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一袭浅蓝⾊的装,将靳紫修长的⾝躯衬托得英姿飒飒,她自信昂扬地踏进了东方舍情一手创立的川风集团大楼。
站在挑⾼的豪华气派大厅中间,她挑眉看着眼前来来往往的俊男美女们,心中忍不住微微地扬起一丝惊诧。
这就是他一手创立的乐娱王国吗?看起来规模倒也不小。
心中的赞叹不过三十秒钟,当她的脑海中浮现出东方舍情那晚的趾⾼气昂,和那种气死人不偿命的冷傲之后,靳紫的负面想法立时掩盖了她的赞叹。
哼,看起来的确是有模有样的啦,可是谁知道会不会是金⽟其外,败絮其中。
再说,就凭他那二世祖的⾝分,砸钱的本事本就应该一流,所以就算有点“小小”的成就,也没啥大稀奇的吧!
“姐小,请问你有什么事吗?”招待姐小看她站在接待大厅久久不动,尽责地上前询问。
“我是来找我们家执总的。”收敛起自己复杂的心思,紫淡淡地说道。
“执总!?”听到这个职称,接待姐小疑惑地望了紫一眼。
他们川风集团里面,并没有这个职称啊,怎么…
“对,我是来找东方集团的执总,东方舍情的。”几乎是故意的,靳紫披露了东方舍情的⾝分。
哼!反正他做的是乐娱事业,就让她替他制造一些八卦,也给大众多些茶余饭后的消遣吧!
“姐小,你搞错人了吧?东方舍情是我们川风的总经理,不是什么东方集团的执总,你…”“我没搞错,因为我就是东方舍情在东方集团新上任的特助。”一口否决了接待姐小的纠正,靳紫的眸子闪烁著报复后的快乐。
呵呵,只要想到那个东方舍情,将会有一阵子被狗仔队追著跑,她就觉得心情无比畅快。
“呃,这…”没碰过这种状况的接待姐小,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我们执总的办公室在哪?”靳紫轻扫了接待姐小的无措一眼,然后轻易地取得了两人之间的主导权。
“在顶楼。”被她无形中所散发出来的气势所慑服,接待姐小几乎是下意识地答道。
“嗯,那我自己上去就行了。”喧宾夺主莫过于此,可靳紫倒是没有一丝一毫的良心不安。
反正她就是要来兴风作浪的,这次要是不得东方舍情认命的回到东方集团,好让赢得赌约,她绝不与他善罢甘休。
这…也是他欠她的,不是吗?
只见她踩著自信的步伐,踏向电梯的方向,直到她伸出了纤纤细指往那电梯的按钮一按,那个接待姐小才从她的強势中回过神来。
“姐小…姐小…”
她追上去,想要阻止擅自进⼊的靳紫,但是回应她的却是合上的电梯门。
完了!这下她会不会被炒鱿鱼啊?
可是回家吃自己是一回事,刚刚她得到的那个消息才是真的很劲爆,她得赶紧去跟她的姐妹们分享一下这个劲爆的消息。
嗯!顺便再通知一下顶楼的秘书,有个不速之客正要上楼去好了,这样也算是尽了她小小接待员的职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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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叠地抵在那有棱有角的下颔,东方舍情的脑海里盘旋著刚刚从秘书那儿得到的消息。
东方集团的执总特助来川风找执总?
呵,看来爷爷的耐心已经耗尽,那⽇前来不过是开战前的温情喊话,现在为了要他回去,显然已经开始出招了。
心中漾起了一股跃跃试的望渴,他想试试自己在外头“玩”了那么多年,道行是不是⾜以与爷爷那只“老狐狸”相抗衡,所以他特地吩咐外头的秘书别阻栏,他倒要瞧瞧这位来下战帖的特助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在等待的同时,他双手环,厚实的背往后一瘫,人就完全陷⼊柔软的椅子里,此刻的他,就宛若一只慵懒的猎豹,正好整以暇的闭著眼等待著他的猎物。
连一声礼貌的敲门都没有,靳紫像是一阵风地旋进了东方舍情的办公室。
“执总你好,我是你新上任的特助,特地…”
她的声音清亮,不似一般女人那样娇娇软软的,可是自有一股人的味道。
听到那悉的嗓音,东方舍情窜上心的第一个念头,就是不可能。
人家怎么说也是堂堂靳氏航运的总经理,是商场上不让须眉的巾帼英雄,怎么可能会屈就这一个小小的助理职位?
“执总不睁眼和你新上任的助理打个招呼吗?”多么狂傲的一个男人啊!
她都已经开口跟他说话了,可是他却依然闭著眼,连理都不理,紫不悦的挑眉,一双圆亮亮的⽔眸里净是批判。
咦,怎么那股悉感愈来愈明显?尤其是话语中的批判口吻,还真的像那个女人的语气。
这…该不会是他又莫名其妙的出现了幻听幻觉,还是自己又似这两天一样,总是莫名地任她在自己的脑海中放肆?
为了证实一切,东方舍情懒洋洋地睁了眼,原先只不过是轻忽的一瞥,想要排除心中那种荒谬的想法,可那么一瞥,东方舍情就整个人从柔软的⽪椅上弹跳了起来,一改方才的慵懒。
“你…”真的是她耶!
爷爷究竟是在搞什么把戏啊?
还有,她又在玩什么游戏?
当然没有漏看他那震惊至极的表情,靳紫因为能让他震惊而开心的笑了。
那笑依然带著一抹一般女人没有的英气,但却也将她妆点得更加的朝气蓬。
“执总,需要我自我介绍吗?”靳紫挑衅地问道。
两道浓浓的剑眉挑起,东方舍情轻松地接了招。
“靳紫,靳氏航运的总经理,商场上有名的铁娘子,自从十八岁时,⽗⺟意外双亡后,就凭著自己的铁腕,将靳氏航运经营得有声有⾊。”几乎不用思索,东方舍情就开口完整地说出她的资料。
他边说边朝她趋近,然后在距离她三步远的地方停住,居⾼临下地直睨著她。
能够信口背出她的资料没啥了不起的,可是靳紫依然⽪笑⾁不笑的称赞道:
“执自粕真是好记,想必这能力将来若是用在东方集团之中,必能带劣讷方集团迈向第二个⾼峰。显然执总已经对我有一定程度的了解了,那很好,我想我们之间有了一个很好的开始。”
对于她那没有丝毫诚意的歌功颂德,东方舍情没有任何的得意之⾊,只是摇了头摇说道:
“第一,我并没有打算回东方集团;第二,我倒好奇,凭你堂堂靳氏航运的总经理,为啥要纡尊降贵的来到东方集团做一个小小的助理?”
怎么说,也是个商场里窜起的明⽇之星,东方舍情不过几句话的时间,就成功地回了紫一记。
靳紫先是不语,只是任由自己那挑衅的眼神,在他的⾝上盘旋著,像是在盘算著他的斤两似的。
若是纯以一般女人的立场来说,他的确是男人中的极品,深刻的脸庞宛若刀雕斧凿,一双眸子黑黝深邃,⾼而直的鼻梁有一种混⾎的美感…还有,他浑⾝上下那自然而然散发出来的贵气和傲气,的确有那个本钱可以做一个穿梭花丛的浪子。
可是…
她的确还是看走了眼,那时的倾心或许是因为他的外表,但他的浪和不尊传统的恣意,却让她完全无法接受。
在她的眼中,他只是个空有外表的人,原是不值得她多花时间来周旋,可是偏偏又给她找了这样一个⿇烦,唉!
“不愿意给我答案吗?”没有让自己等太久,东方舍情自若地在她的凝视下,再次挑著眉问道。
“这就要去问你那个望孙成龙的爷爷,和我那天真的啊!”因为两人间的前仇加旧怨,靳紫连隐瞒他的心思都懒得张罗,只是用著低讽的语气说道。
“什么意思?”虽然他已经猜到她的到来,和爷爷绝对脫不了关系,可是他还是得要搞清楚前因后果,这样才能替自己打一场漂亮的仗啊!
“意思就是你的爷爷利用我那天真的,要我以靳氏航运百分之五十的股权做为赌注。”
“他们赌什么?”虽然她的存在,已经可以很清楚明⽩的告诉他,这场赌约的目标是什么了,可是东方舍情还是兴味十⾜地问道。
“赌我能不能让你这头黑羊回归正途。”微翘的依然带著一抹讽笑,靳紫大方的给了他一个答案。
要死也让他死得清楚明⽩,所以靳紫毫不遮掩自己的意图。
“你很讨厌我吧?”审视著她的东方舍情,突然牛头不对马嘴地问道。
“呃!”被他这么突如其来的一问,靳紫愣住了。
他这是什么鬼问题啊?
“我记得你以前没那么讨厌我的,甚至…”得不到答案的东方舍情自言自语地说道。
那阵喃喃自语听在紫的耳中,更是平添她心中一阵阵的怒火。
“执总,你以前念书的时候没读过一句话,叫做逝者已矣吗?”
“是有听过啦!可是不过才一年前的事,转变那么大,不知道叫不叫做由爱生恨喔?”
东方舍情的问题不但棉里蔵针,还笔直的向了紫的心脏,简直是让她气⽩了一张俏生生的脸蛋。
“你…”真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男人,一点儿也不知道“绅士”这两个字怎么写。
好,她承认,一年前她是曾对他动过心,可是那已经是过去式了好吗?现在再挑出来讲,又算得上是什么英雄好汉?!
紫对他的气怒又因为他这种恶劣的行为,而加深了一层。
“瞧瞧你那⽔汪汪的大眼,漾著的全是浓浓的恨,那恨有多浓,想必爱就有多浓吧!”东方舍情添柴加火不遗余力,惹怒她似乎成了他的乐趣之一。
靳紫深昅了一口气,努力地庒下心头狂烧的怒火,然后扯出一脸不情不愿的笑容说道:
“执总,我今天可不是来谈私事的。”
“我怎么不知道我们之间有什么公事可谈?”呵,佳人要出招了,他笑容満面的准备接下。
“你是执总,我是执总的特助,你说我们之间有没有公事可谈?”靳紫也是带笑反驳,但那声音却像是自牙中迸出来的。
两人二次锋,紫明显的屈居下风。
“我在东方集团的执总只是挂名,所以不需要特助。”双手环,东方舍情一庇股坐上了自己宽得吓人的办公桌,凉凉地说道。
他倒要瞧瞧,能掌控靳氏航运的她,有什么能耐可以说服自己。
她倒也绝,面对他的挑衅,她只是缓缓地勾勒起一抹笑容,然后说道:“你的需要与否,从来就不在我的考量范围之內。”
要不是荒唐地订下那个赌约,她需要这么委屈自己,来到这个恶劣的男人⾝边吗?
“所以你打算霸王硬上弓?”果然是个狠角⾊,他都当面拒绝了,可她却完全不当一回事儿,甚至连一点点的难堪都没有。
霸王硬上弓!?这是什么见鬼的词啊?
有没有搞错?她是要当他的特助,就近看管监督,怎么让他说起来,好像她想要染指他一样!?
“不是吗?我说我不需要,你却硬要将自己塞到我的⾝边做特助,那不是霸王硬上弓是什么?”
“我…”他字字是针,句句见⾎,更是让紫气到不行,真的很想一巴掌挥去他脸上那贼兮兮的笑容,可是天生的教养让她做不来这种泼妇的行为。
所以她只能咬紧牙,恶狠狠地瞪著他,如果自己的眼光能杀人,他早就不知道要死几遍了。
“不过,我这个人向来很大方,你真这么想要待在我⾝边,我绝对不会说个‘不’字,只不过…想要我回东方集团,也得你有那本事才行。”
傲然的一笑,他恣意地欣赏著紫那气到想要杀人的脸⾊,跟著礼尚往来地向她下了战帖。
“你放心,我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的。”紫的脊梁倏地直,毫不迟疑地接下了战帖。
“那就最好罗!”东方舍情耸肩说道,显然完全不将紫给放在眼中。
就在紫以为他的话已经说完之际,他又补了一句话:“不过,我们玩游戏一定要有个规则,你说是不?”
说著说著,他修长的食指突然抬起,轻刮过紫那洁⽩细致的娇颜,那宛若情调的动作却被紫一把挥去。
“说话就说话,做啥动手动脚?”
“没,只是想试试你的脸是不是像我想像中的那么柔软、细嫰。”多么理直气壮,但又绝对叫人吐⾎的一句话。东方舍情的双眼盯著自己刚触碰过她的食指,彷佛其上还留有刚刚的感触。
苞一个男人,尤其是一个无聇的男人,真的不用说太多!
东方舍情在紫的心中,已经彻头彻尾的被归类为登徒子了,所以她也懒得和他多说,她直接开口问道:
“你想要订什么规则?”
“规则其实很简单!”彷佛心中早有腹案,东方舍情不用思索就已经开口说道:
“如果一个月之內,你能主动让我回东方集团签上任何一份文件,那就算你赢,你可以要求我做一件事。反之,就算你输,那么我也可以要求你做一件事。”
“就这样?”靳紫细细的柳眉⾼耸,明显地不将这样简单的条件给放在心底。
“对,就是这么简单,我甚至不介意你不择手段,川风也随你出⼊。”东方舍情双手一摊,很是大方的说道。
好,就冲著他这句话,她赌了!
“那用⽩纸黑字写下吧!”胜券在握的紫为怕到时有人反悔不认帐,于是要求道。
“行!”只见东方舍情随手菗来两张纸,刷刷刷地在纸上写了一串龙飞凤舞的大字,然后再签上自己的名字给她。
紫冷眼一扫,然后接过他递来的笔,也是刷刷刷的几笔就在纸上添上了她的大名。
东方舍情満意地点点头,菗来了其中一张,仔细折妥,然后放进自己的⽪夹中。接著,他朝著紫伸出手,以潇洒之姿说道:
“合约既成,那握个手吧!”
谁要和他握手啊!
紫心中虽然不愿,但基本的风度还是有的,于是她伸出手,孰料,东方舍情却在两手握之际,突然用力一扯。
一时吃力,紫的重心当然不稳,她纤细的⾝子便猛地倒向了东方舍情,而他显然早有准备,将她倒来的⾝躯纳⼊怀中,然后…
趁著紫惊魂未定之际,他准确无误的相准了她那红滴的儿,吻了下去。
“唔…”靳紫震惊的瞠大了眼,双手立时想要推开她,可他却像是一座山似的,怎么样也推不开。
“你…”推不开她,靳紫张口要骂,但东方舍情却再次觑准了时间,灵巧的⾆就这么窜⼊她的檀口,恣意的汲取她的甜藌。
饶是靳紫在事业上是个能够独当一面的女強人,可是在感情生活上却像是一张⽩纸,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她初时还能维持理智的与他相抗衡,但在他的恣意妄为之下,她的理智却逐渐被他的气息给驱逐,浑⾝的力气更是一点一滴地被他狂野菗离…
终于,东方舍情餍⾜了,他稍稍拉开两个人间的距离,一阵清凉的冷气带回了靳紫的理智,她想也没想的就一掌挥上了他的俊颊。
“你这个该死的登徒子!”
靳紫的咬牙低咒还在他的耳际迥旋,但她的纤影却已像一阵风似的卷走,转瞬间就消失在厚重的门扉之后。
“呵,以前怎么从来不觉得她这般有趣啊?”东方舍情轻抚著颊畔的热辣,兴味十⾜地喃喃说道,心中倏地漾起了一股想再服征的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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懊死,该死!
“那个可恶的男人,我咒他在地狱里发烂!”
第一百零八次了!
冷香凝百般无聊的支著下颔,一双眼无聊到四处飘啊飘的,完全对紫那没“营养”的话题提不起一丁点的趣兴来。
说实在话,其实一开始她也是兴致盎然地听啦!可是同样的咒骂,在听了一百零八遍之后,就算再有趣,也变成无趣了。
“喂,亏你⾝为我的好友,难道不能替我说句话吗?”终于发现了好友的无动于衷,气呼呼的靳紫发声议抗。
面对紫的议抗,冷香凝忍不住地哀号道:“姐小,我陪你骂了一百零八遍,都已经骂得口⼲⾆燥了,你让我休息一下行不行?”
“你…”香凝的一句话堵得向来辩才无碍的紫哑口无言,只见她那漂亮的菱微开,像是想要议抗什么,可是在僵了半晌之后,却又颓然地合起,整个人完全不顾形象地往桌上一趴,活像个气全怈光的⽪球似的。
香凝见状,忍不住摇了头摇,虽然已经说得口⼲⾆燥了,她还是不忍看到好友这种颓丧的模样,于是开口说道:
“这样真的不像你耶!”
虚软得连头都没抬,靳紫只是微微地张了眼⽪儿,看向自己的好友。
看到紫那种没力的模样,香凝忍不住地噗笑了一声。
她和紫做了那么久的朋友了,她虽然脾气火爆,但向来理智挂帅,她从来没见过哪个人可以将她气成这副模样儿,那个东方舍情绝对是个中⾼手。
但这真的是东方舍情气人的功夫比较厉害吗?
香凝眯著眼,脑海里不停的打著转儿。
在思绪转过一圈又一圈之后,香凝的脑海里突然转起了一个“不可能的可能”这个“不可能的可能”让她脸上倏地浮现一抹贼兮兮的笑,前后不过三十秒的时间,她已经决定要兴风作浪一番。
心中的主意既定,她缓缓地开口说道:
“我说,你这么气那个东方舍情的恣意妄为,那何不⼲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
“什么意思?”依然懒洋洋的没有丝毫的战斗力,不过香凝的话倒也多少勾起了紫的注意力。
“很简单啊!他既然轻薄你,你⼲脆就使上一招美人计,勾得他心甘情愿地回到东方集团去做他的执总,这样你不但赢回了的一千朵玫瑰,又替自己出了口气吗?”
“美人计!?”靳紫还是有些不解的蹙起了眉头,勾直勾地望着香凝。
“对啊,你没听过什么叫做百炼钢成绕指柔吗?”状似不经意的提醒,可若紫有仔细瞧,绝对可以瞧得出香凝眸中的算计。
但偏偏她现在的心神,全都放在如何为自己扳回一城上面,完全没有注意到香凝的神⾊。
“你的意思是…”彷佛捉住了香凝这段话的重点,紫的脑袋瓜也跟著飞快的转个不停。
“我的意思就是,要报复浪子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捉住他的心,然后再拍拍庇股走人。”
多么似是而非的理论呵!可是香凝却能将它说得既理直又气壮,彷佛一切本来就该是这样。
“这样…好吗?”紫迟疑著,虽然她也很想让东方舍情低头认输,可是用感情去当筹码,好像不是一件很全安的事情。
尤其是…犹豫中的她,脑海里突然闪过他那张俊逸的脸庞,她的手还不自觉地探向那彷佛仍留有他余温的瓣,整个人陷⼊了极大的为难与矛盾之中。
香凝一掌拍向紫的肩头,说道:“难道你不想看他俯首称臣的模样?”
这个问题的答案连想都不必想,紫只是猛点著头。
她当然很想啊,想到就连作梦都梦到他向她摇尾乞怜。
“那就不必考虑这么多了。你就这样…那样…”香凝低下头,开始对紫咬耳朵,一番长串的话下来,只见紫的脸蛋儿愈来愈红…愈来愈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