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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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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够了!宗煦衡先生,你看我这个模样活像老姑婆,人家会用我吗?”

  班梦飞被宗煦衡迫而改造成一个完全颠覆她形象的模样。

  除了眼镜以外,他全部都有意见!

  宗煦衡耸了耸肩,对她投以赞美的目光。“保守有什么不好吗?”

  “保守?”她拉了拉自己的⾼领衫,还有又黑又长的宽乖沏,单一⾊调也就算了,‮寸尺‬大到她以为自己仍然穿著睡⾐。

  她和他一边争执着,一边在岩隆的大楼前下了车。她注意到旁人不寻常的目光纷纷投向她,更加以为是自己的奇装异服造成的结果而责备他:

  “你看,人家都在看了,我就说我穿这样一定不行,你就不信!”

  “你确定他们在看你?”他将墨镜戴上的瞬间,嬉笑怒骂的态度一转。

  她不解他为何突然变得冷酷,只见他直地走过她⾝旁,继而顺利的走⼊岩隆大门;他行进间,那些目光亦跟随着他,而且朝他致敬。

  致敬!她涸葡定这些人对他是敬畏的,又或者带着恐惧。

  他真的在这里上班?她不得不正视这个问题,然而想发问时,他已经进了电梯不知去向。

  “有事吗?班‮姐小‬?”一名壮硕的老者挡在她面前,面无表情的问。

  她直视老者脸上令人印象深刻的疤痕,讶异的低呼:“你是罗叔?”

  “是的,班‮姐小‬!”罗叔回答,声音依然是失了温度的冰冷。“很⾼兴你还记得我,你有事吗?”

  “呃…”她指着宗煦衡消失的方向,忙问道:“他…他上去了!他去哪里?为什么可以自由进出这里?他…”

  罗叔对她众多的疑问显得无奈,原本他还以为能从她和宗煦衡之间的互动观察出什么。他几乎等于是宗煦衡的保⺟,所以知道宗煦衡对她的特别;也许在别人眼中宗煦衡对待她比陌生人还不如,但这也等于宣告她在宗煦衡心目中的地位不低。

  可宗煦衡迟迟末向她真正表态,如今又见她不知所以然的模样,更明显的表示宗煦衡并未趁这次受伤的机会宣誓他的爱情。

  所有的人都说宗煦衡到处留情却也无情,只有罗叔清楚他的专情。

  指着后方,罗叔淡淡的道:“请跟我来吧!”

  瞧班梦飞仍然带着一脸惑的表情,罗叔更认定这名女子是个怪丫头,和宗家为邻这么多年,却始终对宗家不好奇。

  黑⾊世界存在着危险、⾎腥、⾊情及暴力,这些平凡人不可能经历的事情更容易引发一般人的好奇,而她的不闻不问算是一大特例。

  顺从罗叔的指示,尽管班梦飞有満肚子的疑问,但在面对他紧抿的双时,她只能将疑问呑了回去。一如现在,她不明⽩这么大一间公司,这么多员工挤着另五部电梯,为什么就没人敢和他们同搭一部?

  她所站立的空间除了罗叔就再无其它人了,为什么?

  也许罗叔也看出了她的疑问,一边按着电梯楼层,一边解释:

  “这是⾼层级以上才可以使用的电梯。”

  “⾼层级?”她的心中难免嘀咕--就算是在MD,她还是得和大家一起挤电梯呢!不过他的意思是…宗煦衡也属于⾼层喽?

  她忙追问:“我刚刚也是看到他搭乘这部电梯,他到底…”

  “到了!”罗叔在电梯门打开后将她推出去,之后便不再埋会她而下楼去。

  她对罗叔的态度感到气恼,可是⾝后的问题也正等待她来解决。

  一名看似精明⼲练的女秘书了上来,她膝上五公分的超级‮裙短‬⾜以令班梦飞皱眉头暗骂--宗煦衡你这‮八王‬蛋!什么叫没人穿裙子?这里不就有一个?

  女秘书用挑衅的目光打量了她一番,才勾起一抹不太像微笑的微笑询问:

  “这里是执行董事长办公室,请问‮姐小‬有什么事?”

  执行董事长?班梦飞猛然想起一件事,她忘了问宗煦衡,她是来应征哪位主管的助理秘书?不过既然罗叔已经将她带到这个楼层,那就代表她应征的职称全名即为“岩隆集团执行董事长助理秘书”吧!

  “我是来应征的。”

  “应征?”女秘书发出一声不可思议的低呼,彷佛班梦飞是在痴人说梦,本没有这回事。

  “是呀!”班梦飞肯定的点了点头。

  女秘书神⾊一变,正想开口,桌上的电话铃声打断了她们。

  在女秘书接完电话之后,她的脸⾊比之前更难看了!

  “跟我来!”

  女秘书冷淡的口吻令班梦飞感到莫名其妙的委屈。

  女秘书敲了门板之后,门內沉稳的声音让班梦飞有莫名的悉感,当门打开的时候,班梦飞则立即有冲回家的念头。

  偌大的办公室里,古檀木办公桌后方坐着的人是岩隆集团的执行董事长,也好巧不巧地是刚才送她来的那位仁兄--宗煦衡先生。

  班梦飞带着愤怒和气闷的美眸正视着宗煦衡得意轻佻的笑脸,她僵在门边的双脚却没有在女秘书的邀请之下进⼊办公室,反而是返⾝退回了电梯里,忿忿的责备自己不该参与这场闹剧。

  她曾猜测他是员工之一,可是却万万没想到他居然拥有如此⾼阶的职位;而所谓的助理秘书应该也只是个幌子,只要从女秘书的表情里就能解读出这里本没有这个职缺。

  真是笑话!她⼲嘛被他耍得团团转啊?真是气死人了!

  缓缓下降的电梯于某个楼层停了下来,开启的门边忽然站立着十几个男子挡住了她的视线,她瞥了瞥楼层的显示灯正疑惑的时候,这些人突然全拥了进来,而且在她还来不及反应的瞬间将她架住,带回了刚才的楼层。

  她瞪着仍然端坐在椅子上的宗煦衡,再也忍不住的破口大骂: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宗煦衡支开了所有的人之后,才冷冷地开口:“你不是来应征吗?”

  她昂头扠,替自己制造磅礡的气势,与他怒目相向。“本‮姐小‬现在不想在这家公司上班了。”

  “不行!”他否决她临时变更的想法。

  “不行?哈!”她怪声怪调的发出讽笑“真是太好笑了,公司拒绝应征者是天经地义的事,但应征者也有选择要不要待的权利吧?”

  “是你自己想找工作的。”

  “但我也不需要一个贵公司原本就没有安排的职位。”

  他定定的看着她气红的脸蛋,似乎早已预期到她的反应而有所准备的回答:

  “谁说公司不需要?”

  “⽩痴也知道这是你刻意安排的!我是不知道你为什么忽然又变成这家公司的老板之一,但这种小常识我还有!”

  “小常识?”他蹙眉问道。

  班梦飞对他的容忍已达极限,甚至开始憎恨自己曾经对他有好感的事实,他本是个不折不扣的无赖!

  “你为了想报答我救你,所以当你知道我想脫离家族行业外出找工作时,才特别要我来这里面试对吧?”

  她开始退向门边,也开始思考接下来的去处,既然已经决定在外面找工作,她就不可能再改变主意了,所以她还是先离开这个鬼地方,赶紧另谋生路才是上策!

  当机立断,她提醒他:“我还是得谢谢你的好意!我也说过,出了社区我们最好各走各的,因为我还想多活几年。”

  他咧开嘴,使得原本琊恶的笑容更显森冷。

  “按照我的想法,你不是救我,只是略帮了我一个小忙,我本不需要报答你,我也从不替女人做些无意义的事情。”

  “哼,听起来真无情啊!”“谢谢!”他欣然接受她的批评,继而补充道:“助理秘书这个职位是因为我想亲自选任,所以才未宣告,难道这样也不行?”

  “我不管!反正你在的地方,我不想待,我要走了。”

  话落她已开了门跨出一大步,可⾝后亲昵的呼唤让她在顷刻间气得牙庠庠--

  “小梦飞。”他的声音温柔似⽔。

  她猛菗了口气,低吼:“我说过不要叫我这三个字,你是耳聋啦?”

  “除非你答应,否则你绝对走不出岩隆大门。”他的言语极其温柔,神情却是冷漠。

  “这年头还真是奇怪,居然有人用威胁的手段要人家在这里上班?”她着实看不出他留她的用意是什么。

  “你要这么说,那就是吧!”他也不反对以胁迫的方式她就范。

  “我偏不想!”

  “随你,只不过除了这里,我敢保证再无其它公司能达到你的要求!”

  她终于放下了愤怒,以疑惑的目光绕着他转了又转,不解的‮头摇‬道:

  “怪了!你不是讨厌我,为什么还开出这么好的条件让我在你⾝边工作?”

  他反而偏过头,针对她的问题‮头摇‬道:“我什么时候说我讨厌你?”

  “因为你说过不喜我啊!”不知为何,她对这件事就是记得特别清楚。

  他微拧了下眉,再摇‮头摇‬反问:“我说过?”

  闻言,她一时之间不知从何发怈又闷又恼的怒意,他的不在乎好似反应着她的小家子气,让她即使再生气也矮他一截。

  “算了!我要走了啦!你别再拦着我了!”

  “不行!”他仍旧霸道的制止她。

  “又不行?我真的不想在这里工作,你可不可以放过我啊?”她改以哀兵政策向他求饶。

  “我说了--不行!”

  “你烦不烦啊?”她的低姿态无法维持太久,才几秒的时间她已经对着他发出怒不可遏的吼叫。

  尽管她像泼妇骂街,所有难听的字眼全出笼,但他就是半句话也不说,只是沉默的看着她,并凝视着她前闪耀银⾊光芒的项链,莫名的満⾜感溢満心头。

  他需要她--时时刻刻,所以他想留她,让她待在他可以注视到、触摸到的范围。这是他目前的心愿,她在⾝边他可以感受到幸福,即使是一分钟或是一秒都可以。

  ***

  环视着自己的办公室,班梦飞一肚子的委屈无处发怈!

  这叫哪门子的办公室?倒不如说是储蔵室还差不多!仅在靠窗的位置摆了桌椅和简单的事务用具,⼊口处的两面墙被一格格文书柜占満了,甚至在她打量环境的时候,还不时有员工出出⼊⼊,为的只是找寻订书针或影印纸等小东西。

  “我真的要在这个地方办公?”班梦飞虽然懒散,但她还是很相信,自己的办事能力不需要承受如此畸形的待遇。

  领着她来到这个地方的人依然是昨⽇那位女秘书,她今天的裙子更短了,原本梳理整齐的发髻也放了下来,显得更加美动人。

  女秘书对她瞧也不瞧,淡漠的响应着:

  “是的,你有什么问题?”

  “不是我有问题,是这个地方有问题。”班梦飞自昨⽇就已感觉到她的敌意,经过短暂的思索,她大概知道真正的问题所在。

  她没有忘记宗煦衡拥有所有女人倾心的条件,这位女秘书当然也不会例外。

  “这个地方没有问题!”女秘书的语气坚决。

  班梦飞走到她面前,对她的敌视毫不畏缩。

  “当然有,这么说吧!也许你一直想问我,为什么会有这份工作可以做?这个问题你老板可以给你最详尽的解释,但重点是我不会抢你的工作和风头,因为我只想安分守己的上下班。只是这个地方本不像个办公室,助理秘书不是该安排在你的附近吗?”

  女秘书终于将目光调回了她⾝上,轻蔑的态度依然未变。

  “你的问题,我自会等执行董事长有空闲时再去请教他!另外,我一点也不担心你会抢我的工作,基本上,你在我眼中抑或公司眼中,只是形同虚设的废人,一点也不值得担心。”

  “所以我就该在这个地方?”班梦飞无法接受。

  “没错!”女秘书睨着她,藐视的神情和宗煦衡如出一辙。

  班梦飞真替自己的境况抱屈,她明明是最想离开这个地方的人,为什么非得待在这里接受屈辱?

  “这也是宗先生的意思?”班梦飞忍耐着即将爆发的怒气问道。

  女秘书勾起嘴角,轻轻的点了下头。

  “你不要以为你是宗先生带进来的人,我就必须要以尊重宗先生的态度来看待你!而且很明显,你在宗先生心中的地位也仅止于此,所以你最好小心你的态度,在这里我就是你的直属上司,你和宗先生将不会有所集,明⽩了吗?”

  闻言,班梦飞原本満腔的愤慨忽然熄了火。“不会有集?”

  “你没有任何特权,所以…”

  “我和他确定不会有集了?”班梦飞欣喜若狂的打断女秘书的话,在女秘书的⽩眼下,班梦飞异常‮奋兴‬的冲向她的座位摸索,并对女秘书表达感谢之意:“谢谢你啦!”

  “谢…谢谢?”女秘书不明⽩她的意思,可她喜出望外的神情又不似作假,反而让女秘书一头雾⽔。

  “没事!”班梦飞现在可是爱死了这个地方,原本她以为一天必须和宗煦衡相处八小时以上而苦恼了‮夜一‬,现在这个问题没有了,要她待在厕所她也愿意。

  女秘书带着不解和厌恶的目光离开了,班梦飞连忙动手清理卡了一层厚灰尘的桌椅,来做为她上班第一天的工作。

  ***

  “‮姐小‬,签字笔放哪里?”

  “‮姐小‬,我要回纹针,快点!”

  “‮姐小‬,我要三个活页夹!”

  “‮姐小‬…”

  班梦飞才刚坐上⼲净的位子,一群人便来回穿梭着问她文具置放的地方。由于她已大略的检查并打扫过环境,所以很清楚东西正确的置放处,以至于一时之间这些员工一进门原本习惯的找寻动作全部改成了询问。

  她倒成为管理这间储蔵室里用品的文具总务,一刻也不得闲的在找寻与递送间过了一天。

  她眼前的墙上挂着一面大钟,当时间指向五点三十分时,她准时的从座位上站起来,心満意⾜的准备闪人回家。

  这样的工作內容她大致上还算満意,不像以前在MD代班杂志总编时那般忙得不可开,害她连休息的时间也被剥夺了。

  最重要的是⽗⺟思及念及就是要她定上伸展台,可她一点也不享受被注视的感觉,一点也不!

  突然一只结实修长的臂膀挡去了她的路,她的目光仍停留在电梯门上,对这位不速之客她连看都不想看一眼。

  “我已经下班了,要什么东西自己去找。”

  “不,你必须加班,因为我要的东西就是你!”

  她回⾝,真想把手中的背包砸到他脸上。

  “宗煦衡,你少得寸进尺!”

  “老板要员工加班算得寸进尺?”宗煦衡反问。

  “你说这里不用加班的!”她扬声不耐地提醒他。

  他抱着,好整以暇的看着她说:

  “天底下只有你这个员工对老板敢这般不客气?”

  “是呀,不慡的话我很乐意你开除我!”真是见鬼了!女秘书不是说他和她不会有集吗?敢情现在站在她眼前的人真是个鬼?

  从员工们的耳语中,她已经了解这位职称执行董事长的仁兄并不常到公司,甚至有时半年也不见人影,通常只有重大事故才够分量请动他。

  现在呢?她为什么就是摆脫不了他?

  “你魂不散的目的是什么?”她开门见山地问“我不想和你玩猜谜游戏,没事的话我很想念我家的沙发,你快放我走!”

  “我刚才已经说了要你加班!”

  “不行。”她拒绝。

  他瞇起眼,倏地凑近她的脸,然后在她耳边轻轻的吐气。“由不得你!”

  “什…”她正想发脾气,冷不防双手被他箝制住,没两下已被他迅速的带到地下停车场。

  环顾地下停车场里的暗,她小心翼翼地将背包挡在前,瞪着他斥道:

  “你…你想⼲什么?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他睨着她保护自己的滑稽样,发出笑声道:

  “你的脑袋里到底装了什么?我哪有想对你做什么?在这之前,我会得到你的同意才下手。”

  她倒菗了口气,大叫:“下什么手?什么又叫同意?你之前吻…”

  忽地,她看到他意味深长的笑容于边漾开,她连忙收口,双颊不由自主的绯红。

  她想起了他吻她的那一幕,那感觉仍深刻的停留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这时她惊讶的发现,她几乎对他的所有事情皆无法忘怀,甚至连他说过的每一句话都停留在她脑中,记忆依然清晰。

  “我…我要回家了!”她返⾝想跑回电梯,此时此刻她几乎无法以正常的态度去面对他,因为她很清楚心中的悸动是什么,所有有关他的记忆都似隐蔵着快乐分子,让她雀跃不已。

  惨了!她脑中的警铃大作,她明明要自己忘了这种感觉,也明明知道他是个不需要爱情的无赖,为什么她还是背道而驰的--爱上他?

  天啊!她忍不住一再的‮头摇‬,而他又一次抓住她的手时,她的脑袋竟然在瞬间一片空⽩。

  “过来!”

  他塞了一顶‮全安‬帽给她。

  她瞪着怀中的‮全安‬帽,不解的问:“这…这是…”

  “走吧!你加班的工作就是陪我,我会请你吃晚餐,当作加班费!”他跨上一辆重型机车,帅气十⾜的邀她坐上后座。

  她怔忡了半晌,‮头摇‬斥道:

  “你神经啊!外面很冷耶!谁要坐机车?我宁愿搭公车回家!”

  “你本不太会搭公车。”他直言,有意拿往事糗她。

  瞧他得意洋洋的表情,她气闷得无话可说。那一百零一次坐公车的经验实在令她不敢再次领教。

  他居然知道!

  “那…那又怎样?反正不关你的事,我不想--”

  她的抗辩尚未结束,他的脸庞欺近的瞬间再度造次的吻住了她的

  不同以往,她的心因为悸动未平而更加混

  他的吻并不温柔,一丝霸道隐蔵其中,他以行动证明了这一点,因为他放肆而纯的以⾆撬开她的,迅速急切的表现了他的‮望渴‬。

  她招架不住,除了混心绪造成的晕眩,还有对他爱恋的醒觉!她愈想抗拒,却愈是屈服于他的蛮横里无法自拔…

  “小梦飞…”他的声音出乎意料的沙哑,动的心跳因她蒙的双眸泛着无助而无法乎覆。

  “嗯…”她糊糊的应了声,晕眩的脑袋尚未恢复,沉浸于他所带来的情,让她的心有着始料未及的冲击。

  “给你一个机会陪我,好吗?”

  他的手轻轻的在她粉嫰的颊上游移,轻柔的语气犹似催眠,使她像个乖宝宝般点了点头。

  “不可以抗拒我哦!”他又说。

  “嗯…”她再轻应了声,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为何在他醉人的视线之下,她的抵抗力全消失了?

  他満意的为她戴上了‮全安‬帽,再一把将她抱上车。

  她的乖顺全因一个吻,那也是他认定的她的弱点,有朝一⽇他再也受不了她的大呼小叫时,他肯定乐意重复使用,让她瞬间屈服。

  她是他的女人,一辈子都是。

  可是现在他不能说,不能更明显的表示。

  原以为留她在⾝边就好,可是可怕的望迅速侵蚀着他,他好想牢牢的将她抓在手里,再也不想放开。

  她是喜他的,他很清楚;他不希望她收回她的爱恋,却无法更明确的表示。

  这一切纠结在心中着实痛苦,他发誓在这次事件完全解决之后要马上召告天下,让她名正言顺的属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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