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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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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不容易等王素娟帮小姐量好血与体温,何易祥长臂一伸,就急着抢过她面前的病历表,张眼细瞧上头所写的资料,小姐姓尤?芳名冠妤,很好听的名字,二十三岁,家住…看着她病历表上的住址,何易祥很高兴她就住在他家附近,接下来,他更是有心的牢记她填在病历表上的电话号码。

  没错,她是姓尤没错。因为病历表上填得详详细细的,所以这问题尤冠妤也就懒得开口回应。

  你发烧了,要不要先打支退烧针?打针虽然不好,可在必要时打针的效果绝对是比吃葯来得快上许多,对了,你怕不怕打针?

  有点怕吧,我想。这个问题,尤冠妤倒也不曾细想过。她这辈子截至目前为止可说是身强体壮,还不曾如这阵子这般倒霉,不只失去了工作,还病得一塌糊涂,当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照着惯例,何易祥拿起听诊器就想…可当他的双眸遇上她那双水盈盈的秋瞳时,他竟反常的感到几分脸红心跳,一只手抖得有点不敢欺近她的身子,就怕自己唐突的冒犯了佳人。

  我得先听听你…所以…不可否认的,这解释确实有点多余。

  就因多余,更惹得现场的两个女人,一个听了是脸的戏谑,一个听了是一脸的莫名其妙。

  我上过医院找过医师,了解医生接下来要做什么。在医生眼中,病患就是病患,根本无别之分。

  可瞧眼前这位医生的表情似乎有点腼腆,看起来更是奇怪。

  从进诊疗室至今总算正眼看向何易祥的尤冠妤,突然觉得这位年轻的医师看起来有几分眼,似乎自己曾在哪里见过…

  脑袋昏沉沉的尤冠妤偏头想了一会儿,正想放弃之际,脑中忽地灵光一闪。

  不会吧!竟然是他,世界还真是小。

  了多年,她早已淡忘了他的名字,但他的长相她是怎么也难以忘怀,因此只消一眼,她便能认出他来。

  看来,这该死的男人已不记得她,既然如此,那她就静观其变、见招拆招。

  那…现在他该怎么做呢?是隔着衣服帮她听诊,抑或干脆顺从自己心里的渴望,将手探人她的衣服里头?

  就因为这难以抉择的问题,让何易祥脑中不由得浮现一幕幕她赤身体站在自己面前的旎画面,他想象着自己的双手正亲昵的贴在她的娇躯之上,又想象着他与她…

  天啊!何医生你的脸好红。心知肚明的王素娟很是故意的惊叫着,故意开口调侃他:你是否也跟着病了?发烧了?要不要也帮你自己来支退烧针?

  天啊!这口没遮拦的女人,就不能安静点吗?别老是拆他的台啊!

  就是这声惊呼打断何易祥脑中所有恶的思想,得他脸色更加晕红,眼眸瞟,就怕被王素娟有机会察觉他脑子的情思想。

  没有、没有,我只是有点热罢了,奇怪,医院的空调怎么愈来愈糟了?在尤冠妤质疑的注视之下,他只得心虚的找了个荒唐的借口。

  是啊!我也是这么觉得耶!这地方还真是越来越热,我看我们得跟院长抱怨几句,看他老人家是否愿意再拿笔钱出来,把整家医院的空调系统全部换新,也省得我们何医生一天到晚老抱怨热喔。

  会吗?不懂这医生与护士之间到底在谈些什么的尤冠妤很老实的说:我不觉得啊!相反的,我还觉得有几分畏寒。当然也可能是因为她正在发烧的缘故吧。

  小姐,有句话不知你听说过没有?玩得不亦乐乎的王素娟,好像嫌何易祥脸上的表情不够精彩似的,更有心的再煽风点火一番,人家说生越是热情的人越是怕热,就是因为这缘故,小姐你的感觉才会与我们何医师差了十万八千里。一个感觉过冷,一个感觉过热,这差异何止十万八千,简直就是天与地之间的悬殊。

  一再受王素娟言词戏的何易祥,终于忍无可忍的沉下了脸开口:王小姐,我看这里已经没有你的事,你可以先下班用你的午餐去了。饭可以多吃,话千万不可说,她若是胆敢再说话,当心被人暗算,到时连怎么死的也不知道。

  这是何易祥对王素娟别有用心的警告,警告她开口说话小心点,可别太过口没遮拦才好。

  何易祥这话一落,有所反应的可不止一个人。

  王素娟是心存几分忌惮,就怕自己真把这好脾气又好风度的何医生给惹火了,到时吃亏受罪的可是她这个天天跟在他身边看诊的小护士呢!

  尤冠妤则是脸的愧意,很抱歉,是我耽误了你和护士小姐用餐的时间。

  不!听到她道歉的言词,王素娟更是吓得头皮发麻,就怕小姐前脚才刚离开,何易祥就急着找她算账,赶紧开口喊了一声好大的不字。

  不会!而何易祥听了更感腼腆,也只有他自己了解今天是谁耽误了谁。

  听到医生与护士小姐急急喊不,还有那心急如焚的表情,尤冠妤不由得感到这情况还真有几分可笑,一时忍不住地笑开了一朵灿烂妍丽的笑靥。

  这一笑的威力更是惊人,只看何易祥见了之后不由得低喃:一笑倾城,再笑倾国,小姐你笑得好美。

  赞美的声音虽然不大,却清楚的传入现场两个女人的耳中,一个听了自是脸晕红,心里就直唠叨这医生怎么跟他人不同,从她见他开始,所做的每件事没一样是符合?淼模巡怀伤阎撬室庖脚恳膊裕此哪Q裁挥兴亢猎熳鳎敲词恰?br>

  王素娟听了,不由得惊愕的瞠大双眼,心里更是啧啧称奇,没想到他们医院这位受众多女人爱戴的何医师竟也是个诗高手呢!

  而现场三人中最为尴尬、腼腆的莫过于口出赞美的何易祥了。

  他本是暗自在心中为尤冠妤的笑靥心醉神,哪知竟会不自觉的夸赞出口,害得他是既羞又窘,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因为他一时的失控,导致寂静又紧绷的气氛弥漫整个空间,现场的三个人心中各有所思,谁也不想开口打破这要命的沉寂。

  到最后还是由那罪魁祸首拿起手中的听诊器,故作若无其事的严肃表情,乖乖的开始医生该做的工作,听诊、详问病情,跟着就是打电脑开方子。

  等葯方列印出来之后,王素娟才撕下葯单跟尤冠妤说:这张请小姐送到注室,让护士小姐帮你打支针,另外这张则要送到柜台计价,跟着你就可以等领葯了。末了,她还忍不住地多加一句:祝小姐病体早康复。

  谢谢你,护士小姐。

  呼!经过一番折腾,总算是看完了病,别说护土小姐很明显的松了口气,就是尤冠妤自己心中也感到轻松不少。

  身子一站,她故意忽略何易祥那双紧盯着她的炯眼眸,急匆匆的只想赶紧结束这场尴尬。

  哪知她人都还没走至门口,不甘寂寞的何易祥却突然说:看小姐四肢无力的模样,我看还是由我送你回去较为妥当。

  又是一句让两个女人惊愕不已的宣言,这医生的服务未免也太周到了点,可说是她平生仅见的一个。

  自认承受不起的尤冠妤赶紧开口:不用了,这样算是太麻烦医生你了。

  不,不麻烦的,反正我也要出去用餐,正好顺路。说着、说着,何易祥还当真站起身子,就这么大方而自然的忽视两双惊愕的眼眸,礼貌周到的搀扶那看起来好似快要被他的话给吓昏的佳人,一跨步就想走出诊疗室的大门。

  何医师,你是不是已经忘了你今天下午还有门诊?回过神来的王素娟赶紧开口遏止。不是她坏心的想打搅人家的好事,而是职责所在,不得不为。

  没关系!我如果赶得上,自然就会赶回来。万一赶不上的话,我也会事先打电话给王医师,请他过来代我的班,就这样啦,拜拜。

  于是,这向来不迟到早退,更不曾缺席的好医生,当真就这么不负责任的转身走人,这下子真是苦了那跟诊的小护士。

  王医生…这古板又不懂得变通的老医生可不好服侍啊!何医师那小子什么人不找,偏偏找上他,很明显的根本是针对她王素娟而来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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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易祥很受,一张俊俏的脸孔不知倒多少无辜的女,打碎多少颗芳心。讲好听点,这样高俊拔的男人是每个女人心目中的偶像,更是每个少女心中渴求的白马王子;若把他形容得难听一点,他就是个可恶又可憎的女杀手。

  这点可由他陪着尤冠妤一起上注室以及领葯处时,各方投注在她身上的妒羡眼光中看出。

  尤冠妤不笨,打从蜕变成一只耀眼美丽的逃陟开始,围绕在她身边的多是如他这般的男人,这些男人心中所想的无非是侵占她的身子,渴望能与她一夕温存,全都不安什么好心眼。

  她应该好好的防备他,更该小心谨慎的提防他才是,而不该接受他的服务,大胆又傻气的坐上他的车。

  可她就是无法拒绝他这般霸道的温柔方式。

  或许是因为他的霸道让她无法抗辩,同时也因为他的温柔,让她不好让他太过难堪,更或许是因为他是自己曾经暗恋的对象,虽然结局令人难堪。这样左思右想的结果,就是使自己陷入进退两难的局面。

  虽然明白自己变了许多,但他真的对自己一点印象都没有吗?

  尤冠妤不好奇地开口:何医生,请问你是否感觉我有几分眼

  有啊!早已灵敏的感受到她老是胶着在他身上的视线,何易祥兀自厚脸皮的以为,她对他同样也是一见钟情,有道是千里姻缘一线牵,只要有缘,就算千山万水也阻隔不了我俩命定的情缘。

  喝!听他这话说得可真是骨,也不怕说了咬伤自己的舌头。不!我自认为并没有表错情,还请何医生你别会错了意。我是觉得你有几分眼,所以才会对你提这问题的。她可不会笨到承认自己认识他。

  是吗?何易祥但笑不语,他非常相信自己本身的魅力,更相信任何女人都难逃他的魅力。

  看到他那别有深意的笑容,尤冠妤当然能透析他此时心中的想法,更为他的自以为是感到不可理喻。

  算了!这样厚脸皮的男人,跟他说得越多,只会更加深他对自己的误会,何必呢?何况今一别,她与他之间应该再也没任何集才是,她又何必老在这种小问题上兜圈圈?

  这一想,尤冠妤干脆闭起眼睛来假寐,不想再理会那正在开车的男子。

  从后视镜中,何易祥清楚的接收到她故意对他的忽视,这让他微微起了些被人忽视的不悦,这种感受他根本不曾有过,因此他主动开口:你不打算告诉我你家的住址吗?

  有这个必要吗?她又不是没有大脑的蠢蛋,怎么可能不知道他老早从她的病历表上记她家的住址!

  呵呵,原来她早已透析他对她有心的事实了。看来这女人不只有张人的脸蛋与一副绝佳的好身材,还有个让人钦佩不已的聪明脑袋。这样一个里外皆备的好女人,让何易祥更加不肯错过。

  小姐独自一个人住吗?同样住在她家附近的何易祥,自是了解那地区所住的大部分都是些单身贵族,想来她应该也是如此。

  你说呢?不肯吐自己的私事,尤冠妤干脆以问题回答他的问题。

  对她明显的回避态度,何易祥不以为意的一笑,我猜你的情况应该如我一般才是。同样都是受不了家人的唠叨,所以干脆自己搬出来到外头租间套房,图个耳清净。

  一样的情况?何医生这话是什么意思?不清不楚的,她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又怎猜得出他的情况是否跟自己相同。

  你说呢?呵呵,这招就叫以眼还眼,是他刚从她身上学来的,现在正巧用在她的身上。

  哼!东施效颦。白眼一翻,她很不客气的低骂他一句。他最好是气得把她赶下车,这样一来不只能断了他心中的妄念,还能少去一件大麻烦,何乐而不为?

  喔,听小姐这话,可在譬喻自己是个西施美人?要比耍嘴皮子的功夫,他何易祥自认绝不输人,就怕她没风度,受不得他讥。

  受不住他这般挑衅,尤冠妤忍不住出口反讥:不敢当!小女子我长得貌似无盐,虽同样有沉鱼落雁之效,但那些可怜的鱼雁,却非因为羞惭之故无端牺牲,而是被我这张无盐貌给吓昏的。

  哈哈哈,尤小姐反应之机灵可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当真是今世之一大绝响。他是真心的赞佩,绝不含带任何嘲讽,其实一个女人的美貌并非吸引人的要点,有时充实的内在反倒比美丽的外表更能让人心悦诚服。

  是吗?这话,尤冠妤还真存有几分怀疑,若真如此,他当初怎会毫不留情地拒绝她?何医生可敢对着我说,你今这般待我,绝非为了我这张容貌?倘若他真敢开口的话,只会令她更加瞧不起他。

  口是心非、口谎言的男人,最让人鄙夷。

  不!这点我不会否认。何易祥不想否认这明显的事实,更坦诚无讳的告诉她:其实男女间感情这回事是很微妙的,我相信天底下比你还美的女人肯定大有人在,可在你我会时的第一眼,我就这么奇妙的认定了你,至于后续会有什么样的发展,不如就让我俩拭目以待,如何?

  对这问题,尤冠妤不想回答,更不觉得有回答的必要。

  就算她真想开口给予他否定的答案,也来不及开口了,因为她的住处就在眼前,待他车子一停妥,尤冠妤不等他下车帮她打开车门,直接自己来。

  基于礼貌,她下车之后还是转过身子对着早已下车的何易祥开口:谢谢你何医生,我想以你的工作,应该不会希望听我跟你说声再见才是。再一次的见面,代表的就是她的身体又起了毛病,这种事她尤冠妤可不希望再次发生。

  倒霉一次就已经够受了,再要倒霉一次,她当真得到庙宇好好的烧柱香,祈祷神佛保佑。

  等等。看她当真就这么无情的打算入屋,连一声再见也不愿说,何易祥赶紧伸手拉住她,你不请我进去坐吗?他可是故意不吃饭直接载她回家,就渴望能有直捣黄龙的机会,哪知这女人竟如此狠心!一点也不在意他为她错过的午餐。

  很抱歉,实在是很不方便,况且我还有其他室友,总不好随便邀请陌生的男人入屋参观吧?这是实情,绝非推拒之词。

  失业已久,再加上老是找不到合适的工作,尤冠妤的经济情况早出现几分窘境,若非好友的帮助,她可能连住的地方也没,真要如她老妈说的,早早回家找张长期饭票依靠算了。

  这女人当真对他连一点心思也无吗?这对他来说可是极鲜的经验,让他更打定紧着她不放的决心。

  不管她愿不愿意,他都已经决定要赖上她了,说什么也不肯放手错过。这不只是为了保住他男的尊严,同时也是他对自己的一种测试,想试试自己是否真的就这么轻易的陷人情网,抑或这因她而起的强烈感觉,不过是一时的错觉罢了。

  好吧!既然你不方便请我进去,那就陪我去用个午餐好了。你可不能拒绝我,更没资格拒绝我的邀请哟!现在都已经快一点半了,我为了你,不只错过午餐的时间,还误了我自己的工作,于情于理,这一顿都是你欠我的。话落,他也不管她意愿如何,直接伸手一推,将她推上了车,跟着上车重新发动引擎,就这么扬长而去。

  这男人未免也太过霸道了点吧?怎都不容人说声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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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是被强迫来的,但不能否认的是一顿饭下来,尤冠妤很轻易的发觉何易祥还真是个健谈的男人,他所谈的话题也都具有几分深度,当真是个聊天的好对象。

  懊着、谈着,两个人很自然的聊起学生时代的种种糗事。

  听你这么说,何医生在学生时代应该是个风靡全校的学生王子,想来拜倒在你学生下的女同学应该不少才是。聊起往事,那她倒想听听他是否还记得当年的自己。

  饼往那些不堪的回忆一一浮现脑海,令她更想知道他对自己是否还有印象,也就是鼓励他更加畅所言。

  是啊!想起过去的荒唐事,何易祥还真有几分感慨,那时的我就如现在的我一般,每天收到的情书加起来都坑谘了我的房间,情人节的巧克力更是收到不少,若真要把它们全往我肚子里,就算不吃坏肚子也会增重不少,想想还真是好笑。说到好笑的事情,何易祥很自然的想起过去一段让他感到可笑的往事,我再告诉你一件事,保证定能让你笑得四脚朝天、拍案称奇。

  是吗?对这番话,尤冠妤有几分质疑,若真这么好笑的话,我倒是很想听听。看是什么样的趣事,能让她笑得不顾形象地四脚朝天、拍案称奇。

  他这形容,不觉得太过夸张了吗?

  哈哈,对不起,我只要想起那个可笑的丑女当时所做的糗事,就会忍不住的想先大笑一番。说着、说着,何易祥还当真先兀自笑得乐不可支,直到看见坐在他面前的美女脸上出现不耐的神色,他才开口续道:我记得那年好像是我高三的时候,当时正值联考将近,我全副的精神全摆在联考这等人生大事上头,根本再也无心管那些风花雪月的情事,可偏偏就有个黄小丫头一点也不了解考生紧张的心情,竟还厚颜大胆的出现在我面前,大声的对我说她想跟我做个朋友。

  不只如此,当时她还闹了个好大的笑话,等不及我的回答,便直接往我身上一扑,在我好多同学的面前对我投怀送抱,甚至她的还很不幸的贴上了我的,咬得我破血,当场把我气得差点发狂。若非为了维护自己的形象,我可能真的会出手狠狠地掴她一掌也说不定,哈哈…

  原本就在猜测他要讲什么的尤冠妤,在听到这件事时不但不觉得好笑,更是明显的怒黑了整张俏脸,咬紧牙关,她忍住腔的怒火低问:何医师,你可曾记得那个女孩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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