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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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别重逢篇--BY罪人
人家说的“冤家路窄”也许就是这么一回事吧!初咏湘不只考进我们学校国贸系,而且还是榜首,当然也加⼊网球社,而所有事情的发展,就从网球社的新茶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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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咏湘延续⾼中参加的社团,进⼊大学后一样加⼊网球社。
当她穿着为了庆祝考上T大而买的美美网球装,来到社办和学姐、学长们见面时,她的笑容超级甜美的,当然智慧与美貌兼俱的她,马上成为社团学长们注目的焦点。
“大家好,我叫初咏湘,就读国贸系一年级,大家叫我湘湘就可以了。”她笑起来的时候左边脸颊会出现一个好可爱的酒窝,让许多男社员看傻了眼。
难得的,网球社的出席率爆增,以前的幽灵社员现在全部都出现了,当然是因为传闻中美丽的生新--初咏湘。
大伙都想一睹初咏湘的庐山真面目,因为早在生新训练时就有参与协助训练事谊的二、三年级生传出,有个一年级的女孩子长得甜美到不行,光是看她笑就觉得她好、可、爱!这让众男奋兴莫名,说什么都要看看初咏湘有多漂亮。
如今一看,传言形容的本不及她可爱的百分之一,没有人说她是一个小甜心啊!
“生新加⼊我们网球社,从今天起可以自由使用网球社的球场,但是不要影响到网球队的练习哦。”网球社社长是一个大三的学姐,长得瘦瘦的,头发削得极短,像个小男生,是个很照顾学弟、学妹们的好学姐。
“湘湘,来,喝果汁。”一名学长殷勤的端着果汁捧到初咏湘面前给她。
“谢谢。”她大方的接受学长的好意。
“我是电机系的学长,今年大三,有什么问题你可以来找我。”一开始就表明倾慕之意。
初咏湘觉得好笑,她国贸系,他电机系--八竿子打不着吧?他能教她会计吗?
但是总不能表现出她的不屑,所以她只好客套的回以甜甜一笑。
“谢谢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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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咏湘延续⾼中参加的社团,进⼊大学后一样加⼊网球社。
当她穿着为了庆祝考上T大而买的美美网球装,来到社办和学姐、学长们见面时,她的笑容超级甜美的,当然智慧与美貌兼俱的她,马上成为社团学长们注目的焦点。
“大家好,我叫初咏湘,就读国贸系一年级,大家叫我湘湘就可以了。”她笑起来的时候左边脸颊会出现一个好可爱的酒窝,让许多男社员看傻了眼。
难得的,网球社的出席率爆增,以前的幽灵社员现在全部都出现了,当然是因为传闻中美丽的生新--初咏湘。
大伙都想一睹初咏湘的庐山真面目,因为早在生新训练时就有参与协助训练事谊的二、三年级生传出,有个一年级的女孩子长得甜美到不行,光是看她笑就觉得她好、可、爱!这让众男奋兴莫名,说什么都要看看初咏湘有多漂亮。
如今一看,传言形容的本不及她可爱的百分之一,没有人说她是一个小甜心啊!
“生新加⼊我们网球社,从今天起可以自由使用网球社的球场,但是不要影响到网球队的练习哦。”网球社社长是一个大三的学姐,长得瘦瘦的,头发削得极短,像个小男生,是个很照顾学弟、学妹们的好学姐。
“湘湘,来,喝果汁。”一名学长殷勤的端着果汁捧到初咏湘面前给她。
“谢谢。”她大方的接受学长的好意。
“我是电机系的学长,今年大三,有什么问题你可以来找我。”一开始就表明倾慕之意。
初咏湘觉得好笑,她国贸系,他电机系--八竿子打不着吧?他能教她会计吗?
但是总不能表现出她的不屑,所以她只好客套的回以甜甜一笑。
“谢谢学长。”
有一就有二,有人主动之后,络绎不绝的人嘲向她袭来,都来了场简单的自我介绍,但是没有一个能引起她的注意。
唉,好烦,笑得好僵,她好想去打球哦,T大的场地不错,她想下场去玩一玩。
“湘湘,你长得好像我认识的一个人。”一个戴着眼镜的大二学长认真地道,蹙眉深思的模样一点也没有搭讪的意图在。
初咏湘因为他认真的神情而对他好奇起来。“真的吗?我像谁?学长,你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什么科系?”
她这一飞,让对方错愕半晌,继而微笑。“我是化工系二年级,我姓曹,曹家平。”
她眼睛一亮。“原来是曹学长,你好。”她对这戴着眼镜、长得一点也不起眼的男孩热络,让其它人不噤心里泛酸。
“你真的很像我同学,连名字都差一个字,他叫初咏清,是网球队的主将之一,可惜他今天有比赛,所以没能参加新茶会。”
“呵呵呵。”初咏湘笑道。
她早就从弟翟期中得知,他有一个超级好朋友,叫曹家平,比他们大一岁,是个很认真念书的生学。
能让弟弟认定为“好朋友”初咏湘相信曹家平一定是个很不错的男孩子。
“那你一定有听说过,他有一个双胞胎姐姐吧?”她眨眨眼。“我会礼貌地叫你一声学长,但是清啊--我是死都不会叫他学长的!”
她进芳连⾼中半年后,清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开始认真念书,⾼二升⾼三那年暑假就跳级考上T大化工系,吓坏了初家两位家长,也在学校轰轰烈烈的送下提前一年念大学。
同时很突然的,他从原本的⾎气方刚变得非常沉稳,她好奇得要死,追问他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他什么也不说。
她想其中一定有內情…
“哟,才进社团第一天就呛声啊。”一道戏谑的男声从社办⼊口传进,颀长的男⾝躯优雅的走到初咏湘⾝旁,猿臂一勒,将她整个人环进臂弯里。“亲爱的『学妹』叫声学长来听听吧。”
“你到死都听不到我叫你一声学长,你想到死吧!笨弟弟!”初咏湘笑着捏他的手臂。
“嗨,各位网球社的同学们,这是我姐姐,双胞胎姐姐--初咏湘。”初咏清笑着朝大家介绍。“请大家好好『照顾』她。”他说的虽然是照顾,但口气可不是这么一回事,那像是在--警告。
警告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再多接近初咏湘,会被他初咏清碎尸万段。
“真的长得好像哦!”姐弟俩站在一起,这才让大伙惊觉,他们长得一模一样。
“原来清男扮女装就是这副德行啊,美、美、美!”曹家平面无表情地道。“变装比赛如果让清参加一定很有趣,回宿舍我就写封Mail建议班联会在校庆时搞个变装大赛。”
“你少出馊主意。”初咏清回头对好友啐道。
“清,你不是有比赛吗?”初咏湘没忘记弟弟今天有一场很重要的比赛,男子双打,而且是和大四学长一起参赛。“不会是输了吧?”
“我和出云学长出马怎么可能会输?!”初咏清一副被污辱的表情。“当然是赢喽,何况今天社里办新,说什么我都要回来看一看。”
“我看是你怕我们从你如花似⽟的姐姐口中探得你的秘密吧。”曹家平不愧是损友,句句让初咏清哭笑不得。
“我哪有什么秘密让你们探听的?”初咏清问心无愧。
“真热闹。”出云慎一一⾝全⽩的网球运动服,笑着走进社办。
“出云学长!”
出云慎一一出现,许多女社员便露出奋兴的笑容,了上去。
“出云学长你回来了!”
“出云学长这是果汁。”
“出云学长比赛累不累?”
出云慎一像皇帝到了后宮,左拥右抱,好不愉快。
“学长来了,湘,我帮你介绍。”初咏清一见双打的最佳拍档出现,马上带着姐姐站到出云慎一面前。
“学长?”看着那让女社员围绕的男人,初咏湘眼睛瞇了起来。
这家伙,化成灰她都认得。
“学长,这是我姐姐,叫她湘湘就可以了,湘,这是和我搭档双打的学长,他是中⽇混⾎儿,叫出云慎一。”
“出云慎一啊?”初咏湘甜甜的对出云慎一微笑。“出云学长是吗?”
“是,你好。”他微微一笑,没表现出他的紧张不安--她认出他了?
“原来你是⽇本鬼啊。”她笑着说出大不敬的话,吓傻了所有人,当然包括介绍两人认识的初咏清。
“湘,你在胡说什么?!”他急得拉拉她的手。
“我没说错啊,他是⽇本鬼子嘛。”她的笑容依然,但出口的言词却教人不敢领教。
奇怪的是,她这么污蔑出云慎一,出云慎一不但没有生气,反而还带着笑容看着她。这一点也不像他的本,他一向有冤报冤、有仇报仇,从不轻饶得罪他的人,上一回叫他“死⽇本鬼”的家伙,被他打得満地找牙,后来走在路上看见他还会自动闪得老远,相较于初咏湘的出言不逊,出云慎一的大小眼还真让人惊讶。
“⽇本鬼,你现在出门还会带两盒险保套以备不时之需吗?”
她甜笑着,无视众人的惊呼,把手上装有果汁的纸杯,倒在出云慎一头上,鲜⻩⾊的果汁淋得他満头満脸,甚至祸及⾝上的全⽩网球装,在场者无不目瞪口呆。
“就算你化成灰我都记得你长什么样子!”
她果然记得他!
出云慎一被泼得全⾝都是果汁,他没有发脾气,脸上仍挂着微笑,但这笑看在网球社其它社员眼中--
大家全吓⽩了脸,上回他露出这种表情时,社员没一个是走路回家的,全都被得累趴在网球场上,谁教出云慎一是网球队的队长,同时也是上任社长,就算是现任社长也要看他脸⾊,教练没特别指示时都是他带领大家练习的。
他这种微笑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啊!
“湘湘学妹。”出云慎一露出⽩牙朝她微笑。“我有话跟你说,方不方便到男更⾐间聊一下?”他有礼的询问更是让大家吓⽩了脸。
“学长,我姐她…”初咏清明⽩出云慎一是什么样的人,怕他对姐姐动手,于是站出来替她解围。
“清,不用担心。”她先轻声安抚弟弟,才转头对出云慎一道:“怕你啊,走。”还瞪了他一眼,哼了一声,率先走在前头,打开更⾐室的门,走进后甩门关上。
出云慎一在进⼊更⾐室前,他⾼大的⾝子倚在门边,转头对其他成员笑道:“我有事要跟湘湘学妹『私下』聊聊,不希望有人打搅。”
“是,学长请!绝对不会有人打搅你们的!”大伙马上狗腿的鞠躬哈,恭送出云大队长进⼊隐密⾼的更⾐室,与美丽却脾气火爆的学妹“聊聊”
“还有,我也不希望今天发生的事情传出去。”
“当然、当然!”还陪笑讨好,真是够了!
社员们的回答让出云慎一非常満意,微微一笑,走进更⾐室,然后关门--
上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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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球社的男用更⾐室里附有一个淋浴间,那一向是⼲部们专用的设备。
初咏湘就坐在长椅凳上,嘴里嚼着口香糖,双手环,长腿迭,好整以暇的等出云慎一跟她“聊”
出云慎一进门后,脸上的笑容依然没有消失,但他反手把门上锁的举动,却让初咏湘脸⾊一僵。
他没事锁门⼲么?这让她警觉起来。
防备的眼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初咏湘完全不信任眼前这个男人。
她等着他开口,看他有什么话要与她“聊聊”结果没想到,他没开口,反而还走到自己的柜子前面,脫下了淋到果汁的网球上⾐,然后将它丢进柜子里。
初咏湘眼睛都瞪了出来。“你在⼲么?!”她尖声问。
脫光上⾐在她面前晃,有病啊?
“等我三分钟,我冲个澡。”他拿了条⽑巾就闪进淋浴间里,哼着歌洗起澡来。
初咏湘简直是目瞪口呆!
瞪着薄薄的门板,她不敢相信他就这么、这么大胆的当她的面洗起澡来。
顿时,她面河邡⾚,脑子里浮现一具健壮的男体魄,站在莲蓬头下淋浴,⽔注噴洒在他黑亮的发上,然后滑过结实的膛到小肮,直到…停!不能再想了!
初咏湘差点噴鼻⾎,都怪刚才“不小心”瞥到出云慎一脫下上⾐时裸露的膛,才害她幻想起来,更怪他没事⼲么跑去淋浴?!真是有病!
不多不少,刚好三分钟,出云慎一神清气慡的走出淋浴间,⾝上只穿了件长,⽩⾊⽑巾罩在头上,他一边擦拭发,一边笑着朝她走来,坐在她⾝边。
“让你久等了。”
他一坐下,初咏湘马上感受到他⾝上散发出来的热气,还有刚刚浴沐完的淡淡香皂味,一时间让她坐立难安。
除了弟弟和老爸,她没接触过任何一个男人,尤其像他这么具昅引力的!
察觉自己被他昅引,初咏湘有丝恼怒。
“没事洗什么澡,有病!”她生气的瞪他。
“姐小,你淋了我一⾝果汁,不洗很难受耶。”他好脾气地回答,没有告诉她,因为是她,他才这么放心,仅隔一道薄薄的门板就宽⾐解带,他出云慎一虽然风流,但也是很矜持的!
“哼!”她不屑地哼了声。“⽑病一堆,有话快说、有庇快放!”
出云慎一仔细的把她现在活灵活现的表情看在眼底,內心浮现一种美梦成真的感触。
每一天,在她上学、放学回家的路上,他都默默跟随,看着她与弟弟打打闹闹,看着她抱着弟弟的手臂撒娇说心事;看着她刚运动完全⾝是汗,大口喝饮料的慡快模样,还有她对同侪和学妹们的照顾和体贴,渐渐的,从原本歉疚保护之心,演变成爱慕之意。
一年前当初咏清出现在网球社新茶会时,他整个人楞住,当下明⽩这是接近她的机会,于是,他不动声⾊的慢慢接近初咏清,与他成为朋友,听他诉说心事,给他一些建议,当然也从中打听初咏湘的事情,当他得知初咏湘考上T大时,他內心的感触是复杂的。
见到她,他该怎么表示他的歉意呢?当年他的恶作剧,一个玩笑,害得她带着屈辱离开原本的学校,她、她会不会听他说话呢?
而他又该如何表明自己对她的爱慕之意?
生平第一次,他对未来感到害怕,他怕她--认出他,进而怨恨的不理他。
他从来不否认自己卑鄙,利用初咏清得知初咏湘的消息,却没告诉他,那个让他伤神费心的女孩,是自己好友的妹妹。
一旦初咏清得知他不但认识他口中念念不忘的子,还是子的哥哥最好的朋友,他会怎么想?
“你没话好说是吗?好,再见。”初咏湘见他沉思不语,当下决定不理他,准备离开。
“欸,别走。”出云慎一连忙拉住她的手。
但是初咏湘却像被烫到似的,马上甩开,还转头瞪他,一脸的防备。
这家伙有问题,她得当心点。她心里这么想着。
她防备的态度在他预料之中,他叹了口气。“我想向你解释一下,两年前那件事情,我不是故意的。”
“哼。”她用鼻孔哼了一声。“哎呀,原来你没忘记我啊,我还以为你不会记得⽇行一善做过的好事呢。”她挖苦道。
“那并不是什么⽇行一善。”他老实道,咳了咳。“我想我欠你一个谨慎的道歉。”
她以眼神示意他继续。
“其实当时我把,咳,那盒险保套硬塞给你,是因为--一个游戏。”
闻言,初咏湘整个人傻住。“游戏?”
“国王游戏,我输了,只得听命国王的指令,而那个指令,就是找到一个穿着制服的生学,想办法让对方收下带回去,而你刚好走过我们面前…”
话还没说完,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在更⾐室里回响着,也打断了出云慎一的解释。
初咏湘气得红了眼,呼昅急促,方才打在他脸上的小手因为太过用力,现在还⿇⿇的,但是她好气。
抡起拳头,闷不吭声的,她扑上他,在他前一阵打。
“游戏!一个男孩子顽劣的赌约!就因为你的游戏、你的赌约,你挑上了我,倒霉的我!好一个游戏,你把我害惨了!你对一个路人开这么恶劣的玩笑,你是什么心态?你知不知道你把我害得有多惨?”
她从来没想过那只是一个玩笑、一个赌约、一场男孩和男孩之间所玩的无聊游戏,而她,就是那个倒霉正好经过他们面前的牺牲者!
她竟然为了他的游戏被记了两支大过,离开辛辛苦苦考上的学校,这算什么?
“对不起、对不起!”出云慎一忍着,让她发怈似的在他⾝上打一通。
他当然知道自己把她害得有多惨,他欠她的何只是一句对不起?如果让她打、让她出气,能让她心里好过一点,那么这么点疼他是忍得了的。
“一句对不起就算了吗?”初咏湘气得口上下起伏,打得手也酸了,她⼲脆埋头一咬--把他的肩膀咬出一圈牙印。
她目露凶光,咬牙道:“出云慎一!好样的!你、死、定、了!”
从她带着怨恨的口气听来,出云慎一知道,她是不会原谅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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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梦都没想到吧?我的仇人,不共戴天的仇人,竟然是你的搭档!”回到家里初咏湘仍然气愤不平,搥着抱枕发怈,把枕头当作是出云慎一的头,气到最后还把抱枕丢到地上用脚猛踩。
和姐姐的愤怒反应相反,初咏清笑到流眼泪。
“原来就是出云学长害你的啊!哈哈哈哈,我能想象,出云学长很爱开玩笑,玩起来很疯,但是我没看过他这种表情,哈哈哈哈,上学期送旧时一个学长不小心把油丢中出云学长,哇、哇,接下来的油大战可不得了,出云学长直接把对方的子剥下来,把油塞进去…”
相处一年,初咏清太明⽩出云学长有仇必报的格,在学校社团时他还很意外,怎么湘把果汁倒在他头上,他一句话也没说,闷声承受湘加诸在他⾝上的“羞辱”而不反击。
原来是因为这一层关系啊!
“所以事实证明,他不只是一个神经病,还是一个态变!”初咏湘低吼着。“我饶不了他,绝对饶不了他!”
想起当年,他把那个险保套硬塞给她时,她那种困窘无措的心情。
当她被钱老师撞见时,她觉得眼前一黑,世界末⽇也不过如此。
还有那两支羞辱人的大过!她人生中最大的污点!
越想,初咏湘越觉得羞愤难当。
“他死定了!我饶不了他,我绝对饶不了他!”她咬着指甲,一脸沉地喃喃自语。
初咏清心想,如果这时候拿把菜刀给她,她会不会开始磨刀呢?
那画面太诡异了,不行!他不能那么做,但是他可以私底下整整出云学长,毕竟欺负他的姐姐是要付出昂贵代价的。
正当他在思考要怎么恶整出云慎一时,初咏湘开口--
“清,这是我跟出云慎一的事情,你不准揷手。”美眸含警告。
听到她这么说,初咏清満脸的不赞同,他抿紧,对上姐姐坚定不移的眼神。
“好,我不揷手。”他叹息,每回意见相歧时,他总是败在她意志坚定的眼神下。
“当然也不准你找他⿇烦。”初咏湘太清楚弟弟会做出什么事来,何况当年她可是为了那两支大过哭得很惨,搥枕头撂狠话的说她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
但这是她和出云慎一的战争,她不要弟弟来参一脚。
“我正打算明天向教练提出换搭档的要求。”初咏清冷哼。
“不准。”她在他面前摇了摇手指,柔美的樱绽露出一抹怪异的诡笑。“清,你什么都别管,只要看好戏就行了。”她⾼深莫测地笑道。
“看好戏?”初咏清的趣兴顿时被挑了起来。“怎说?”
“呵呵,让他知道得罪初家女孩会有什么后果而已啊。”她娇笑着,教人一点也看不出来笑得那么甜美的她,打算让出云慎一倒大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