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恋爱的⽇子总是甜藌的。
梁意浓不再沉默寡言,情窦初开的她开始尝到了挂念一个人、想念一个人的滋味。
只有偶尔…在文驹没看见时…她才会有短暂的冥想。
“有在想什么了?”一枝沾着露⽔的紫玫瑰随着声音的出现在她眼前,她洋起一抹甜笑接下它。
“没什么。这花是从哪摘的?还是你有去拿人家餐厅里摆的花?”她好笑的盯着他。
方文驹踱到她眼前,露出一个十万瓦特的大笑容。“才不是,那可是我规规矩矩花钱去花店买的。”
“这么乖呀?”
“是啊,所以你得给我一个奖赏。”他的表情像个大男孩。
“什么奖赏?”意浓轻拨玫瑰瓣花笑问。
“一个吻,而且是现在。”他坏坏的凑近她嘟起的嘴。
她的脸悄然覆上一抹晕红“你羞不羞呀?”
“是你说我乖的,不管!你一定要奖赏我。”他赖⽪的伸手环住她。
意浓有些犹豫,一向都是由他主动的,突然要她去亲他,真的好别扭。
但她仍带着涩羞的微笑,在他的脸颊上蜻蜓点⽔似的啄了一下。
方文驹马上议抗。“不行不行,那哪叫吻呀?”
“不然你想怎样?”她娇嗔的瞪他,脸上的嘲红更深了。
文驹笑着拥她⼊怀。“我很庆幸现在是在握人私的工作室,这样一来,我就可以为所为了。”
“那我可真是来错地方了,我会记得下次改个地点。”她用手指画过他的侧脸。
“没有一个地方比这儿更好,你不来,我就想办法拐到你来。还有,你刚才那个不叫一个吻,这个~~才是。”他的最后一个字消失在她轻启的瓣中。
经过一串又深又热得狂吻后,文驹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她的,额头抵着她的,两人都微着气,他的嘴角更是噙着诡计得逞的笑意。
“如果你每天都这样,不出三天,我一定会饿死。”她喃喃抱怨。
“这样也不错呀,至少我们在『某方面』是的嘛!”不正经的笑容又浮现在他脸上,害她的双颊又再度狂烧。
“讨厌。”意浓啐了他一口。
文驹又乘机偷了个吻后,才心満意⾜的拉起她。
“走,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他揽着她走向门口。
“什么好地方?”
“去了你就知道。”
“不会是带我去卖掉吧?”她捉狭地笑问。
“才不呢,我好不容易才把你弄上手,谁也别想带走你,你要一辈子待在我⾝边。”
意浓畏在他⾝侧,脸上闪着幸福的光采,人生至此,她还有何求?
方文驹不爱开车,唯一的代步工具就是一台拉风的重型机车。对于这点,他自有一套说词…
“车子有什么好?体型庞大又不好停车。在这种车満为患的世界里,车子是个⿇烦,我何必去找这个⿇烦?不如骑机车来得轻松。”
所以,梁意浓自然是跟着他乘坐机车了,反正她也没什么意见。而且,她还有点坐上瘾了呢!
夜晚的风特别冷,尤其在上了九份弯曲的山路后更加冷冽。
“你冷不冷?”方文驹自前座微侧过脸问她。
他让意浓戴他的全安帽,不论她如何议抗都宣告无效。
“还好,你呢?”她打开面罩反问。
“我是強壮的男人,有⾜够的热量,你又没有。”他反手合上意浓的面罩,不让刺骨的寒风伤到她的脸。
到达目的地后,文驹让她先下了车,才将车子停好。
他牵着她走向不远的一栋小木屋。
“你要带我来喝茶?”她指着前面的招牌。
他对她挑眉一笑。“别担心,我们会先吃饭,吃过饭后我再泡茶给你喝。”
“意情?”一个约三十岁的男人自他们⾝后叫唤,她愣了一下,转过⾝子。
“情情,真的是你?你最近怎么都不跟我联络?我可想死你了。”男人闪着一脸冲着她涎笑。
“她不是梁意情。”方文驹冷冷的开了口。一手保护的圈牢她的。
“哦,你有了新姘头就翻脸不认人啦?太不给面子了吧!”男人不屑的瞥了眼方文驹,似乎不把他放在眼里。
文驹眯起一双透着寒意的眼。“滚!”他的口气充満杀意,令男人不噤退了一步,又不甘心的了双肩。
“告诉你,别被她的外表给骗了,谁不知道她是一个人尽可夫的…”他话还来不及说完,一记结实的右钩拳当场落在他脸上。
而后,他的部腹也跟着挨了一记狠拳。
“啊~~”男人的尖叫声⾜以媲美一只被宰的猪。
方文驹沉的注视他。“没有人能侮辱我的女人,就是天王老子也不行。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教训,再有下一次,我可不保证只有两拳而已。”说完,他搂着意浓离去。
“我想回去了。”意浓低声说。
“好,不过是回我那儿,我们需要谈谈。”他低头在她额上印下一吻,不容争辩的带她回到他工作室的阁楼。
意浓自踏进阁楼后便坐在落地窗前凝望漆黑的大地,文驹则坐在一旁望着她纤细的⾝影出神。
“我不要你忧愁。”他打破静谧,声音透着一丝无奈。
“我没事,只是为姐姐感到悲哀罢了。她曾告诉我,她想定安下来了,但似乎没有人愿意给她机会。”她想起前天夜里姐姐告诉她的话。
是啊,谁会相信一个“曾经”人尽可夫的女人会忠于一个男人呢?
文驹起⾝走近她,将她揽进自己的怀里。
“总会有人发现她的好。也许刚开始她是不被人相信,但时间会证明一切的。”他在她耳际呼出暖热的气息,令她不噤轻顫。
她抬头凝望着文驹,柔情似⽔的瞳眸泛着灵灵的清韻,几乎要将他催眠了,情不自噤的,他低下头攫住她的柔软。
意浓这次不再是任他略侵了,她赋予他最真切的回应,换来他更加烈猛的爱恋。
她知道,她是爱上这个男人了。
知道有一个守候着自己,给自己全安感的感觉真好,从此不必再孤独的面对人生,就算现在死了,她也甘愿。
文驹着气将她微微拉开。“不,我不想伤害你。”虽然他很想拥有全部的她…而且就在旁边…但他不想做一个小人。
意浓显然是存心想“引勾”他,她做了一件以前绝不可能做的事…
她伸手开解他的钮扣,芳更是“积极”的贴上他。
“浓~~你确定?”他已经快被火烧成灰了。
这个温柔文静的小女人变了!她竟然敢不知死活的逗挑他?
在震惊之余,他当然是受宠若惊的“配合”了,反正他也不想再做君子。
“我真的愿意。”在文驹将她抱上的同时,意浓轻轻的在他耳旁细诉。
这夜一,是狂放、是不羁?抑或是背叛道德?他们已不愿再深思,只知道两人的心为彼此而跳,他是她的男人,而她是他的女人。
自此不变,永志不悔。
情况有点诧异!
“我以为你两个礼拜后才会来!”屋內传来女子震惊的呼喊。
“这是什么话?我是你爸爸也,提早来『关心』你也是无可厚非啊!”宋振群一肚子乌气马上倾泻而出。
他虽然长得一副标准的乡绅模样,但实际跟宋振群接触过的人都知道…他是个标准的老顽童、冷面笑匠,完全和“正经八百”搭不上边。
照理说,有这类人种做爸爸,应该是不会做出“婚”这等老把戏才对。
可是~~错了!
这宋老爹就只是为了想看看未来的外孙是否有他优良的遗传,自女儿二十岁起,就抓着她四处相亲,她认识一些他自以为“条件优越”的男人。
想当然耳,宋大姑娘自然是吓得只差没去跳太平洋了。
瞥见站在宋振群⾝旁的“帅哥”正两眼发直的猛盯着她瞧,她就知道自己大难临头了。
若怜厌恶的在心里咒骂那个⾊鬼,并打算当他是隐形人。
“但你至少也要打个电话告诉我呀!”
“⼲嘛?让你准备周全来骗我吗?”宋振群奇准无比的说中她的计谋。
不过,她要是承认,那她就该跳楼了。
“没有啦!”她一口否认,打算撇得一⼲二净。
哼!想胡混?门儿没有!
宋振群贼溜溜的嘿笑两声。“瞧瞧咱们⽗女俩,一进门就斗嘴,都怠慢客人了。来来来,这位叫祝训华,是开行银的祝伯伯从外国留学回来的优秀儿子。训华呀,这是我那个不孝女若怜。”短短几句话,陷害之心昭然若揭。
宋若怜差点尖叫!她就知道那老头不怀好意!
“怜妹妹,好久不见了。”祝训华露出斯文的微笑,亲热的叫唤。
老天!她好想蹲下去捡掉了満地的⽪疙瘩。那个恶心的男人居然叫她“怜妹妹”?
“你少恶心了,谁是你的怜妹妹?”她嫌恶的冷哼。
“小妖精,你怎么那么没礼貌?快道歉!”宋振群生气的骂了她一句。
道歉?她才不要咧!要道歉他自己去。
而且,他竟然叫她最痛恨的小名,太不可原谅了。
“不准叫我小妖精,老狐狸。”她不甘示弱的吼回去。
“什么?我是你爸也,你这样叫我?”宋振群跳起来和女儿怒目相视。
劈啪的火花飞扬在他们四周。
祝训华看情况不对,急急的站起⾝想居中协调。“呃~~有话好说~~”
“你闭嘴!谁要你多管闲事?”她当场就让无辜的第三者当炮灰。
祝训华窘在原地,涨红了脸。
“你才给我闭嘴!你凭什么大声吼我未来的女婿?”宋振群中气十⾜的宣布了一件“內幕消息”
若怜顿时被炸得头昏眼花。
“慢着!”她深昅口气,试着庒下那股爆的怒火。“你什么意思?”
宋振群闪着一双算计的贼眼…若怜叫他老狐狸实在名副其实。
“宋叔~~”祝训华呑了口口⽔,打算阻止宋振群疯自己的女儿,他不认为现在是宣布的好时机,而且,她看起来好像快抓狂了。
“没关系,阿华。既然我答应了这个亲事,一切就由我作主,这丫头算哪葱?”他火上加油的顺便睨了眼快七窍生烟的若怜。
“可是~~”他小心的瞄着女主角。老天,这场局面该如何收拾才好?她看起来似乎有弑⽗的打算。
“臭老头!你别想控制我,死猪头、大烂人!”
“嗄!你这死丫头,亏我把你养这么大,你~~”
“你什么你!我告诉你,我就是不嫁,死也不嫁,永不!绝不!看你能把我怎样?”她打定了不妥协的主意。
“人家啊阿华说人才有人才、说钱财有钱财,你除了空有一张脸蛋以外,哪点比别人家的姑娘好?居然还敢不知死活的挑三拣四?”他一口气说了一大串,大气也不一下,由此可见,这等阵仗是家常便饭啦!
宋若怜的脾气这下自然是“沸到最⾼点,心中有怒火”了,一时之间,⽗女俩又再度夹在一块,一旁的祝训华也加⼊他们的“战况”打算劝架,不过,依照情势来看,能不被打就阿弥陀佛了…
“该死的,这是在⼲什么?”低沉的暴吼声来自门口一个⾼大帅气的男人。
三个人很有默契的同时闭嘴看向声音的主人…柳文骥。
“少年也!你混哪的?居然敢管我家闲事。”宋振群首先回过神瞪着面前器宇非凡的男子,他得先掂掂对方的分量。
“放客气一点,臭老头!”若怜齜牙咧嘴的瞪向宋振群。
“小若,他是谁?”柳文骥大步跨进门。
“咦?是文驹嘛!”等宋振群看清楚他的长相后,态度马上一百八十度大逆转,张开双臂向一头雾⽔的柳文骥。
“他不是!”宋若怜一个箭步上前,卡在两个男人中间。
“他不是?你少骗我了,真当我是三岁小孩啊!”宋振群不以为然的睨着她,面向柳文骥后又转成諂媚的笑容。“来,文驹,我特地带了你最爱的七O年的葡萄美酒哟~~”他顺手挤开障碍物…若怜,一手热络的拉住柳文骥。
“我不是文驹!”他面无表情的澄清⾝份。
懊死的小若!竟然没招出“文驹”这号人物。
宋若怜挥开她老爸的手。
“人家说你认错了,还不相信!他不是文驹,只是长得像而已,他叫柳文骥。糗了吧?活该。”标准的幸灾乐祸,早忘了当初她更糗。
宋振群狐疑的上下打量他。“你~~真的不是方文驹?”
“我不是。”他淡淡的否认,看来这个老先生八成是若怜的⽗亲了,只是他没料到老人家竟会提早两个礼拜到。
当然,他可不会以为站在后面被冷落的斯文男子是她的兄弟,由那人眼中可看出某种企图,更何况他们长得没有一处相象。
不论这个男人是谁,他都不喜这个陌生人的存在。
“他又是谁?”文骥毫不避违的搂过若怜,一手不客气的指向一脸不知所措的祝训华。
“哦,说到这个,你自己去问那只老狐狸⼲了什么好事吧!”她气呼呼的说着,没去注意自己此刻正亲昵的偎在他怀中。
宋振群惊愕得张大了嘴,不敢相信的瞪着两人。
他女儿也!那个只要雄动物接近她方圆五百里內,就张牙舞爪的“恰某某”竟然乖乖的让一个男人搂着她?
这个柳文骥果然不同凡响,只要能“收服”小妖精,一定有不容小覷的实力!
他马上露出更巴结、更諂媚的嘴脸朝着他们诡笑。
又是这种脸!若怜警觉心马上升到最⾼点。
“你叫文骥是吧?太好了!以后咱们都是一家人了!是吧,文骥?”
她怕极了这种悉的寒喧,下意识的拉着文骥退了一大步。
“你想⼲嘛?文骥,小心点,这老头可险的很!”
“你说这什么话?我是你老爸哪!”
“哪有做爸爸的像你这么老奷?”她不服气的抱怨。
“我懒得跟你说!哎,你别老霸着文骥行不行?真是丢脸。让文骥进来啦!”宋振群一张老脸摆明了讨好。
老爸的话倒提醒了她。也对,老让他杆在这儿也不是办法。
“喂,我看你先回去好了,我再打电话跟你联络。”若怜急着推他出去,却同时遭到两人的议抗。
柳文骥非常、非常不⾼兴!
“我很乐意和令尊聚一聚。”他不睬她的挤眉弄眼,硬是拖住她一起走回屋內。
宋振群则胜利的瞥向女儿,气得若怜牙庠庠的。
“喂~~”她不死心的还想赶他走,却被他横眉竖眼的表情吓得要说什么都忘了。
哇!太帅了!宋振群一脸佩服,兴匆匆的走向行李堆中翻出一瓶葡萄酒,再拿两只酒杯踱回敏感地带。
“他到底是谁?”柳文骥搂着若怜坐在沙发上,防贼似的瞄向坐在单人沙发上的男人。
“只是普通朋友而已。”宋振群忙在女儿开口前解释。
若怜心里暗骂,这老狐狸可真会见风使舵!
沉默已久的祝训华可就不甘心了。“宋叔,你刚才不是说…”
“刚才是刚才,过去的事就用立可⽩涂了吧。哦,下午五点有一班回嘉义的火车,我看你就先回去好了。不好意思,让你⽩跑一趟。”宋振群截断他的话,不假思索地做出背信弃义的事。这也不怪他嘛!谁教祝训华没人家柳文骥优秀?
只见祝训华的脸一阵红一阵⽩,怪令人同情的。
“喂!你刚才可不是这样说的。文骥,我告诉你,这个臭老头要我嫁给他…”
“什么?”怒喝声硬生生的阻断她的“告状”
“呃~~我说过了嘛,这~~这是一场误会。”宋振群小心翼翼的解释。
“可是,我爸他很喜怜妹妹,我~~也很喜,你自己也答应过要将怜妹妹嫁给我的!”祝训华为了自己的终⾝大事,决定不畏恶势力,主动争取。
若怜没好气的撇撇嘴,世上怎么会有人这么恶心?
文骥快气炸了!他一双火眼锐利的扫视两男一女。“他说的是真的?”矛头转向若怜。
“那是他自己答应的,我可什么都不知道。”若怜轻松自若的将烫手山芋丢给她老爸。
“嗄~~呃~~这~~我~~我不是说都过去了吗?”宋振群结巴的开口。
“宋伯,你之前是真的有答应啊!”祝训华不知打哪来得勇气,居然敢不怕死的扮“情圣”
“小若!”文骥的声音⾜以媲美北极寒冰。
“啊?”
“你说呢?”
“呃~~”
“我警告你,你要是敢给我装傻,我发誓会打得你一星期坐不下去!”他威胁的瞪着她。
“你太敏感了啦,先放开我好不好?这样抓我很痛也!”她努力想板开他挟在上的大手,他却拥的更紧。
他一转⾝面向祝训华,目光森冷得令人心惊胆跳。“她不是你能碰的,你走吧。”
“你~~你凭什么替怜妹妹决定?”祝训华強自镇定的反问,冷汗却怈露了他的真正情绪。
勇气可嘉!只可惜少了点智慧。
“因为你争不过我!还有,她不是『你的』怜妹妹,不准再这么叫她。”他将平⽇在商场上的威仪发挥的淋漓尽致。
“我不会放弃的!”祝训华还在垂死的挣扎。
“她是我的!我不允许任何人对她有企图。”
文骥气定神闲的丢下战书,那股沉稳及无形的狂傲气势迫得祝训华几乎不过气。
在一旁做壁上观的宋振群看得好乐,看来女儿真的走屎狗运,让她蒙到一个好男人了。
他悄悄推了女儿,显然她也看得⼊了。
“⼲嘛啦!”她不耐烦的瞟了眼⽗亲。
“小妖精,你可真有本事,两个月不到就蒙到一个好男人,运气不错哦!只是可怜了被你蒙到的文骥!”他同情的看向文骥。
若怜为之气结。
这是⾝为一个“伟大”的⽗亲该有的态度吗?简直太侮辱“⽗亲”这两个字了!
为了表示议抗,她撇过头不屑做任何回应。
从头到尾,怎么看都像一场闹剧。
那个半调子的追求者…祝训华,最后就像斗败的公般,拎着行李回嘉义去了。
虽然姓祝的构不成什么威胁,但仍令文骥心里老大不⾼兴。
“有没有话要说啊?”若怜将箭头指向安静异常的宋振群。
“没没没,哪有什么话好说的?我说文骥呀,咱们可得好好『沟通』一下了。”他心虚的痹篇女儿的指控的瞪视,摆出最諂媚的嘴脸面向文骥。
“没什么好沟通的!你赶紧回嘉义去,我就谢天谢地了。”她不耐的挥挥手。
“小若,不可以这样!他是你爸爸。”文骥轻皱眉尖阻止她的行为。
她心不甘情不愿的闭嘴。
“终于有人制得住你这个死丫头了!呵呵~~”他得意的大笑。
“喂!你少得意,我…”
“小若!”柳文骥再度出声阻止她,不然又有另一场闹剧要上演。而他已经很头疼了,没多少精力应付这种难的⽗女。
若怜闷闷的想挣开他起⾝。
“你去哪?”
“接受大自然的召唤!”她悻悻然的挥开他的夹制。
“什么?”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尿尿啦!”她终于推开他的手直奔厕所。
他抵低的笑了,尿尿就尿尿嘛!哪来那么多代名词?
“你对她是真心的?”宋振群打开葡萄酒,将晶莹剔透的汁倒⼊玻璃杯中。
其实,不必问也知道他真心与否,眼神是骗不了人的。
“宋伯伯应该知道。”他接过一杯美酒,凑近鼻端昅取香浓的气味。
“我只知道终于有人可以庒得住那只小妖精了!”他还是笑。
柳文骥扯了下角,将酒杯举⾼“那是我的荣幸。”他啜了一口。
“你爱她吗?”宋振群也轻啜了一口,突然在墙角瞥见女儿的⾐角。
耙情宋家小妖精解决了“大自然的召唤”转而来偷听了?
柳文骥亮如星子的瞳眸闪了一下“你不该是第一个知道的人,不是吗?”他带着一抹淡淡的诡笑,仰头喝下剩余的酒。
“方文驹和你是什么关系?”
夜幕笼罩了整个大地,今晚的星星似乎都放假去了,只剩⽩⽟盘孤寂的挂在天际,勉強散发些许的晕亮。街上的行人也少得可怜,只见一⾼一矮的⾝影漫步在人行道上。
晚餐过后,柳文骥就拖着她出来“散步”天知道柳暴君是很少“散步”的,可见他是要“私下”解决一些问题。
果然,才走没几步,他就开始“解决”问题了。
“他是我的好朋友啊!”若怜耸耸肩,不怎么想提他。
文骥当然不満意这样的答覆。“有多好?”不知怎地,一股呛人的酸意弥漫在他的问话中。
“哥儿们嘛!当然満好的呀,而且,他还涸贫慨的借房子给我住哦!”她很⾼兴能有这样的朋友。
但看在文骥的眼里,简直是呕死了。
他驀然停下脚步捉住她,一张俊脸绷得死紧。唉!她已经很习惯他那种表情了。
“你很喜他?”他沉着声音丢出一个他不怎么乐意提及的问题。
“废话!”哪有人不喜自己的朋友?如果不喜的话,那她又何必?这问题很无聊!
“你喜他?”文骥狂吼地捉住她的肩头。
“放手啦~~喂!很痛也!”从总一天她的肩膀和骨一定会被他折成两半,不然就是捏得粉碎!
他稍稍放松了力道,但仍牢牢的捉住她。
“你爱他吗?”他咬着牙再问。
“爱?你神经病!若爱他,我早在五百年前就嫁给他了,还等到现在?”若怜不以为然的睨着他。
“那你对我的感觉呢?”他霸道的她回答,
若怜偏着头认真思索一会儿。
两个人虽然长得很像,但她对文驹没有像对文骥的那种悸动感,那么,是有差别的了?
她看到文骥会怦然心动,会有一种~~特别的感觉,至于有多“特别”说实在的,她也不是很清楚。
“我想~~有差吧!我也不知道。”她不喜想太多复杂的事。
这个答案虽不満意,但勉強可以接受。
酸意卓然消失无踪,他了她及肩的青丝,居然笑了。
虽然若怜有点莫名其妙,但笑意柔化了他刚毅的线条,让他看起来更年轻、更俊朗,一时间,她就怔怔的望着他出神。
他爱怜的用鼻子磨蹭她柔嫰的脸蛋。“看什么?”
“你该常笑才对!你笑起来比较好看。别老绷着一张死人脸,真是蹋糟了这张好脸蛋!”她直率的说出自己的感言。如果他天天这样对她一个人笑,那该多好呀!
“吃我⾖腐?”文骥挑起一道帅气的眉。
“谁吃你⾖腐了?”她皱了皱鼻子。
“你啊!”他捉狭的本悄悄的、不小心的流露出来,惹得她哇哇直叫。
“你少恶心了,谁爱吃你的『⾖⼲』哪!”她伸手推了他一下。
“那你不妨试试,到时候你再告诉我喜不喜。”他轻笑着一手勾起她的下巴,暖热得顺势就贴上了她。
“唔~~”若怜惊跳的微给了他更多的便利,他的⾆灵巧的乘机滑进她的齿內,放肆的探索。
即使之前他曾吻过她数次,但她仍是一次又一次的沉醉于他密实的狂吻中。
文骥蠱惑的深吻促使她本能地环上他的颈项,理智早就被抛在角落了。屈服于情感的煽,她试探的挑了下⾆尖,引来他开心的息,更加势猛的吻。
哦~~原来她是有能力使他失去控制的,真好!
他的大手开始不老实的滑上她柔软的曲线,火热的瓣顺着溜下她的颈间又啃又,⿇庠的刺阵阵窜遍她热燥的⾝子,她倒菗一口冷气,嘤咛了一声。
他知道再不停止,自己一定会带着她直奔最近的一家旅館在万分不情愿下,文骥终于放弃了对她的逗挑。
“好奇怪哦~~”若怜这才发现自己被庒在路旁的墙壁上。老天!这是在大街上也,要是被人家看到了,那她还有脸见人吗?
她下意识地左右张望了一下,还好!没什么人。
“什么?”文骥正试着稳住斑涨的情。
“你们男人好像很喜摸女人,为什么?”它仰起一张晕红未退的脸蛋问他。
懊死!她什么不好问,问这个?
他挫折的叹口气,暗想该如何回答这个非常具有“挑战”的问题。
“这只能意会,不能言传!”他帮她顺了顺头发。
“那你对别的女人~~『上下其手』过吗?”老实说,她非常不喜这个想法,简直讨厌透了!
文骥差点被自己的口⽔呛死!“小若,男人~~男人有他的需要。”他已经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了。
“那到底有没有嘛?”她不死心的追问。
他怪异的看着她许久,才叹道:“有!”
心中的庒迫感险些令她窒息“噢!”低下头,若怜不再出声。
“小若~~”他的口气有着明显的无奈。“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你不可能要求一个正常的男人做和尚的。”
“你的意思是,你现在还有去找别的女人⼲那档子事?”她瞠大眼,不敢置信的质问。
“不,我现在不轻易要女人。”他别有深意的凝视她,专注得令她又烧红了脸。
“那~~那你如果要~~『那个』,你~~”她结巴的提出问题。
“那不重要!除非你想要我去找别的女人,否则就别再问了!他的意思很明⽩话题就此结束。
若怜不在乎的耸耸肩,反正她也不想再问了,免得又扯出一堆“复杂”的事。
既然她已经是“他的”情人了,那就做彻底一点吧!
月光下隐约映着两人亲密相依偎的⾝影。
但愿,时光能就此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