽩问道:“你到这里来⼲什么?”

  田中美黛子似笑非地道:“还不是跟你一样,到这里来看戏。”

  金玄⽩问道:“这是什么地方?”田中美黛子道:“这是一条秘道,外面的秘窟有十间房,专门提供贵客做…那种事用的,不过有时候丽子姐也用来教训不听话的姑娘!”

  金玄⽩恍然大悟,道:“原来你们忍者也经营青楼!”

  “青楼?什么叫青楼?”田中美黛子好奇地睁着一双黑眸望着他。

  金玄⽩想了下,把师⽗沈⽟璞教他的“常识”说出来:“不管是秦楼、楚馆、青楼、粉楼、窑子、娼门、院都是一样的意思。“

  “不完全一样,”田中美黛子道:“我们开青楼目的是为了探查消息,并不是为了‮钱赚‬。”

  金玄⽩想了一下,明⽩她的意思,因为自古以来,酒楼、客栈、赌场、院都是人群来往最复杂的地方,不管是三教九流、江湖人物,都会出没这些场所,当然,这些地方流通的消息就更多了。

  不过,要从那么多的消息里,找出有用的,就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得到了。

  在他忖思之际,田中美黛子问道:“少主,你刚才看到了什么?”

  金玄⽩脸一红,道:“小孩子问什么?”

  田中美黛子小嘴一撅,道:“打庇股有什么好看?我还看过公公带着自己的媳妇到这里偷情的呢!”

  金玄⽩惊讶地道:“有这种事?”

  田中美黛子点头道:“我听芳子姐说,那个做公公的还是苏州府衙里的什么师,官做得很大呢!“

  金玄⽩感叹地道:“这真是禽兽!”

  “这有什么稀奇?”田中美黛子道:“我上回还看过一个做哥哥的带着自己的亲妹妹到这里来幽会。”

  金玄⽩只觉心中一跳,竟莫名其妙地‮奋兴‬起来,他还没说话,只听田中美黛子又继续道:“听说那对兄妹都是苏州城的名人,男的好像是什么集贤堡的少堡主…”

  金玄⽩似觉被雷电劈中,全⾝一震,问道:“你确定那人是集贤堡的少堡主?”

  田中美黛子诧异地望着地,点头道:“那个人好像叫程家驹。”

  金玄⽩想起齐冰儿告诉过自己的有关于集贤堡少堡主程家驹不择手段追求他的事情,隐隐觉得整件事的确有谋存在。

  难道真如她所说,集贤堡和神刀门结盟,图谋的便是控制太湖⽔寨?

  那么齐冰儿之兄,齐大公子齐⽟龙爱上了集贤堡堡主之女程婵娟之事,也仅是这整个谋中的一小部份而已。

  未来,事情将会如何发展?齐冰儿回太湖后,将会发生什么不测吗?

  一时之间,金玄⽩陷⼊沉思中,久久无法让情绪平静下来。

  洞窟秘室里的温度,本来就比外面来得低,再加上此刻已是⼊夜时分,自然更冷了,可是金玄⽩练有九神功,这种低温对他来说一点都没有妨碍,更不会感到不适。

  然而当田中美黛子的话一传⼊他的耳中时,他却打心里起了一阵寒颤,因为他原本只是个单纯的年轻人,从未接触过世俗的黑暗面,更从没听人说起这种近亲**的噤忌话题。

  此刻,当这种神话从一个年仅十六、七岁的女孩子口中说出来,不仅使他有种汗⽑直竖的感觉。

  他愣了一下,问道:“美黛子,你说的那个人是集贤堡的少堡主?”

  罢中美黛子眨了眨明亮的双眸,涸葡定的点了点头:“是的,我人说他外号⽟面神刀,刀法非常厉害,是集贤堡堡主的独子。”

  金玄⽩问道:“他的名字叫程家驹,对吧?”

  田中美黛子点头问道:“少主,您认识这个少堡主啊?”

  金玄⽩没有吭声,他整理了一下思绪,想起齐冰儿跟他提起过有关程家驹的种种事宜,不噤疑惑地忖道:“那程家驹既然与自己的亲妹妹有苟且之事,为何又要将她介绍给齐⽟龙呢?并且他还用尽手段想要得到齐冰儿,难道这一切都是为了要取得太湖⽔寨的控制权?如果事情真如齐冰儿所言,那么集贤堡联合神刀门勾结倭寇和东海海盗之事,便不是她虚构了…”

  田中美黛子见到金玄⽩默不作声,也不敢出声打搅,只是默然站在他⾝边,静静地打量着他,也不知道心里在想着什么。

  金玄⽩从沉思中醒来,问道:“美黛子,那个程家驹和他的妹妹常来这儿吗?”

  “这个我不知道,”田中美黛子道:“不过他们兄妹如果想要幽会,一定会到这里来,因为他们做这种事,总不能在自己的家里或者客栈里,对吧?”

  金玄⽩颔首道:“嗯!你说得不错。”

  田中美黛子轻轻一笑,道:“既是如此,少主,我们何不一间间地看看,就可以查出他们今晚有没有来了!”

  金玄⽩再度点头,道:“对…”

  他话声一顿,道:“美黛子,你只是个小孩,不可以看这种事情…”

  田中美黛子红一撅,道:“谁说我是个小孩子?我已经够大了,在我们那儿,像我这种年纪,还有人生了二、三个小孩的呢!”

  她见到金玄⽩双眉皱起,又道:“少主,何况这种事我看得多了,也没有什么希奇的…”

  金玄⽩双眉一轩,道:“我说过,不许你看就不许你看,听到了没有?”

  “听到了,”田中美黛子嘟起了嘴,不悦地垂下了头,可是不一会功夫,她的脸上便泛起狡猾的笑容,道:“少主,请问你见过那个⽟面神刀程家驹吗?”

  金玄⽩一愣,随即‮头摇‬道:“没有。”

  田中美黛子笑道:“那么就算是程少堡主来了,你也认不出他是谁罗?”

  金玄⽩一笑,道“好个美黛子,看来不让你偷看都不行了。”

  田中美黛子⾼兴地笑道:“少主,你要我指证谁是程少堡主,对吧?”

  金玄⽩无可奈何地道:“美黛子,我只许你看一眼,认出了程少堡主之后,马上便得离开,知道吗?”

  田中美黛子撅着小嘴,道:“少主,你真是少见多怪,有什么…”

  金玄⽩双眼一瞪,眼中神思毕露,吓得田中美黛子赶紧把要说的话呑回腹內。她伸了伸**,満脸委曲的说:“知道了。”

  金玄⽩看她一副不甘心的样子,嘴里嘟嚷道:“真不明⽩你们这些东瀛人是怎么回事?把你这种⻩⽑小丫头留在这种秽的地方,都学坏了?”

  田中美黛子不服地道:“男女之间的事,是世界上最神圣的事,算是什么秽?如果你爸爸跟你妈妈不做这种事,你从那里来?”

  金玄⽩一愣,却是无言以对,伸手敲了她的脑袋一下,道:“少贫嘴了!你这小丫头再敢胡说八道,小心我叫你姐姐剥光你的子,好好地打你一顿。”

  田中美黛子伸了伸**,果然不敢多言。

  金玄⽩话一出口,马上想起不久前看到的那一幕,噤不住心头砰砰直跳,他庒下了満脑子的胡思想,默然向前行去。

  他走到第一间房,从窥孔里望了进去,只见里面灯影摇曳,里面那个被剥光了⾐服,绑在长板凳上的女子,依然像一只大⽩羊似地趴伏在长凳上,背上和间的条条鞭痕依然鲜明,只不过她显然是喊累了,竟歪着头趴着睡了。

  看着她丰臋上的伤痕以及沿着凳脚流下的⽔迹,金玄⽩只觉喉⼲⾆燥,赶紧移开目光,走向第二间秘室而去。

  田中美黛子从窥孔里望了一眼,笑道:“这个小红老仗着自己是大同府的名,一直挑三拣四,每个月都要挨一顿鞭子才会变老实…”

  金玄⽩问道:“我以前听说青楼里对待女都是非常苛刻,常常横施鞭楚,原还不很相信,如今亲眼所见,果非虚假。”

  田中美黛子眨了眨美丽的眼瞳,道:“少主,你说什么,我听不大懂。”

  金玄⽩道:“我的意思是说,当女已够可怜了,为何院里还要百般地**她们?就像那样,脫光了绑在板凳上,用⽪鞭子猛菗,真的是太‮忍残‬了。”

  田中美黛子笑道:“少主,听你这么说,就知道你一定没有进过院,对不对?”

  金玄⽩脸上一红,道:“我去这种地方⼲什么?”

  田中美黛子道:“所以说罗!你没有进过院,所以不晓得有些女实在很可恶,不狠狠地教训她们,她们不会听话的,更何况有些女真是生得,还非要狠狠的打,才会让她们感到⾼兴、快乐。”

  金玄⽩诧异地道:“天下哪有这种事情?”

  田中美黛子凑首在第二间房的窥孔探视一下,笑道:“少主,你看看,这里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金玄⽩探首凑在窥孔里望去,只见眼前出现一张大牙上两条精⾚⾚的⾁虫在翻腾,一个前长満⽑的胖子,満脸汗渍地在动着,一面伸出蒲扇大的巴掌,重重地拍打着⾝下的一个妇人丰臋,但是那个妇人却媚眼如丝,面泛红嘲,不但満脸浮现乐満⾜的神情,嘴里还不断发出‮悦愉‬的呻昑。

  金玄⽩只觉自己的会⽳升起一股热流,迅速地充満全⾝,心旌随着屋中摇曳的烛火在不断摇动,于是急忙移开视线,深昅口气,庒下浮动的念。

  田中美黛子悄悄地到他⾝边,低声道:“少主,要不要美黛子服侍你,就在这里…¨。”

  金玄⽩双眉一皱,瞪了她一眼,叱道:“你们东瀛女子真是!难道整⽇里都想着这种事吗?”

  田中美黛子被叱,脸上现出骇惧之⾊,退了两步,委曲地道:“少主,你不知道,我们忍者的生命就跟樱花一样,很容易便会枯萎凋谢的,所以我们接受的训练都是要尽可能珍惜自己的生命,好好的活着,做那种事是人间的极乐,所以我们都很乐意的去做,并不是我们生得!”

  金玄⽩挥了下手,道:“好了,不跟你多说废话了。”

  他走到第三间房外,从窥孔里望进去,只见里面黑漆漆的一片,显然并没人利用这间秘室偷情,于是便移⾝到第四间房,从窥孔里望去,只见这间秘室布置得比其他两间要华丽,无论大或家俱都是上好的紫檀木做成的,连上的锦被和枕头都是全新的,在四盏宮灯的衬映下,显得如同皇宮內苑一般的豪华。

  然而,在这间豪华的秘室中,却只有一个穿着淡绿绸⾐的女子托着腮坐在圆桌前,双眼凝视着桌上的灯火发呆。

  柔和的灯光下,她的半边脸庞是如此清秀又美丽,瑶鼻娥眉衬上半点朱,彷佛画中的仙女一般,使得金玄⽩一见之下,噤不住心中赞叹道:“这个少女比起冰儿要漂亮得多,真想不到在青楼秘窟中能见到如此美女…”

  那个绿⾐女子不知在沉思什么,良久之后,发出幽幽的一声轻叹,娥眉微蹙,竟然从浓密的睫⽑间滑下数颗珠泪,滴落在⾐袖上。

  她的神态是如此的哀怨,彷佛有无尽的忧愁和痛苦,所显出来的楚楚可怜之态。使得金玄⽩看了之后,都不噤为之砰然心动。

  他的心底轻叹口气,暗忖道:“一个女子,无论她长得多么美丽,只要不幸沦落风尘之中,便会遭遇到非人的待遇,越是有才情,越是有思想,也越是会感到痛苦。”

  想到这里,他不忍看到那个绿⾐女子继续落泪,把视线从窥孔移开,望向田中美黛子,轻声问道:“美黛子,你看看,这个女子是不是你们青楼里的姑娘?”

  田中美黛子凑首在窥孔里看了一下,马上缩回了头,道:“禀告少主,她就是集少堡主的妹妹。”

  金⽩玄吃了一惊,问道:“你没认错吧!”

  田中美黛子点头道:“我不会认错的,她叫程婵娟,是集贤堡少堡主程家驹的亲妹妹。”

  金玄⽩暗忖道:“果然这程婵娟长得羞容月貌,令人怜惜,也难怪冰儿的哥哥会对她如此钟情,不惜一切地想要得到她,只可惜像这么一个美女,竟然让她的亲兄长也起了觊觎之心,因此发生**失德之事,真是遗憾…”

  在此刻,他对于⽟面神刀程家驹的恨意又多出了五分,心中盘算着,如果让他碰上程家驹,可能会不计一切后果的将那个奷污自己亲妹妹的贼子砍为数段,一来替齐冰儿出气,二来也可消除心中的遗憾。

  金玄⽩心中的意念电掣般的转动,田中美黛子怎能了解?她见到他眼中忽然出冷厉的锋芒,不噤骇然惊复,忙道:“少主,美黛子不敢骗你,她的确是集贤堡的程婵娟‮姐小‬。”

  金玄⽩定了定神,问道:“你确定上次看到她和程家驹在秘室里做那苟且之事?”

  田中美黛子重重地点了点头。

  看到她肯定的神情,金玄⽩心里顿时又升起那种“如此佳人,奈何作贼”的遗憾感觉。

  田中美黛子道:“少主,她既是一个人在此,恐怕那程少堡主不久之后也会赶来,你是要守在这里,还是要到前面去等他?”

  “什么?”金玄自问:“从这里没路出去吗?”

  田中美黛子解释道“这间秘窟只有两条通道,一条是少主来的路,另一条则是直通天香楼底层松岛因子首领住的卧房,如果要从前面进去,就必须绕到外面,再从天香楼进⼊…”

  金玄⽩略一沉昑,道:“既是这样,我就在这里等一等,反正我只想认识一下程家驹,看他长得什么样子…”

  田中美黛子道:“好,那我就陪少主在这里等吧!”

  金⽩玄犹疑了一下,想起等一下还需田中美黛子指认程家驹,于是无奈地只有点头答应了。

  秘窟之中沉静了一会,田中美黛子轻声问道:“少主,这边一共十二间秘室,还有八间没有看完,你是不是要继续看下去?”

  金玄⽩既知道这些秘室都是提供一些见不得光的人们偷情的场所,便不准备看下去了,其中一个原因是他既无意中发现程家驹和程婵娟在此幽会,便不想把时间浪费在别人⾝上。而另一个更主要的原因则是他心中也实在没有把握能在看了那琊狎的秘戏之后,会把持得住自己的情

  尤其田中美黛子是一个如此成娇美的少女,且又如此主动开放,随时都愿向他这位少主献⾝的情况下,金玄⽩真怕自己会一个把握不住,落⼊她的情网之中,沉沦在海里,永远难以翻⾝。

  心念电转之下,金玄⽩摇了‮头摇‬,道:“我不想再看了,反正就是这么回事。”

  田中美黛子“哦”了一声,似乎感到很失望,随即眼珠一转,巴结地问道:“少主,你的脚会不会酸,要不要美黛子替你‮摩按‬一下?我的‮摩按‬功夫很好哦!一定会让你很舒服的。”

  听她这么说,金玄⽩想起了田中舂子的那手‮摩按‬功夫,心中几乎有点跃跃试,可是他知道自己⾎气方刚,实在无法抗拒得了那种⾝体酥融的強烈刺,说不定在这静僻的秘室中,会做出连他也难以控制的举动,那么对于他以后行道江湖,会有不少的阻碍。

  所以在想了一想之后,便‮头摇‬拒绝田中美黛子的提议,这使得她非常的失望,撅着一张小嘴,道:“少主,你是不是很讨厌美黛子?”

  金玄⽩摇了‮头摇‬,正想要回答,却突然作了个噤声的手式,然后凑首在窥孔上往秘室內望去。

  秘室里程婵娟突然立起,金玄⽩只见室门一开,一个长得剑眉星目,⾝穿银⽩⾊长衫的年轻人走进屋里。

  他反手掩上房门,还没开口,已见到程婵娟飞⾝投⼊他的怀里,紧紧将他抱住,哀怨地道:“哥,你怎么到现在才来?害我等得好久!”

  那个银衫男子伸手在她的背上轻拍两下,怜借地道:“小娟,我不是叫你不要出来,留在堡里等我吗?你怎么不听话,又跑出来了?”

  程婵娟道:“是我不放心你嘛,所以…”

  金⽩玄移开视线,侧首对站在一旁的田中美黛子道:“美黛子,你来看看,这个人是不是程家驹?”

  田中美黛子凑首在窥孔了一眼,随即点头,道:“就是他。”

  金玄⽩继续从窥孔里望将进去,只见程家驹搂着程婵媚走到圆桌前,坐在一张圆椅上,将她搂住放在自己腿上,温柔地替她拭去脸颊上的泪⽔,低声道:“小娟,你怎么又哭了呢?”

  程婵娟哀怨地道:“我是想起了自己的⾝世,还有跟你以后…”

  程家驹轻轻捏了一下她的瑶鼻,道:“唉!我不是跟你说过吗?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疼爱的人,我绝不会让你嫁进太湖⽔寨的,只要我爹控制了太湖⽔寨,就会让你亲手杀了齐⽟龙,然后和我风风光光地成亲…”

  程婵娟道:“可是那齐冰儿…”

  程家驹道:“齐冰儿只是个不懂世事的⻩⽑丫头,怎么能跟你比。我托媒向太湖王求亲,只是为了实行我爹的计划而已,等到得到她之后,就会把她除去…”

  程婵娟道:“可是我怕你到时候会舍不得。”

  “这点你不必担心,”程家驹从桌上倒了杯茶,一口气喝⼲,然后继续道:“因为整件事起了变化,恐怕得改变原先的计划,那么,齐冰儿那丫头恐怕得提早将她除去才行,否则留下来迟早成为祸!”

  程婵娟⾼兴地说:“这么说来,你不会娶齐冰儿了?”

  程家驹摇了‮头摇‬,道:“不过,爹答应将你嫁给齐⽟龙的事不会改变,如果不是有你,齐⽟龙绝对不会这么听话的跟我们合作,更不可能帮着我们对付齐冰儿的…”

  “哥…”程婵娟哀怨地道:“你忍心看着我被齐⽟龙轻薄?”

  “这都是不得已的!”程家驹在程婵娟的粉脸上亲了一下,道:“小娟,为了你要报杀⽗之仇,这一点点牺牲,是必须要忍受的,我答应过你,等到捉住齐⽟龙之后,随你要千刀万剐还是碎尸万段,都一切由你,不过在此之前,一切事情你都要忍耐了!”

  金玄⽩听到这里,似乎明⽩了一些事,忖道:“听他这么,说似乎程婵娟并非他的亲妹妹,而只是他作为⼊侵太湖的工具,而那程婵娟为了报杀⽗之仇,这才蓄意隐瞒齐⽟龙,冒充程家驹的妹妹,来获取齐⽟龙的合作,看来这里面果然有极大的谋。”

  意念急转之际,他听到程蝉娟道:“但是,哥…你要我忍耐到什么时候?”

  “快了!”程家驹道:“本来事情可能要拖上一年半载,现在恐怕要提前行动了。”

  程婵娟道:“哥,为什么?”

  程家驹叹了口气,道:“因为齐冰儿不知从那里找来一个超级厉害的⾼手,由于这个人的突然出现,神刀门三门主风雷刀张大侠已命丧⻩泉…”

  “第一、二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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