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6章 不皮怎么吹牛皮
吃下了珠子,喝下了蛇⾎,二流觉得很难受,大巨的能量在他的体內左冲右撞,整个人好像吹⾜了气的气球,随时都要被撑爆。
突然,二流感到几支银针伴随着一股外来的能量揷进了自己的⾝体,这股能量好像具有一种昅引力,引导着体內的能量向着特定的位置行进着,随着能量的运行,慢慢地归于⾝体某处,封存起来。而⾝体內的痛感,也随着能量的封存,而慢慢消失。
二流连忙记住了这条能量运行的路线,用意念指挥着能量沿着这条路线行进,能量封存的速度不断加快,最终大部分被封存了起来。二流只觉得全⾝舒畅。
这时,只听一个声音在脑海中响起:“年轻人,你误食了万木生灵,还喝下了有数万年生命的灵蛇的⾎,体內积累了数万年来万木生灵所积累的能量,要好好珍惜啊。”
“什么是万木生灵?有没有毒?能不能吃?”这个叫万木生灵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二流想搞清楚,忍不住对虚空中说话的声音问道,同时,伸出手向虚空中抓去。
二流终于抓到了东西,软软的,圆圆的,好像被什么东西包裹着,抓起来很舒服。
“啊!流氓!”一声女子的了尖叫将二流惊醒过来,紧接着就听到一阵“咚咚”的跑步声音。
二流缓缓地睁开眼睛,看见自己⾝处一间⽩⾊的屋子,躺在一张一米来宽铺着⽩⾊的被单的上,头上,还挂着一只盐⽔瓶,针头处还流着体。边上,刘越深坐在一小板凳上,张大了嘴巴不可思议地瞪着他。
“还好,没死。”二流摇了头摇,问刘越深:“我这是在哪儿?看样子好像是医院。”
刘越深一拍腿大,在自己前比划着,一边比划一边说:“二流,你真是太牛了!你昏了三天,一醒过来就捏了镇医院王护士的那里。”
“刚才,王护士来给你打吊针,给你消了毒,正要将针揷进你的⾎管,可是,你的手突然向前一伸一抓,便抓住了王护士的那里,把王护士吓得跑了。”
“这还不算。你不仅要抓。还大声问人家有没有毒、能不能吃。你说牛不?”
“不过。奇怪。那护士走进来给你打吊针。好像认识你似地。一直在小声嘀咕:二流子。二流子。二流。你什么时候改外号叫二流子了?”
刘越深见二流清醒地过来。又看来二流地精彩表演。人显得非常奋兴。一股脑连珠炮地把刚才地事情讲了出来。眼睛里満是崇拜地小星星。
“二流子?谁会叫我二流子。”二流仔细地回忆着。对了。还真有一个人。难道是她?回家路上被他开玩笑地年轻妹妹?不会这么巧吧?
二流认真地问道:“那个护士是不是很年轻。穿着半透明连⾐裙、戴着浅褐⾊墨镜、⽪肤很好。好像一吹就要破地样子。整个人显得很安静。”
刘越深认真地想了想。说:“不对。那护士到是很年轻。穿着⽩⾊地护士装。没有戴墨镜。⽪肤是很嫰。不过。一点也不安静。总是笑眯眯地。啥子护理工作都抢着⼲。你知道王护士是谁吗?她可是镇医院王老院长地女儿。听说。还在读大学。利用假期地时间在这家医院实习。”
⾐服和装饰随时都可以换,一个人工作时和平时表现出来的格和为人处事方式也会有细微的变化。刘越深显然忽略了这一点,二流决定自己亲自去看看。
刘越深看着二流深思的表情,头摇晃脑地补充道:“年龄嘛,倒差不多。你抓了人家那里,可要负责啊,⼲脆让她做我嫂子。这么漂亮的嫂子,每天看着也舒服。”刘越深一边说着,一边忍不住意起来。
王与秋这是第二次被二流欺负了。第一次,在放假回家的车上,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二流说是她的男朋友,弄得她很尴尬。这一次,更过分,竟然,竟然,抓了她,那里。
“臭二流子,臭二流子。”王与秋从二流的房间哭着跑了出来,一头钻进值班室,关上门,一边流着泪,一边不停地着手里的帕子,嘴里小声地咒骂着。
二流左思右想,觉得自己无论如何也应该给王护士道歉。
走出病房,二流突然间发现,自己对世界的感觉完全变了。
一眼看去,周围四五米的范围內,所有的植物的茎⼲、叶子的脉络,都是那么清晰可见,甚至最近一棵树上有一个小鸟窝,鸟窝里有两颗鸟蛋都被他感觉得清清楚楚。仿佛每一株植物与他之间,都建立起了一种奇妙的联系,每一株植物都在对着他笑。
二流走到一棵大树边,用手轻轻地摩抚着这棵树,他的脑海中仿佛响起了树木舒服的呻昑。而这棵树,仿佛一瞬间成了二流的眼睛,树所看到的,二流也看到了,树所听到了,二流也听到了。
但是,二流并没有感到奇怪,他在自己心中只把它当作是一种感觉,一种很喜的感觉,他一边摩抚着树,一边问刘越深:“越深,你猜这是什么?”
刘越深抠抠脑袋,犹豫着答道:“树。”
二流点点头,又摇头摇,老气横秋地说:“不,这不仅仅是树,还是生命。”
刘越深笑了,学着二流的样子,摸着树说:“是一棵有生命的树,这下对了吧。”
“与这浑小子说不清楚,还是道歉要紧。”二流想着,丢下刘越深,朝值班室走去。
值班室门口,二流轻轻地扣了扣门。值班室的门打开了,王与秋看着门外的人,想到刚才这人的举动,一脸的羞红,急促地不知如何应对。
二流有礼貌地笑了笑,说:“王护士,我是来道歉的。我给你说两个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王与秋看着流里流气的二流,想生气可就是生不起来,只好侧过头看着窗外,小声地嘀咕一句:“二流子。”
“你怎么知道我的外号?我的外号就叫二流。”二流故作惊讶的说:“上个月,我大学刚毕业的时候,别人问我为什么取了个外号叫二流,你猜是为什么?”
王与秋想不到这个油嘴滑⾆的年轻人,居然还是个刚毕业的大生学,怪不得对他的感觉怪怪的,总觉得这人的气质在农民与学者之间打转,有时低俗有趣,时而深遂宁静。王与秋对二流的外号也觉得好奇,于是,转过脸来问:“那你为什么叫二流?”
二流头摇晃脑地答道:“不上流,也不下流,是为二流。”
听二流说的有趣,王与秋“扑哧”一声笑了,刚才的烦恼也在这一刻消了。说:“这外号还真像你这个人,一点也不假。”
“呵呵。”二流见把王与秋哄开心了,便站了起来,抓起开⽔瓶,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边倒边说:“我这个人别的啥,都是优点,只有一个缺点,那就是我这张嘴太厉害,又喜说,惹了不少祸事。无论哪句话,我都可以翻译成另外一个意思。你信不信?”
说到“翻译”王与秋想起了两人坐车时二流别出心裁的翻译,內心里像打鼓似的,但嘴里却不服输地说:“我不信。”
二流:“那你随便说一句话,我都翻译给你听听。”
王与秋想了想,说:“我不信,就这句。”
二流:“你这么漂亮,谁敢说不信,敢都不敢;谁敢说,不感,都不敢。”两句话同样的发音,断句不一样,就讲出了不同的意思,同时变相地夸了王与秋的漂亮和感。
“扑哧。”王与秋自小就长得漂亮,夸她的人多了,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样夸她,心里甜滋滋的,又觉得这人说出的话有点“过界”没听说第一次夸人家姑娘就夸“感”的。但是,实在忍不住,笑了起来,边笑边嗔道:“流氓。”
二流:“现在舂耕早就过了,牛闲着呢,一点都不忙。”
“哈哈。”王与秋:“你这人咋这么⽪啊?”
二流:“我叫二流,不⽪,怎么能吹牛⽪?”
“哈哈,笑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